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蕭凡巧尋秘籍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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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風卷著晨霧掠過鬆枝,蕭凡站在破廟殘牆下,指尖無意識摩挲著懷中殘頁。
係統倒計時的機械音在識海回響:"剩餘62小時13分。"段延慶那沙啞的"三日內取來《鎮嶽鐵杖譜》,否則血洗福威鏢局"還在耳邊嗡嗡作響——他能清晰想起昨日在大理城破廟外,那白發老怪柱杖而立的陰鷙目光。
"師兄。"令狐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青衫下擺沾著草屑,手裏提溜著兩壇酒,"無忌說查到鳩摩智這兩日在洛陽城外的吐蕃別苑,咱們這就去?"
張無忌跟在他身後,玄色直裰一塵不染,手裏翻著本皺巴巴的《河朔武林誌》:"那吐蕃國師雖狂,卻是出了名的"武癡",天下秘籍他沒見過的十不存一。
若能從他嘴裏套出線索......"
蕭凡目光微凝。
三日前福威鏢局被段延慶的四大惡人血洗半座分號,他替林平之出頭接下這趟渾水時,可沒想到會被扯進大理段氏與吐蕃的隱秘糾葛裏。
但係統麵板上跳動的"《鎮嶽鐵杖譜》碎片+1"提示告訴他,這既是危機,更是機緣。
洛陽城郊的吐蕃別苑外,朱漆大門上的獸首銅環在晨風中輕晃。
門房見三人走近,橫槍攔住:"我家國師不見外客。"
"勞煩通傳。"蕭凡取出塊墨玉牌——這是昨日在悅來客棧,替吐蕃商隊解圍時,那領隊硬塞給他的信物。
門房瞥見玉牌上"大輪寺"三字,臉色微變,匆匆入內。
穿過九曲回廊時,令狐衝壓低聲音:"這老禿驢上次在黑木崖跟我比劍,被我用獨孤九劍破了火焰刀,指不定記仇呢。"
"他記的是仇,我們要的是線索。"蕭凡目光掃過廊下陳列的吐蕃戰刀,刀身上的血鏽還未完全擦淨,"張兄弟,等會若他打機鋒,你便用《楞伽經》裏的佛理接話——我查過,鳩摩智近年在中原廣結佛緣。"
正說著,前方月洞門轉出個黃衣僧人。
鳩摩智雙手合十,寶相莊嚴,目光卻在蕭凡腰間的玄鐵劍上頓了頓:"蕭施主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
廳中檀香繚繞。
蕭凡接過茶盞,指尖觸到杯壁的刹那便知是羊脂玉——這老和尚連待客茶具都暗藏機鋒,玉質溫潤卻性寒,若內力稍有不穩便會被冰得拿捏不住。
他不動聲色運起《易筋經》暖了掌心,茶盞在指間轉了半圈:"國師可知《鎮嶽鐵杖譜》?"
鳩摩智正在撥弄香爐的手微滯。
爐中沉水香騰起的煙柱突然散作亂雲,他抬頭時已恢複笑意:"蕭施主說笑了,那等失傳百年的南詔古譜,老衲如何得知?"
"南詔。"蕭凡捕捉到他眼底閃過的異色,"我倒聽說,當年南詔國破時,鎮嶽大將軍段誠將鐵杖譜藏在...某處與佛有關的所在?"
令狐衝突然拍桌:"對了!
我在福建聽老船工說過,南詔王室有座"千佛窟",專門藏鎮國重寶!"
張無忌適時接口:"《南詔野史》載,元和年間,南詔王曾獻佛骨於中原古刹,那座寺廟......"他翻出懷中的《河朔武林誌》,"莫不是嵩山腳下的"慈恩寺"?"
