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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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剛落,三個年輕力壯的新兵相互對視了一眼,默契地朝著梁鬆圍了過去。他們臉上帶著一絲興奮和挑戰的神色,想著趁著這複雜的環境,說不定能讓梁鬆吃點苦頭。
    梁鬆看著圍上來的三個新兵,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好啊,那就讓我看看你們這段時間的訓練成果!”
    說時遲那時快,三個新兵一擁而上,試圖將梁鬆按倒。他們的動作在泥塘裏略顯笨拙,但勝在年輕力盛,一時間,梁鬆被他們的攻勢逼得連連後退。
    在一陣激烈的糾纏中,梁鬆不慎被三個新兵合力按倒在地。重重地摔進泥塘的那一刻,冰冷的泥水瞬間灌進他的領口和袖口,而更糟糕的是,他翻身想要掙脫時,舊傷被猛地扯了一下,一陣鑽心的疼痛如電流般傳遍全身。他的眉頭緊緊皺起,牙關咬得咯咯作響,但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絕不能在新兵麵前示弱,一定要站起來!
    梁鬆強忍著舊傷的劇痛,調動起全身的力量。他的雙手在泥地裏用力一撐,濺起大片泥漿,身體如同一隻掙脫束縛的獵豹,猛地向上躍起。
    緊接著,他瞅準時機,瞅準其中一個新兵的破綻,迅速伸出手臂,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那新兵重重地摔進泥塘裏。另外兩個新兵見狀,攻勢更加猛烈,但梁鬆憑借著豐富的格鬥經驗和頑強的意誌,巧妙地躲過他們的攻擊,然後瞅準機會,分別使出掃堂腿和勾拳,將剩下的兩個小夥子也一一撂趴下。
    整個過程中,梁鬆頂著瓢潑大雨和四濺的泥漿,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決心。
    新兵們看著重新站在麵前的梁鬆,眼中滿是震撼和敬佩。雨水順著他的臉龐不斷流淌,他的眼神卻依舊堅定如炬,仿佛這片暴雨和傷痛都無法將他打倒。
    收操的哨聲終於響起,新兵們拖著疲憊的身軀紛紛走出泥塘。
    梁鬆活動了一下肩膀,緩解著舊傷帶來的酸痛,這才發現自己的作訓褲膝蓋處磨出了兩個洞。
    梁鬆帶領著新兵們在戰備庫房裏忙碌地整理著物資。庫房裏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裝備,陳舊的木箱、嶄新的槍械零件,還有一排排整整齊齊的戰備物資。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機油味和陳舊皮革的氣息。
    梁鬆穿梭在貨架之間,目光敏銳地審視著每一件物品,確保它們都擺放得井然有序。
    當他走到庫房的一個角落裏時,發現了一堆老式防彈插板。這些插板已經有些年頭了,表麵的漆皮斑駁脫落,邊緣也有一些磨損的痕跡,靜靜地躺在那裏,仿佛被時光遺忘。
    梁鬆停下腳步,眼神中閃過一絲懷舊的光芒。他走上前去,蹲下身子,輕輕地拂去插板上的灰塵,然後雙手將其中一塊插板拎了起來,放在手中掂了掂。
    那一刻,往昔的歲月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突然想起了當年背著這沉甸甸的玩意兒奔襲五公裏的日子。
    那時候,陽光熾烈,腳下的土地滾燙,他和戰友們背著老式防彈插板,在崎嶇的山路上奮力奔跑。汗水濕透了衣衫,每一步都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他們沒有一個人喊累,心中隻有一個信念:為了成為更優秀的戰士。每一次呼吸,都能感覺到插板的重量壓迫著胸膛,可那也是一種力量的象征,代表著他們的責任和擔當。
    這時,一個新兵好奇地湊了過來,睜大眼睛看著梁鬆手中的插板,忍不住問道:“梁隊,這玩意兒多重啊?”
