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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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接近紅軍指揮部時,梁鬆示意大家停下。他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發現指揮部周圍雖然防守嚴密,但也存在著一些漏洞。
他當機立斷,下達了進攻的命令。三個老兵如同猛虎出山一般,迅速衝向目標。梁鬆則在後方提供火力支援,掩護他們的行動。
激烈的交火瞬間爆發,紅軍指揮部的守衛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
梁鬆他們憑借著高超的戰術和默契的配合,很快就突破了防線,衝進了指揮部。當他們將代表指揮部被摧毀的旗幟拔下時,整個過程幹淨利落,讓人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實力。
然而,就在梁鬆他們以為大功告成,準備慶祝勝利的時候,導演部的判定卻如同晴天霹靂般傳來:他們的行動違規。
原來,在演習規則中,對於攻擊紅軍指揮部有著一些特殊的限製和流程,而梁鬆他們為了追求效果,在某些環節上沒有嚴格遵守規則。
梁鬆聽到這個判定,心中一陣錯愕。他滿臉難以置信,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 “川” 字,嘴唇也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
他快步走到導演部,試圖為自己和隊員們爭取一個說法:“導演,我們是為了更真實地模擬戰場情況,才采取了這樣的行動。我們的目的就是要考驗紅軍的應變能力,而且我們的戰術和配合都是無可挑剔的啊!”
導演部的負責人一臉嚴肅,耐心地向他解釋著規則的重要性:“梁鬆,我理解你們想要追求實戰效果的心情,但演習規則就是鐵律,任何人都不能違反。
隻有嚴格遵守規則,才能讓演習達到預期的效果,才能真正檢驗出部隊的實戰水平。”
梁鬆雖然心中充滿了不甘,但他也明白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咬了咬牙,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是,我接受處罰。”
處罰結果是罰他打掃一周廁所。當這個消息在營區傳開後,一些戰友為他感到惋惜,而梁鬆卻表現得十分坦然。
他知道,自己的錯誤不能因為一時的功績而被忽視,遵守規則是每一個軍人的基本素養。
於是,接下來的一周裏,人們總能看到梁鬆穿著樸素的工作服,拿著掃帚和拖把,認真地打掃著廁所。
一個平常的午後,陽光透過小窗斜斜地照進廁所,塵埃在光束中輕舞。梁鬆像往常一樣,手持掃帚仔細清掃著每一個角落。
當他走到一個隔間時,隱隱約約聽到了壓抑的抽泣聲。他停下腳步,眉頭微微皺起,側耳傾聽。那哭聲很輕,但在這安靜的環境裏卻格外清晰,他立刻意識到是有新兵在裏麵偷哭。
梁鬆心中一動,他能猜到新兵可能是遇到了什麽委屈或者壓力。他沒有猶豫,從兜裏掏出一包紙巾,輕輕扔到隔間裏,沒有說一句話,便轉身走了出去。他知道,這個時候新兵或許更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間來釋放情緒,過多的詢問和安慰可能會讓新兵更加尷尬。走出廁所,梁鬆抬頭看了看天,陽光有些刺眼,他的眼神裏卻滿是關切。
晚上,例行查鋪的時間到了。梁鬆換上輕便的鞋子,輕輕推開新兵宿舍的門。房間裏很安靜,隻有幾盞小夜燈散發著柔和的光。
他的目光在每張床上掃過,當看到那個白天在廁所偷哭的新兵時,他發現新兵正借著微弱的燈光,認真地抄著條令。梁鬆的腳步放得更輕了,他走到新兵床邊,默默地看了一會兒。那密密麻麻的字跡,透露出新兵想要努力改正錯誤、提升自己的決心。梁鬆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輕輕抬起手,順手關掉了宿舍的大燈,隻留下小夜燈繼續陪伴著新兵。他不想打擾這個努力的年輕人,希望新兵能在安靜的環境中更好地完成自己的事情。離開宿舍時,梁鬆輕輕地帶上了門,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半夜,尖銳的緊急集合哨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梁鬆從睡夢中瞬間驚醒,他的身體像是被設定了程序一般,條件反射地從床上彈起。
幾乎是在哨聲響後的同一時間,他第一個衝到了操場。月光灑在操場上,給一切都披上了一層銀白。
然而,意外卻發生了。當他背上背包準備跟隨隊伍行動時,背包帶突然斷了。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他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他沒有絲毫慌亂。
