第405章 看起來還能正常行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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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被路邊一輛沒熄火的摩托車吸引住了。那輛摩托車靜靜地停在那裏,發動機還在嗡嗡作響,仿佛在召喚著他。摩托車的車身有些劃痕,但看起來還能正常行駛,這對梁鬆來說無疑是雪中送炭。
    梁鬆心中一喜,“就是它了!” 他沒有絲毫猶豫,二話不說就朝著摩托車衝了過去。周圍的人群還在慌亂地奔跑著,他在人群中左衝右突,靈活地避開那些驚慌失措的人們。跑到摩托車旁,他一個箭步跨上摩托車,雙手緊緊握住車把,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他深吸一口氣,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他知道,騎上這輛摩托車,就等於離王洛然家的小區又近了一步,但也意味著離危險更近了一步。不過,此刻的他沒有任何退縮的想法,心中隻有對戰友家人的牽掛。隨後,他狠狠地擰緊油門。
    摩托車發出一陣怒吼,像一隻脫韁的野馬般衝了出去。
    梁鬆騎著摩托車在街道上一路狂飆,耳邊隻有呼呼作響的風聲和摩托車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交織在一起。狂風如同一雙無形的大手,使勁地拉扯著他的衣服,獵獵作響的衣衫仿佛一麵戰旗,在風中不斷翻卷。他心急如焚,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在不斷盤旋:快點,再快點趕到王洛然家的小區,一定要趕在敵人對她父母不利之前。此刻的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道路上,根本沒注意到身後悄然逼近的危險。
    在爭分奪秒的疾馳中,梁鬆不經意間快速瞥了一眼後視鏡,原本焦急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如霜。隻見後方不遠處,兩個敵人也搶了輛車,正氣勢洶洶地朝著他的方向緊追不舍。那輛車就像一頭失去控製的凶猛野獸,在街道上橫衝直撞。一路上,路上的雜物和廢棄物品被撞得四處飛濺,那些被撞飛的雜物在半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如同流星般散落,所到之處一片狼藉。破舊的紙箱被撞得粉碎,木板也斷裂開來,金屬碎片更是在地麵上擦出一串串火花。
    “可惡!” 梁鬆低聲咒罵道,牙關緊咬,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像是擰成了一個死結。他心裏十分清楚,如果被這兩個敵人追上,自己肯定會陷入危險的境地,而王洛然父母的救援行動也必然會受到嚴重影響,甚至可能會因為這一耽擱而功虧一簣。絕不能讓他們得逞!梁鬆咬了咬牙,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那目光仿佛兩把利刃,穿透眼前的混亂,堅定地看向遠方。他猛地打方向盤,摩托車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拐進了一條狹窄的小路。
    這條小路十分狹窄,兩邊都是高高的牆壁,像是兩道堅固的屏障,將小路緊緊夾在中間。摩托車在牆壁之間穿梭,幾乎擦著牆壁飛馳。牆壁上的磚石在摩托車的高速摩擦下,不時迸射出點點火花。這些火花在黑暗中一閃即逝,如同螢火蟲般微弱卻又格外刺眼,仿佛是命運的倒計時,每一閃都在提醒著梁鬆危險正在步步逼近。梁鬆的心跳急劇加速,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如同戰鼓般在耳邊轟鳴。他的雙手緊緊握住車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背的青筋也高高凸起,仿佛一條條蚯蚓在皮膚下蠕動。每一次轉彎,他都能感覺到車身的傾斜,那傾斜的角度讓他覺得仿佛下一秒就會撞到牆壁上,粉身碎骨。但他憑借著精湛的駕駛技術和頑強的意誌,一次次化險為夷。每一次成功轉彎,他都在心中默默給自己打氣:“想追上我,沒那麽容易!”
