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活下去
字數:8009 加入書籤
一陣劇痛從背部傳來,像是被無數根鋼針深深刺入,讓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但此刻,他根本無暇顧及這鑽心的疼痛,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活下去,找到王洛然的父母。
穩住身形後,梁鬆瞪大了眼睛,定睛一看,眼前站著的是個戴麵罩的壯漢。那麵罩質地厚實,將壯漢的臉遮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眼睛。
這雙眼睛深陷在眼窩裏,透著冰冷的殺意,仿佛兩團燃燒的幽火,在黑暗中閃爍著讓人膽寒的光芒。壯漢身材魁梧,寬闊的肩膀和厚實的胸膛給人一種壓迫感,身上的肌肉緊繃,凸顯出他強大的力量,一看就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他手裏握著把軍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寒光,那寒光像是一條隨時準備出擊的毒蛇,隻要稍有機會,就會給對手致命一擊。
“你是誰?為什麽在這兒?” 梁鬆大聲喝問道,聲音在這狹小的臥室裏回蕩。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槍口對準壯漢,試圖從氣勢上壓製對方。
他的眼神堅定,緊緊盯著壯漢的一舉一動,手指扣在扳機上,隻要對方稍有異動,他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可壯漢根本不回答,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屑,仿佛在嘲笑梁鬆的質問。緊接著,他二話不說,手臂猛地一揮,軍刀帶著呼呼的風聲,直直地刺向梁鬆的胸口。那軍刀的速度極快,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讓人來不及反應。
梁鬆心中一驚,暗道不好。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身體迅速做出反應。
他緊緊握住手中的步槍,用力朝著軍刀刺來的方向格擋。隻聽 “當” 的一聲巨響,金屬碰撞濺出耀眼的火星。這火星在黑暗中一閃即逝,卻照亮了兩人緊張對峙的臉。梁鬆能清楚地看到壯漢臉上那猙獰的表情,以及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殺意。同時,他也感覺到手臂因為這劇烈的撞擊而一陣發麻,仿佛有一股電流順著手臂傳遍全身,手中的步槍也差點脫手。但他咬了咬牙,強忍著疼痛,用盡全身的力氣緊緊握住槍,目光緊緊盯著壯漢,準備迎接他的下一輪攻擊。
兩人你來我往,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中交錯。一個側身躲避,一個揮刀猛刺,彼此都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房間裏彌漫著緊張的氣氛,每一次呼吸都仿佛能聽到對方的心跳聲。突然,梁鬆一個格擋不及,被壯漢抓住機會。軍刀的刀刃擦過他的肩膀,衣服瞬間被劃破,一道血痕顯現出來。鮮血從傷口中滲出,順著他的手臂流淌下來,疼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讓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但梁鬆咬著牙,強忍著劇痛,眼神中透露出不屈的意誌,繼續與壯漢戰鬥。
隨著打鬥的升級,他們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逐漸波及到了臥室裏的家具。先是書桌被撞得搖晃起來,桌上的擺件紛紛掉落,“劈裏啪啦” 地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破碎聲。那些擺件有的是精美的瓷器,有的是小巧的金屬雕像,此刻都變成了一堆碎片,散落在地上。緊接著,台燈也未能幸免,在兩人的拉扯中被碰倒。電線被扯斷,燈泡閃爍了幾下後徹底熄滅,房間陷入了更加黑暗的境地,僅靠窗外微弱的光線勉強能看清彼此的身影。黑暗中,兩人的身影模糊不清,隻能憑借著對方的呼吸聲和動作的聲音來判斷位置。
這壯漢力氣極大,像是一頭蠻牛。他瞅準梁鬆一個失誤的瞬間,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猛地伸出粗壯的手臂,一把抱住梁鬆的腰部。
他的手臂像鐵鉗一樣緊緊夾住梁鬆,讓他無法掙脫。緊接著,他大喝一聲,使出全身力氣將梁鬆甩了出去。
梁鬆隻感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像一顆炮彈一樣狠狠砸在床上。伴隨著 “哢嚓” 一聲,床板不堪重負斷裂開來,破碎的木板四處飛濺。有的木板砸在牆上,發出 “砰砰” 的聲響;有的木板落在地上,揚起一片灰塵。梁鬆被摔得頭暈目眩,身體疼痛難忍,但他知道此刻絕不能慌亂。