    梁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沒有直接回答新兵的問題,而是突然將手中的插板朝著新兵扔了過去。
    新兵完全沒有料到梁鬆會有這樣的舉動,臉上閃過一絲驚慌,但他還是迅速反應過來,急忙伸出雙手去接。插板沉甸甸地砸在他的手中,巨大的重量讓他的身體猛地一歪,腳步踉蹌了幾下,差點摔倒。好在他穩住了身形,緊緊地抱住插板,滿臉通紅,氣喘籲籲。
    梁鬆看著新兵這副狼狽卻又努力穩住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
    夜色如墨,濃稠地籠罩著整個營區。月光被厚重的雲層遮擋,星星也隱匿了光芒,四周一片寂靜,隻有偶爾傳來的風聲,像是夜的低吟。
    時針早已指向了後半夜,萬籟俱寂,人們都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梁鬆像往常一樣,輕輕推開房門,踏入這沉沉的夜色。他的腳步很輕,生怕驚擾了這寧靜的夜晚。查哨,對於他來說,不僅僅是一項任務,更是一種責任,一種對戰友、對營區安全的守護。他穿著整齊的軍裝,腰間的武裝帶束得緊緊的,神色莊重而沉穩。
    他沿著熟悉的路線,緩緩走向哨位。當他走近時,發現哨兵的身影有些異樣。那哨兵原本應該昂首挺胸,目光警惕地巡視著四周,可此刻卻耷拉著腦袋,身體微微前傾,顯然是在打瞌睡。梁鬆心中微微一動,腳步停了下來。他本可以大聲叫醒哨兵,嚴厲地訓斥一番,但他沒有這麽做。
    他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哨兵熟睡的臉龐。這張臉還帶著幾分稚嫩,顯然是個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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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鬆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在艱苦的訓練和緊張的任務中,也會有疲憊不堪的時候。他想起自己初入軍營時,也曾經因為過度勞累而在站崗時差點睡著,是班長的寬容和鼓勵讓他迅速成長。他不忍心去驚醒這個在睡夢中還微微皺眉的新兵,心中滿是理解和憐惜。
    梁鬆輕輕地歎了口氣,默默地從哨兵手中接過槍。那冰冷的槍身傳遞著一絲寒意,但他握得很穩。他端著槍,挺直了身軀,站在了哨位上。
    夜風吹過,帶著絲絲涼意,吹起他的衣角。他的目光如炬,警惕地掃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動靜。每一次呼吸,都與這寂靜的夜融為一體,每一個眼神,都飽含著對營區安全的堅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後半夜的寒冷愈發刺骨。梁鬆能感覺到自己的右腿開始隱隱作痛,那是老寒腿又犯了。
    清晨,營區被一層淡淡的薄霧籠罩,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青草的氣息。武裝越野訓練的號角吹響,戰士們迅速集結。梁鬆站在隊伍前端,他的身影挺拔如鬆。此次武裝越野,每個人都背負著沉重的裝備,而梁鬆背上的重量更是達到了三十公斤。那些裝備整齊地捆綁著,像一座小山壓在他的肩頭,但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畏懼,隻有堅定和決然。
    隨著一聲令下,戰士們如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梁鬆步伐矯健,輕鬆地衝在最前麵。他的雙臂有力地擺動著,每一步都踏得沉穩而堅定。
    陽光逐漸穿透薄霧,灑在他的身上,汗水開始從額頭滲出。
    跑了一段路程後,隊伍漸漸拉開了距離。梁鬆始終保持著領先的位置,像一麵旗幟引領著大家。然而,就在跑到半路時,意外突然降臨。
    一陣劇痛從他的小腿襲來,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了他的肌肉。梁鬆心中一驚,他知道,是小腿抽筋了。
    那鑽心的疼痛讓他的腳步瞬間慢了下來,身體也跟著搖晃了一下。他咬了咬牙,試圖用手去揉搓抽筋的部位,但在奔跑中根本無法做到。
    他的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個 “川” 字,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可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不能停,一定要跑完全程。
    梁鬆強忍著疼痛,開始調整自己的步伐。他盡量用另一條腿發力,拖著抽筋的小腿艱難前行。每邁出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那疼痛從腿部蔓延到全身。但他沒有放棄,反而加快了呼吸,用意誌支撐著自己。
    周圍的戰士們看到梁鬆的樣子,都不禁為他捏了一把汗。有的想要上前幫忙,卻被梁鬆用眼神製止。他不想因為自己而影響大家的訓練節奏。
    他的目光依然堅定地注視著前方的終點,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目標。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路程還在不斷延伸。梁鬆感覺自己的體力在一點點耗盡,但他憑借著頑強的毅力,始終沒有停下腳步。汗水濕透了他的作訓服,順著臉頰不斷流淌。他的嘴唇因為缺水而變得幹裂,可他還是繼續堅持著。
