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在與命運做最後的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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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走到陽台邊,他輕輕掙開何晨光想要攙扶的手,雙手撐在陽台的欄杆上,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努力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形,像是在與命運做最後的抗爭。當他的視線越過欄杆向外望去時,隻見十幾輛軍車如同鋼鐵巨獸一般,整整齊齊地排列在小區周圍。軍車的車身在夜色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像是一頭頭蟄伏的猛獸,隨時準備出擊。車輪穩穩地壓在地麵上,仿佛給小區築起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車旁,身著迷彩服的士兵們身姿挺拔如鬆,神情嚴肅得如同雕塑。他們的手中緊握著武器,警惕的目光不斷巡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動向,那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洞察一切危險。
    梁鬆望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麵,軍車的到來讓他感到一絲安心,就像是在黑暗的大海中看到了一座明亮的燈塔,知道有強大的力量在守護著他們;但另一方麵,這也讓他意識到局勢遠比他想象的還要嚴峻。他眉頭緊鎖,嘴唇微微顫抖,喃喃自語道:“看來事情鬧得比我想的還大。”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
    何晨光站在他身旁,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接著說道:“沒錯,上頭肯定是察覺到了這背後有大陰謀,才會派出這麽多兵力。” 他的語氣堅定而沉穩,透露出一種對局勢的清晰判斷。
    梁鬆微微點頭,視線又轉向遠處的城市上空。在那深邃的夜幕之下,一縷縷黑煙正緩緩升騰而起,如同一條條張牙舞爪的黑色巨龍,在天空中肆意翻滾、蔓延。那黑煙在夜空中顯得格外刺眼,仿佛是黑暗中的一道道傷疤,昭示著城市的不安與動蕩。不知道又是哪裏發生了爆炸,那爆炸的巨響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但隱隱約約還是能傳到他們的耳中,像是沉悶的雷聲,一下又一下地撞擊著他們的心髒。
    “也不知道那爆炸聲裏,有多少無辜的人在受苦。” 梁鬆的聲音低沉而沉重,眼神中滿是憂慮和不忍。
    他的手緩緩伸進兜裏,指尖觸碰到那冰冷的金屬彈匣,心中不由得 “咯噔” 一下。他下意識地抓緊,將彈匣掏了出來。借著窗外透進來的昏黃燈光,他看清了彈匣的模樣,表麵已經有了些許磨損的痕跡,那是曆經戰鬥的見證。他輕輕晃了晃彈匣,裏麵子彈碰撞的聲音稀稀落落,他知道,這是最後一梭子彈了。一種莫名的緊迫感瞬間湧上心頭,眉頭也緊緊皺成了川字。
    “怎麽就剩這點兒了……” 梁鬆喃喃自語,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慮。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裏,子彈就是他們的底氣,而如今這點彈藥,實在讓人心裏沒底。
    就在這時,何晨光快步走到梁鬆身旁,他一直留意著梁鬆的舉動。何晨光眼神堅定,沒有絲毫慌亂,從自己的裝備袋裏迅速掏出一個新的彈匣和止血帶。那彈匣在他手中穩穩當當,嶄新而飽滿,仿佛蘊藏著無窮的力量;止血帶則被整齊地卷著,紅白相間的顏色格外醒目。
    “接著,梁鬆。” 何晨光說著,將彈匣和止血帶一並遞到梁鬆麵前,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梁鬆伸手接過,手指觸碰到何晨光的手,那手掌寬厚而溫熱,傳遞著一種安心的力量。他抬起頭,與何晨光對視一眼。
    這一眼,仿佛穿越了周圍的喧囂與緊張,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堅定與信任。
    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神裏讀懂了同一個信息:事情還遠未結束。
    直升機那巨大的旋翼飛速轉動,終於穩穩降落在樓頂。旋翼卷起的狂風像是一頭失控的野獸,呼呼作響,吹得周圍的雜物四處亂飛,地麵上的塵土也被高高揚起,彌漫在空氣中。這股強勁的風,吹得人幾乎睜不開眼,臉上像被無數細小的針芒刺痛。
    梁鬆站在原地,目光緊緊鎖住躺在擔架上昏迷不醒的王洛然。
    她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額頭上的傷口雖然經過了包紮,但仍隱隱透著一絲滲血的痕跡。
    何晨光站在一旁,看著梁鬆,心裏明白他的擔憂。他走上前,拍了拍梁鬆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
