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去救飛行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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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救飛行員!” 梁鬆大喊一聲,聲音裏透著不容置疑的急切。他的心髒猛地一縮,仿佛飛行員此刻的安危就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事。說完,他便朝著駕駛艙衝了過去,腳步踉蹌卻又堅定。
何晨光聽到梁鬆的喊聲,也顧不上自己身上鑽心的傷痛。他咬了咬牙,拖著沉重的步伐趕緊跟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綿軟無力,但他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堅定的光。
兩人來到駕駛艙前,看著被卡住的飛行員,心急如焚。梁鬆伸手去掰那些卡住飛行員的變形金屬,尖銳的金屬邊緣像是利刃一般,瞬間就把他的手指劃得鮮血淋漓。可他全然不顧,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一定要把飛行員救出來。嘴裏咬著牙,悶哼著使勁,每一聲悶哼都像是他在與這無情的金屬殘骸做著最後的抗爭。何晨光則在一旁幫忙,雙手死死抓住壓在飛行員腿上的一塊儀表盤,試圖將它抬起來。他的胳膊因為用力而鼓脹起來,肌肉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
“撐住啊,兄弟!” 梁鬆衝著昏迷的飛行員喊道,聲音裏滿是焦急。那聲音在這空曠的廢墟中回蕩,仿佛是一種無聲的鼓勵。
他們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手都磨出了水泡,那水泡晶瑩透亮,卻又充滿了痛苦。終於,在他們的努力下,把飛行員從座位上拽了出來。梁鬆和何晨光一人架著飛行員的一條胳膊,幾乎是半拖半拽地帶著他往外跑。此時的他們,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呼吸急促得如同風箱一般。
剛跑出十幾米遠,梁鬆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尖銳的 “滋滋” 聲,那聲音就像是死神的召喚。他心裏 “咯噔” 一下,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瞬間湧上心頭,大喊道:“不好,直升機要爆炸了,加快速度!” 三人的腳步變得更加慌亂而急切,仿佛每一步都在和死神賽跑。
就在他們剛剛停下腳步,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的時候,隻聽 “轟” 的一聲巨響,直升機瞬間爆炸。熾熱的火焰騰空而起,像是一條憤怒的巨龍,形成一個巨大的火球,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在它的怒火之中。無數的碎片像子彈一樣朝著四麵八方飛濺,“嗖嗖” 地從他們耳邊掠過,擦出一道道尖銳的風聲。強大的氣浪排山倒海般襲來,一下子就把他們掀翻在地。梁鬆隻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在自己身上,仿佛被一輛高速行駛的列車撞上,整個人不受控製地飛了出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塵土飛揚,嗆得他一陣咳嗽。
何晨光被氣浪衝得滾出去好幾圈,每一次翻滾都讓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等他停下來的時候,全身都像是散了架一樣,疼得他齜牙咧嘴。他的視線有些模糊,掙紮著抬起頭,看到梁鬆和飛行員也倒在不遠處。
熱浪撲麵而來,烤得他們的後背發燙,就像被火舌舔舐著一樣,那股熾熱讓他們的皮膚一陣刺痛,仿佛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
梁鬆掙紮著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渾身的傷痛。他的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廢墟,心中明白,危險或許才剛剛開始。
就在這時,一陣若有若無的聲響從遠處傳來,像是微風中隱隱約約的低吟,卻瞬間讓梁鬆的神經緊繃起來。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側耳細聽,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聲音逐漸清晰,是汽車引擎聲!這聲音如同惡魔的號角,預示著又一場危機的降臨。
