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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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你以後能嚴格要求自己。” 新兵用力地點了點頭,聲音沙啞地說:“隊長,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遵守紀律。”
    看著新兵誠懇的模樣,梁鬆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相信,經過這次的經曆,這個新兵會真正成長起來,成為一名合格的戰士。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養,小腿上的傷口早已愈合,迎來了傷愈歸隊後的第一次演練,這對他來說,既是證明自己狀態依舊的機會,更是帶領小隊在模擬戰場上揚威的時刻。
    演練的戰場廣袤而複雜,彌漫著緊張而又充滿懸念的氣息。梁鬆站在指揮地圖前,眼神專注而堅定,仔細研究著藍軍指揮部的位置和周邊地形。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他大膽地製定了一個出奇製勝的計劃 —— 帶領小隊從化糞池管道包抄藍軍指揮部。
    這個計劃充滿了挑戰和風險,但梁鬆堅信,越是別人想不到的路徑,越有可能一擊成功。
    “這次演練,我們要打藍軍一個措手不及。跟我從化糞池管道爬進去,直搗他們的指揮部!”
    梁鬆站在小隊成員麵前,大聲下達命令。隊員們麵麵相覷,臉上閃過一絲猶豫,但看到梁鬆堅定的眼神,他們紛紛握緊了拳頭,用力地點頭。
    對於他們來說,信任梁鬆就像信任自己的武器一樣。
    小隊迅速行動起來,他們身著迷彩服,背著裝備,朝著化糞池管道的方向潛行。一路上,他們小心翼翼地躲避著藍軍的巡邏哨,利用地形和植被巧妙地掩護自己。每一步都走得悄無聲息,仿佛他們不是一群戰士,而是一群潛伏的獵豹。
    終於來到了化糞池管道口,一股刺鼻的惡臭撲麵而來,令人作嘔。管道裏黑漆漆的,仿佛一個無底的深淵,不知道隱藏著多少未知的危險。
    梁鬆沒有絲毫猶豫,第一個鑽進了管道。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完成任務,為小隊贏得榮譽。隊員們也紛紛跟上,在狹窄而又惡臭的管道裏艱難前行。
    管道裏空間狹小,他們隻能弓著腰,手腳並用地爬行。汙水沒過了他們的腳踝,每挪動一步,都能感覺到汙水的冰涼和粘稠。
    頭頂上不時有水滴落下,混合著惡臭的氣味,讓人幾乎窒息。梁鬆的心裏也在犯嘀咕,這樣的環境對大家的體力和意誌力都是極大的考驗,但他不能表現出絲毫的動搖。他不斷給自己和隊員們鼓勁:“堅持住,勝利就在前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他們在管道裏已經爬行了很久。每個人都感到筋疲力盡,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但他們知道,不能停下來,一旦停下來,之前的努力就會白費。終於,前方出現了一絲光亮,那是管道的出口。梁鬆心中一喜,加快了爬行的速度。
    當他們渾身惡臭地從化糞池管道出口爬出來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們又驚又喜。他們竟然真的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藍軍指揮部附近。
    然而,還沒等他們來得及慶祝,幾名裁判出現在了他們麵前。裁判們看著這群渾身散發著惡臭、狼狽不堪的戰士,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梁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裝備,挺直了胸膛,大聲說道:“報告裁判,我們是紅軍小隊,前來執行包抄藍軍指揮部的任務!”
    裁判們對視了一眼,紛紛豎起了大拇指:“你們的戰術和勇氣令人佩服,這次演練,你們成功了!”