在這緊急的時刻,他迅速做出反應,直接用牙咬著斷了的背帶。牙齒緊緊地咬住粗糙的背帶,那股壓力讓他的牙齦有些發疼,但他顧不上這些。他深吸一口氣,邁著堅定的步伐,跟著隊伍跑了起來。
夜風吹過,吹亂了他的頭發,也吹起了他的衣角。每一步落地,都伴隨著沉重的聲響,那是他對職責的堅守。
他的眼神始終堅定地注視著前方,仿佛在告訴所有人,無論遇到什麽困難,他都不會退縮。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高大,那是一個老兵用行動詮釋著軍人的擔當與無畏。
在奔跑的過程中,汗水不斷地從他的額頭滾落,模糊了他的視線。但他隻是快速地甩了甩頭,繼續保持著穩定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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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陰沉,厚重的烏雲像是要壓到地麵上。梁鬆帶領著小隊來到了訓練場地的泥潭旁。
這泥潭經曆了昨夜的暴雨,此刻水深泥稠,表麵泛著一層油光,散發著泥土和雨水混合的腥氣。
梁鬆穿著作訓服,身姿挺拔地站在泥潭邊,目光如炬地掃視著麵前的新兵們。“今天,我們就在這泥潭裏做俯臥撐。
這不僅是對你們體能的考驗,更是對你們意誌力的磨煉!”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這壓抑的氛圍中格外清晰。
說罷,梁鬆率先踏入泥潭。冰冷的泥水瞬間沒過他的腳踝,他一步一步穩穩地走進,直到整個身體都沒入到合適的位置。
新兵們也紛紛跟上,臉上帶著一絲緊張和猶豫,但在梁鬆的目光注視下,還是鼓足勇氣踏入了泥潭。
俯臥撐開始了,梁鬆雙手撐在泥水中,身體有節奏地上下起伏。每一次下壓,泥水都會灌進作訓服的領口,順著他的脊背往下流,冰冷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打個寒顫。
但他咬了咬牙,將這不適拋諸腦後,專注地數數。“一、二、三……” 他的聲音堅定而沉穩,如同鼓點一般敲擊在新兵們的心上。
新兵們在他的帶動下,也努力地做著俯臥撐。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新兵開始體力不支。
泥水的阻力、身體的疲憊,讓他們的動作變得越來越遲緩,呼吸也愈發急促。
但梁鬆依舊保持著穩定的節奏,數到一百的時候,他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與濺到臉上的泥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臉頰流淌下來。
數到兩百的時候,梁鬆終於喊停。新兵們如釋重負,紛紛癱倒在泥潭裏,大口喘著粗氣。他們的身體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隻能任由泥水包裹著自己。
可就在這時,梁鬆卻沒有停下的意思。他轉身,再次雙手撐地,開始做起俯臥撐。他的後背肌肉瞬間緊繃起來,一塊塊肌肉輪廓分明,如同堅硬的鋼板。
每一次撐起,都帶著一種決絕和力量,仿佛要將這泥潭的所有阻力都征服。
“一、二……” 梁鬆的聲音依舊清晰,隻不過這一次,多了幾分堅韌。新兵們原本疲憊的眼神中,漸漸露出了驚訝和敬佩。
他們看著梁鬆那不斷起伏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羞愧和鬥誌。羞愧於自己的輕易放棄,鬥誌則被梁鬆的堅持所點燃。
而在不遠處,何晨光和王洛然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他們站在一棵大樹的陰影下,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梁鬆身上。
好久沒有看到梁鬆這麽陽剛了,何晨光心中感慨萬分。
他想起曾經和梁鬆一起執行任務的日子,那時候的梁鬆就是這樣,永遠充滿著力量和激情,仿佛沒有什麽困難能夠打倒他。
靶場上,驕陽似火,熾熱的陽光毫不留情地烘烤著大地。新運來的一批子彈整齊地碼放在彈藥箱裏,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戰士們精神抖擻,依次上前進行射擊訓練。然而,大家很快就發現,這批新子彈的後坐力比往常要大很多。
每一次扣動扳機,槍支都會劇烈地抖動,仿佛一頭難以馴服的猛獸。
一名列兵打完靶後,滿臉痛苦地放下槍。他緩緩地脫下作訓服,露出的肩膀已經腫得老高,皮膚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青紫色,像是被重物狠狠砸過一般。
周圍的戰友們圍攏過來,紛紛投去關切的目光,小聲地議論著這批新子彈的威力。
梁鬆聽聞後,迅速穿過人群來到列兵身邊。他皺著眉頭,眼神裏滿是心疼與擔憂,輕輕拍了拍列兵的肩膀,安慰道:“小夥子,先去旁邊休息一下,讓軍醫看看。”
