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記錄著他戰鬥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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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微微一怔,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袖口,這才發現,那原本隻是有些洇濕的袖口,在經過了大半天的活動後,血跡已經變得更加明顯,顏色也變得更深,像是一朵詭異而又帶著幾分悲壯的花綻放在袖口之上,記錄著他戰鬥的痕跡。
那幾個新兵大約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臉上還帶著未脫的稚氣。他們的眼神中滿是敬畏,像是在望著一位傳說中的英雄。其中一個小個子新兵,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裏閃爍著好奇與崇拜的光芒,
夜幕如一塊巨大的黑色幕布,沉甸甸地籠罩著整個基地。營房裏的燈光一盞盞熄滅,喧鬧聲逐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靜謐。梁鬆躺在床上,雙眼望著黑漆漆的天花板,思緒卻如脫韁的野馬般肆意馳騁。
戰鬥中的一幕幕不斷在他腦海中閃現:戰友們衝鋒陷陣的身影、敵人猙獰的麵容、何晨光受傷時痛苦的表情…… 這些畫麵像一把把重錘,狠狠地敲擊著他的內心。他感到一種深深的自責和不甘,覺得自己在戰鬥中還能做得更好,應該更好地保護身邊的人。這種情緒如潮水般將他淹沒,讓他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突然,他猛地坐起身來,內心有個聲音在不斷催促著他:不能就這樣沉浸在自責中,必須做點什麽,讓自己變得更強,下次才能守護好大家。於是,他決定在熄燈前做俯臥撐,用汗水和疲憊來驅散內心的陰霾。
他走到宿舍的角落,那裏的水泥地麵有些粗糙,還帶著白天太陽曬過的餘溫。梁鬆俯下身,雙手撐地,調整好姿勢,開始做俯臥撐。一開始,他的動作還算輕鬆,雙臂有力地支撐著身體,一起一伏。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的疲憊感逐漸襲來,每一次撐起都變得愈發艱難。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臉頰不斷滑落,滴在水泥地上。那汗水仿佛帶著他內心的痛苦和不甘,“滴答滴答” 地落下,很快積成一小灘。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胸腔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發出戰鬥的呐喊。
右臂上的傷口在汗水的浸泡下,傳來一陣鑽心的刺痛,如同無數根鋼針同時刺入。他的右臂微微顫抖,動作也因此停頓了一下。但他咬著牙,嘴唇都被咬得發白,硬是沒發出一點聲音。他在心裏不停地告訴自己:這一點疼痛算什麽,和戰場上的生死相比,根本不值一提。那些犧牲的戰友連生命都付出了,自己怎能因為這點傷痛就退縮?
一個、兩個、三個…… 他在心中默默數著,每一個俯臥撐都像是在向自己的內心發起挑戰。他的眼神堅定而決絕,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來證明自己的決心。隨著數量的增加,他的身體越來越疲憊,手臂也越來越沉重,但他的意誌卻愈發堅定。
周圍的一切似乎都安靜了下來,隻有他沉重的呼吸聲和汗水滴落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梁鬆早早起身。昨夜的兩百個俯臥撐並沒有消解他心中的鬱結,反而讓那股想要變強的渴望愈發強烈。他簡單洗漱後,便朝著靶場的方向走去,腳步堅定而急促,仿佛每一步都踏在追趕自己的路上。
靶場空蕩蕩的,隻有零星的露水在草葉上閃爍,折射出微弱的光。梁鬆從裝備架上取下步槍,金屬冰冷的觸感讓他瞬間清醒。槍身的每一道紋路、每一處棱角,他都再熟悉不過,此刻卻像是重新認識般,用手掌細細摩挲。五個彈匣整齊排列在身旁的長凳上,在晨光中泛著冷峻的金屬光澤,仿佛在等待一場無聲的較量。
第一發子彈上膛,“哢嚓” 聲在寂靜的靶場格外清晰。梁鬆深吸一口氣,將槍托穩穩抵住肩膀,右眼透過瞄準鏡鎖定百米外的靶心。這一刻,他的世界隻剩下準星與目標,昨夜的自責、戰鬥的驚險,都被隔絕在外。扣動扳機的瞬間,槍口噴出的火舌照亮了他緊繃的側臉,巨大的後坐力如猛虎撲來,重重撞在肩膀上。
隨著槍聲此起彼伏,梁鬆沉浸在射擊的節奏中。每一次擊發,肩膀都承受著劇烈的震動,仿佛要被震散架一般,麻意從肩膀蔓延至指尖。但他咬著牙,不斷調整姿勢,力求每一發子彈都精準命中。汗水順著鬢角滑落,模糊了視線,他也隻是匆匆用衣袖一抹,便又全神貫注地投入到下一次射擊中。