    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還沒等他鬆一口氣,新的危機又毫無征兆地出現了。突然,前方出現了一個路障。那是一個用沙袋和鐵絲網臨時搭建的障礙,在昏暗的光線中顯得格外突兀,就像一隻潛伏在黑暗中的巨獸,張著血盆大口等待著獵物自投羅網。梁鬆瞪大了眼睛,心中暗叫不好。他下意識地想要刹車,可手指剛碰到刹車手柄,就絕望地發現已經來不及了。摩托車的速度太快,慣性讓它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停下來。
    “完了!” 梁鬆絕望地喊道,聲音在狹窄的小巷中回蕩,充滿了無助和不甘。伴隨著一聲巨響,梁鬆連人帶車撞進了路邊的水果攤。水果攤上的水果被撞得四處飛濺,蘋果、香蕉、橘子等散落一地。有的蘋果被撞得高高彈起,在空中翻滾了幾圈後,又重重地砸落在地上;香蕉則被撞得稀爛,糊在牆壁和地麵上,散發著一股甜膩的味道;橘子像彈珠一樣滾得到處都是,汁水四濺,在地麵上形成一片片橙色的水漬。
    梁鬆也被巨大的衝擊力甩了出去,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重重地砸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塵土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嗆得他不住地咳嗽。他感覺天旋地轉,腦袋像是被重錘敲打過,嗡嗡作響,仿佛有無數隻蜜蜂在耳邊飛舞。五髒六腑仿佛都移了位,一陣強烈的惡心感湧上心頭。全身的骨頭像是散了架,每一處都傳來鑽心的疼痛,尤其是背部和腿部,仿佛被烈火灼燒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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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四肢著地,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可雙腿卻軟得像麵條,根本使不上力氣。他試了好幾次,才勉強站直身子。他的臉上沾滿了水果殘渣和塵土,頭發也淩亂不堪,一縷縷地貼在臉上。嘴裏還嚼到了一塊不知是香蕉還是橘子的果肉,又苦又澀,讓他忍不住吐了出來。
    剛站穩,他就看見追兵的車已經停在路口。
    心中警鈴大作,深知自己必須立刻逃離。慌亂中,他的目光急切地四處搜尋著逃生的機會,突然,一輛送貨的三輪車映入眼簾。那輛三輪車靜靜地停在路邊,車身滿是斑駁的鏽跡,車鬥裏還散落著一些沒卸完的貨物,像是在等待著被人發現。
    梁鬆沒有絲毫猶豫,一個箭步衝過去,縱身跳上了三輪車。他雙手緊緊握住車把,雙腳立刻開始猛蹬踏板。可剛一用力,右腿膝蓋處那原本就磕破的傷口,此刻像是被撒上了一把鹽,火辣辣地疼。每踩一下踏板,都像是有一把鋒利的刀在割著傷口,疼得他額頭瞬間布滿了汗珠,牙關緊咬,嘴裏忍不住發出 “嘶嘶” 的聲音。但他知道,自己絕不能停下,王洛然的父母還在等著他去救,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得闖一闖。
    “堅持住,梁鬆,你可以的!” 他在心裏不停地給自己打氣。三輪車在他的奮力踩踏下,緩緩啟動,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
    追兵發現了梁鬆的行動,大喊著:“別讓他跑了!” 一邊叫嚷,一邊舉著槍朝著梁鬆射擊。子彈 “嗖嗖” 地從他耳邊飛過,打在三輪車周圍的牆壁和地麵上,濺起一片片塵土。梁鬆低著頭,拚命地蹬著車,根本不敢回頭。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的道路,心裏默默盤算著逃跑的路線。
    轉過第一個街角時,三輪車差點因為速度太快而側翻。梁鬆趕緊調整方向,身體向一側傾斜,用盡全力保持著平衡。此時,他的右腿已經疼得麻木了,但他咬著牙,繼續用力蹬著踏板。“快,再快點!” 他在心裏焦急地催促著自己。
    好不容易轉過第二個街角,梁鬆回頭看了一眼,發現追兵沒有跟上來。他長舒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稍微放鬆了一些。
    “呼,終於甩掉他們了。”
    梁鬆拚盡全力,好不容易才甩掉了身後窮追不舍的追兵。此時的他,騎在那輛破舊不堪的三輪車上,仿佛騎的是一匹即將力竭的老馬。
    三輪車的踏板在他的猛蹬下,發出 “嘎吱嘎吱” 痛苦的呻吟,仿佛隨時都會散架。而他的雙腿,此刻就像灌滿了沉重的鉛塊,每挪動一下都異常艱難。之前受傷的傷口,在汗水的浸泡和劇烈運動的牽扯下,疼痛愈發劇烈,如同無數根鋼針在紮。每蹬一下踏板,都需要他使出全身的力氣,每一次用力,都伴隨著他緊咬後槽牙發出的沉悶哼聲。但即便如此,他的眼神卻無比堅定,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如同燃燒的火焰一般熾熱:那就是盡快趕到王洛然家,救出她的父母。這信念支撐著他疲憊的身軀,讓他忘卻了身體的傷痛和內心的恐懼。
    經過一番艱難的跋涉,終於,王洛然家的小區出現在了眼前。可眼前的景象卻讓他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