    終於,終點的旗幟出現在了眼前。梁鬆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拖著那條抽筋的腿,奮力衝過了終點線。那一刻,他整個人幾乎要癱倒在地。
    他的作訓褲被汗水完全浸透,緊緊地貼在身上。褲腳上全是泥漿幹裂的痕跡,那是他在奔跑過程中濺起的泥水幹涸後留下的印記。
    新兵們第一次實彈投擲手雷的訓練正在進行。這對於這些初入軍營的小夥子們來說,無疑是一次巨大的挑戰,每一個人都神情緊繃,眼中既有對即將進行的操作的期待,又夾雜著難以掩飾的緊張與恐懼。
    在隊伍之中,有個列兵尤為膽小。當他顫顫巍巍地從教官手中接過手雷時,雙手止不住地哆嗦,仿佛那小小的手雷是一顆隨時會吞噬他的定時炸彈。
    他的臉色煞白,嘴唇也因為過度緊張而毫無血色,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斷滾落。他緊緊地攥著手雷,指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
    按照流程,他應該用力將手雷投出。然而,就在他準備發力的那一刻,恐懼如同洶湧的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他的手臂突然一軟,手雷險些脫手滑落。
    這一瞬間,時間仿佛凝固了,空氣都仿佛停止了流動,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一場可能的災難即將降臨。
    說時遲那時快,一直在旁邊密切關注著新兵們一舉一動的梁鬆,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如鷹。他心中暗叫不好,毫不猶豫地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他的動作迅猛而果斷,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劃過。在千鈞一發之際,他一把拽住了那個列兵的胳膊,強大的力量讓列兵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去。緊接著,梁鬆反手一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即將滑落的手雷甩了出去。
    “轟!”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手雷在遠處精準爆炸。強大的氣浪如同一頭憤怒的野獸,呼嘯著席卷而來,瞬間掀飛了梁鬆的帽子。
    那頂帽子在空中翻滾了幾圈,然後輕飄飄地落在了不遠處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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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塵埃落定,列兵呆立在原地,臉色依舊慘白如紙,眼中滿是劫後餘生的驚恐與對梁鬆的無盡感激。
    他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仿佛還沒有從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中回過神來。周圍的新兵們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蒼白,望著梁鬆的眼神裏充滿了敬畏。
    梁鬆卻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沉穩地朝著被氣浪掀飛的帽子走去,彎腰將其撿起,輕輕拍了拍上麵的塵土,然後又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他的眼神依舊堅定而專注,仿佛剛才那生死一瞬的驚險隻是訓練中的一個小插曲。
    他繼續盯著下一個新兵,目光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嚴與鼓勵,仿佛在告訴新兵們:不要害怕,有我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下一個新兵走上前,雖然眼中仍有一絲緊張,但看到梁鬆那鎮定自若的神情,心中的恐懼仿佛減輕了許多。
    他深吸一口氣,按照訓練的要領,用力將手雷投了出去。隨著一聲爆炸,訓練繼續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野外駐訓的營地,原本寧靜有序,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攪得翻天覆地。濃墨般的烏雲壓得極低,仿佛要觸碰到帳篷頂,狂風在天地間呼嘯肆虐,裹挾著豆大的雨點,如萬箭齊發般砸向地麵。
    梁鬆在帳篷裏被狂風的呼嘯聲驚醒,他猛地坐起,迅速披上外套。剛一掀開帳篷門簾,一股強風就幾乎將他掀倒。
    借著閃電的微光,他看到營地內一片狼藉,不少帳篷被風掀翻了半邊,在風雨中搖搖欲墜。
    “不好!” 梁鬆心中一緊,他深知這樣的天氣對戰士們的安全構成了極大威脅。他立刻扯著嗓子喊道:“老兵們,跟我上!加固帳篷去!”