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的彈匣漸漸見底。而遠處山坡上,原本安靜覓食的野兔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驚得四散奔逃。
從靶場歸來的路上,梁鬆的肩膀還殘留著射擊後的酸麻,右手不自覺地揉著發僵的脖頸。遠處傳來卡車的轟鳴聲,他抬眼望去,隻見後勤班的戰士們正圍著一輛軍用卡車忙碌,迷彩服在陽光下蒸騰著汗氣,一箱箱物資堆得小山似的。
“梁隊!來幫忙搭把手?” 後勤班班長老周抹了把額頭的汗,衝他喊道。梁鬆二話不說,徑直走向卡車。車廂裏的彈藥箱泛著深綠色的漆光,邊角裹著的鐵皮冰冷堅硬。他彎腰抱起兩箱,沉甸甸的分量瞬間壓得肩膀一沉,棱角毫不留情地硌進肌肉,昨夜俯臥撐的酸痛與靶場的震麻此刻又被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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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那邊倉庫就行!” 老周指了指遠處的紅磚建築。梁鬆點點頭,轉身時特意避開最近的捷徑,繞向基地另一側。路上碎石鋪就的地麵凹凸不平,每走一步,彈藥箱就跟著晃動,像兩塊燒紅的烙鐵在肩頭碾磨。汗水很快浸透了作訓服,傷口被壓得刺痛,他卻咬著牙加快了腳步。
路過訓練場時,幾個新兵正在練習戰術動作。梁鬆故意挺直脊背,讓沉重的箱子穩穩壓在肩頭,迷彩布料與鐵皮摩擦的沙沙聲在空氣中回蕩。他知道,這疼痛是對自己的懲罰,也是無聲的宣誓 —— 隻有把自己逼到極限,才能在戰場上多一分勝算。
終於抵達倉庫,梁鬆將箱子輕輕放下,
午休時分,梁鬆終於能在宿舍的床上稍稍歇一歇。連日來的疲憊如潮水般將他淹沒,很快,他便陷入了夢鄉。
夢中,那個抱著布娃娃的小女孩又出現了。她站在一片硝煙彌漫的廢墟中,眼神驚恐而無助,布娃娃那原本色彩鮮豔的衣服也沾滿了灰塵。
梁鬆想要走過去安慰她,告訴她不要害怕,可每邁出一步都異常艱難,仿佛腳下拖著千斤重的枷鎖。突然,炮火聲轟鳴,小女孩的身影在火光中漸漸模糊,她聲嘶力竭地呼喊著,聲音穿透了夢境,揪緊了梁鬆的心。
“不!” 梁鬆猛地從夢中驚醒,大口喘著粗氣,作訓服的後背早已被汗水完全濕透,緊緊貼在他的脊背上。
他慌亂地坐起身,雙手下意識地在空中抓了幾下,仿佛想要抓住那即將消失的小女孩。
他的心髒還在劇烈地跳動,每一下都像是在提醒他夢中的恐懼與自責。
窗外,夏日的陽光白得晃眼,直直地照進宿舍,刺得他眼睛生疼。蟬鳴聲刺耳地響著,仿佛是對他內心煩躁的一種挑釁。梁鬆用手抹了一把臉,滿是濕漉漉的汗水。
他望著窗外那刺眼的陽光,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意識到剛才隻是一場夢。
可夢中的場景卻如刀刻般留在他的腦海中,讓他的心情愈發沉重。
下午,到了去醫務室換藥的時間。梁鬆拖著有些疲憊的身軀,朝著醫務室走去。
走廊裏,何晨光正拄著拐杖,一瘸一拐地練習走路。他的臉上帶著堅毅的神情,每邁出一步都顯得小心翼翼,但又充滿了決心。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交匯,隻是短暫地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那一眼,包含了太多複雜的情緒,有彼此的關切、有對傷痛的無奈,也有對未來戰鬥的期許。
走進醫務室,梁鬆在病床上躺下。護士走過來,開始小心翼翼地拆繃帶。隨著繃帶的緩緩揭開,一層皮也被帶下,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梁鬆的全身。他咬緊牙關,強忍著沒發出一點聲音,隻是死死地盯著天花板上的裂紋。他在心裏默默地數著:“一、二、三……” 數到三十七的時候,繃帶終於完全拆掉。他的傷口猙獰地暴露在空氣中,周圍的皮膚紅腫發炎,還殘留著一些血跡。
晚飯後,營區漸漸安靜下來,白日裏訓練的喧囂都被暮色悄然掩去。梁鬆回到自己的營房,他知道,對於一名戰士而言,手中的武器就是第二生命,仔細檢查裝備是每晚雷打不動的習慣。
他將步槍小心地從槍架上取下,輕輕放在身前的桌子上,動作輕柔得仿佛對待一位親密的戰友。窗外,幾縷晚霞還殘留在天際,像是戰爭後尚未消散的硝煙。梁鬆的目光在步槍上緩緩掃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當他的視線落到準星上時,敏銳地察覺到準星似乎有點歪。這一發現讓他的眉頭瞬間緊鎖,心裏 “咯噔” 一下,在戰場上,準星的絲毫偏差都可能導致致命的失誤。
他迅速掏出隨身攜帶的工具盒,那是他多年來征戰的 “百寶箱”,裏麵的每一件工具都被他擦拭得幹幹淨淨,擺放得整整齊齊。他打開盒蓋,取出合適的工具,開始對準星進行調整。