    小區門口已經拉起了警戒線,那一條條黃色的警示帶,在風中肆意搖曳,就像一個個幽靈在無聲地宣告著這裏的危險。梁鬆眉頭緊緊地鎖在一起,形成了一個深深的 “川” 字,心中暗自思忖:“看來敵人已經控製了這裏,到處都可能隱藏著危險,接下來必須得小心行事,稍有不慎,不僅自己性命難保,王洛然父母也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謹慎地把三輪車藏在路邊的草叢裏,確保車輛不會被輕易發現。隨後,他小心翼翼地朝著小區靠近。每走一步,他都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警惕著可能出現的敵人。當繞到小區的圍牆邊時,梁鬆抬頭看了看那堵圍牆。圍牆不算高,若是在平時,對他來說翻越簡直易如反掌。可此刻,經曆了一路的奔波和傷痛,他的身體疲憊不堪,每一絲力氣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但他沒有絲毫猶豫,咬了咬牙,雙手緊緊抓住圍牆的邊緣,指甲都因為用力而泛白。忍著傷口傳來的鑽心劇痛,他奮力向上攀爬。每向上挪動一寸,那種身體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就愈發強烈,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濕透了他的衣衫,順著臉頰不斷流淌,滴落在圍牆下的草地上。經過一番艱難的努力,他終於翻過了圍牆,輕輕地落在小區內的草地上。落地的瞬間,他的膝蓋因為承受不住身體的重量而微微彎曲,差點摔倒。
    落地後,梁鬆立刻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他發現整個小區裏靜得可怕,往日那種充滿生活氣息的歡聲笑語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令人膽寒的死寂。微風輕輕吹過,吹得路邊的樹葉沙沙作響,在這寂靜的氛圍中,那聲音仿佛是某種危險即將降臨的信號,讓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種不祥的預感如同烏雲一般,沉甸甸地壓在他的心頭。他知道,危險隨時可能出現,敵人也許就隱藏在某個黑暗的角落,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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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走得極其緩慢且輕盈,雙腳就像踩在棉花上,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起敵人的注意。
    他的眼睛不停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藏有危險的角落。突然,他發現幾個保安倒在地上,周圍的地麵已經被鮮血染紅,血已經流成了一灘,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味。看著眼前的慘狀,梁鬆的心中湧起一股憤怒和悲痛,這些保安都是為了保護小區居民才遭遇不幸的,他暗暗發誓,一定要為他們報仇。
    為了避免暴露自己,梁鬆緊緊貼著牆根快速移動,手中的槍被他穩穩握住,手指扣在扳機上,隨時準備射擊。他的每一根神經都緊繃到了極致,
    就像一張拉滿的弓弦,隻要稍有風吹草動,就會立刻射出致命的一箭。他的眼睛如同鷹隼一般銳利,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警惕地觀察著四周。腳下的步伐又輕又快,盡量避免踩到地上的雜物,生怕發出一點聲響,引得敵人注意。此時的小區裏安靜得讓人毛骨悚然,隻有他輕微的腳步聲在寂靜中回蕩,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他自己的心上,讓他愈發緊張。他不斷在心裏盤算著敵人可能的藏身之處,以及接下來的行動策略,同時默默祈禱著王洛然的父母不要遭遇不測。他知道,自己肩負著重大的責任,絕不能有絲毫的差錯。
    很快,他來到了王洛然住的單元樓下。
    一輛黑色越野車突兀地停在那裏,車門大開,在微風中輕輕晃動,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這裏剛剛發生過不尋常的事情。
    梁鬆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他緩緩靠近那輛車,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心髒也隨著腳步的臨近而劇烈跳動,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他先是繞著車轉了一圈,仔細觀察車身有沒有彈痕,車周圍有沒有可疑的血跡。他蹲下身子,檢查車胎和底盤,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確定沒有明顯危險後,他微微側身,將槍口對準車內,迅速探身查看。車裏空無一人,
    他貓著腰又悄無聲息地靠近單元樓的入口。他的雙眼像鷹眼般銳利,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可疑的跡象。
    手中的槍緊緊握著,食指輕輕搭在扳機上,始終保持著隨時可以射擊的狀態,隻要稍有風吹草動,他就能迅速做出反應。