梁鬆的臉色陡然一變,眼神中閃過一絲冷峻與決然。他迅速扭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透過彌漫著硝煙的空氣,隱約能看到一隊車輛正朝著這邊疾馳而來。他心中暗叫不好,不用想也知道,那必定是敵方的部隊。
“何晨光,有敵人來了!” 梁鬆大聲喊道,聲音在空曠的廢墟中回蕩。此時的何晨光也剛剛緩過神來,聽到梁鬆的呼喊,他立刻抓起身邊的武器,快步跑到梁鬆身旁。
“這幫家夥來得可真快。” 何晨光咬著牙說道,眼神中滿是警惕。
梁鬆沒有多言,他的目光迅速在地上搜尋著可用的武器。很快,他的視線落在了那支掉落的步槍上。他一個箭步衝過去,彎腰撿起步槍,雙手下意識地檢查起武器的狀況。他熟練地拉動槍栓,查看彈匣,卻發現彈匣裏的子彈隻剩下一半。
“子彈不多了。” 梁鬆眉頭緊鎖,低聲說道。他的心中湧起一絲憂慮,敵人數量不明,而這點子彈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中,或許隻是杯水車薪。
但多年的戰鬥經驗讓他迅速鎮定下來,他清楚,此刻必須保持冷靜,才能想出應對之策。
梁鬆當機立斷,大喊道:“快,拖著傷員進樹林!那裏地形複雜,便於咱們周旋!” 他和何晨光一左一右,架起受傷昏迷的飛行員,腳步踉蹌卻無比急切地朝著樹林深處奔去。
踏入樹林,周圍的光線瞬間暗了下來,枝葉繁茂,像是編織起了一張天然的屏障。每走一步,腳下的枯枝敗葉便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緊張的氛圍裏,顯得格外刺耳。梁鬆不時回頭張望,生怕敵人的身影突然從身後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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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你動作快些爬上樹,看看敵人到底啥情況!” 梁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大聲說道。他心裏清楚,知己知彼才能更好地應對接下來的危機,而製高點的觀察至關重要。
“好嘞,梁隊,你們先找地兒安置好飛行員!” 何晨光回應著,把手中的狙擊槍往背上一甩,雙手迅速抱住一棵粗壯的樹幹。他的手指像鋼鉤一般摳進樹皮的縫隙,雙腳用力蹬著樹幹,三兩下就如敏捷的猴子般攀爬而上。每向上爬一步,他都要小心翼翼地控製著動作幅度,生怕弄出太大動靜暴露位置。
何晨光爬到了一個視野開闊的樹杈上,他趴在上麵,緊緊握住狙擊槍,透過枝葉的間隙,目光如鷹隼般警惕地掃視著敵人的動向。隻見敵方的車隊已經停在了樹林邊緣,一群荷槍實彈的敵人正從車上魚貫而出,他們端著槍,呈扇形慢慢朝著樹林推進。何晨光的眉頭皺成了一個 “川” 字,心裏暗暗估算著敵人的數量和武器裝備,想著如何把這情況準確傳達給梁鬆。
與此同時,梁鬆已經在一處較為隱蔽的灌木叢旁停下腳步。他輕輕將飛行員平放在地上,看著飛行員那滿是鮮血、蒼白如紙的臉龐,心中一陣揪緊。他迅速撕開急救包,裏麵的紗布、繃帶、止血藥等物品整齊排列著。梁鬆的雙手因為緊張和急切而微微顫抖,但他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他先拿起一塊消毒棉球,蘸上藥水,小心翼翼地擦拭著飛行員額頭上還在滲血的傷口。
每擦一下,棉球就被鮮血染紅一片,梁鬆的眼神裏滿是心疼和焦急,嘴裏還輕聲念叨著:“兄弟,堅持住,挺過這一關!”
擦拭幹淨傷口後,他熟練地拿起止血藥粉,均勻地撒在傷口上,然後取出紗布,輕輕地覆蓋上去,再用繃帶一圈一圈地纏繞包紮。
何晨光在樹上壓低聲音喊道:“梁隊,敵人分散開朝咱們這兒搜索過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 梁鬆的心猛地一緊,原本就緊繃的神經此刻幾乎要斷裂。他輕輕將正在包紮的手抽離飛行員的傷口,動作輕得生怕驚擾到周圍的空氣。
他緩緩伏下身子,將自己藏在一叢茂密的灌木之後,隻露出一雙銳利如鷹隼的眼睛,死死盯著前方的動靜。每一根神經都高度戒備,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淺而慢,最終完全屏住了呼吸。手中的步槍穩穩地端著,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像是搭著自己的命運,隻要稍有風吹草動,便能隨時射出致命的子彈。
何晨光在樹上也不敢有絲毫懈怠,他瞪大了眼睛,密切注視著敵人的一舉一動,試圖提前為梁鬆預警。“小心,有個敵人快到你們那邊灌木叢了!” 他輕聲卻又急切地提醒道。
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 “沙沙” 聲傳來,那聲音越來越近,像是有一頭猛獸正悄悄逼近。梁鬆的心跳陡然加速,每一次跳動都仿佛要衝破胸膛。一個敵人終於撥開了灌木叢,他那警惕的臉龐瞬間暴露在梁鬆的視野中。敵人的眼神中透著凶狠和謹慎,手中的槍也時刻準備射擊。
梁鬆沒有絲毫猶豫,手指猛地用力扣下扳機。“砰” 的一聲巨響在寂靜的樹林中回蕩,一顆子彈如閃電般射出,精準地擊中了敵人的額頭。那敵人的身體猛地一震,雙眼瞬間瞪大,滿是難以置信,隨後便像被砍倒的木樁一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好槍法,梁隊!” 何晨光在樹上忍不住輕聲喝彩,但喝彩聲還未完全消散,變故陡生。其他敵人聽到槍聲,立刻反應過來他們的位置暴露了。“在這兒,開火!” 一個敵人頭目大聲吼道。
