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像不像當年的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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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的目光越過他的肩頭,投向正在對練的新兵們。那些年輕的麵孔漲得通紅,汗水順著下頜滴在迷彩服上,每個人都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壓倒對手。
"看看他們," 隊長的手掌輕輕推了推他的後背,"最年輕的剛滿十八歲,像不像當年的我們?"
梁鬆望著訓練場上翻飛的身影,恍惚間又回到三年前。那時他也是這樣不知疲倦地摔打,以為傷痛不過是成長的勳章。
直到在那場逃亡中,他才真正讀懂了 "犧牲" 二字的重量。新兵們的呐喊突然變得模糊,李航的身份牌在他貼身口袋裏微微發燙。
夜幕如墨,梁鬆站在哨崗上,手中的槍杆被他握得發燙。月光清冷,如紗般籠罩著遠處的山脈,將連綿起伏的山峰勾勒出一層銀邊。
那輪廓,像極了他們逃亡時經過的那片戰場,每一處凸起的山脊、凹陷的溝壑,都與記憶中的場景重疊。風從山穀間呼嘯而來,裹挾著細沙打在他的麵罩上,發出簌簌的聲響。在這風聲裏,梁鬆仿佛又聽到了子彈呼嘯的尖嘯、追兵摩托車的轟鳴,還有岩洞裏那震耳欲聾的槍聲回響。
他的右手不自覺地摸向小腿,那裏的傷口雖然已經愈合,但每當陰雨天或是過度勞累,仍會隱隱作痛。
這疼痛,像是一道永遠無法抹去的印記,時刻提醒著他那場驚心動魄的逃亡。梁鬆的眼神變得幽深而凝重,思緒不由自主地回到了過去 —— 玉米地裏的狼狽奔逃、幹涸河床的生死時速、岩洞中的驚險周旋…… 每一幕都如同電影畫麵般在腦海中閃現。
“梁哥,想什麽呢?” 一個年輕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同班的新兵小王抱著槍走過來,臉上還帶著未脫的稚氣。
梁鬆回過神,搖了搖頭:“沒什麽,就是想起些舊事。” 小王好奇地湊過來:“是不是您和何哥那次傳奇的逃亡經曆?我們新兵都聽說了,可佩服你們了!”
梁鬆苦笑一聲,拍了拍小王的肩膀:“別光聽故事,好好站崗。戰場上的危險,遠不是幾句話能說清的。”
小王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兩人陷入了沉默,隻有風聲依舊在耳邊呼嘯。梁鬆望著遠處的山影,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那些經曆化作經驗,保護好每一個戰友。
夜色漸深,梁鬆的思緒卻愈發清晰。他知道,過去的經曆雖然痛苦,但也讓他更加明白生命的珍貴和軍人的使命。
直到換崗的戰友前來,他才緩緩轉身,腳步沉重地走下哨崗。
第二天一早,急促的集合哨聲劃破了營地的寧靜。梁鬆和何晨光對視一眼,迅速整理好著裝,朝著指揮中心跑去。
新任務來得突然,卻又在意料之中。梁鬆回到宿舍,開始仔細檢查裝備。他將每一個彈匣都取出,又一顆顆地壓滿子彈,動作機械而熟練,眼神卻格外專注。經曆過生死逃亡後,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戰場上,每一顆子彈都可能決定生死。
何晨光默默地在一旁收拾著自己的裝備,餘光不時瞥向梁鬆。他注意到,梁鬆在拿起防彈衣時,手指微微顫抖了一下;而當直升機的轟鳴聲從遠處傳來,梁鬆在係安全帶的那一刻,動作明顯停頓了。那一瞬間的遲疑,隻有朝夕相處的戰友才能察覺。
何晨光沒有說話,隻是從口袋裏掏出一塊口香糖,遞到梁鬆麵前。梁鬆抬頭,與他的目光交匯。
兩人相視一笑,那笑容裏有默契,有鼓勵,也有對彼此的信任。“嚼一嚼,提提神。” 何晨光說道。
