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別慌,大家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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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了咬牙,那堅毅的神情好似在與命運做著無聲的抗爭。他深吸一口氣,鼓足力氣大聲喊道:“鄉親們,別慌,大家先上!”
這聲音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力量,堅定有力,如同給眾人吃了一顆定心丸。村民們雖仍有些害怕,眼神中卻多了幾分信任。在隊員們的幫助下,他們有序地朝著繩梯奔去。
那個小女孩緊緊抱著她那破舊的布娃娃,那布娃娃的顏色早已黯淡,補丁摞著補丁,但在小女孩心中,它是唯一的依靠。
小女孩眼中還殘留著驚恐,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像是生怕驚擾到周圍潛藏的危險。在一位隊員溫柔的引領下,她一步步走向繩梯,可每走幾步就會一步三回頭地望著梁鬆,那純真的眼神仿佛在確認這個給予她安全感的人是否安好。梁鬆衝著她擠出一絲微笑,輕輕揮了揮手,示意她放心上去。
梁鬆迅速蹲下身子,雙膝陷入鬆軟的泥土中。他將手中那把伴隨自己曆經無數戰鬥的槍穩穩地架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
那石頭粗糙不平,卻給了槍足夠的支撐。他的眼神冷靜而沉著,仿佛世間的一切紛擾都無法擾亂他的心智。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猶如一頭蓄勢待發的獵豹,隻等獵物進入最佳的攻擊範圍。他密切注視著敵人的動向,每一個敵人的靠近都讓他的神經緊繃一分,太陽穴的青筋微微跳動,但他的內心卻異常堅定,那就是要為大家爭取足夠的時間登上直升機,即便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何晨光雖然小腿受傷,鮮血不斷地滲透繃帶,將褲腿染得殷紅一片,但此時也強忍著疼痛,一瘸一拐地協助梁鬆進行警戒。
他的臉色依舊蒼白如紙,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那汗珠順著臉頰滾落,滴在地上瞬間被塵土吸收。可他的雙眼始終緊緊盯著敵人,目光中透著一股決然。“梁哥,我在這兒和你一起守著!” 他的聲音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像是風中搖曳的燭火,但卻透著一股堅毅,仿佛在向梁鬆表明自己絕不退縮的決心。梁鬆看了他一眼,簡短地說道:“好,小心!” 那眼神中滿是關切與信任。
敵人越來越近,他們瘋狂地呐喊著,那刺耳的叫聲劃破了寂靜的空氣。他們如同被激怒的野獸,朝著這邊衝了過來,揚起陣陣塵土。梁鬆扣動扳機,“噠噠噠” 的槍聲頓時響起,子彈如雨點般射向敵人。敵人紛紛倒地,鮮血在地麵上匯聚成一灘灘暗紅的血泊。但後麵的人依舊像潮水一樣不斷湧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梁鬆的手臂因為長時間射擊而有些發酸,肌肉酸痛難忍,但他沒有絲毫懈怠,牙關緊咬,依舊精準地打擊著敵人。每一次扣動扳機,他都能感受到後坐力帶來的震動,那是力量與責任的傳遞。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一秒都像是一個漫長的世紀。村民們在隊員們的護送下,一個接一個地順著繩梯爬上直升機。
眼看著隊伍越來越短,梁鬆心中既欣慰又焦急。欣慰的是大家都在逐漸脫離危險,那一張張逐漸遠去的麵孔讓他感到一絲安心;焦急的是敵人的攻勢愈發猛烈,他們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瘋狂地發起一輪又一輪的攻擊。
很快,梁鬆手中的彈匣裏的子彈越來越少。他快速地換了一個彈匣,那熟練的動作仿佛已經重複了無數次。
繼續射擊,然而,敵人似乎察覺到了他們子彈即將告罄,攻勢變得更加瘋狂。他們相互呼喊著,調整著進攻的策略,試圖突破梁鬆他們的防線。
何晨光也在一旁奮力開槍,可他受傷的腿讓他的動作有些遲緩。他每移動一步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但他從未停止射擊。