    “梁隊,王洛然會沒事的,醫護人員會照顧好她。但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那些隱藏在暗處的敵人還等著我們去解決。”
    梁鬆緩緩站起身來,深吸一口氣,最後看了一眼昏迷的王洛然,仿佛要把她的樣子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腦海裏。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心中的擔憂暫時被對使命的責任感所取代。
    “走吧,不能讓那些家夥繼續作惡。” 梁鬆說著,轉身跟著何晨光朝著樓頂的直升機衝去。
    兩人腳步匆匆,幾乎是同時衝進了機艙。直升機的引擎早已轟鳴作響,仿佛一頭蓄勢待發的野獸。艙門剛剛關上,直升機便如離弦之箭般立刻騰空而起。機身微微震顫,那震顫透過腳底傳至全身,像是大地在發出低沉的怒吼。強大的氣流聲透過艙壁傳來,好似一頭巨獸在咆哮,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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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艙裏的空間本就狹窄逼仄,此刻更是被各類武器彈藥堆得滿滿當當,幾乎讓人無處下腳。一箱箱的子彈整齊碼放著,箱子上的標簽在昏黃的燈光下隱隱約約,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激烈戰鬥。槍械則被妥善地固定在架子上,寒光閃爍的刺刀如同野獸的獠牙,與烏黑發亮的槍身交織在一起,給這狹小的空間增添了幾分肅殺之氣,讓人不禁心生寒意。
    梁鬆剛一穩住身形,顧不上擦拭額頭上因緊張和疲憊而冒出的汗珠,便迫不及待地走向放置急救用品的角落。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他深知,自己手臂和身上的傷口不能再耽擱,那一道道猙獰的傷口,像是敵人留下的恥辱印記。在接下來的戰鬥中,這些傷口隨時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碰撞或者拉扯而裂開,成為致命的弱點。他的手在急救箱裏急切地翻找著,動作慌亂而又急切,像是在尋找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最終,他的手指緊緊握住了一瓶酒精,那觸感讓他心裏稍稍安定了些。
    酒精瓶在昏黃的艙內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像是黑暗中一盞即將熄滅的燭火。瓶身因他微微顫抖的手而輕輕晃動,那顫抖源於傷口的疼痛,也源於即將到來的未知戰鬥。梁鬆擰開瓶蓋,那 “哢噠” 一聲在寂靜的機艙裏格外清晰。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和酒精的刺鼻氣味。他將半瓶酒精毫不猶豫地倒在自己血肉模糊的傷口上。
    瞬間,一股熾熱的劇痛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仿佛無數根燒紅的鋼針同時刺入肌膚。他的五官因疼痛而瞬間扭曲,原本堅毅的麵容此刻變得有些猙獰。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那聲音在他的腦海中回蕩,仿佛要將他的理智咬碎。臉上的肌肉也跟著抽搐起來,疼得齜牙咧嘴,每一塊肌肉都在痛苦地掙紮。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滾落下來,滴在滿是灰塵的機艙地板上,濺起一小團細微的塵土。但他強忍著,牙關緊咬,沒有發出一聲慘叫,隻是緊緊地咬著嘴唇,直到嘴唇都被咬得泛白,那蒼白的顏色如同冬日裏的殘雪。
    何晨光一直留意著梁鬆的動作,他的目光時不時地從手中的地圖上抬起,看向梁鬆的方向。他知道梁鬆是條硬漢,平日裏麵對再多的困難和傷痛都能咬牙挺住,但這傷口的疼痛對他而言也是極大的考驗。看著梁鬆那因疼痛而扭曲的麵容,何晨光的心裏也不由得揪緊,他握緊了拳頭,暗暗發誓要和梁鬆一起度過這艱難的戰鬥。
    在梁鬆處理傷口的時候,何晨光迅速走到放置地圖的櫃子前。他腳步輕快而敏捷,仿佛每一步都帶著堅定的信念。他從裏麵取出一份衛星地圖,那地圖展開時發出的 “嘩啦” 聲,在機艙裏顯得格外清脆。他將地圖在旁邊的操作台上展開,那操作台因為常年的使用,表麵已經有了一些劃痕和磨損,但此刻卻承載著重要的使命。然後,他拿起一支紅色的記號筆,那筆在他手中像是指揮戰鬥的魔杖。他在地圖上圈出了三個可疑地點,那三個紅圈像是三隻警惕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可能潛藏危險的區域,仿佛在向他們宣告著即將到來的挑戰。
    梁鬆處理完傷口,簡單地包紮了一下,便緊繃著臉走向自己的步槍。他的手指靈活且迅速地擺弄著手中的步槍,仿佛那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他將新的瞄準鏡輕輕拿起,那瞄準鏡在機艙內昏黃的燈光下閃爍著冷峻的光澤,表麵光滑而細膩,透著精密器械獨有的質感。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塊幹淨的布,仔細地擦拭了一下瞄準鏡的鏡片,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確保沒有一絲灰塵或汙漬影響視線。隨後,他小心翼翼地將其安裝在步槍上,每一個螺絲的擰緊都經過他反複確認,他的眼神專注而堅定,仿佛這不僅僅是在安裝一個瞄準鏡,更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增添一份至關重要的保障。他的動作沉穩而熟練,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充滿了自信。