梁鬆接過口香糖,剝開包裝紙放進嘴裏,熟悉的薄荷味在口中散開,驅散了一絲緊張。
直升機旋翼攪動著濃稠如墨的夜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要將整個機艙撕裂。
金屬艙壁在劇烈震動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嗡鳴,與梁鬆的心跳聲漸漸重合。
他背靠冰冷的艙壁,戰術背心上掛著的水壺隨著顛簸不斷撞擊護甲,那細碎的聲響像是命運倒計時的滴答聲。
機艙內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氣息,混合著機油刺鼻的氣味、隊友們緊張的汗水,還有上次任務殘留的硝煙味。
這獨特的氣息讓梁鬆的神經瞬間緊繃,仿佛每一個毛孔都在警惕地張開。
他的目光掃過周圍的戰友,大家都在沉默地檢查傘具,裝備扣具的哢嗒聲偶爾響起,打破這令人壓抑的死寂。
每個人都戴著戰術麵罩,隻露出一雙雙在黑暗中閃動的眼睛,如同蟄伏的野獸,等待著出擊的時刻。
“還有十分鍾到達目標區域。” 機長沙啞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來,夾雜著電流的雜音,像是從遙遠的地獄深處傳來的召喚。
梁鬆下意識地伸手摸向胸前,隔著作戰服,李航的身份牌正緊貼著他的心髒,金屬的涼意讓他微微一顫。
他的思緒瞬間被拉回那場驚心動魄的逃亡 —— 同樣的黑暗,同樣震耳欲聾的引擎轟鳴,隻是那時他們在狼狽奔逃,而現在,他們正主動踏入未知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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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晨光坐在斜對角,儀表盤發出的幽藍微光映在他臉上,勾勒出堅毅的輪廓。
他敏銳地注意到梁鬆喉結的顫動,立刻用戰術手語比劃:“緊張?” 梁鬆強作鎮定,回了個 “一切正常” 的手勢,可攥住安全繩的手指卻不自覺地收緊,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舷窗外,雲層在月光的映照下泛著詭異的銀灰色,層層疊疊,像極了玉米地裏那片令人絕望的秸稈海洋,仿佛要將他們吞噬。
突然,紅色指示燈開始瘋狂閃爍,蜂鳴器尖銳的警報聲如同一把利刃,刺破了機艙內的死寂。“準備空降!” 機長的嘶吼與旋翼的轟鳴交織在一起,震得梁鬆耳膜生疼。他感覺血液瞬間衝上頭頂,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深吸一口氣,鼻腔裏充滿了腎上腺素的味道。身旁的戰友們依次起身,戰術靴與金屬地板碰撞出清脆的聲響,每一聲都像是命運的鼓點,催促著他們走向未知的戰場。
當艙門緩緩打開的瞬間,刺骨的冷風裹挾著雨點如猛獸般灌進機艙,梁鬆的睫毛瞬間凝上一層白霜。他眯起眼睛,望著下方無盡的黑暗,夜視儀裏隻有零星的光斑在地麵跳躍,像極了追兵手電筒的光束,讓他不禁想起那些在逃亡路上驚心動魄的瞬間。“三!二!一!” 隨著指揮官的口令,排頭兵毫不猶豫地縱身躍入深淵,身影轉瞬被黑暗吞噬。
梁鬆深吸一口氣,邁出艙門的刹那,失重感如潮水般將他淹沒。呼嘯的風聲灌滿耳朵,他本能地蜷縮成球狀,任由身體自由墜落。風在耳邊呼嘯,仿佛無數惡鬼在嘶吼,他的腦海中閃過過往的種種畫麵 —— 玉米地裏的生死時速、幹涸河床的驚險顛簸、岩洞中的生死周旋。直到傘繩猛地繃緊,巨大的傘麵在頭頂展開,那劇烈的拉扯讓他的肩膀幾乎脫臼,疼痛瞬間將他拉回現實。
在降落傘輕柔的晃動中,梁鬆低頭看向地麵。夜視儀裏,幾個黑影正在灌木叢間快速穿梭,槍口的紅外光點如同毒蛇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不定。
