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讓他們好好教育教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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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皺著眉頭,怒聲嗬斥道:“年紀輕輕,不學好,專門幹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今天我就把你交給醫院保衛處,讓他們好好教育教育你!” 說著,他一把將小偷從地上拽起來,一隻手依舊緊緊抓著他的手腕,朝著醫院保衛處的方向走去。
人群漸漸散開,梁鬆的身影在醫院的走廊裏顯得格外高大。
三天的假期轉瞬即逝。歸隊的日子臨近,梁鬆的心中滿是不舍。他看著病床上逐漸康複、氣色也慢慢好轉的父親,暗下決心一定要在離開前為父親做點什麽。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病房裏,給這個略顯冰冷的空間增添了一絲暖意。梁鬆輕輕起身,怕吵醒還在熟睡的父親。
他簡單洗漱後,便出門前往醫院附近的集市。集市上熱鬧非凡,各種商品琳琅滿目,但梁鬆無心欣賞,他的腦海裏隻有一個念頭 —— 為父親挑選一雙舒適的軟底布鞋。
梁鬆走進一家鞋店,目光在眾多鞋子中穿梭。他拿起一雙又一雙鞋子,仔細查看鞋底的柔軟度、鞋麵的材質。
他想著父親生病後行動可能還不太方便,這雙鞋一定要輕便、舒適,能讓父親走路時少受些累。最終,他選中了一雙款式簡潔、鞋底柔軟的布鞋。付完錢後,他小心翼翼地將鞋裝進袋子裏,匆匆趕回醫院。
回到病房,父親已經醒來。梁鬆走到床邊,笑著將布鞋遞給父親:“爸,我給您買了雙鞋,您試試合不合腳。”
父親看著這雙鞋,眼裏滿是慈愛和感動:“兒子,你有心了。” 梁鬆幫父親把鞋穿上,大小正合適。父親在床邊走了兩步,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這鞋穿著真舒服,謝謝兒子。” 梁鬆看著父親,心裏也暖暖的。等父親躺下休息後,他將另一雙備用的軟底布鞋輕輕塞在病床底下。
出發回部隊的那天到了。母親早早地就收拾好了一些簡單的行李,眼神中滿是不舍。她送梁鬆到車站,一路上不停地叮囑他在部隊要照顧好自己,別太累著。梁鬆微笑著點頭,應和著母親的話,但他心裏清楚,母親是舍不得他走。
到了車站,梁鬆接過母親手中的背包,和母親擁抱道別。就在他轉身準備進站的時候,母親突然說:“鬆兒,等一下。”
說著,她又從兜裏掏出一包紅棗,迅速地塞進梁鬆的背包裏,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這是媽自己曬的紅棗,你在部隊多補補。” 梁鬆鼻子一酸,眼眶微微泛紅。他知道,這包紅棗裏,滿滿的都是母親的牽掛和愛。
“媽,您和爸在家好好照顧自己,別擔心我。” 梁鬆緊緊握住母親的手說道。母親強忍著淚水,點點頭:“你在部隊好好幹,別惦記家裏。”
火車的鳴笛聲響起,催促著旅客上車。梁鬆鬆開母親的手,提起背包,一步三回頭地走向火車。
歸隊當晚,梁鬆還沒來得及好好舒緩旅途的疲憊,便迎來了戰備值班的重任。對於一名軍人而言,戰備值班不容有失,關乎著整個部隊的安全與穩定。
梁鬆深知這一點,迅速調整狀態,全身心地投入到值班工作中。
夜色如墨,濃稠地籠罩著營地。營區內的燈光昏黃而靜謐,偶爾有微風吹過,吹動著樹枝沙沙作響。
梁鬆身著筆挺的軍裝,身姿如鬆,開始仔細檢查所有的武器彈藥。他沿著擺放整齊的武器架緩緩前行,眼神專注而銳利,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每走到一支槍械前,梁鬆都會輕輕拿起,感受著槍身熟悉的重量和質感。他熟練地打開槍膛,查看子彈的裝填情況,檢查槍械的零部件是否完好無損。對於彈藥箱,他同樣一絲不苟,仔細核對彈藥的數量和型號,確保每一顆子彈都能在關鍵時刻發揮作用。在檢查過程中,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冰冷的金屬表麵,仿佛在與這些無言的戰友交流。他心裏清楚,這些武器彈藥是他們在戰場上的依靠,容不得半點馬虎。
時間在無聲無息中悄然流逝,淩晨兩點的營地格外寂靜。梁鬆完成了所有武器彈藥的檢查工作,正準備回到值班崗位繼續巡邏。
就在這時,一聲清脆的聲響打破了夜的寧靜 —— 一隻野貓不知從何處竄出,在慌亂中碰倒了工兵鏟。那工兵鏟倒地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突兀和刺耳。
梁鬆的神經瞬間緊繃起來,多年的戰鬥經驗和高度的警覺性讓他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他的大腦還未來得及思考,身體已經本能地行動起來。幾乎是在聽到聲響的同時,他的右手閃電般地握住腰間的配槍,迅速拔槍上膛,動作一氣嗬成,幹淨利落。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淩厲無比,如鷹隼般掃視著周圍的黑暗,試圖捕捉到任何一絲危險的跡象。
