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無法展開有效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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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槍的火舌不斷噴射,戰友們被壓製得隻能蜷縮在掩體後,無法展開有效的反擊。
“不能讓它繼續囂張!” 梁鬆咬著牙說道。他迅速從背後取下榴彈發射器,緊緊握住發射器的手柄,感受著那冰冷的金屬質感。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腦海中回憶著以往訓練時的操作要領。每一個動作都在他的腦海中清晰浮現,他知道,這一炮必須精準命中,否則他們將陷入更加被動的局麵。
敵人的機槍還在瘋狂掃射,子彈在他們身邊呼嘯而過。梁鬆探出半個身子,眼睛緊緊盯著敵人的機槍位,手指輕輕調整著榴彈發射器的角度和射程。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但那是因為腎上腺素的飆升,而不是恐懼。他告訴自己,必須穩住。
“讓他們嚐嚐這個!” 梁鬆大喊一聲,扣動了扳機。榴彈帶著一道火光呼嘯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朝著敵人的機槍位飛去。他的目光緊緊追隨著榴彈,心中默默祈禱能夠命中目標。
在緊張的等待中,隻聽 “轟” 的一聲巨響,敵人的機槍位瞬間被濃煙和火光吞沒。機槍的怒吼戛然而止,敵人的火力出現了短暫的停頓。
梁鬆扯著嗓子,聲嘶力竭地大喊著:“兄弟們,衝啊!” 那吼聲,仿佛能穿透濃重的夜色,傳向遠方。話音未落,他率先如離弦之箭般從樹後一躍而出,手中緊握著槍,整個人猶如猛虎下山,渾身散發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直朝著敵人的陣地迅猛衝去。
何晨光就像他的影子,緊緊跟在身旁。腳步穩健而矯健,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他的雙眼如同警惕的獵鷹,不斷掃視著四周的動靜,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可疑之處。隊員們也都受到這激昂氣氛的感染,紛紛呐喊著,從各自藏身的掩體後如潮水般蜂擁而出。一時間,喊殺聲震破夜空,那聲勢,仿佛要將這漆黑的夜幕都給撕裂開來。他們如同一塊堅不可摧的鋼鐵洪流,帶著滿腔的熱血與怒火,向著那被敵人盤踞的哨所洶湧席卷而去。
敵人在他們這排山倒海般的猛烈攻勢下,漸漸有些招架不住。原本瘋狂掃射的火力明顯弱了下去,槍聲變得稀疏而雜亂。趁著這個難得的間隙,梁鬆一馬當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率先衝進了哨所的大門。
可當他的身影完全踏入哨所內部的那一刻,一股異樣的寂靜瞬間將他緊緊籠罩。原本滿心以為會迎來一場激烈的交火,可呈現在眼前的卻是空蕩蕩的一片,不見一個敵人的蹤影。
梁鬆心中猛地一驚,像是被重錘狠狠擊中。他下意識地一個急刹車,雙腳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聲響。與此同時,他條件反射般地將槍端得更高,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在哨所內迅速掃視起來。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髒在胸腔裏瘋狂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膛蹦出來一般。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如冰冷的潮水般,瞬間湧上他的心頭。
這時,身後的何晨光和隊員們也陸續衝進了哨所。看到眼前這空無一人的景象,大家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由得愣住了。原本高昂激越的喊殺聲戛然而止,哨所裏隻剩下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靜得仿佛能聽到每個人緊張的心跳聲。
“不對勁,太安靜了。” 梁鬆壓低聲音說道,那聲音在空蕩蕩的哨所裏回蕩,聽起來格外陰森。他緩緩向前挪動腳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是踩在脆弱的薄冰上,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觸發什麽隱藏的危險機關。
他的目光掃向牆壁,隻見牆上彈孔密布,那些彈孔就如同無數隻黑洞洞的眼睛,默默地訴說著這裏剛剛經曆的那場激烈戰鬥。他走近仔細觀察,發現那些彈孔有的呈規整的圓形,邊緣光滑,那顯然是步槍子彈留下的痕跡;而有的則呈現出不規則的形狀,洞口焦黑一片,一看便知是被威力更大的武器擊中所致。梁鬆忍不住伸手輕輕觸摸著其中一個彈孔,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牆麵的粗糙,還有那微微殘留的熱度,仿佛還能觸摸到剛剛那場戰鬥熾熱的餘溫。