傘繩在夜風中發出嗚咽,梁鬆膝蓋微曲,借著降落傘的緩衝穩穩墜入麥田。倒伏的麥穗沾滿夜露,冰涼的水珠順著作戰靴筒滲入,在腳踝處匯成細流。他屏住呼吸,耳中還殘留著高空墜落時的嗡鳴,雙手卻已熟練地解開傘扣,將尼龍傘布快速疊成塊狀塞進背包。指腹觸到背包夾層裏李航的身份牌,金屬邊緣硌得掌心生疼,像是戰友無聲的催促。
"3 點鍾方向,發現熱源。" 何晨光的低語通過喉麥傳來,帶著電流特有的雜音。梁鬆抬眼望去,夜視儀裏泛著詭異的綠光,將麥田染成一片幽森的翡翠。遠處田埂上晃動的光斑刺破黑暗,像是潛伏在夜色裏的眼睛。他握緊突擊步槍,戰術手套與槍身防滑紋摩擦出細微聲響,突然想起逃亡時被追兵子彈擦過的瞬間,後頸不禁泛起一陣寒意。
"保持低姿,交替掩護。" 隊長的命令簡短有力。梁鬆弓著腰向前挪動,麥穗拂過麵罩發出沙沙輕響,混著遠處村莊傳來的犬吠,在寂靜的夜裏格外清晰。每走一步,作戰靴都要先試探性地壓下麥稈,避免發出脆響。他注意到身旁的新兵小張呼吸急促,防彈衣隨著劇烈起伏摩擦出窸窣聲,伸手輕輕拍了拍對方後背,用手語比出 "放鬆" 的手勢。
當第七道手電光掃過土路時,梁鬆突然抓住身邊的雜草。光束邊緣擦過他的頭盔,在夜視儀裏留下短暫的殘影。"有巡邏隊,三人一組。"
他壓低聲音,將戰術匕首從靴套抽出。月光下,刀刃映出他緊繃的下頜線。
左側傳來何晨光拉動槍栓的細微聲響,這聲音讓他想起岩洞深處石頭撞擊洞壁的轟鳴,那時他們在賭命,而現在,他們要主動出擊。
隊長的手勢剛落下,戰術靴底便無聲地碾過濕潤的泥土,隊員們如鬼魅般融入起伏的麥浪。梁鬆滾進一道田壟凹陷處,碎石硌得手肘生疼,卻不敢挪動分毫。作戰服與麥稈摩擦的窸窣聲被風卷走,他能清晰聽見自己喉嚨裏吞咽唾沫的響動。
身旁的何晨光用槍管輕輕碰了碰他的靴尖,戰術手語在幽綠的夜視儀下泛著冷光:「兩點鍾方向,有探照燈死角。」梁鬆微微側頭,瞳孔在黑暗中縮成針尖 —— 村口崗亭上方,那盞探照燈正以規律的節奏掃過田野,每一次光束掠過都在地上投下狹長的陰影,如同死神的鐮刀。
「煙味。」何晨光的低語突然刺破耳機裏的電流聲。梁鬆翕動鼻翼,辛辣的煙草味混著劣質汽油的氣息順著風向飄來。兩個黑影倚在崗哨旁的土牆上,煙頭明明滅滅,在夜視儀裏劃出詭異的橙紅弧線。他們的交談聲斷斷續續傳來,帶著濃重的方言口音:「... 這破地方連個女人影都見不著...」
梁鬆的食指搭上扳機護圈,金屬的涼意透過戰術手套滲進皮膚。他盯著其中一個敵兵腰間晃動的水壺,突然想起三天前在幹涸河床,自己的水壺被追兵子彈打爆的場景。水壺墜地的悶響、飛濺的水花,還有何晨光沙啞的「接著!」仿佛就在耳邊回蕩。此刻他呼吸漸緩,心跳卻愈發清晰,每一次搏動都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行動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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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換崗。」隊長的指令通過喉麥傳來,帶著壓抑的緊張。梁鬆看見左側二十米處,另一名隊員正將消音器旋上槍管,金屬部件咬合的細微聲響讓他後頸汗毛倒豎。崗哨裏突然傳來踢翻油桶的哐當聲,驚得遠處的狗群狂吠起來,兩個敵兵爆發出粗野的笑罵,絲毫沒有察覺危險臨近
何晨光伏低的身軀宛如蓄勢待發的黑豹,借著麥田的掩護悄然移動。他的戰術靴尖精準地挑開沾滿夜露的草莖,每一個動作都經過千錘百煉,不發出一絲多餘的聲響。迷彩服上的數碼紋路與斑駁陰影完美相融,仿佛他本就是這黑夜的一部分。右手緊攥的三棱軍刺泛著幽藍冷光,三個月前特訓時,梁鬆手把手教他打磨刃口的場景猶在眼前。那時梁鬆說:"刀如戰友,越鋒利,越能護你周全。" 此刻,這把浸透信任的利刃正蓄勢待發,在月光下折射出森然殺意。