瞬間,密集的槍聲在樹林中炸響,子彈如雨點般朝著梁鬆所在的方向射來。一顆顆子彈呼嘯著穿過空氣,打在周圍的樹幹和樹葉上。樹葉被打得四處亂飛,仿佛下起了一場綠色的葉雨。有的子彈擦著梁鬆的身邊飛過,帶起一陣冷風,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何晨光趴在樹上,目光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緊緊鎖定著敵人。此時的他,心跳平穩而有力,呼吸均勻且緩慢,仿佛周圍激烈的槍聲與紛飛的戰火都與他無關,他的世界裏隻剩下了那幾個可惡的敵人。當看到又一個敵人從掩體後探出腦袋,試圖尋找射擊角度時,何晨光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砰” 的一聲槍響,子彈如離弦之箭般精準地擊中了敵人的胸口,那敵人身體猛地一顫,手中的槍掉落,整個人像斷了線的木偶一般癱倒在地。
“漂亮!再來一個!” 梁鬆在灌木叢後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與讚許。何晨光迅速調整瞄準鏡,繼續搜尋下一個目標。
很快,他又發現一個敵人正貓著腰,試圖迂回到側麵進行包抄。何晨光手指再次用力,又是一聲清脆的槍響,子彈準確無誤地穿透了敵人的腦袋,這個敵人也瞬間倒下。
短短時間內連續放倒兩個敵人,剩下的敵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精準打擊嚇得驚慌失措。他們紛紛躲到車後,隻露出一雙雙驚恐的眼睛,不時探頭張望,卻再也不敢貿然前進。敵人的頭目在車後氣急敗壞地叫罵著:“這群混蛋,小心點,別都送死!” 聲音中滿是憤怒與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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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深知這是個絕佳的撤退時機,他迅速瞥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飛行員,咬咬牙,彎腰將飛行員背了起來。
飛行員那沉重的身軀壓在梁鬆的背上,讓他微微晃了晃,但他很快就穩住了身形。“何晨光,撤,往樹林更深處走!” 梁鬆大聲喊道,聲音中透著果斷。
何晨光迅速收拾好狙擊槍,敏捷地從樹上滑了下來。落地後,他立刻端著槍警戒著四周,掩護梁鬆。
兩人一左一右,小心翼翼卻又步伐堅定地朝著樹林更深處撤退。每走一步,他們都警惕地留意著周圍的動靜,生怕敵人再次追上來。
就在他們逐漸遠離敵人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敵人更加瘋狂的叫罵聲:“別讓他們跑了,追!” 那聲音在樹林中回蕩,充滿了不甘。
緊接著,還傳來了一陣尖銳的狗吠聲,“汪汪汪” 的聲音此起彼伏,顯然敵人放出了獵犬來追蹤他們的蹤跡。
梁鬆背著飛行員,何晨光在前方警戒開路,兩人小心翼翼地朝著樹林更深處奔逃。
他們深知,隻有不斷深入這複雜的地形,才能有機會擺脫身後那群如狼似虎的敵人以及凶狠的獵犬。
很快,一片沼澤地橫在了他們麵前。沼澤地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腐臭味,表麵看起來平靜,實則暗藏危機。“隻能從這兒過了,小心點。”
梁鬆喘著粗氣說道,語氣中帶著無奈。何晨光點了點頭,率先踏入沼澤。
剛一進去,泥水便沒過了他們的膝蓋,每邁出一步都異常艱難。黏稠的泥漿仿佛有無數隻手,死死地拽著他們的腿腳,想要把他們拖入深淵。
梁鬆背著飛行員,身體的重量使得他下陷得更深,每挪動一下都要花費巨大的力氣。他的右腿傷口本就還未愈合,此刻泡在髒水裏,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疼得他額頭的冷汗直冒。但他咬著牙,強忍著疼痛,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梁隊,你慢點,注意腳下。” 何晨光在前麵一邊艱難地開路,一邊回頭喊道。他手裏的槍不時地撥開擋路的蘆葦和藤蔓,為後麵的梁鬆和飛行員開辟出一條相對安全的通道。每走一段距離,他就會停下來,伸出手,拉梁鬆一把,減輕他的負擔。
飛行員雖然處於昏迷狀態,但他的傷口還在不斷滲血,那鮮紅的血滴落在水麵上,迅速暈染開來,形成一朵朵詭異的血色花。
很快,這血腥氣引來了一群蚊子。這些蚊子嗡嗡叫著,像是聞到了盛宴的味道,密密麻麻地朝著他們撲來。
蚊子落在他們的臉上、手上、脖子上,瘋狂地叮咬著。梁鬆和何晨光被叮得渾身瘙癢難耐,但此時他們根本無暇顧及這些。
梁鬆隻能不停地甩頭,試圖趕走臉上的蚊子,而何晨光則一隻手揮舞著驅趕蚊子,另一隻手繼續艱難地開路。
“這鬼地方,蚊子真多。” 梁鬆喘著粗氣抱怨道,聲音裏滿是疲憊。何晨光回應道:“先忍著,過了這片沼澤就好點了。”
狗叫聲越來越近,那尖銳而急促的吠聲,如同重錘一般一下下敲在他們心頭。每一聲狗叫都像是敵人步步緊逼的信號,攪得他們心神不寧。