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飛過,劃出一道血痕,那鮮血順著臉頰緩緩流下。他卻隻是皺了皺眉,眉頭擰成一個 “川” 字,繼續射擊,仿佛那點傷痛根本不值一提。
終於,梁鬆摸到了最後一個彈匣。他深吸一口氣,那口氣仿佛吸進了整個世界的力量。他將彈匣裝上槍,這是最後的希望,也是最後的堅守。他清楚,一旦這個彈匣打光,他們將麵臨敵人更加瘋狂的攻擊,但他毫不畏懼。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視死如歸的決絕,仿佛在告訴敵人,即便隻剩最後一口氣,他也要守護大家的安全。
隨著子彈一顆一顆地射出,彈匣裏的子彈越來越少。敵人已經衝到了幾十米之內,他們猙獰的麵容清晰可見。
有的敵人臉上滿是凶狠的表情,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有的則眼神中透著瘋狂,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梁鬆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胸腔裏像是有一隻小鹿在亂撞,但他告訴自己必須冷靜。他在心裏默默念著,不能慌,一定要穩住。
“哢噠” 一聲,最後一顆子彈射出,彈匣打光了。梁鬆將打光子彈的槍背到身後,那槍在他的背上輕輕晃動,仿佛在訴說著戰鬥的結束。他迅速掏出別在腰間的匕首。那匕首寒光閃爍,在清晨的微光中透著一股淩厲之氣,刀刃上反射出的光芒刺痛了他的眼睛。他緊緊握住刀柄,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雙腳穩穩地站定,擺出一副近戰迎敵的架勢。身旁的何晨光也強撐著受傷的腿,抽出短刀,那短刀在他手中有些顫抖,但他還是努力握緊。與梁鬆並肩而立,兩人目光堅定,準備與逼近的敵人殊死一搏。他們的身影在硝煙中顯得格外高大,仿佛兩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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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敵人如潮水般即將湧至眼前時,突然,一陣密集而猛烈的機槍聲從頭頂傳來。原來是直升機上的隊友們發現了地麵的危急情況,果斷操控機槍開火。那槍口噴出的火舌,如同憤怒的蛟龍,凶猛而又無情地掃向追兵。一顆顆子彈呼嘯著飛向敵群,追兵頓時人仰馬翻。有的敵人瞬間被擊中,慘叫著倒地,那慘叫聲在空氣中回蕩;有的則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隊形大亂,如同被打散的螞蟻群。
梁鬆抬頭望向直升機,眼中閃過一絲感激與欣慰。那感激之情如同洶湧的潮水,在他心中翻湧。他衝著何晨光大喊:“快走,趁現在!” 聲音被呼嘯的風聲和激烈的槍炮聲淹沒,但何晨光還是聽到了他的呼喊。兩人相互攙扶著,朝著繩梯的方向艱難跑去。此時,村民們和其他隊員已經基本登上直升機,繩梯下隻剩下他們二人。
何晨光先一步抓住繩梯,開始奮力向上攀爬。他受傷的小腿每動一下都伴隨著鑽心的疼痛,那疼痛如同無數根鋼針在刺著他的肉。
但他咬緊牙關,牙齒都快咬碎了,雙手交替用力,一點點向上攀升。每向上爬一步,他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梁鬆緊跟其後,他一邊留意著周圍敵人的動向,警惕地觀察著是否還有漏網之魚,一邊快速地攀爬著繩梯。他的雙手因為長時間的緊張和用力,已經變得麻木,但他不敢有絲毫懈怠。
然而,敵人並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在混亂中,一個敵人架起了火箭筒,那火箭筒在他的肩上顯得格外沉重。
他瞄準了正在上升的直升機,眼神中透著一絲凶狠的得意。隨著一聲巨響,一發火箭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呼嘯而出,那尾焰如同一條紅色的巨龍,直直地朝著直升機射去。那火箭彈速度極快,瞬間就逼近了機身,仿佛一道死亡的陰影。
梁鬆眼角的餘光瞥見火箭彈飛來,心中猛地一緊,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他大喊道:“小心!”