地上淩亂地散落著彈殼,在昏暗的光線中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宛如一個個沉默的見證者。梁鬆緩緩蹲下身子,伸出手撿起一枚彈殼,放在手中仔細端詳。彈殼上的紋路和標識清晰可見,憑借著多年在戰場上摸爬滾打的經驗,他一眼便認出這是敵人常用的彈藥型號。這些彈殼就像是戰敗者留下的遺物,無聲地宣告著敵人曾經在這裏進行過頑強的負隅頑抗。
不遠處,一些醫療用品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有被撕開的急救包,裏麵的繃帶、紗布胡亂地散落著;還有摔碎的藥瓶,藥水灑了一地,散發著刺鼻的氣味。
梁鬆心中滿是警惕,目光如同銳利的火炬,在哨所裏四處搜尋著敵人可能留下的蛛絲馬跡。當他踱步到哨所的一個陰暗角落時,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一個蜷縮著的身影。他瞬間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就像一頭嗅到危險的野獸。他迅速端起槍,腳步放得更輕更慢,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個身影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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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走近了,梁鬆這才看清那是己方的一名哨兵。隻見他渾身是血,那身原本筆挺的軍裝早已被鮮血染得通紅,幾乎看不出原來的顏色。傷口處還在汩汩地往外冒著鮮血,在地上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哨兵的雙眼緊緊閉著,臉色蒼白得如同紙張,呼吸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整個人看上去奄奄一息。
“快,這邊有人!” 梁鬆心急如焚,扯著嗓子大聲招呼著隊友。他的聲音因為焦急而有些變調,充滿了對戰友生命安危的深切擔憂。他迅速蹲下身子,將槍靠在牆邊,雙手熟練地撕開急救包。此時,他的手指因為內心的焦急而微微顫抖著,額頭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
何晨光聽到呼喊,幾步如疾風般跨了過來,連忙幫忙遞上繃帶和止血棉。梁鬆一把抓過止血棉,毫不猶豫地用力按壓在哨兵的傷口上,試圖阻止那洶湧的血流。他的動作幹脆利落,每一下按壓都充滿了力量,仿佛這樣就能將生命的力量重新按壓回哨兵的身體裏。
“撐住,兄弟,你會沒事的!” 梁鬆一邊說著,一邊用繃帶迅速而熟練地為哨兵包紮傷口。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明顯的顫抖,那是他內心深處對戰友生命安危的極度擔憂在顫抖。他在心中默默地祈禱著,希望這個年輕的哨兵能夠挺過這一關,能夠再次睜開雙眼,重新站起來。
在梁鬆堅持不懈的努力下,哨兵的傷口終於止住了一些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過了好一會兒,哨兵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的眼神中滿是痛苦和虛弱,仿佛是在黑暗的深淵中掙紮了許久才終於探出頭來。他的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卻隻能發出微弱的、含糊不清的聲音。
梁鬆趕緊湊近他,輕聲說道:“兄弟,別說話,保存體力。” 可哨兵卻仿佛用盡全身的最後一絲力氣,艱難地抬起手指,顫抖著指向了哨所的地下室方向。
梁鬆望著哨兵那指向地下室的顫抖手指,心中疑竇叢生。他深知地下室或許藏著解開一切謎團的關鍵。他朝身旁的隊員們使了個眼色,幾人迅速圍攏到地下室的門前。
這扇門厚重而陳舊,邊緣的鐵鏽像是歲月留下的斑駁痕跡,在昏暗的光線下散發著陰森的氣息。門把手上纏繞著粗壯的鐵鏈,鎖頭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顯然敵人不想讓人輕易進入。
“撬開門!” 梁鬆低聲命令道。隊員們立刻行動起來,有人拿出撬棍,用力插入鐵鏈和門的縫隙。每一次撬動,都伴隨著鐵鏈與金屬摩擦的尖銳聲響,在寂靜的哨所裏格外刺耳。梁鬆緊握著槍,警惕地環顧四周,以防敵人突然出現。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浸濕了衣領,但他的眼神始終堅定如鐵。
經過一番艱難的努力,“哢嚓” 一聲,鐵鏈終於被撬開。隊員們緩緩推開地下室的門,一股潮濕、腐朽的氣味撲麵而來。地下室裏彌漫著濃重的黑暗,仿佛是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梁鬆打開手電筒,一束強光率先射入黑暗之中。