    月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堅毅又緊張的輪廓,在地上投射出一道長長的影子,隨著他的移動而微微晃動。
    走進樓道,昏暗的光線瞬間將他籠罩,如同走進了一個黑暗的深淵。
    牆壁上的燈光閃爍不定,像是隨時都會熄滅,這讓他的視線受到了一定影響。但他憑借著多年的戰鬥經驗和頑強的意誌,這絲毫沒有幹擾到他的行動。他輕手輕腳地爬上樓梯,每一步都像是在薄冰上行走,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一點聲響。樓道裏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混合著灰塵和潮濕的味道,鑽進他的鼻腔。
    樓道裏安靜得可怕,仿佛時間都靜止了。隻有他輕微的呼吸聲和極輕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空間裏回蕩。
    每上一階樓梯,他都感覺自己離未知的危險又近了一步,心髒也在胸腔裏劇烈跳動著,仿佛要衝破胸膛。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王洛然父母可能遭遇的危險場景:也許他們正被敵人挾持,驚恐地等待救援;也許已經受傷,生命垂危…… 這些畫麵如同噩夢般在他腦海中不斷循環,讓他的眼神愈發堅定,腳步也愈發急促,但依舊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每一步都走得沉穩而謹慎。
    終於,他來到了五樓。王洛然家的門虛掩著,這讓他的心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凝重,停在門前,仔細觀察著周圍。他注意到門鎖有明顯被撬的痕跡,金屬鎖芯扭曲變形,像是遭受了巨大的外力破壞,周圍的門框也有一些碎屑,這些跡象都在無聲地訴說著這裏曾發生過異常。梁鬆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靜下來。他知道,門後的情況可能極其危險,敵人或許正隱藏在屋內,等待著他自投羅網。但他沒有退縮的想法,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信念:一定要找到王洛然的父母,確保他們的安全。
    他握緊手中的槍,將身體緊緊貼在門邊的牆壁上,盡量讓自己不暴露在門後的視線中。
    他先透過門縫向屋內窺探,可惜隻能看到一小部分的昏暗空間,並沒有發現明顯的動靜。屋內彌漫著一股詭異的安靜,這種安靜讓他更加不安,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預示著更大的危機即將降臨。在短暫的準備後,他猛地踹開門衝了進去,門板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 “砰” 的一聲巨響,在寂靜的樓道裏回蕩。這聲巨響如同宣戰的號角,打破了屋內的平靜,也讓他的心跳瞬間加速。
    眼前客廳的景象讓他心頭一沉。原本整潔的客廳此刻一片狼藉,茶幾被掀翻在地,玻璃碎片散落得到處都是,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仿佛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他。文件也零亂地散落在地上,有的被揉成一團,像是被人憤怒地丟棄;有的還被踩上了腳印,顯得狼狽不堪,顯然這裏剛剛經曆了一番混亂。梁鬆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他更加警惕起來,舉著槍,一步一步緩慢而謹慎地朝著臥室的方向靠近。每走一步,他都能感覺到腳下傳來玻璃碎片被碾碎的細微聲響,“嘎吱嘎吱” 的聲音在這安靜得可怕的環境裏,顯得格外刺耳,仿佛是死亡的倒計時。他的心跳聲在耳邊 “砰砰” 作響,如同戰鼓般敲擊著他的神經,汗水從額頭不斷滲出,順著臉頰滑落,滴在地上,浸濕了一小片地麵。他知道,每往前一步,都可能麵臨未知的危險,但他沒有退縮的念頭,心中隻有一個想法:一定要找到王洛然的父母,確保他們的安全。
    終於,他來到了臥室門口。臥室的門半掩著,裏麵傳來輕微的響動,那聲音雖然很輕,卻如同重錘一般敲在梁鬆的心上。
    他握緊手中的槍,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知道,門後的情況可能十分危急,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危險之中。
    他猛地推開門。就在推開門的瞬間,一個黑影從衣櫃裏如閃電般撲了出來。
    梁鬆還沒來得及從黑影突然撲出的震驚中緩過神,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大腦一片空白,但身體卻憑借著多年的戰鬥本能做出了反應。
    他的神經瞬間緊繃,肌肉下意識地收縮,整個人以最快的速度側身閃避。然而,那黑影來勢洶洶,帶著一股排山倒海的衝擊力,仿佛一頭發狂的犀牛。即便梁鬆已經側身,還是被那股力量撞得踉蹌幾步。他的後背狠狠撞在旁邊的衣櫃上,衣櫃上的木板發出 “嘎吱” 的聲響,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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