那聲音帶著無盡的焦急和恐懼。就在那千鈞一發之際,直升機上的駕駛員緊急做出閃避動作。
駕駛員雙手緊緊握住操縱杆,身體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眼睛死死盯著儀表盤。他憑借著多年的經驗和高超的技術,迅速調整直升機的姿態。火箭彈擦著機身呼嘯而過,強大的衝擊力使得直升機劇烈搖晃起來。機身像狂風中的樹葉一般,左右擺動,繩梯也跟著瘋狂晃動。繩梯上的鋼索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仿佛隨時都會斷裂。
梁鬆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世界在他眼前都變得模糊不清。雙手差點抓不住繩梯,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他雙手死死抓住繩梯往上爬,終於平安爬到機艙內。
回到基地後,艙門緩緩打開,梁鬆和何晨光在隊友們的攙扶下,艱難地走下機艙。此刻的陽光有些刺眼,灑在他們疲憊不堪的身軀上。
何晨光小腿的傷口早已被鮮血徹底浸透,殷紅的血跡順著褲腿蜿蜒而下,在他的靴子上匯聚成一小灘。每挪動一步,鑽心的疼痛便如潮水般襲來,迫使他忍不住發出痛苦的悶哼。他緊咬著牙關,蒼白的臉上滿是汗珠,可即便如此,他也不願輕易示弱,隻是默默承受著這份劇痛。
而梁鬆,盡管表麵上還算鎮定,他的脊背依舊努力挺直,眼神中也保持著一貫的堅毅,但在經曆了生死考驗後,身體的疲憊和精神的緊繃早已如影隨形。他的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雙腿發軟,仿佛下一秒就會癱倒在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倦怠,往日裏炯炯有神的目光此刻也有些黯淡。
早在直升機降落前,軍醫們就已在停機坪嚴陣以待。看到何晨光受傷嚴重,他們迅速衝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將何晨光抬上擔架。動作熟練而輕柔,生怕再給何晨光增添一絲痛苦。隨後,他們朝著醫務室匆匆趕去,腳步聲急促而又堅定。
梁鬆望著何晨光被抬走的背影,眼神中滿是擔憂和自責。他的嘴唇微微動了動,似乎想說些安慰的話,或是承諾一定會讓何晨光盡快好起來,可喉嚨裏卻像是被一團酸澀堵住了話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握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卻渾然不覺。他在心裏不斷地責怪自己,要是自己能再謹慎一些,再強大一些,何晨光或許就不會受傷。
目送何晨光遠去後,梁鬆拖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向醫務室所在的大樓。走廊裏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那刺鼻的氣味鑽進他的鼻腔,讓他的頭腦微微一震。他的腳步聲在空蕩蕩的走廊裏回響,每一聲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顯得格外寂寥。
終於,他在走廊裏找了張長椅坐下。剛一坐下,整個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重重地癱倒在椅背上。他的身體完全放鬆下來,疲憊感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這時,他才下意識地活動了一下胳膊,一陣尖銳的刺痛突然襲來,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才發現自己胳膊上不知何時有道口子,鮮血正慢慢滲出,洇濕了衣袖。那道傷口雖然不深,但卻讓他的胳膊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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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輕的護士一直在留意著梁鬆的一舉一動,看到他的異樣,她邁著輕盈的步伐快步走過來。她的臉上帶著關切的神情,手裏拿著急救箱,裏麵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種消毒藥品和包紮用品。她走到梁鬆身邊,輕聲說道:“梁隊長,您受傷了,我給您包紮一下吧。”
梁鬆抬起頭,看了看護士,又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傷口。他擺了擺手,聲音沙啞地說道:“不用了,小傷,不礙事。” 他的目光望向遠處,仿佛還沉浸在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中。他的思緒飄回到了哨所,想起了何晨光受傷時那痛苦的表情,心中滿是擔憂;想起那些成功獲救的村民,他們重獲自由的喜悅讓他感到欣慰;又想起那些在戰鬥中犧牲的戰友,他們的身影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讓他的內心充滿了悲痛和愧疚。
陽光透過窗戶輕柔地灑在梁鬆的臉上,暖烘烘的,像是一雙溫柔的手在撫摸著他。他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溫暖。恍惚間,他才意識到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他走進洗漱間,屋內彌漫著一股沉悶的氣息,仿佛還殘留著他疲憊與傷痛的味道。他伸手擰開水龍頭,“嘩嘩” 的流水聲瞬間在狹小的空間裏響起,打破了長久的寂靜。水流從水龍頭中噴湧而出,撞擊在水槽上,濺起的水花打濕了他的褲腳,但他渾然不覺。