隨著光線的延伸,他們逐漸看清了地下室裏的景象。地下室空間不大,靠牆的地方堆放著一些破舊的木箱和雜物。而在地下室的中央,擠坐著十幾個村民。他們衣衫襤褸,神情驚恐,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疲憊。
在人群中,一個小女孩格外引人注目。
她緊緊地抱著一個破舊的布娃娃,小女孩的眼睛哭得通紅,淚水還在不停地流淌,打濕了布娃娃的裙擺。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一隻受到驚嚇的小鹿。
看到有人進來,村民們先是一陣緊張,隨後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他們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身體,似乎想要靠近梁鬆他們,但又有些害怕。
梁鬆走上前去,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溫和:“別怕,我們是來救你們的。”
聽到這句話,村民們的神情稍微放鬆了一些,但小女孩依然緊緊抱著布娃娃,警惕地看著梁鬆。
他一聲令下,隊員們迅速行動起來,有條不紊地護送著村民們朝著哨所外撤離。
梁鬆輕輕地將受傷的哨兵背在背上,哨兵那沉重的身軀壓在他的肩頭,仿佛一座小山,每一步都需要額外的力氣去承擔。可他此刻心中隻有一個無比堅定的信念 —— 帶大家安全離開。他的步伐沉穩而堅定,每一步都踏得紮實有力,大地似乎都能感受到他傳遞出的決心。盡管額頭上早已布滿了汗珠,汗水順著臉頰不斷滑落,模糊了他的視線,可他連擦一把的功夫都沒有。他的雙眼始終緊緊地盯著前方的道路,警惕著任何可能出現的危險。
村民們在隊員們的引領下,緊緊跟隨著隊伍,腳步匆匆卻又透著難以掩飾的慌亂。他們像是一群受驚的小鹿,不時膽戰心驚地回頭張望,眼中滿是恐懼與不安,生怕敵人突然從背後追上來。小女孩依舊緊緊抱著她那破舊的布娃娃,那布娃娃就像她在這黑暗世界裏唯一的依靠。她小心翼翼地躲在人群中,小臉上寫滿了驚恐,大大的眼睛裏蓄滿了淚水,仿佛隨時都會決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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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的槍聲如鬼魅般越來越近,像是死神的腳步在步步緊逼。那尖銳的槍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在空曠的野外回蕩,一聲接著一聲,每一聲都像是敲在眾人的心頭。梁鬆能清晰地感覺到敵人正在迅速逼近,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有一麵急促的鼓在胸腔裏敲響。一種緊迫感如冰冷的潮水般在心底蔓延開來,浸濕了他的每一根神經。
流彈如雨點般四處飛濺,不時打碎路邊的石頭。碎石四濺,有的擦著隊員們和村民們的身邊飛過,險象環生。
有一塊碎石甚至擦過了一個村民的臉頰,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嚇得那村民發出一聲驚恐的尖叫。“大家快,加快速度!” 梁鬆大聲喊道,聲音中透著焦急,那聲音在槍炮聲中顯得有些沙啞,但每一個字都清晰地傳進了眾人的耳朵裏。
何晨光手持步槍,神色冷峻,走在隊伍的最後麵,擔負起殿後掩護的重任。
他就像一尊守護的戰神,雙眼緊緊盯著後方,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動靜。每一聲槍響都讓他高度警惕,身體微微緊繃,隨時準備應對敵人的攻擊。他的身影在硝煙中顯得格外挺拔,宛如一座堅固的堡壘,守護著大家的安全。他的手指輕輕地搭在扳機上,目光在黑暗中銳利地搜索著敵人的蹤跡,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
突然,一聲悶哼打破了緊張的節奏。何晨光身體一個踉蹌,重重地倒在地上。
梁鬆聽到聲音,下意識地回頭,隻見何晨光的小腿處鮮血如注,瞬間浸透了褲管。那殷紅的鮮血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像是一朵綻放的血色花朵,卻帶著無盡的傷痛。何晨光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毫無血色,額頭上的冷汗不停地滾落,打濕了他的衣領。
“晨光!” 梁鬆心中一緊,大喊出聲,那聲音裏充滿了擔憂與焦急。
他心急如焚,當機立斷將背上那受傷的哨兵小心翼翼地交給身旁的隊友,聲音急切又堅定:“照顧好他,帶大家先走!” 隊友重重地點頭,眼神裏滿是堅毅與決然,迅速接過哨兵,融入護送村民撤離的隊伍之中。