梁鬆心中一緊,不用想也知道,敵人顯然循著獵犬的追蹤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但更多的是堅定的決絕,他在心底暗自咬牙,絕不能讓敵人輕易得逞。
“何晨光,敵人追得緊!” 梁鬆喘著粗氣,聲音裏滿是凝重與急迫。他感覺自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掙紮,肺部像是被這沼澤的濕氣填滿,又濕又悶。背上的飛行員因為顛簸而輕輕顫動,每一次顫動都像是提醒著他責任的重大,這讓他的步伐愈發沉重。他的雙腿在泥水中艱難地抬起又落下,肌肉因為過度用力而酸痛不已,右腿傷口處的疼痛更是如影隨形,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何晨光回頭看了一眼,眉頭立刻擰成了一個疙瘩,眼神中滿是焦慮。他手中的槍握得更緊了,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槍嵌入手中一般。
“梁隊,怎麽辦?” 他的聲音也因為緊張和疲憊而變得沙啞,聲音中透露出對當前困境的無奈和對未來的擔憂。
梁鬆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大腦在飛速運轉,思考著應對之策。他騰出一隻手,迅速在身上摸索著,希望能找到什麽可以扭轉局麵的武器。終於,他的手指觸碰到了那顆冰冷的手雷,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他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一塊巨石擊中,他清楚地知道這顆手雷意味著什麽,這是他們最後的反擊機會,一旦用掉,他們在武器上就更加捉襟見肘了,但此時已別無選擇。
“何晨光,掩護我!” 梁鬆咬著牙說道,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滴進泥水裏。他咬著牙,艱難地騰出一隻手,從腰間摸出最後一顆手雷。
那手雷在他沾滿泥水的手中顯得格外沉重,仿佛承載著他們所有人的命運。他的手指微微顫抖著,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這是他們僅剩的反擊手段,他深知這一擲的重要性,容不得半點閃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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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鎮定下來,強忍著右腿傷口傳來的鑽心劇痛,那疼痛像是無數根鋼針在刺著他的腿,但他無暇顧及。
他迅速拔掉保險栓,手雷在手中發出輕微的 “嘶嘶” 聲,那聲音在這寂靜的沼澤地裏顯得格外清晰,像是倒計時的鍾聲,每一聲都揪著他的心。梁鬆用盡全身力氣,將手雷往後扔去。手雷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像是一道希望的軌跡,消失在他們身後的蘆葦叢中。
“趴下!” 梁鬆大喊一聲,自己也迅速蹲下,盡可能地壓低身體,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背上的飛行員。他的雙手緊緊地抱住飛行員,仿佛這樣就能為他阻擋所有的危險。何晨光立刻臥倒在泥水中,濺起一片泥水。他端著槍警惕地注視著後方,眼睛緊緊盯著手雷消失的方向,手指搭在扳機上,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敵人。
幾秒鍾後,“轟” 的一聲巨響,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聲音震得顫抖起來。爆炸聲震得整個沼澤地都晃動不已,原本平靜的水麵掀起巨大的波瀾。
一團巨大的火光衝天而起,照亮了周圍的黑暗,濃煙和泥水四濺,像是一場末日的狂歡。驚起的一群飛鳥撲棱著翅膀,發出驚恐的鳴叫,它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驚慌失措,向著天空倉皇逃去。那原本囂張的狗叫聲也在這一瞬間戛然而止,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瞬間掐斷,四周陷入了短暫的寂靜。
“走!他們暫時被擋住了,但肯定還會追上來!” 梁鬆大聲喊道,聲音中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和對後續危險的警覺。
他掙紮著站起身,雙腿因為長時間的蹲伏和剛剛的爆炸衝擊而有些發軟。但他沒有絲毫猶豫,繼續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挪。
梁鬆的右腿傷口自打泡在沼澤的髒水裏,就遭了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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