就在床板斷裂的瞬間,梁鬆強忍著疼痛,借著身體的慣性,抬腿朝著壯漢的膝蓋狠狠踹去。
這一腳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砰” 的一聲悶響,踹得壯漢吃痛跪地。
“啊!” 壯漢發出一聲痛苦的怒吼,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差點摔倒在地。
麵罩下的眼睛裏燃燒著怒火,死死地盯著梁鬆,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梁鬆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的目光在黑暗中迅速掃過,發現掉落一旁的台燈。來不及多想,他伸手抄起台燈,高高舉起,朝著壯漢的頭上狠狠砸去。
隨著 “砰” 的一聲悶響,台燈徹底四分五裂,玻璃碎片如雨點般以壯漢頭部為中心向四周四濺開來。尖銳的玻璃渣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淩厲的軌跡,有一些直直地朝著壯漢的麵罩飛去。
其中幾塊鋒利的碎片不偏不倚地紮進了麵罩,瞬間劃破了壯漢的臉頰皮膚。殷紅的鮮血像是被打開了閥門的水龍頭,頓時滲了出來,先是在麵罩上洇出一朵朵不規則的血色花斑,接著順著臉頰的輪廓緩緩流淌,在昏暗的燈光下,那血的顏色顯得愈發深沉,仿佛要滴落在地上,洇染出一片不祥的印記。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然而,這突如其來的重擊似乎並未讓壯漢有絲毫退縮。他的身體僅僅隻是微微晃了晃,便迅速穩住了身形。在那被鮮血浸染的麵罩之下,他的雙眼依舊閃爍著凶狠的光芒,宛如兩團燃燒在冰窖中的鬼火,透著徹骨的寒意與殺意。趁著梁鬆因為揮出重擊而還未站穩身形、身體還處於短暫失衡的間隙,壯漢喉嚨裏發出一聲低沉的怒吼,那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咆哮。緊接著,他猛地反手一揮手中的軍刀。
那刀刃在揮動的過程中,帶起一股淩厲的風聲,呼呼作響,如同一道銀色的閃電劃破黑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逼向梁鬆的手臂。梁鬆隻覺手臂上猛然一陣劇痛,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狠狠烙了一下。還沒來得及看清軍刀是如何劃過自己的防線,那鋒利的刀刃已經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口子。
鮮血瞬間從傷口處湧出,像是受驚的小鹿般四處亂竄,眨眼間便浸濕了他的衣袖。順著手臂的曲線,血液不斷往下滴落,一滴接著一滴,砸落在地麵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花。每一朵血花的綻開,都仿佛在宣告著梁鬆的處境愈發危急。他踉蹌著朝後退去,每一步都顯得那麽艱難,像是拖著千斤重的枷鎖。最終,他的後背緊緊貼在冰冷的牆壁上,那牆壁的寒意透過衣服滲入他的肌膚,與他身體裏因為疼痛而產生的燥熱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目光警惕地注視著眼前的壯漢,眼神中既有不甘,又有對求生的強烈渴望。
此時,壯漢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他的雙腿像是兩根粗壯的石柱,盡管頭部受傷,鮮血不斷從麵罩下滲出,將他的上半身染得血跡斑斑,但他的氣勢絲毫未減。手中的軍刀在昏暗的房間裏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那寒光像是惡魔的獠牙,仿佛隨時都會再次發起致命一擊。他一步一步朝著梁鬆逼近,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有力,每一次腳步聲落下,都如同重錘敲擊在梁鬆的心頭,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久久不散。
梁鬆看著步步緊逼的壯漢,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感,仿佛自己正站在懸崖邊緣,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複。他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血,每一滴血的流逝都讓他感到體力在快速地消耗殆盡。可眼前這個對手卻依舊如此強悍,像是一座無法撼動的大山。他暗暗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入掌心的肉裏,強忍著手臂上鑽心的劇痛,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要阻攔我!” 梁鬆大聲吼道,他的聲音因為憤怒和緊張而有些沙啞,試圖從對方口中得到一些線索。