梁鬆俯下身,眼睛緊緊盯著準星,右手穩穩地握住工具,左手輕輕扶住槍管,專注得仿佛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和手中的步槍。他的手指靈活地轉動著工具,每一次微調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巧成拙。
汗水從他的額頭滲出,順著臉頰緩緩滑落,但他顧不上擦拭,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準星的細微變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營區裏的燈光一盞盞亮起又熄滅,戰友們陸續進入了夢鄉,而梁鬆依舊全神貫注地守在桌前。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戰場上的場景,子彈呼嘯而過,敵人的身影若隱若現,每一次精準的射擊都可能改變戰局。他深知,隻有保證手中武器的絕對精準,才能在關鍵時刻給予敵人致命一擊,才能更好地保護戰友們的生命安全。
隨著調整的深入,難度也越來越大。準星的偏差似乎並不像最初看起來那麽簡單,每一次微調後,他都要反複進行測試,結果卻總是不盡如人意。
他的心情漸漸變得有些焦急,額頭上的汗水也越來越多,打濕了麵前的桌布。但他咬了咬牙,暗自告訴自己不能放棄,必須做到盡善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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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有些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之前一次類似的維修經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重新回憶起當時的操作步驟和關鍵要點。
然後,他再次拿起工具,按照記憶中的方法進行調整。這一次,他更加沉穩,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自信。
終於,在經過無數次的嚐試和調整後,準星恢複了正常。此時,月光已經悄然從窗戶照了進來,如同一層薄紗輕輕覆蓋在營房裏。那柔和的月光在槍管上投下一條銀線,閃爍著清冷的光芒。
淩晨兩點,整個營區沉浸在最深沉的夢鄉之中。濃稠的黑暗如同厚重的幕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每一處營房。梁鬆卻在這萬籟俱寂之時,猛地從睡夢中驚醒。
他的身體瞬間緊繃,肌肉下意識地收縮,仿佛又回到了硝煙彌漫、危機四伏的戰場。雙眼還未完全睜開,雙手便條件反射般地朝床下摸去,去尋找那給予他力量和安全感的槍。手指在冰冷的床板下慌亂地摸索著,一下,兩下,隻有空蕩蕩的空氣。
那一刻,他的心髒猛地一縮,一股強烈的不安瞬間湧上心頭。在戰場上,失去武器就如同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幾秒鍾的時間裏,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隻充斥著對未知危險的恐懼。緊接著,意識才逐漸回籠,他這才想起槍已經被妥善地鎖進了槍櫃。
梁鬆緩緩坐起身來,雙手在臉上用力地搓了搓,試圖驅散殘留的睡意和那股縈繞不去的驚恐。他的呼吸依舊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殊死搏鬥。
窗外,夜色深沉得仿佛化不開的墨。哨兵巡邏的腳步聲有節奏地傳來,“踏,踏,踏”,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清晰。那沉穩而規律的步伐,如同一種無聲的守護,漸漸安撫著梁鬆那顆狂跳不已的心。
他靠在床頭,目光透過窗戶,望向那漆黑的夜空。稀疏的幾顆星星在遙遠的天際閃爍,微弱的光芒灑在營區的土地上。月光如水,給整個營區披上了一層銀霜。
梁鬆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遠,飄向那些戰火紛飛的日子。每一次在睡夢中被驚醒,幾乎都是因為敵人的突襲。那震耳欲聾的槍炮聲、戰友們的呼喊聲,至今還時常在他的耳邊回響。
即便此刻身處安全的營區,多年養成的戰鬥本能依舊讓他在睡眠中保持著高度的警覺。
他回想起曾經的一場戰鬥,在一個同樣寂靜的深夜,敵人趁著夜色悄悄摸進了營地。要不是哨兵的及時發現和戰友們的奮力抵抗,後果不堪設想。
從那以後,他便養成了睡覺也要將槍放在伸手可及之處的習慣。哪怕是在和平的日子裏,這份警覺也從未放鬆過。
梁鬆輕輕歎了口氣,下了床,走到槍櫃前。他輕輕撫摸著槍櫃的櫃門,仿佛在撫摸著一位親密的戰友。
打開櫃門,熟悉的槍身出現在眼前,冰冷的金屬質感讓他感到一絲安心。他將手搭在槍上,手指微微摩挲著,就像在確認它的存在。