此刻,何晨光還倒在原地,痛苦地掙紮著。他的雙手緊緊地抓著地麵,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額頭緊緊貼在泥土上,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痛苦的呻吟。梁鬆轉身,毫不猶豫地朝著何晨光奔去。然而,敵人的火力愈發猛烈,密集的子彈如蝗蟲般呼嘯而來,打在他周圍的地麵上,濺起陣陣泥土,像是要將他徹底掩埋。每前進一步,都伴隨著巨大的危險,可梁鬆眼中隻有何晨光那受傷的身影,那是他並肩作戰的兄弟,是他生死與共的戰友,他絕不能放棄。
梁鬆隻能壓低身體,幾乎是貼著地麵在爬行。他的雙手用力地摳著泥土,指甲縫裏滿是泥沙,泥土的粗糙質感摩擦著他的手掌,鑽心的疼痛傳遍全身。膝蓋在粗糙的地麵上磨破了皮,鮮血滲出,與泥土混在一起,將他的褲子染得斑斑駁駁。但他顧不上這些傷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 一定要把何晨光救出來。
爬行的過程中,一顆子彈擦著他的耳邊飛過,尖銳的呼嘯聲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那聲音就像死神的低語,在他耳邊回蕩。
他咬了咬牙,臉頰因為用力而變得通紅,繼續艱難地前進。每爬行一段距離,他都要抬頭觀察一下何晨光的情況,看著兄弟痛苦的模樣,他的心中就充滿了自責與愧疚。終於,他來到了何晨光身邊。
何晨光臉色慘白,額頭上滿是汗珠,嘴唇因為疼痛而咬得發紫。看到梁鬆,他虛弱地笑了笑:“梁哥,我拖累大家了……” 梁鬆心疼地說:“別說話,保存體力。” 他的眼神裏滿是關切與心疼,仿佛在告訴何晨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梁鬆一把將何晨光拖到旁邊的掩體後。這掩體不過是幾塊破舊的石頭和半截倒塌的土牆拚湊而成,但此刻卻成了他們的救命屏障。
梁鬆迅速打開急救包,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可動作卻依舊熟練。他先用消毒棉球清理傷口,刺鼻的藥水味彌漫開來,那味道嗆得人眼睛發酸。何晨光疼得身體一顫,但他死死咬著牙關,一聲不吭,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蠕動的蚯蚓。梁鬆一邊包紮,一邊安慰道:“忍著點,很快就好。” 他的聲音輕柔而沉穩,仿佛有一種魔力,能讓何晨光的疼痛減輕一些。
簡單包紮完畢,何晨光看著梁鬆,眼神堅定:“梁哥,我能走,不能耽誤大家。” 說著,他雙手撐地,試圖站起來。
他的手臂因為用力而不停地顫抖,肌肉緊繃得像一根根鋼索。梁鬆連忙伸手扶住他,雙手緊緊地握住何晨光的胳膊,給他力量和支撐。
何晨光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雙腿顫抖著,終於緩緩站了起來。他的小腿傷口被繃帶緊緊纏著,但鮮血還是透過繃帶滲了出來,將褲腿染得一片殷紅,那血跡還在不斷地往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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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瘸一拐地朝著隊伍撤離的方向追去。梁鬆的手臂緊緊攙扶著何晨光,給他力量和支撐。
何晨光每走一步,都要咬緊牙關,忍受著小腿傳來的劇痛,身體也因為疼痛而微微晃動。
他們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腳步拖遝而沉重,仿佛每一步都要耗盡全身的力氣。背後,傳來敵人的叫罵聲,
在敵人叫罵聲的追逼下,梁鬆攙扶著何晨光,一瘸一拐地拚命追趕著撤離的隊伍。每一步都似踩在荊棘之上,鑽心的疼痛侵襲著他們,但他們心中那股守護眾人的信念如磐石般堅定,支撐著腳步不曾停歇。
就在他們幾乎耗盡最後一絲力氣時,一陣低沉而熟悉的轟鳴聲由遠及近。梁鬆猛地抬頭,隻見接應的直升機正破開晨霧,如一隻巨大而矯健的雄鷹,穩穩地在他們頭頂盤旋。那螺旋槳飛速轉動帶起的氣流,吹散了周圍彌漫的硝煙與塵土,也仿佛吹散了籠罩在眾人心中的陰霾。
這一刻,梁鬆緊繃的神經終於有了一絲放鬆,心中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喜悅與激動。他知道,希望就在眼前,眾人即將脫離這危險之地。可隨即,他又迅速冷靜下來,意識到必須盡快讓直升機上的隊友確認他們的位置。
他急忙騰出一隻手,在身上摸索著信號彈。手指觸碰到那冰冷堅硬的金屬外殼時,他毫不猶豫地將其抽出。他深吸一口氣,穩住微微顫抖的身體,舉起手臂,將信號彈對準天空。
隨著 “砰” 的一聲脆響,一枚橙色的信號彈拖著長長的尾焰衝向雲霄。刹那間,一團醒目的橙色煙霧在晨光中綻放開來,如同春日裏盛開的絢爛花朵,在湛藍的天幕下顯得格外耀眼奪目。
當繩梯如一條黑色的巨龍從直升機上垂落下來時,眾人心中湧起了生的希望。
然而,危險也如洶湧的潮水般迅速逼近,敵人已經追到了百米之內,他們的喊叫聲和雜亂的腳步聲交織在一起,猶如死神的催命符。
梁鬆掃視了一圈身旁疲憊又惶恐的村民和同樣緊繃神經的隊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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