壯漢卻隻是冷哼一聲,那冷哼聲中充滿了不屑,沒有回答梁鬆的問題,反而加快了逼近的腳步,那速度像是一頭被激怒的公牛,勢不可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窗外突然傳來一陣由遠及近的轟鳴聲。那聲音起初像是天邊隱隱傳來的悶雷,越來越大,仿佛是一陣悶雷在耳邊炸響。梁鬆心中一喜,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的火花,難道是救援來了?他迅速抬頭朝著窗外望去,頸部的青筋因為用力而高高鼓起。隻見一架直升機正低空飛行而來,它在昏暗的夜色中隱隱綽綽,龐大的機身在夜空中像是一隻巨大的黑色幽靈,螺旋槳轉動時帶起的氣流吹動著窗簾,發出獵獵的聲響。
緊接著,一陣密集的槍響打破了房間裏的緊張氛圍。密集的槍聲持續轟鳴,子彈如疾風驟雨般朝著壯漢傾瀉而去。那壯漢在槍林彈雨中竭力躲避,他的身體像是一隻靈活的獵豹,左躲右閃。但終究難以完全躲開這暴雨般的攻勢。幾聲悶響過後,幾顆子彈精準地擊中了他的後背。他的身體猛地一震,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身體搖晃了幾下,腳步變得踉蹌起來。最終,他再也支撐不住,應聲倒地。他的背後綻開了幾個血洞,殷紅的鮮血汩汩湧出,迅速洇染了他的衣衫,那大片的紅色在昏暗的房間裏顯得格外觸目驚心,仿佛是黑暗中最刺目的警示。
梁鬆一直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稍稍鬆弛了些,像是一根被拉到極致的弓弦終於恢複了些許彈性。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抬起頭看向窗口。隻見那架直升機懸停在半空,螺旋槳飛速轉動,帶起的氣流呼呼作響,仿佛要把整個房間都掀翻。機身在夜色中隱隱泛著冷光,猶如一頭鋼鐵巨獸,散發著一種威嚴與力量。
何晨光正從直升機上順著繩索快速降落,他頭戴黑色的戰術頭盔,身著一身黑色的作戰服,整個人看上去英姿颯爽。他的動作敏捷而利落,宛如一隻矯健的雄鷹在天空中翱翔。繩索在他手中有節奏地滑動,他的雙腳交替蹬著牆壁,每一次蹬踏都精準而有力,快速而平穩地向下滑行。
何晨光順著繩索迅速下滑,在靠近窗戶時,他雙手用力一撐,矯健地破窗而入。落地的瞬間,他穩穩地半蹲著,手中的狙擊槍還冒著嫋嫋青煙,那殘留的硝煙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他警惕地掃視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確認威脅徹底解除後,目光才落在了不遠處的梁鬆身上。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梁鬆看到何晨光,緊繃的臉上終於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可他顧不上寒暄,心中隻有一個急切的念頭 —— 找到王洛然。他跌跌撞撞地朝著衣櫃走去,每一步都因傷痛和疲憊而顯得艱難,雙腿像灌了鉛一般沉重,但他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何晨光快步跟了上去,一邊走一邊問道:“梁鬆,王洛然在裏麵?” 梁鬆隻是微微點了點頭,喉嚨像是被什麽堵住,發不出完整的聲音。
終於來到衣櫃前,梁鬆顫抖著雙手拉開櫃門。在狹小昏暗的衣櫃裏,王洛然被緊緊綁著手腳,身體蜷縮著。她的嘴上貼著一大塊膠帶,雙眼緊閉,似乎在恐懼與疲憊中昏昏睡去。看到這一幕,梁鬆的心猛地揪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攥住。
他急忙蹲下身子,手指因為激動和緊張而不停地顫抖。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撕王洛然嘴上的膠帶,每一下都生怕弄疼了她。膠帶被一點點撕開,發出輕微的 “嘶啦” 聲,王洛然的嘴唇終於露了出來,那上麵帶著被膠帶撕扯後的紅印。
梁鬆這才發現,王洛然的額頭有一道明顯的血跡,那血跡已經幹涸,像是一條蜿蜒的小蛇爬在她白皙的額頭上。他的心猛地一沉,手停在半空中,呼吸也瞬間急促起來。“洛然,洛然!” 他輕輕呼喚著,聲音裏滿是擔憂和焦急。
何晨光也湊了過來,眉頭緊鎖,說道:“梁鬆,先看看她還有沒有其他傷。”
梁鬆這才回過神來,顫抖著將手放在王洛然的鼻下。感受到那平穩而微弱的呼吸,他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了地。“還好,呼吸還算平穩。” 他喃喃自語道,聲音裏帶著一絲慶幸,又帶著心疼。
何晨光迅速從腰間摸出對講機,手指熟練地按動著上麵的按鍵,對著對講機大聲說道:“這裏是何晨光,任務已完成,目標已解救,需要支援!重複,需要支援!” 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每一個字都清晰有力地傳達出去。對講機裏很快傳來沙沙的回應聲,對方確認了支援任務。
沒過多久,窗外傳來一陣比之前更加嘈雜的轟鳴聲。梁鬆緩緩抬起頭,透過那扇被何晨光破入時弄碎的窗戶,看到又有兩架直升機如同巨大的鋼鐵雄鷹,在夜空中穩穩地降下。它們的螺旋槳飛速旋轉,帶起的強風呼呼作響,吹得窗簾獵獵飄動,房間裏的灰塵也被揚了起來。直升機的探照燈射出一道道明亮的光柱,在房間裏掃來掃去,光影交錯。