關上槍櫃,梁鬆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他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放鬆下來,試圖再次進入夢鄉。窗外,哨兵的腳步聲依舊有條不紊地響著,那是營區安寧的守護者。
在這腳步聲的陪伴下,梁鬆的呼吸漸漸平穩,終於,在黎明前的黑暗中,緩緩進入了夢鄉,
第三天清晨,營區被一層淡淡的薄霧籠罩,空氣裏透著絲絲涼意。天剛蒙蒙亮,戰士們就已在操場集合,準備進行全副武裝十公裏越野訓練。
大家的裝備整齊地背在身上,步伐矯健而有力,精神抖擻地等待著出發的指令。
梁鬆站在隊伍中,身上的裝備不僅有自己的那份,還額外背著受傷的何晨光的裝備。那些裝備沉甸甸地壓在他的肩頭,可他的神情卻堅定而決絕。
他知道何晨光因傷無法參加訓練,自己必須幫他扛起這份責任,就像在戰場上他們彼此依靠、相互扶持一樣。
隨著一聲響亮的哨聲,隊伍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梁鬆邁著沉穩的步伐,迅速融入到隊伍的節奏中。
一開始,他還能輕鬆地跟上大家的速度,可隨著路程的推進,身上的重量漸漸成了沉重的負擔。汗水濕透了他的作訓服,每一滴都帶著努力與堅持。
跑到八公裏的時候,梁鬆明顯感覺到體力有些不支。但他咬咬牙,不斷給自己鼓勁,步伐依舊沒有絲毫減慢。
當跑到最後兩公裏時,他右臂上的舊傷突然發作,像有一團火在皮肉下燃燒,每一步的震動都像是往傷口上撒鹽,疼得他眉頭緊鎖。可他的目光始終向前,看著前方的道路,心裏隻有一個念頭:不能停下,一定要堅持到終點。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氣呼氣都像是在與疼痛做鬥爭。身邊的戰友們不時投來關切的目光,想要伸手幫他分擔一些重量,可都被他用堅定的眼神拒絕了。
他不想因為自己而拖累大家,更不想辜負何晨光的信任。他默默在心裏數著步數,一步、兩步…… 每一步都走得艱難而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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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梁鬆和隊伍一起衝過了終點線。他雙腿發軟,差點摔倒,戰友們趕忙上前扶住他。他大口喘著粗氣,汗水順著臉頰不停地流淌,但臉上卻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他成功地完成了這次負重越野,替何晨光完成了他未能參加的訓練。
休整結束,當天夜裏,整個營區還沉浸在寧靜的夢鄉中。突然,尖銳的緊急集合哨聲劃破夜空,打破了這份寧靜。戰士們瞬間從睡夢中驚醒,迅速穿上軍裝,衝向集合地點。
梁鬆也不例外,盡管身體還帶著越野後的疲憊和舊傷的疼痛,但他動作迅速而敏捷,很快就和戰友們在簡報室集合完畢。
簡報室裏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投影儀投射出的模糊衛星照片在牆上閃爍著。照片上的影像並不清晰,隻有一些模糊的輪廓和陰影,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可能意味著一次艱巨的任務。隊長站在屏幕前,手裏拿著激光筆,神情嚴肅而專注。他用激光筆圈出山穀裏的一個黑點,那黑點在模糊的照片中並不起眼,但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同誌們,根據最新情報,這裏可能隱藏著敵人的一個重要據點。我們的任務就是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摸清情況,為後續行動提供準確的情報。”
隊長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在戰士們的心上。
在接到山穀據點的偵察任務後,部隊迅速製定了傘降突襲的作戰計劃。
梁鬆和戰友們登上了直升機,此刻,直升機正一頭紮進厚厚的雲層裏,機身劇烈地顛簸著,仿佛是一頭在風暴中掙紮的巨獸。
梁鬆坐在直升機狹窄的艙室內,周圍是同樣全副武裝的戰友們。大家都神情肅穆,隻有直升機引擎的轟鳴聲和機身與氣流碰撞的呼嘯聲充斥在耳邊。
梁鬆的眼神卻格外專注,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摩挲著傘包,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他深吸一口氣,開始第一次檢查傘包。手指順著傘包的邊緣一寸一寸地摸索過去,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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