    幾個老兵聽到呼喊,毫不猶豫地從各自的帳篷裏鑽了出來,他們和梁鬆一樣,瞬間就被暴雨澆透。
    風實在太大,他們每走一步都要費盡全身力氣。梁鬆衝在最前麵,雨水順著他的臉頰瘋狂地往下淌,模糊了他的視線,但他顧不上擦拭。
    他來到一頂被掀翻半邊的帳篷前,迅速蹲下身子,抓住一根傾斜的支架,試圖將它扶正。風像個蠻橫的巨人,使勁地拉扯著支架,梁鬆的雙手被磨得生疼,但他咬著牙,死死地拽住不放。
    其他老兵也紛紛行動起來,有的幫忙扶住支架,有的忙著用繩索固定。豆大的雨點打在他們身上,發出啪啪的聲響,他們的迷彩服早已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水不停地往下滴。每一次固定支架,都要和狂風進行一番激烈的較量,他們的身體在風雨中搖晃,但意誌卻無比堅定。
    經過一番艱苦的努力,帳篷的支架終於被固定好了。梁鬆直起腰,大口喘著粗氣,雨水順著下巴成串地滴落。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眼神中透露出疲憊但又欣慰的神色。他們又馬不停蹄地奔向其他受損的帳篷,繼續投入到加固工作中。
    折騰了好幾個小時,風勢終於漸漸減弱,暴雨也小了一些。營地的帳篷在他們的努力下,基本都恢複了穩固。
    梁鬆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自己的帳篷,簡單地擦了擦臉上和身上的雨水,稍作休息。
    半夜時分,梁鬆照例起來查鋪。他輕手輕腳地走進新兵們的帳篷,生怕吵醒他們。帳篷裏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息,新兵們在睡夢中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梁鬆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新兵們的被子有的被踢到了一邊,有的被雨水打濕了一角。
    他的心裏一陣心疼,這些新兵還年輕,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更需要好好照顧。
    他回到自己的帳篷,把自己那條幹的毯子抱了出來。再次走進新兵的帳篷,他輕輕地為每個新兵掖好被角,把自己的毯子小心地蓋在那些被子被打濕的新兵身上。
    當他把毯子蓋在一個新兵身上時,新兵翻了個身,嘴裏嘟囔了一句夢話。
    梁鬆停了下來,靜靜地看著新兵熟睡的臉龐,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他在心裏默默說道:“孩子們,好好睡,有我在,風雨再大也不怕。”
    做完這一切,梁鬆才輕輕地走出帳篷。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他望著營區,在風雨的洗禮下,這片營地顯得更加寧靜而祥和。
    第二天,格鬥訓練場上,烈日高懸,熾熱的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而下,將整個場地烤得滾燙。戰士們整齊排列,精神抖擻,身上的汗水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梁鬆如往常一樣,穿梭在隊伍之間,密切關注著新兵們的每一個動作,並不時地給予指導和糾正。
    訓練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著,氣氛熱烈而緊張。突然,一個愣頭青模樣的新兵在和梁鬆對練時,或許是過於激動,又或許是缺乏經驗,下手完全沒了輕重。
    他猛地揮出一拳,速度極快,目標直逼梁鬆的胸口。梁鬆雖有所察覺,試圖側身躲避,但由於這一拳來得太過突然,加之舊傷的影響,身體的反應速度稍有遲緩。隻聽 “砰” 的一聲悶響,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梁鬆的舊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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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刹那間,一股鑽心的劇痛如電流般迅速傳遍梁鬆的全身。他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雙腿也有些發軟,險些站立不穩。
    那舊傷本就時常隱隱作痛,如今遭受這重重的一擊,疼痛更是呈幾何倍數加劇。他咬緊牙關,額頭上瞬間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嘴唇也因為用力而變得煞白。
    然而,在這短暫的疼痛侵襲之後,梁鬆的眼神中迅速閃過一絲堅毅。他清楚自己作為隊長,在新兵麵前絕不能表現出絲毫的軟弱和退縮。
    他強忍著劇痛,迅速調整狀態,趁著愣頭青收拳的間隙,瞅準時機,果斷出手。
    隻見他一個箭步上前,雙手緊緊抓住對方的手臂,然後猛地一拉,同時抬起腿,精準地踢向對方的膝蓋窩。
    在這一連串流暢而有力的動作下,愣頭青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重重地摔倒在地。梁鬆穩穩地站立在一旁,大口喘著粗氣,汗水順著臉頰不斷流淌。
    訓練結束後,梁鬆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宿舍。他的胸口仿佛被一塊巨石死死壓住,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尖銳的疼痛。
    但他依舊像往常一樣,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裝備,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
    夜幕降臨,忙碌了一天的戰士們紛紛走進澡堂。梁鬆緩緩脫下上衣,當他的目光落在肋骨處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隻見肋骨處的淤青紫得發黑,像是一大塊被打翻的墨汁,觸目驚心。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那鑽心的疼痛瞬間讓他的身體猛地一顫,眉頭也緊緊皺成了一個 “川” 字。
    武裝泅渡考核的日子,陽光慷慨地灑在寬闊的江麵上,波光粼粼。江風輕拂,卻難以吹散戰士們心中緊張的氣氛。
    戰士們整齊地排列在江邊,個個身著迷彩服,背著沉重的裝備,神情嚴肅而專注。
    隨著一聲令下,戰士們如蛟龍般躍入江中,奮力劃水前行。一時間,江麵上濺起朵朵白色的水花,大家你追我趕,都在為取得好成績而拚搏。
    梁鬆也在隊伍之中,他身姿矯健,動作沉穩而有力,像一艘破浪前行的快艇,迅速地遊在前列。
    然而,平靜被一聲微弱的呼救聲打破。原來是一個新兵遊到一半時,突然腿抽筋了。他的身體在水中猛地一歪,雙手慌亂地撲騰著,臉上滿是驚恐與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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