列兵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點了點頭。
梁鬆轉過身,目光如鋼鐵般堅定地望向那把還散發著餘溫的槍。作為隊長,他深知自己肩負著重大責任,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燈塔,要為隊員們指引前行的方向。
這批新子彈的情況不明,若不摸清底細,後續的訓練便如在迷霧中航行,充滿風險。隻有了解了這批新子彈的真實威力,他才能調整訓練方案,讓隊員們既能適應這種強大的後坐力,又能在安全的前提下不斷提升射擊水平。
他深吸一口氣,緩步走上前去,穩穩地握住槍把。那冰冷的金屬觸感順著掌心傳來,他感受著槍支的重量和質感,就像與一位久未謀麵的老友重逢,熟悉而又親切。
他將槍托緊緊抵在肩膀上,眼神瞬間變得如鷹隼般銳利,緊緊鎖定著遠處的靶心。世界在這一刻仿佛突然安靜下來,隻剩下他沉穩的呼吸聲和那顆堅定無比的心髒跳動的聲音。
“砰!” 隨著一聲清脆的槍響,第一發子彈呼嘯而出,強大的後坐力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瞬間衝擊著梁鬆的肩膀。
他的身體微微一晃,雙腳在地上不由自主地挪動了一小步,但他憑借著多年積累的深厚功底和頑強的意誌,很快就穩住了身形。他的眼神沒有絲毫動搖,反而更加專注,仿佛那後坐力隻是對他的一次小小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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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繼續射擊,手指如靈動的舞者般在扳機上跳躍,一發又一發子彈呼嘯著飛向前方,精準地命中靶心。
周圍的戰士們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緊緊追隨梁鬆的一舉一動,大氣都不敢出。他們的眼中滿是敬佩,看著梁鬆在強大後坐力的衝擊下依然穩如泰山,仿佛看到了一座不可撼動的精神豐碑。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梁鬆一口氣連續打完了三個彈匣,直到最後一顆子彈射出,他才緩緩放下槍。此時,他的額頭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水順著臉頰肆意流淌,浸濕了衣領。但他的神情卻依舊鎮定自若,眼神中透露出的從容和自信,讓周圍的戰士們由衷地感到敬佩。他將槍遞給身旁的戰友,輕輕活動了一下肩膀,雖然能感覺到肩膀處傳來隱隱的酸痛,但他並未在意,在他心中,了解這批新子彈的情況才是當下最重要的事。
夜幕悄然降臨,忙碌了一天的戰士們拖著疲憊的身軀陸續走進澡堂。熱氣騰騰的水汽彌漫在整個空間,氤氳繚繞,讓人感到無比放鬆。
梁鬆走進澡堂,緩緩脫下衣服準備洗澡。當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右肩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右肩已經紫了一大片,顏色深如墨色的淤青,觸目驚心。他輕輕用手碰了碰,鑽心的疼痛瞬間如電流般傳遍全身,疼得他不由自主地咧嘴。
他打開水龍頭,讓熱水如瀑布般衝刷著肩膀,試圖緩解一下那鑽心的疼痛。
熱水打在紫青的皮膚上,那種刺痛感愈發強烈,就像無數根鋼針在不停地刺紮。
但他咬著牙,默默忍受著,腦海中浮現出列兵腫起的肩膀。他心中明白,隻有自己親身體驗過這批子彈的威力,才能更好地指導戰士們訓練,讓大家在保證安全的前提下提高射擊水平。他就像一位無畏的先鋒,甘願用自己的身體去承受痛苦,為的是給戰友們鋪就一條更加安全、有效的訓練之路。
搓背的時候,粗糙的毛巾擦過受傷的肩膀,每一下都像是在傷口上撒鹽,疼得他渾身一顫。梁鬆緊緊咬著嘴唇,以至於嘴唇都泛白了,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可他沒有發出一聲抱怨。他的心中隻有一個信念,那就是為了戰友們,為了整個隊伍,這點疼痛算不了什麽。
野外生存訓練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四周是茂密得幾乎讓人迷失方向的叢林,腳下是厚厚的、鬆鬆軟軟的落葉層,每走一步都能感覺到落葉在腳下發出沙沙的聲響。
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草木混合的獨特氣息,那是大自然最原始的味道,既清新又帶著一絲神秘。
梁鬆帶著新兵們穿梭在這片充滿挑戰的環境中,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堅定,每一個眼神中都飽含著對生存技能傳授的專注,仿佛他不是在帶領新兵們行走,而是在傳遞著一份沉甸甸的責任與希望。