梁鬆趴在田壟另一側,槍口始終鎖定著目標方向。他的喉結隨著何晨光的每一步移動微微滾動,作戰服下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潮濕的泥土氣息混著麥苗的清香鑽入鼻腔,卻無法緩解他緊繃的神經。"小心狗。" 他通過喉麥低語,餘光瞥見二十米外土房旁的狗窩 —— 三隻土狗蜷成毛團,卻突然豎起耳朵,濕漉漉的鼻頭朝著這邊翕動。
何晨光瞬間僵在原地,靴底碾過碎石的脆響驚得狗群發出低吠。千鈞一發之際,他迅速摸出戰術背心夾層裏的牛肉幹,精準拋向反方向。狗兒撲跳著追逐食物的聲響,恰好掩蓋了他起身的響動。梁鬆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下,卻見何晨光借著陰影欺近哨兵,軍刺劃破空氣的輕響被遠處火車的汽笛聲完美吞沒。
刀鋒刺入肋間的瞬間,哨兵瞪大的眼睛映出何晨光冷厲的麵容。溫熱的血順著刀刃紋路滲出,在戰術手套上暈開深色痕跡。"噗通" 一聲悶響驚得梁鬆渾身緊繃,另一個哨兵猛然轉身,喉間發出驚恐的咕嚕聲。梁鬆幾乎本能地彈射而起,作戰靴踏碎麥稈的脆響與他劇烈的心跳聲重疊。
他的左手如鐵鉗般捂住哨兵口鼻,掌心清晰感受到對方劇烈的喘息和掙紮時噴吐的熱氣。"別出聲,別出聲..." 梁鬆的低語裹著血腥氣,右手已經扣住哨兵後頸。記憶突然閃回岩洞裏,他也是這樣死死捂住何晨光的嘴,生怕追兵聽見他們的呼吸。此刻哨兵的喉骨在指下滑動,梁鬆咬緊牙關,發力的瞬間聽見骨骼錯位的輕響。
"解決了。" 何晨光的聲音通過喉麥傳來,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梁鬆鬆開癱軟的屍體,手指還保持著用力的弧度。血腥味在夜風中蔓延,小隊如黑色的潮水般湧入村莊。月光被厚重的雲層遮蔽,巷道裏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寂靜,隻有作戰靴底與石板路摩擦的沙沙聲。
梁鬆緊貼著斑駁的土牆移動,指甲在牆皮剝落處劃出細小痕跡,混著剛才沾染的血跡,在夜視儀下泛著詭異的青灰色。"注意三點鍾方向,二樓有崗哨。" 隊長的低語帶著電流刺啦聲傳來。他抬頭望去,一扇半開的木窗後,黑影抱著步槍來回踱步,槍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窗欞間漏出的煤油燈光在黑影身上投下晃動的光斑,仿佛死神的倒計時。
梁鬆做了個戰術手勢,何晨光立即會意,無聲地繞到建築另一側。當貓頭鷹的夜啼劃破夜空,這是他們約定的信號。梁鬆猛地踹開虛掩的木門,門板撞在牆上發出悶響,屋內的煤油燈應聲而滅。黑暗中,他憑借著多年訓練的本能完成戰術翻滾,作戰靴碾過碎瓷片的聲音被同時響起的槍聲掩蓋。
煤油燈熄滅前的殘影在視網膜上揮之不去:三個端著衝鋒槍的身影、牆角冒著青煙的發報機,還有鋪滿整張桌麵的泛黃地圖。"趴下!" 梁鬆大喊的同時扣動扳機,突擊步槍的後坐力撞得肩膀生疼。曳光彈在黑暗中劃出熾熱的紅線,第一個敵人的眉心綻開血花,身體後仰時帶翻了木椅。
第二個敵人的槍響偏了,子彈擦著梁鬆頭盔飛過,激起的金屬碎屑燙得他臉頰發麻。他側身避開流彈,槍口精準下移,子彈穿透那人的咽喉,溫熱的血濺在護目鏡上,模糊了夜視儀的綠光。第三個人躲在桌後瘋狂掃射,木屑如雨點般飛濺。梁鬆瞥見地圖一角露出的紅圈標記 —— 那正是此次任務的核心目標:敵軍炮兵陣地。
他翻身躍進掩體,從戰術背心摸出一枚閃光彈。"閉眼!" 隨著爆鳴聲響起,強光撕裂黑暗的瞬間,他已經扣動扳機。那人慘叫著倒下,帶倒的作戰地圖上,用紅筆標注的坐標在月光下格外刺眼。