    聽到裁判的話,梁鬆和隊員們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盡管他們渾身惡臭,疲憊不堪,但他們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贏得了這場演練的勝利。
    季度考核的日子,本應是檢驗戰士們訓練成果的重要時刻,然而老天爺卻仿佛有意考驗這群鋼鐵戰士,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傾盆而下。豆
    大的雨點砸在地麵上,瞬間濺起高高的水花,整個考核場地很快就被雨水淹沒,泥濘不堪。
    梁鬆站在考核場的起點,雨水順著他堅毅的臉龐不斷滑落,浸濕了他的軍裝。他望著眼前惡劣的環境,心中沒有絲毫退縮之意。
    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戰士,他清楚越是在這種極端條件下,越能展現出真正的實力和意誌。
    考核開始,第一項便是扛著傷員完成一係列項目。梁鬆迅速衝向 “傷員”,那是一名模擬的假人,但在他心中,這就是戰場上真實受傷的戰友。
    他蹲下身子,穩穩地將 “傷員” 扛在肩上,雨水打濕了他的視線,他隻能眯著眼睛,在泥濘中艱難前行。每一步都踩得深一腳淺一腳,泥漿飛濺到他的身上,但他絲毫不在意。
    在穿越障礙區時,梁鬆的雙腳深陷在泥沼裏,每拔出一步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他的膝蓋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但他咬著牙,緊緊地抓著 “傷員”,不讓其有絲毫晃動。雨水模糊了他的雙眼,他隻能憑借著本能和經驗,摸索著前進。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 “傷員”,完成考核任務。
    在進行翻越矮牆項目時,由於牆壁被雨水衝刷得異常濕滑,梁鬆幾次嚐試都險些滑倒。但他沒有放棄,他調整好姿勢,找準發力點,猛地向上一躍,雙手死死地抓住牆沿,然後用力一撐,成功地將自己和 “傷員” 都翻了過去。那一刻,他的手臂因為過度用力而酸痛不已,但他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朝著下一個項目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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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梁鬆扛著 “傷員” 完成了所有項目。他將 “傷員” 輕輕放下,長舒了一口氣。然而,考核還未結束,最後一項是武裝泅渡。
    梁鬆來不及休息,又迅速整理好裝備,和隊友們一起跳入了波濤洶湧的河中。
    河中水流湍急,雨水和河水相互交織,形成了巨大的漩渦。梁鬆奮力地劃動著手臂,雙腿有力地蹬水,努力保持著前進的速度。但就在這時,他聽到了身後傳來一聲痛苦的呼喊。他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名隊友因為抽筋,在水中掙紮著,眼看就要被水流衝走。
    梁鬆心中一驚,沒有絲毫猶豫,立刻轉身朝著隊友遊去。他用盡全力,穿過湍急的水流,來到隊友身邊。
    他一把抓住隊友的手臂,大聲喊道:“別慌,有我在!” 隊友在水中驚恐地望著他,眼中滿是絕望。梁鬆安慰著隊友:“堅持住,我們一起遊過去!”
    梁鬆拖著抽筋的隊友,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異常沉重。每劃動一下手臂,都要付出比平時多幾倍的力氣。
    他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的用力而變得麻木,但他依然咬緊牙關,奮力向前遊。雨水打在他的臉上,他隻能不斷地眨著眼睛,保持視線的清晰。
    在遊向終點的過程中,梁鬆感到自己的體力在不斷地消耗,但他心中的信念卻愈發堅定。他告訴自己,不能放棄,一定要帶著隊友遊完全程。
    他不斷地鼓勵著隊友:“快了,就快到了,堅持住!”
    終於,在梁鬆的努力下,他們成功地遊到了終點。當他們踏上岸的那一刻,梁鬆和隊友都癱倒在地上,雨水不停地澆在他們身上。
    隊友望著梁鬆,眼中滿是感激和敬佩:“隊長,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堅持不下來了。”
    梁鬆微微一笑,拍了拍隊友的肩膀:“我們是一個團隊,無論遇到什麽困難,都要一起挺過去。”
    這場暴雨中的季度考核,梁鬆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一名戰士的擔當和團隊精神。
    近日,軍械庫新到了一批步槍,為了全麵了解這批新槍的性能,基地決定抽取經驗豐富的戰士進行測試,
    梁鬆憑借著過硬的軍事素養和精湛的射擊技術,被選中承擔這一重任。
    接到任務的那天,梁鬆內心滿是期待。
    對於一名戰士來說,手中的武器就如同自己的戰友,一把性能優良的步槍能在戰場上給予他極大的助力。
    他深知這次測試的重要性,不僅關係到新槍能否正式列裝部隊,更關係到戰友們在未來戰鬥中的生命安全。
    測試的日子很快到來,梁鬆早早地來到了靶場。此時的靶場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安靜,隻有那一排排嶄新的步槍整齊地擺放著,散發著冷峻的金屬光澤。梁鬆走到槍架前,目光在這些新槍上一一掃過,然後輕輕地拿起一支。他習慣性地用手掌摩挲著槍身,感受著它的紋理和重量,就像在與一位許久未見的老友重逢。
    “準備開始測試!” 隨著教官的一聲令下,梁鬆迅速進入射擊位置。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然後將槍托穩穩地抵在右肩上。
    他的眼神透過瞄準鏡,緊緊地鎖定著遠處的靶心。
    “砰!砰!砰!” 清脆的槍聲接連響起,子彈如離弦之箭般呼嘯而出,精準地命中靶心。梁鬆的手指有節奏地扣動著扳機,動作嫻熟而流暢。
    每一次射擊,他都能敏銳地感覺到槍身的後坐力和槍支的運行狀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梁鬆已經連續射擊了好幾百發子彈。此時,槍管開始逐漸發紅,散發出陣陣熱氣。但他沒有絲毫停頓,依然專注地進行著射擊。
    隨著射擊數量的不斷增加,後坐力帶來的衝擊力也越來越大,每一次槍托撞擊右肩,都讓他感到一陣劇痛。
    他能感覺到右肩的肌肉在一次次的撞擊下變得越來越僵硬,皮膚也開始火辣辣地疼。但他咬著牙,強忍著這份疼痛,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瞄準鏡。
    他在心裏不斷給自己打氣:“堅持住,這是在測試新槍,不能因為這點疼痛就放棄。”
    當射擊到四百多發的時候,梁鬆的右肩已經疼得有些麻木了。他低頭看了一眼,發現右肩已經被撞得一片淤青,皮膚也有些微微腫脹。
    但他隻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又迅速將注意力集中到射擊上。
    終於,梁鬆完成了五百發子彈的連續射擊任務。他緩緩放下手中的槍,感覺整個右臂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他活動了一下肩膀,那鑽心的疼痛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教官走上前來,關切地問道:“怎麽樣,梁鬆,這槍的性能如何?”