鳩摩智的佛珠突然"哢"地崩斷一顆。
蕭凡盯著他微顫的指尖,心中了然——這老和尚果然知道些什麽。
他趁熱打鐵:"國師若願指點一二,在下願以《吸星大法》殘篇相贈。"
"吸星大法?"鳩摩智瞳孔微縮。
這門邪功他早有耳聞,若能參透其中化解內力反噬之法......他目光在蕭凡三人臉上轉了轉,突然低笑:"慈恩寺後有座荒塔,塔基刻著"南無大日如來"六字。"
離開別苑時,令狐衝直搓手:"這老禿驢果然藏私!
要不是你用吸星大法當誘餌,他能鬆口?"
"他鬆的不是口,是貪心。"蕭凡望著別苑飛簷上的金鈴,"但至少我們有了方向。"
嵩山腳下的慈恩寺比想象中更破敗。
斷牆內荒草及膝,大雄寶殿的佛像缺了半張臉,供桌上積著三寸厚的灰。
"有人!"張無忌突然拽住兩人。
牆角的經幢後轉出個灰衣老僧,手持掃帚,目光如電:"三位施主不在山下客棧投宿,來這廢寺作甚?"
蕭凡上前一步,雙手合十:"大師,我等為尋一部古譜而來。
此譜關乎福威鏢局百人性命,還請行個方便。"
老僧掃帚一擺,攔住去路:"慈恩寺雖廢,也是佛門淨地。
莫說古譜,便是片經頁也不能動。"
令狐衝剛要拔劍,被張無忌悄悄拉住。
張無忌上前兩步,從懷中取出個青瓷瓶:"大師,在下粗通醫理。
方才見您腳步虛浮,脈門有滯,可是當年練"大金剛掌"留下的舊傷?"
老僧渾身一震。
張無忌打開藥瓶,藥香頓時驅散了荒寺的黴味:"這是九花玉露丸,調和內息最是有效。"
老僧盯著藥瓶看了半晌,突然長歎:"老衲法號空苦,三十年前是少林達摩院首座。"他掃了眼三人,"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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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塔下的青苔被掃開,露出刻在青石板上的"南無大日如來"。
空苦僧取出隨身攜帶的銅佛,往"如"字上一按,石板緩緩下沉,露出條向下的石階。
地宮內黴味更重。
蕭凡取出火折子,昏黃火光中,石案上擺著個檀木匣。
匣上的鎖是機關鎖,他指尖輕輕一探,係統突然提示:"檢測到機關鎖與《天龍八部》世界"無量洞"機關同源,建議使用"梅花五朵"解法。"
"哢嗒"一聲,匣蓋開啟。
泛黃的絹帛上,"鎮嶽鐵杖譜"五個篆字力透紙背。
蕭凡剛要伸手,令狐衝突然拽他衣袖:"聽!"
頭頂傳來瓦片碎裂的輕響。
三人同時抬頭,透過地宮通風口,隻見一道明黃身影掠過殘塔飛簷——那身袈裟的紋路,分明是吐蕃大輪寺的製式。
地宮石階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混著檀香與雪鬆香的氣息。
蕭凡將《鎮嶽鐵杖譜》往懷中一收,玄鐵劍已悄然出鞘三寸——方才那道明黃身影的氣息他再熟悉不過,正是鳩摩智獨有的藏香混著內力灼燒的焦味。
"蕭施主好手段。"鳩摩智的聲音自石階頂端傳來,明黃袈裟在火光中翻湧如浪。
他單手結印,另一隻手虛按在身側,空氣裏隱隱有火星劈啪作響,"老衲在別苑中算漏了一步,竟不知三位能說動空苦大師開塔。"
空苦僧本已退到地宮角落,此刻突然橫身擋在蕭凡三人麵前,掃帚柄重重頓地:"國師當年在少室山偷學七十二絕技,如今又要來搶佛門古譜?"他渾濁的雙眼陡然清亮,竟是將畢生功力聚於聲線,震得地宮石壁簌簌落灰。
鳩摩智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空苦師兄當年被逐出師門,如今倒成了慈恩寺的守墓人?"他目光掠過蕭凡懷中鼓起的絹帛,"那鐵杖譜本就是南詔王室舊物,老衲替吐蕃讚普收著,總比落在江湖草莽手裏強。"
令狐衝"嗆"地抽出長劍,獨孤九劍的劍意已在指尖流轉:"老和尚少廢話!