何晨光踹開裏屋木門的瞬間,朽爛的門板轟然倒地,揚起的灰塵在月光中翻滾如沸。"在那!" 何晨光的嘶吼撕破凝固的空氣,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緊張與興奮。梁鬆迅速抬眼望去,隻見窗欞間探出半截穿著鋥亮皮靴的腿,月光如流水般傾瀉而下,勾勒出軍官肩章上鍍金花紋的精致輪廓。那人正拚命扒著窗框,軍大衣下擺被粗糙的木刺死死勾住,隨著掙紮不停晃動,腰間的勃朗寧手槍也若隱若現,仿佛隨時會成為致命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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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立即舉槍,槍口穩穩鎖定目標。食指即將扣動扳機的刹那,時間仿佛被拉長。他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三天前在岩洞裏的驚險一幕:何晨光手持石塊,眼神中滿是決絕,毅然決然地引開窮凶極惡的追兵。此刻,戰友就站在三米開外,何晨光作戰靴碾過碎瓷片的清脆聲響,與梁鬆劇烈的心跳聲奇妙地重合,仿佛在奏響一曲生死與共的戰歌。
"砰!" 消音器削弱後的槍聲沉悶而壓抑,如同鈍器擊打在血肉之軀上。軍官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從窗台上重重跌落,身體砸在地麵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四肢不自然地扭曲著,臉上滿是痛苦與驚恐。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湧出,在月光下泛著暗紅的光澤。
與此同時,隊長半跪在鋪滿文件的桌前,戰術手套與紙張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在死寂的房間裏格外清晰,仿佛是緊張氛圍的伴奏。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快速掃過每一張泛黃的圖紙、每一頁寫滿密電碼的紙張,偶爾停下,用戰術筆在關鍵信息處重重圈畫,動作嫻熟而精準,透著久經沙場的沉穩與幹練。
"這些文件足夠讓敵軍的防線癱瘓。" 隊長的聲音低沉而興奮,難掩話語中的激動。他迅速將標注著紅圈的作戰地圖、夾著重要照片的情報資料,一股腦地塞進戰術背包,每一個動作都爭分奪秒,仿佛在與時間賽跑。梁鬆站在門口警戒,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餘光瞥見隊長後頸的汗珠不斷滲出,順著迷彩服的紋路緩緩淌下。在這分秒必爭的緊張時刻,每個人都深知,時間就是生命,多停留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何晨光則蹲在被製服的軍官身旁,眼神如炬,警惕地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防止其突然反抗。同時,他手持對講機,向總部匯報著當前的情況,聲音冷靜而清晰。然而,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尖銳刺耳的警報聲,如同利刃般劃破寂靜的夜空。梁鬆渾身一緊,神經瞬間緊繃,本能地握緊了手中的槍,心髒在胸腔裏劇烈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
"不好,被發現了!" 隊長猛地抬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焦慮。
緊接著,探照燈的光柱在街道上瘋狂掃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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