    梁鬆揉了揉右肩,堅定地說:“總體性能還不錯,不過連續射擊後槍管發熱比較快,後坐力也偏大,可能需要進一步改進。”
    說完,他看了看自己那淤青的右肩,又補充道:“但作為戰士,我們必須適應各種武器,無論它的性能如何,都要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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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新槍測試結束了,梁鬆帶著滿身的疲憊和那淤青的右肩離開了靶場。
    梁鬆剛剛結束了新槍測試任務,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整,便又接到了邊境巡邏的緊急任務。
    對於他來說,守護邊境的安寧,是一名軍人至高無上的使命,容不得半點懈怠。
    邊境的環境惡劣而複雜,連綿的山脈、茂密的叢林,每一處都可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
    梁鬆帶領著巡邏小隊,沿著邊境線一步一步地仔細巡查。他們的腳步沉穩而堅定,警惕的目光不斷掃視著周圍的一切。
    當巡邏到一處界碑所在的區域時,梁鬆敏銳地察覺到了異常。那界碑的位置似乎和記憶中有些偏差,他立刻停下腳步,走近仔細查看。
    果然,界碑被人移動過,地上還殘留著明顯的拖拽痕跡。他心中一緊,意識到這很可能是有人越境進行非法活動。
    “看來有不法分子越過了邊境,我們必須盡快揪出他們。” 梁鬆低聲對隊員們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峻和堅決。
    隊員們紛紛點頭,他們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每一個人都迅速進入了戰鬥狀態。
    經過一番討論,梁鬆決定帶領小隊在附近潛伏下來,守株待兔,等待不法分子的再次出現。
    潛伏的日子並不好過,他們隱藏在茂密的灌木叢中,蚊蟲不停地叮咬著他們,雨水也時不時地落下,將他們渾身淋透。但沒有一個人抱怨,大家都緊緊地盯著周圍的動靜。
    兩天的時間,仿佛過去了一個世紀。隊員們的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而變得僵硬,饑餓和疲憊不斷地侵襲著他們。
    但梁鬆始終保持著高度的警覺,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一定要抓住這些越境的不法分子,扞衛邊境的尊嚴。
    終於,在第三天的深夜,幾個黑影鬼鬼祟祟地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中。
    梁鬆透過夜視儀,清晰地看到有五個人正扛著大包小包,小心翼翼地朝著界碑的方向走來。從他們的行動和攜帶的物品來看,很明顯是越境盜獵的不法之徒。
    梁鬆向隊員們打了個手勢,大家迅速而又悄無聲息地圍了上去。當距離足夠近的時候,梁鬆一聲令下:“行動!”
    隊員們如猛虎下山般衝了出去,瞬間將這五名盜獵者製服。
    盜獵者們驚恐地掙紮著,但在訓練有素的梁鬆小隊麵前,一切都是徒勞。梁鬆和隊員們收繳了他們攜帶的物品,其中有大量的獸皮,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腐臭味。那味道十分刺鼻,熏得梁鬆頭疼欲裂,他皺了皺眉頭,強忍著不適繼續檢查著。
    “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這是嚴重的違法犯罪行為,是對國家邊境安全和生態環境的破壞!”