他的身體微微下蹲,保持著隨時戰鬥的姿勢,雙腳穩穩地站在地上,仿佛生根一般。他的心跳微微加快,但呼吸卻沉穩而均勻,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積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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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鬆的目光在黑暗中搜索了片刻,終於發現了那隻罪魁禍首 —— 瑟瑟發抖的野貓。
他微微鬆了一口氣,輕輕放下手中的槍,將子彈退出,重新把槍插回腰間。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嘲地笑了笑,心想自己的警覺性還真是被訓練到了極致。不過,他並不後悔自己的反應,在這個崗位上,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意味著潛在的危險,必須時刻保持高度的警惕。
待野貓倉皇逃竄後,梁鬆整理了一下軍裝,繼續開始他的值班巡邏。
第二天,野外生存訓練的場地,是一片廣袤而神秘的原始叢林。梁鬆和隊友們一同踏入這片叢林,開啟了他們的生存挑戰。
烈日高懸,熾熱的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形成一片片光斑。梁鬆穿梭在叢林中,饑餓如影隨形,不斷消磨著他的體力。
他的眼神始終敏銳,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獲取食物的線索。
突然,草叢中一陣輕微的窸窣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立刻停下腳步,屏住呼吸,緩緩蹲下身子,目光緊緊鎖定那片草叢。
片刻後,一條菜花蛇探出了腦袋,吐著信子,緩緩遊動。梁鬆心中一喜,這可是一頓難得的美味。
他沒有絲毫猶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雙手,精準地抓住蛇的七寸。菜花蛇拚命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梁鬆的掌控,蛇身的力量之大,讓梁鬆的手臂肌肉都緊繃起來。但他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死死地攥住,不給蛇絲毫逃脫的機會。
將蛇製服後,梁鬆開始剝皮。蛇身依舊在劇烈扭動,每一下掙紮都考驗著他的耐心和技巧。他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動作卻熟練而沉穩。
鋒利的匕首在蛇身上遊走,很快,蛇皮被完整地剝下,露出了血淋淋的蛇肉。
此時,他的肚子早已咕咕叫個不停。他迅速找來一些幹柴,生起了一堆火。將蛇肉直接架在火上烤,油脂滴落在火焰上,發出滋滋的聲響,香氣漸漸彌漫開來。梁鬆坐在一旁,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一邊等待著蛇肉烤熟。在這樣的環境下,每一口食物都顯得無比珍貴,這不僅是為了填飽肚子,更是為了積蓄繼續生存和戰鬥的力量。
野外生存訓練結束後,緊接著就是緊張的戰術演習。梁鬆憑借出色的能力,被任命為尖兵,走在隊伍的最前方。
他如同一隻矯健的獵豹,在叢林中小心翼翼地前行,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謹慎。
當隊伍行進到一片山穀時,梁鬆敏銳地察覺到了異樣。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周圍過於安靜,安靜得有些詭異。
他停下腳步,仔細觀察著周圍的地形和植被。突然,他發現了一些不易察覺的痕跡 —— 被踩斷的樹枝、新翻動的泥土,這些跡象都表明,藍軍很可能在此設下了埋伏。
梁鬆心中一驚,但很快鎮定下來。他清楚,如果直接通知隊友撤退,很可能會驚動藍軍,導致整個小隊陷入被動。
於是,他想起了之前訓練時掌握的特殊技能 —— 學鳥叫傳訊。他深吸一口氣,模仿起布穀鳥的叫聲,一聲又一聲,節奏中暗藏著危險的信號。
跟在後麵的隊友們聽到這熟悉的布穀鳥叫聲,立刻心領神會。他們迅速調整隊形,在梁鬆的引導下,悄悄地繞到了藍軍的後方。
藍軍還沉浸在他們精心布置的埋伏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逼近。
梁鬆帶領著小隊,如同鬼魅般出現在藍軍的背後。一聲令下,隊員們如猛虎下山般發起攻擊,打得藍軍措手不及。
藍軍還沒來得及組織有效的抵抗,就已經亂了陣腳。而裁判組原本以為藍軍的埋伏萬無一失,正準備記錄這精彩的一幕,卻沒想到被梁鬆的小隊來了個 “一鍋端”。
武裝泅渡訓練,湛藍的天空上飄著幾縷白雲,陽光灑在寬闊的江麵上,波光粼粼。梁鬆和戰友們身著整齊的裝備,神情堅毅地站在江邊。微風輕拂,吹起他們的衣角,卻吹不散他們眼中的專注與決心。
隨著一聲令下,眾人紛紛躍入江中,濺起一朵朵白色的水花。梁鬆身姿矯健,雙臂有力地劃動著,雙腿像靈動的魚尾般有節奏地蹬水,迅速融入了泅渡的隊伍之中。江水清涼,拍打在他的臉上,讓他感到無比的暢快,同時也更加清醒地意識到自己肩負的訓練使命。