晌午時分,熾熱的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宛如一片片金色的碎片。
到了補充能量的時候,梁鬆從背包裏掏出一個罐頭,又拿起刺刀。
他一邊熟練地示範,一邊耐心地說道:“在野外,工具有限,一把刺刀能解決很多問題。就像開罐頭,找準角度,穩、準、狠。”
說著,他將刺刀精準地插入罐頭邊緣,輕輕一轉,鐵皮便被挑開了,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仿佛他手中的不是刺刀,而是一件靈動的藝術品。
新兵們像一群渴望知識的小鳥,圍在四周,眼睛緊緊盯著梁鬆的手,充滿了好奇和渴望學習的神情。
這時,一個愣頭青模樣的新兵漲紅著臉,自告奮勇地想要試一試。
他小心翼翼地從梁鬆手中接過刺刀,另一隻手緊緊握住罐頭,那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著。然而,或許是太過緊張,他用力過猛,竟把罐頭捏變了形,原本規整的罐頭變得歪歪扭扭,像是被扭曲的小醜,刺刀也難以插入。他尷尬地站在原地,低著頭,眼神裏滿是愧疚,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梁鬆看著眼前這一幕,並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隻是微微搖了搖頭,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走上前去。他從新兵手中奪過刀,語氣平和地說:“別慌,看仔細了。”
隻見他手腕輕輕一抖,那把刺刀便像有了生命一般,精準地挑開了變形罐頭的鐵皮。就在鐵皮被挑開的瞬間,罐頭裏的油汁飛濺而出,濺到了梁鬆的作戰靴上。那深棕色的油汁在黑色的作戰靴上格外顯眼,仿佛是一幅突兀的抽象畫。
梁鬆低頭看了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但也沒太在意。
他抬腳在旁邊的草地裏蹭了蹭,試圖把油汁蹭掉。隨後,他繼續說道:“大家記住,遇到問題別亂了陣腳,要靈活應對。就像這罐頭,變形了也能打開。
在野外,情況瞬息萬變,我們得學會隨機應變。” 說完,他又拿起一根樹藤,開始示範怎麽用樹藤編陷阱。
他一邊編一邊耐心講解:“在野外,陷阱可以幫我們捕獲獵物,增加生存幾率。編陷阱要注意樹藤的選擇,要選結實有韌性的,像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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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折下一根合適的樹藤,手指靈活地在樹藤間穿梭,就像靈動的魚兒在水中暢遊。不一會兒,一個簡單而實用的陷阱雛形便呈現在大家眼前,那精致的結構仿佛是大自然鬼斧神工的傑作。新兵們圍得更近了,有的伸長脖子,像好奇的長頸鹿;有的踮起腳尖,像輕盈的舞者,都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梁鬆抬頭看了看新兵們專注的神情,心裏感到一絲欣慰。
他知道,這些新兵就像未經雕琢的璞玉,而他的責任就是把自己一生的經驗和技能毫無保留地傳授給他們,讓他們在這片野外環境中能夠獨立生存,成為真正的戰士,在未來的戰場上能夠獨當一麵,守護好祖國的每一寸土地。“都自己動手試試,有問題隨時問我。” 梁鬆大聲說道,聲音在叢林中回蕩,仿佛是大自然奏響的激昂樂章,激勵著新兵們勇敢前行。新兵們紛紛散開,按照梁鬆教的方法,認真地擺弄著手中的樹藤
天空像是被一塊巨大的鉛板沉沉壓住,墨色的烏雲翻滾湧動,狂風呼嘯著席卷而來,吹得營區裏的樹木瘋狂搖曳。
轉眼間,暴雨如注,密集的雨點砸在地麵上,濺起高高的水花。然而,這樣惡劣的天氣並沒有阻擋訓練的腳步,梁鬆帶領著新兵們來到格鬥訓練場,即便沙地已在雨水的衝刷下變成了一片爛泥塘。
“都打起精神來!越是惡劣的環境,越能鍛煉你們的意誌和本領!” 梁鬆站在泥塘邊,聲音在暴雨的喧囂中依舊洪亮。
他的作訓服很快就被雨水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但他的身姿卻如蒼鬆般挺拔,眼神裏透著堅毅與決然。新兵們雖然被雨水打得睜不開眼,腳下也在泥地裏打滑,但聽到梁鬆的話,還是紛紛鼓起勇氣,踏入了爛泥塘。
訓練開始後,泥塘裏濺起陣陣泥漿。梁鬆穿梭在新兵們中間,不斷地糾正他們的動作,大聲指導著:“出拳要快、準、狠,借力打力,別被這爛泥影響了節奏!”
他親自示範,每一個動作都剛勁有力,即便腳下的泥地十分濕滑,他也能穩穩地站住身形,展示著標準的格鬥技巧。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梁隊,我們幾個來挑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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