    “梁隊,安裝好了嗎?咱們準備出發了。” 何晨光的聲音從駕駛艙傳來,帶著一絲緊迫感,仿佛時間已經不允許他們有絲毫的耽擱。
    “好了,出發吧!” 梁鬆回應道,聲音沉穩而有力,仿佛他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他將裝好瞄準鏡的步槍緊緊抱在懷中,仿佛那是他最親密的戰友,是他在戰場上的依靠。
    話音剛落,直升機猛然一顫,緊接著一個淩厲的俯衝,機身如同一頭凶猛的蒼鷹,朝著最近的那個紅圈標記的地點疾飛而去。強大的加速度將梁鬆的身體緊緊壓在座椅靠背上,他感覺自己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死死按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流動的聲音,心髒也隨之劇烈跳動,那跳動聲如同戰鼓在他的胸腔裏擂響。
    梁鬆透過舷窗向外望去,整個人瞬間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曾經熟悉而繁華的城市,此刻已完全陷入了混亂與絕望的深淵。
    到處都是衝天的火光,熊熊燃燒的火焰如同惡魔的巨舌,貪婪地舔舐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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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棟棟曾經高聳入雲的建築,此刻在火焰中搖搖欲墜,仿佛下一秒就會轟然倒塌。
    橘紅色的火光照亮了整個天空,將原本湛藍的天空染成了一片恐怖的血色。
    滾滾濃煙升騰而起,像是一條條黑色的巨龍在天空中肆意翻滾、盤旋,遮蔽了陽光,讓整個城市都籠罩在一片灰暗與陰霾之中。
    直升機在低沉的轟鳴中持續向著目標地點飛行。何晨光半蹲在機艙的一角,身旁整齊擺放著幾盒狙擊槍子彈。他神情專注,眼神猶如精密的儀器,不放過子彈上任何一絲細微的瑕疵。隻見他伸出寬厚且布滿老繭的手,穩穩地從盒子裏取出一顆子彈,放在掌心,隨後從腰間掏出一塊柔軟的絨布,開始仔細擦拭。
    那絨布在子彈表麵輕輕摩挲,發出輕柔的沙沙聲。何晨光的動作嫻熟而沉穩,每一下擦拭都飽含著對武器和任務的敬畏。在昏黃的機艙燈光映照下,子彈逐漸變得鋥亮,反射出冷冽的光芒,仿佛被賦予了致命的力量。他一顆接著一顆地擦拭著,將每顆子彈都視為決勝的關鍵。
    此時,梁鬆站在舷窗邊,身體微微前傾,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他的目光穿過髒兮兮的舷窗玻璃,望向遠處的地平線。太陽正緩緩升起,橙紅色的光暈如同顏料在天邊暈染開來,一點點驅散著黑夜的殘餘。那光芒起初如絲線般纖細,卻逐漸變得磅礴而耀眼,給世間萬物都鍍上了一層金色。
    然而,當這蓬勃的陽光試圖觸及下方的城市時,卻遭遇了重重阻礙。城市裏彌漫著濃厚的硝煙,宛如一道厚重的黑色幕布,將陽光無情地遮擋在外。濃煙翻滾湧動,像是無數黑暗的幽靈在狂舞,吞噬著每一絲溫暖與希望。高樓大廈在煙霧中若隱若現,仿佛是一座座即將傾頹的孤島。街道上依舊混亂不堪,火光閃爍,廢墟狼藉,偶爾還能看到人們驚慌奔逃的身影。
    梁鬆望著這一切,眉頭緊鎖,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憂慮和不甘。他想起曾經這座城市的繁華與安寧,人們在街頭巷尾歡笑、生活,充滿了生機與活力。而如今,卻被罪惡的勢力攪得支離破碎,無數無辜的生命在戰火中掙紮、消逝。
    “何晨光,你看這太陽,升起來了,可這城市還是這麽暗。” 梁鬆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帶著這座城市的傷痛。
    突然,直升機開始劇烈顛簸起來。機身瘋狂地搖晃,仿佛隨時都會散架。艙內原本擺放整齊的物品瞬間被甩得七零八落,武器彈藥箱相互碰撞,發出砰砰的巨響,那聲音震耳欲聾,在狹小的機艙內不斷回蕩。
    何晨光正全神貫注地檢查著狙擊槍的子彈,顛簸來得猝不及防,手中的子彈險些滑落。他臉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趕緊用另一隻手死死按住,指腹用力到泛白,仿佛在與這失控的顛簸爭搶那幾顆關乎生死的子彈。
    梁鬆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他的心髒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求生的本能讓他本能地伸出手,慌亂中緊緊抓住扶手。指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像是結了一層厚厚的霜。他的身體隨著直升機的晃動而搖擺,每一次晃動都讓他感覺像是在懸崖邊緣徘徊。
    就在這時,駕駛艙裏傳來飛行員聲嘶力竭的大喊:“注意!躲避導彈!” 那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驚恐和急切,仿佛下一秒死亡就會降臨。飛行員的嗓音因為極度的緊張和恐懼而變得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裏擠出來的。