然而,平靜的江麵下往往暗藏著危機。當梁鬆遊到江中心附近時,原本平穩的水流突然變得湍急起來。他心中一驚,還沒來得及做出更多反應,一股強大的暗流如一隻無形的巨手,猛地將他緊緊抓住。刹那間,梁鬆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受控製地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扯著,瞬間被卷出去好幾米遠。
他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但多年的軍事訓練讓他迅速鎮定下來。他清楚地知道,在暗流中盲目掙紮隻會消耗更多的體力,甚至可能導致更危險的情況發生。他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的呼吸保持平穩,眼睛緊緊盯著周圍湍急的水流,試圖尋找應對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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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流越來越凶猛,梁鬆感覺自己像是被扔進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中,不斷地旋轉、下沉。他被卷出去了足足兩百多米,身體在江水中不停地碰撞、翻滾,每一次撞擊都讓他感到鑽心的疼痛。但他強忍著不適,目光堅定,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擺脫這可怕的暗流。
此時,身上沉重的裝備成了他最大的負擔。梁鬆當機立斷,迅速開始卸掉身上的裝備。他雙手顫抖著,解開彈藥包的帶子,讓它隨著湍急的水流飄走;接著又解開腰間的匕首鞘,將匕首也扔了出去。每卸下一件裝備,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江水中稍微輕鬆了一些。
在卸掉裝備後,梁鬆順著暗流的方向,盡量放鬆身體,保存體力。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逆勢抵抗隻會讓自己陷入絕境,而順著水流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他的身體隨著江水起伏,像一片在波濤中搖曳的樹葉,但他的意誌卻如同磐石般堅定。
不知道過了多久,梁鬆感覺水流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他心中一陣狂喜,知道自己可能接近淺灘了。
他奮力劃動雙臂,朝著岸邊遊去。終於,他的雙腳觸碰到了堅實的地麵,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在淺灘上艱難地爬了回來。
轉眼來到實彈投擲訓練場上,氣氛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弓弦。烈日高懸,熾熱的陽光烘烤著大地,烤得地麵升騰起陣陣熱浪。新兵們整齊列隊,麵色凝重,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滾落,浸濕了他們的衣領。每個人的手中都緊緊握著那顆即將投擲的手雷,心跳聲在寂靜中清晰可聞。
有個新兵,臉龐漲得通紅,眼神中滿是緊張與恐懼。他的雙手微微顫抖著,好不容易拉開了手雷的保險環,可就在準備投擲的那一刻,他的身體突然僵住,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定在了原地。那顆拉開環的手雷,搖搖欲墜地懸在他的腳邊,隻要稍有不慎,就會引發一場可怕的災難。
站在一旁的梁鬆,目光如炬,時刻關注著新兵們的一舉一動。當看到這驚險的一幕時,他的心髒猛地一縮,一股寒意瞬間湧上心頭。但多年的實戰經驗讓他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保持了極度的冷靜。他來不及多想,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如同一頭迅猛的獵豹。他伸出有力的大手,一把拽過新兵,同時順勢將那顆即將引爆的手雷奪了過來。
梁鬆的動作幹淨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他迅速轉身,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手雷遠遠地扔了出去。幾乎就在同一瞬間,手雷在遠處轟然爆炸,巨大的氣浪如同狂風般席卷而來,震得地麵都在顫抖。飛濺的泥土和沙石如雨點般落下,將梁鬆和新兵渾身都裹上了一層厚厚的塵土。
新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呆若木雞,半晌才緩過神來。他望著梁鬆,眼中滿是感激與後怕,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麽卻又說不出口。
梁鬆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平靜但卻充滿力量:“別害怕,下次記住,穩住自己。”
新兵用力地點了點頭,心中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克服內心的恐懼,成為一名真正的戰士。