昨日你還說不知鐵杖譜下落,今日倒成了替天行道的菩薩?"他手腕輕抖,劍尖挑起地上一片碎瓦,"當年在黑木崖你使火焰刀,今日我倒要看看,你的刀快,還是我的劍快!"
張無忌默默退後半步,雙手在袖中結出九陽神功的起手式。
他能感覺到,鳩摩智此刻的內力比之光明頂大戰時更渾厚三分——那是長期修煉小無相功的緣故。
但他腰間還別著蕭凡給的《易筋經》殘頁,此刻正貼著皮膚發燙,似在提醒他運轉法門。
蕭凡的識海突然響起係統提示:"檢測到目標:鳩摩智吐蕃國師,小無相功大成,火焰刀第九重,精通少林七十二絕技)。
建議優先幹擾其內力運轉,可複製其小無相功作為對抗手段。"他不動聲色將《鎮嶽鐵杖譜》塞進令狐衝懷中,低聲道:"師兄拿好,我來拖延。"
"國師想要譜子,總得拿出點誠意。"蕭凡向前一步,玄鐵劍嗡鳴出鞘,"昨日說用吸星大法殘篇換線索,今日不如再加個彩頭——你若能接我三招,這譜子任你取。"
鳩摩智瞳孔驟縮。
他早看出這少年不簡單,卻未料到對方敢主動挑釁。
更令他心悸的是,蕭凡身上竟隱隱透出與自己同源的小無相功氣息——難道這少年真能複製他人武功?
"三招?"鳩摩智指尖凝起赤金色刀氣,"老衲便讓你三招。"
話音未落,令狐衝的劍已如驚鴻掠至。
他使的正是那日破火焰刀的獨孤九劍"破刀式",劍勢卻比往日更淩厲三分——畢竟今日護的不是酒壇,而是百條人命。
張無忌幾乎同時欺身而上,左手是剛猛無儔的七傷拳,右手卻化掌為刀,竟是用小無相功模擬出火焰刀的軌跡——這是方才趁鳩摩智說話時,偷學蕭凡運轉內力的法門。
地宮本就狹窄,三人的招式撞在一起,震得石燈紛紛墜地。
蕭凡借著力道閃到鳩摩智身側,玄鐵劍直刺其肋下"章門穴"——這是係統根據小無相功破綻標出的要穴。
鳩摩智退了半步,袈裟被劍氣割開一道口子。
他終於收斂了輕視之心,雙手快速結印,空氣中的溫度陡然升高,連石壁上的青苔都開始焦枯。
"三位既然要玩,老衲便奉陪到底。"他的聲音裹在火焰刀氣裏,震得地宮頂部的碎石簌簌墜落,"隻是這荒塔年久失修......"他突然抬眼看向通風口,"若真動起手來,怕是要塌了。"
蕭凡抬頭的瞬間,正看見頭頂石縫中滲出細碎的沙土。
他心下凜然——鳩摩智這是要逼他們在狹窄空間裏速戰速決,否則三人連同秘籍都要被埋在地宮。
令狐衝將《鎮嶽鐵杖譜》往懷裏又按了按,衝蕭凡挑眉一笑:"塌就塌!
大不了老子背你出去。"張無忌則已運起九陽神功,掌心抵在石壁上,替眾人撐起一道護罩。
蕭凡握緊玄鐵劍,感受到係統能量條開始跳動——這是即將複製小無相功的前兆。
他望著對麵目光如炬的鳩摩智,突然明白,今日這一戰,怕是要比在黑木崖與任我行的對決更凶險三分。
石燈徹底熄滅的刹那,地宮陷入黑暗。
但四人體內的內力流轉,在黑暗中映出四道模糊的光痕。
"第一招!"
令狐衝的劍鳴與鳩摩智的刀嘯,同時劃破了地宮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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