他站在水龍頭下方,任由水流衝刷著自己的身體。那混合著血水的水珠順著他的臉頰、脖頸,一路流淌到身上,再從衣角滑落,滴落在地麵上,逐漸形成一小灘暗紅色的水漬,如同戰場上的殘痕,觸目驚心。每一滴水流過傷口,都像尖銳的針深深刺入,帶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可他仿佛被抽走了痛覺神經,隻是機械地站在那裏,麻木地任水衝洗。他的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眼神裏沒有焦距,思緒早已飄向了遠方。
何晨光此刻正在醫務室裏承受著傷痛的折磨,不知道手術是否順利,傷口會不會感染,他的未來又會怎樣?這些擔憂如同沉甸甸的石頭,壓在梁鬆的心頭。還有那些在戰鬥中犧牲的戰友,他們鮮活的麵容、爽朗的笑聲仿佛還在眼前回蕩,可如今卻已陰陽兩隔。想起他們,梁鬆的內心滿是沉重與自責,覺得自己沒能保護好每一個人,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被他強忍著不讓落下。
簡單衝洗完後,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衣櫃前。打開櫃門,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撲麵而來,那是屬於幹淨衣物的味道,與他身上血腥和硝煙的氣息截然不同。他看到那件疊得整整齊齊的幹淨作訓服安靜地躺在衣櫃裏,像是在等待著他。他緩緩伸出手,拿起作訓服,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有些遲緩,仿佛身體還被戰鬥時的緊張和疲憊緊緊束縛著,無法完全舒展。穿上衣服的過程也異常艱難,他的手臂因為酸痛而抬得有些吃力,扣扣子時手指也不太靈活,但他還是堅持著,一點點地將衣服穿好。
換好衣服,一陣強烈的饑餓感如潮水般襲來,讓他的胃部一陣痙攣。他這才想起,從戰鬥結束到現在,自己還沒吃過任何東西。為了補充體力,他決定去食堂找點吃的,於是邁著略顯蹣跚的步伐朝著食堂走去。
一路上,他看到基地裏的士兵們各自忙碌著,有的在打掃衛生,有的在整理裝備,一切似乎都恢複了往日的平靜。可在梁鬆眼中,這平靜的背後卻隱藏著無數的傷痛和回憶。
當他來到食堂時,裏麵已經空空蕩蕩。桌椅整齊地擺放著,像是一群沉默的衛士。炊事員們早已收拾好了一切,食堂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飯菜餘香,但此刻卻沒有一絲熱氣。梁鬆站在食堂門口,望著裏麵冷冷清清的景象,微微歎了口氣。他的肚子還在咕咕叫著,可食堂裏已經沒有現成的飯菜了。
無奈之下,他轉身離開食堂。他伸手摸了摸口袋,從裏麵掏出兩塊壓縮餅幹。這壓縮餅幹被壓得嚴嚴實實,硬邦邦的,拿在手裏沉甸甸的。他咬了一口,幹澀的味道瞬間在口中散開,如同嚼著一塊幹柴,難以下咽。但他知道自己必須吃下去,隻有補充了能量,才能有精力去麵對接下來的一切。於是,他強忍著這種難吃的感覺,又咬了兩口,每一口都咀嚼得很緩慢,仿佛在細細品味這份苦澀,又像是在咀嚼著戰鬥的艱辛和生活的不易。
填飽肚子後,梁鬆來到了營房外的一處牆邊。他靠在牆上,後背緊緊地貼著粗糙的牆麵,牆麵上的沙石硌得他後背有些生疼,但他卻覺得這種疼痛能讓自己更加清醒。他閉上了眼睛,試圖讓自己疲憊的身心得到片刻的放鬆。陽光灑在他的身上,暖暖的,可他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內心依舊被陰霾籠罩著。
不知過了多久,下午集合的哨聲驟然響起,那聲音清脆而響亮,如同戰鬥的號角,迅速將全隊成員召集到了一起。梁鬆在聽到哨聲的瞬間,立刻睜開了雙眼,那原本緊閉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仿佛被注入了一股新的力量。他整理了一下略顯疲憊的麵容,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水和灰塵,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拖著雖還有些沉重但已恢複不少力氣的步伐,快步走向集合地點。
隊伍很快整齊地排列好了,隊員們身姿挺拔,神情肅穆,仿佛剛才的休整和放鬆從未發生過。每個人都知道,此刻他們代表著團隊的榮譽和責任。隊長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到隊伍前方,他的軍裝筆挺,沒有一絲褶皺,肩上的徽章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戰績。隊長清了清嗓子,洪亮的聲音在操場上回蕩:“同誌們,經過前段時間的艱苦戰鬥,大家都表現得非常英勇。考慮到大家的身體和精神狀態,現在宣布,全隊休整三天!”
話音剛落,隊伍中頓時響起一陣輕輕的歡呼聲。隊員們的臉上露出了難得的輕鬆神情,這段時間積累的壓力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有人微微地舒展了一下身體,活動著僵硬的關節,仿佛想要將長久以來的緊繃一下子釋放出來;有人則小聲地和身邊的戰友交流著,言語中滿是對這三天休整時光的期待,計劃著要好好休息、給家人寫信或者整理自己的裝備。
解散的命令下達後,隊員們開始陸陸續續地散開。梁鬆轉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他眼角的餘光瞥見幾個新兵正站在不遠處,他們交頭接耳,目光時不時地偷偷朝著自己這邊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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