實彈投擲訓練結束後不久,梁鬆又投身到了邊境聯合巡邏的任務中。邊境線上,寒風凜冽,吹得軍旗獵獵作響。梁鬆和戰友們身著厚重的軍裝,步伐堅定地行走在崎嶇的山路上。他們的眼神警惕而專注,時刻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在巡邏過程中,他們與外軍士兵相遇。外軍士兵們排成整齊的隊列,目光中帶著審視與挑釁。其中一名外軍士兵,突然衝梁鬆豎起了大拇指,臉上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
梁鬆心中明白,這看似友好的舉動背後或許暗藏玄機。他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眼神依然冷峻。
他的手指始終沒有離開扳機護圈,保持著隨時準備戰鬥的姿勢。演習結束後,他和隊友們回到基地休整,
一個平常的夜晚,梁鬆剛結束一天的邊境巡邏任務,拖著疲憊卻依舊挺拔的身軀回到營房。然而,一封調令卻如同一顆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麵,打破了這份日常的寧靜。調令上清晰地寫著,他即將前往特種作戰學院任教。
梁鬆盯著調令,一時間百感交集。他在這片熟悉的營地度過了無數個日夜,這裏的一草一木、每一件裝備都仿佛有著生命,見證著他的成長與戰鬥。如今要離開,心中滿是不舍。
夜色漸深,營區裏一片寂靜,隻有梁鬆的營房還透著昏黃的燈光。他決定連夜擦拭所有裝備。他輕輕地將那些陪伴自己征戰多年的武器一件件取出,放在桌麵上。首先是那把跟隨他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考驗的配槍,他用一塊柔軟的絨布,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槍身,仿佛在撫摸一位多年的老友。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槍身的每一道紋路,那些細微的劃痕都承載著曾經的戰鬥記憶。每擦拭一下,他的腦海中就會浮現出曾經在戰場上的場景:硝煙彌漫,槍聲震耳,自己手持這把槍衝鋒陷陣,與戰友們並肩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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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完配槍,他又拿起那把匕首。這把匕首鋒利無比,在危急時刻曾多次救他於水火之中。他仔細地擦拭著刀刃,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燈光下,匕首的刃麵閃爍著寒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眷戀和不舍。
接著,他開始整理彈藥和其他裝備。每一顆子彈、每一件裝備,他都認真地擦拭、檢查。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他知道,這些裝備不僅僅是冰冷的武器,更是他軍旅生涯的重要夥伴。
裝備擦拭完畢後,梁鬆開始著手寫交接清單。他坐在桌前,鋪開紙張,拿起筆,神情莊重。每一個字都寫得工工整整,生怕遺漏了任何一件裝備。他詳細地記錄著每一件裝備的型號、數量、狀態,字跡剛勁有力,如同他堅定的意誌。在寫清單的過程中,他不時地停下筆,回憶著這些裝備的使用情況,仿佛又回到了那些激情燃燒的歲月。
當交接清單寫完,一切都整理妥當,梁鬆走到槍櫃前。他輕輕地撫摸著槍櫃的門,那冰冷的金屬觸感讓他的心中一陣刺痛。
最後,梁鬆將鑰匙放在交接清單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明天他就要離開這個熟悉的營地,前往新的崗位。
但這段難忘的軍旅時光,這些朝夕相伴的裝備,將永遠銘刻在他的心中,成為他生命中最寶貴的財富。
去特種作戰學院報到的那天終於來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輕柔地透過窗戶,灑在梁鬆的臉上。他從睡夢中緩緩醒來,望著天花板,心中五味雜陳。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可那些在部隊摸爬滾打的日子,卻像老電影一般,不斷在他腦海中放映。
梁鬆掀開被子,利落地下了床。他徑直走向放置作戰靴的櫃子,小心翼翼地將靴子取出,放在床邊的小凳上。他蹲下身子,拿起擦鞋布,蘸了些鞋油,開始仔細擦拭。他的動作沉穩而專注,眼神裏滿是鄭重。每一下擦拭,都帶著他對過去軍旅生涯的敬意,也飽含著對新崗位的期待。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背上,勾勒出一個堅毅的輪廓。不多時,作戰靴被擦得鋥亮,能清晰地照出他那寫滿堅定的臉龐。
收拾好靴子,梁鬆走到書桌前,打開抽屜,拿出那本磨損嚴重的戰術手冊。這本手冊陪伴他度過了無數個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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