    梁鬆怒目圓睜,大聲嗬斥著盜獵者。盜獵者們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隨後,梁鬆和隊員們將這五名盜獵者押解回了基地。
    一天,梁鬆剛剛結束了一天的高強度訓練,拖著疲憊卻依舊挺拔的身軀回到宿舍。
    當他打開那封家書時,一行字如重錘般砸在他的心頭:“父親住院了。” 短短幾個字,瞬間讓他的心揪成一團。
    梁鬆的腦海中立刻浮現出父親那平日裏硬朗的身影,怎麽突然就住院了呢?他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向上級請了三天假。
    在等待批複的過程中,他坐立不安,不停地在宿舍裏踱步,眼睛緊緊盯著窗外,仿佛這樣就能加快時間的流逝。
    終於,請假獲批,梁鬆簡單收拾了幾件衣物,便匆匆踏上了回家的路。一路上,他望著窗外不斷掠過的風景,心中五味雜陳。作為一名軍人,他把大部分的時間和精力都奉獻給了國家和軍隊,陪伴家人的時間少之又少。如今父親生病住院,他滿心都是愧疚和擔憂。
    當梁鬆趕到醫院時,夜幕已經降臨。醫院裏慘白的燈光照在潔白的牆壁上,散發著一種冰冷的氣息。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而濃烈,直鑽鼻腔,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快步走向父親的病房,腳步因為焦急而顯得有些慌亂。
    推開門,梁鬆看到父親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往日的精氣神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的心猛地一緊,趕緊走到床邊,輕輕地握住父親那幹瘦的手。父親睡得很沉,均勻的呼吸聲在安靜的病房裏顯得格外清晰。梁鬆就那樣靜靜地坐著,凝視著父親的臉龐,回憶著過往與父親相處的點點滴滴。小時候,父親總是用那寬厚的肩膀把他高高舉起,帶他去看這個世界;長大後,父親又用那深沉的目光鼓勵他參軍報國,去追逐自己的夢想。而如今,父親卻躺在病床上,他滿心自責,覺得自己沒有盡到一個兒子應盡的責任。
    梁鬆就這樣守了一夜,眼睛一刻也不敢合,生怕錯過父親醒來的瞬間。天漸漸亮了,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病房裏。
    梁鬆伸了個懶腰,這才發現自己的軍靴上沾著一塊血跡。他心裏一驚,趕緊掏出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不想讓父親看到自己這一身帶著 “戰場痕跡” 的樣子,怕父親會心疼,更怕父親會為他在部隊的安危而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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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擦拭完血跡,梁鬆把紙巾輕輕丟進垃圾桶,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軍裝,重新在床邊坐了下來。
    這天,梁鬆提著水壺去開水房打水。醫院的走廊裏人來人往,充斥著嘈雜的腳步聲和低聲的交談聲。消毒水的味道依舊刺鼻,彌漫在每一處空氣裏。梁鬆腳步匆匆,心中還惦記著病床上的父親,不知道他醒來後是否口渴。
    當他走到開水房門口時,眼角的餘光瞥見不遠處一個頭發花白、身形佝僂的老太太正從兜裏掏出錢包準備付錢買東西。就在老太太專注於交易的時候,一個賊眉鼠眼的年輕人悄悄靠近了她。那小偷穿著一件洗得有些發白的深色外套,帽子壓得很低,幾乎遮住了半張臉,雙手插在兜裏,眼睛卻緊緊盯著老太太手中的錢包。
    梁鬆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多年的戰鬥和訓練讓他對這種危險和不軌行為有著本能的警覺。他心中 “咯噔” 一下,暗叫不好,腳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小偷瞅準時機,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迅速伸出手,動作嫻熟地將老太太的錢包摸走。得手後,他立刻轉身想要混入人群溜走。
    梁鬆哪能讓他得逞,他牙關一咬,心中湧起一股怒火:在醫院這種地方,竟然還有人對無辜的老人下手,簡直天理難容!他把手中的水壺往旁邊一放,兩步並作一步,如離弦之箭般朝著小偷衝去。
    那小偷還沒跑出幾步,就感覺手腕處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仿佛被一把鐵鉗死死夾住。他驚恐地回頭,看到的是梁鬆冷峻的麵容和那雙充滿威嚴的眼睛。梁鬆緊緊捏住小偷的手腕,稍稍用力,小偷便疼得 “哎喲” 一聲叫了出來。
    小偷的雙腿一軟,“撲通” 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雙手不停地掙紮著想要擺脫梁鬆的控製,嘴裏還不住地叫喚:“大哥,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額頭滿是汗珠,臉色煞白,剛才那副囂張的模樣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周圍的人聽到動靜,紛紛圍攏過來,看到這一幕,都對梁鬆投來敬佩的目光,同時對小偷指指點點,滿臉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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