梁鬆緊繃的神經在確認支援到來的那一刻,徹底鬆懈了下來。他再也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這一坐,他才突然感覺到全身都在疼,仿佛每一根骨頭、每一塊肌肉都在抗議。之前戰鬥時的專注讓他暫時忽略了這些疼痛,而現在,那些疼痛如潮水般洶湧襲來。
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貼在身上難受極了。他低下頭,看向自己的右手。
這一看,他愣住了,隻見右手滿是鮮血,殷紅的血液還在不斷地從傷口處滲出,將衣袖也染得通紅。
而原本應該完整的小指,現在隻剩下半截。斷指處的皮肉翻卷著,白森森的骨頭茬子露在外麵,看上去觸目驚心。
他心裏 “咯噔” 一下,這才想起,可能是剛才與那凶悍的蒙麵壯漢搏鬥時,被對方的軍刀削掉的。
突然,尖銳的警笛聲劃破了寂靜的夜空,仿佛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將夜的幕布撕開一道口子。那聲音由遠及近,像是一陣穿透黑暗的呼嘯,帶著一種不容抗拒的威嚴,在夜的深處震蕩回響。每一聲鳴笛都像是一記重錘,敲擊在人們緊繃的神經上,讓人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緊。
隨著警笛聲的逼近,地麵似乎都跟著微微顫動起來,仿佛大地也在為這突如其來的危機而顫抖。防爆部隊的車輛如同黑色的洪流,一輛接一輛地陸續停在了小區樓下。閃爍的警燈瘋狂地交替閃耀著紅藍兩種光芒,將周圍的建築映照得如同鬼魅的世界,交錯的光影仿佛給這片區域披上了一層詭異而又壓抑的色彩。
防爆部隊的隊員們如同訓練有素的鋼鐵戰士,迅速行動起來。他們頭戴鋥亮的鋼盔,那鋼盔在燈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仿佛給他們的臉龐增添了一層堅毅的麵具。身上穿著厚重的防爆服,每一件防爆服都像是一層堅實的鎧甲,保護著他們的身軀。手中緊握武器,那武器在他們有力的手掌中顯得格外威嚴。隊員們邁著整齊而堅定的步伐衝進了樓裏,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有力,仿佛踏在了敵人的心髒上。
每一層樓梯間都回蕩著他們沉穩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如同鼓點,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空氣。他們仔細地逐層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眼神中透露出的警惕和專注,生怕還有潛藏的危險分子在黑暗中伺機而動。他們的身影在昏暗的樓道裏穿梭,像是一道道黑色的閃電。手電筒的光束在牆壁上晃來晃去,將陰影拉得長長的,那些陰影仿佛是隱藏在黑暗中的秘密,讓人捉摸不透。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在房間裏,何晨光聽到警笛聲,緊繃的神經微微鬆弛了一些,他知道支援力量進一步加強,懸著的心又放下了幾分。他轉過頭,看向躺在地上還略顯虛弱的王洛然。王洛然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仿佛一朵在寒風中凋零的花朵。額頭上的傷口雖然經過了簡單的處理,但還是隱隱有血跡滲出,那血跡如同蜿蜒的紅線,刺痛著何晨光的心。
何晨光眼神裏滿是心疼,他輕輕地走到王洛然身邊,緩緩蹲下身。他那寬厚而溫暖的雙手像是一雙溫柔的羽翼,小心翼翼地將她抱了起來。王洛然微微動了動身子,輕聲哼唧了一下,那聲音如同夢囈,像是在這溫暖的懷抱裏找到了一絲安心。她微微睜開眼睛,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但很快又被一種安心所取代。她輕輕靠在何晨光的懷裏,像是找到了避風的港灣。
何晨光抱著王洛然,腳步沉穩而緩慢地朝著擔架走去。他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弄疼了她。他的目光始終專注在王洛然的臉上,看著她那蒼白的麵容,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保護好她。將王洛然輕輕放在擔架上後,他拿起一旁的毛毯,輕柔地為她蓋好,仿佛在為她蓋上一層溫暖的保護罩。然後,他又仔細地整理了一下她額前的碎發,那動作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花瓣。
做完這些,他轉身準備去扶梁鬆。然而,當他轉過身時,卻看見梁鬆已經自己站了起來。梁鬆的臉色同樣蒼白,額頭上布滿了汗珠,那是疼痛和疲憊的見證。他腳步踉蹌地朝著陽台挪去,每一步落下,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從身體各處襲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但他的目光卻始終堅定地朝著陽台的方向,仿佛那裏有著他必須要去追尋的答案。
喜歡何晨光爺爺將軍?我父親趙蒙生!請大家收藏:()何晨光爺爺將軍?我父親趙蒙生!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