    梁鬆的心猛地一沉,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瞬間湧上心頭,仿佛有一塊巨大的石頭壓在了他的胸口。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大腦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的辦法。他迅速轉頭透過舷窗向外張望,隻見灰暗的天空中,一個拖著明亮尾焰的物體正以極快的速度朝著直升機呼嘯而來。那尾焰像是一條燃燒的巨龍,在灰暗的背景下顯得格外刺眼,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
    還沒等梁鬆緩過神來,機身猛地一陣傾斜,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狠狠拉扯,瞬間打破了原有的平衡。梁鬆隻覺得一股強大的離心力猛地襲來,身體不受控製地朝著一側飛撲而去,差點就被甩了出去。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耳邊隻有呼嘯的風聲和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梁鬆的大腦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讓他的雙手下意識地在空中胡亂抓撓。他的動作慌亂而急切,仿佛在黑暗中尋找那一絲生的希望。好在他的右手及時觸碰到了艙門把手,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的手指立刻緊緊地扣住把手,指節因為用力過度而變得慘白,關節處的青筋也高高鼓起,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小蛇。他咬緊牙關,全身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拚命穩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被甩出去。每一次直升機的晃動都讓他的手臂傳來一陣劇痛,那疼痛像是被無數根鋼針深深刺入,但他絲毫不敢放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被甩下這搖搖欲墜的直升機。
    透過舷窗,梁鬆看到地麵上一片混亂。戰火將這片土地摧殘得滿目瘡痍,廢墟和殘骸四處堆積。一群敵人正貓著腰,在這些廢墟和殘骸間穿梭,像是一群伺機而動的惡狼。其中一個家夥格外顯眼,他扛著火箭筒,肩膀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高高隆起,那肌肉的線條像是鋼鐵鑄就,彰顯著他的力量。那人迅速蹲下身子,將火箭筒穩穩地架在肩頭,眯起一隻眼睛,正聚精會神地瞄準直升機。他的臉上帶著一絲凶狠的得意,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已經看到了直升機被擊中後爆炸的場景,那得意的神情在硝煙中顯得格外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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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晨光!地麵有敵人火箭筒手!” 梁鬆大聲吼道,聲音因為緊張和焦急而有些嘶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擔憂,生怕直升機再次被擊中。每一個字都帶著他對戰友的呼喚和對危險的警覺。
    何晨光幾乎是在梁鬆話音剛落的瞬間,就做出了反應。他迅速抱起狙擊槍,像一隻敏捷的獵豹般衝向舷窗邊。他的腳步沉穩而迅速,每一步都踏得堅定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丈量著生與死的距離。來到窗邊後,何晨光毫不猶豫地單膝跪地,將狙擊槍穩穩地架在窗台上。他微微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的身體更加穩定,就像一座穩固的燈塔在狂風中屹立不倒。然後將眼睛湊近瞄準鏡。
    何晨光的眼神透過瞄準鏡,緊緊鎖定住了那個火箭筒手。他的呼吸變得均勻而緩慢,仿佛周圍的一切嘈雜和危險都與他無關。他的世界此刻隻剩下了透過瞄準鏡看到的那個敵人。他的手指輕輕地搭在扳機上,感受著扳機的觸感,等待著最佳的射擊時機。他的心跳平穩而有力,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積蓄著力量。
    火箭筒手將火箭筒的角度又微微調整了一下,正準備發射。他的手指緩緩地靠近發射按鈕,眼神中透露出即將得逞的瘋狂。就在他的手指即將扣下發射按鈕的瞬間,何晨光的手指也猛地用力,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清脆的槍響在機艙內回蕩。子彈如同一道閃電,瞬間穿過灰暗的天空,朝著火箭筒手呼嘯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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