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黛玉初進榮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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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自林如海一家三口離開揚州後,這個林府人丁更少了,加上林辰也就不到十個人。
    有些是照顧自己的生活起居,還有些是留下來看家護院!
    這邊林如海一家三口,回到神京,榮國府派人已經在碼頭迎接……
    林如海要馬上去大明宮麵聖,所以隻有賈敏和林黛玉先去了榮國府。
    ……
    榮慶堂裏……
    “這位妹妹,我好像在哪見過!”
    林黛玉聽後心中一動,辰哥哥怎麽會知道的?
    “哦!別人也是這麽說的……”
    眾人聽後一愣,賈寶玉也是有點懵……
    “妹妹可曾讀過書?”
    “跟著先生讀了幾年,也就隻讀完了四書五經……”
    賈母看到賈寶玉馬上要犯癔症了,連忙出聲製止。
    “寶玉,你妹妹剛來你也不讓她先歇歇!”
    這時寶玉才回過神來!
    本想問下林妹妹有沒有字,剛要說出口就變成了。
    “妹妹可有玉沒有?”
    “嗯!以前有過,隻是後來嫌沉就不帶了……”
    賈寶玉聽後騰的一下就跳了起來,扯下脖子上的玉就摔了出去……
    “別人都不帶的東西,偏要讓我帶,我也不帶著勞什子的東西了……”
    饒是林黛玉早有準備,也被這嚇了一跳……
    賈敏全程目睹沒有說一句話,隻是在看到林黛玉被嚇得一跳後,馬上把林黛玉拉到懷裏。
    幽怨的看了一眼賈母,還不等賈母去哄她的乖孫。
    “母親要不等如海有時間了我們再來……”
    ……
    榮國府發生的事情,林辰知道也不知道……
    此時他正在書房溫書,林如海臨走之前還讓他告知院試後的成績呢!
    為了考個好成績,他也隻能專心在林府讀書。
    一直到隆平四年三月份以前,每天都是吃飯睡覺去讀書,並沒有踏出林府一步。直到三月份,春暖花開時林辰終於坐不住了……
    這天帶著林智一起來到了城外的大明寺,聽說每年這個時候來城外踏青後順道來大明寺的遊客絡繹不絕,自己也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陽光正好,微風不燥!城外的官道兩旁,漫山遍野的花草爭春,運河邊楊柳依依。
    真應了那句煙花三月下揚州,人們或三三兩兩席地而坐遙看春色,亦或者成群結隊圍爐品茗高談闊論,還有一片片圍帳傳出女子說笑嬉鬧之聲!
    騎在馬上,看了一眼遠處的小山坡,隻有那邊行人稀少,隨後一甩馬鞭,就向著山坡而去。
    這次他也是徹底的放飛自我了,一會馬踏山花,留下一地殘紅,一會越馬踏潭,濺起一片浪花。
    最後策馬狂奔,隻見前方一頂圍帳,還有幾人想要阻攔自己,刹馬不及,眼看就要衝入進去……
    一時心驚肉跳,連忙高喊。
    “救命,救命!這馬受驚了……”
    隨後林辰把身上和馬身上纏繞的紗布取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馬禍現場,他一陣後怕,幸好裏麵沒人……
    自責自己一時得意忘形差點釀下大禍。
    這時林誌才追趕了過來。
    “公子!你沒事吧……”
    “無事,無事!以後切記,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
    林辰看了一眼想要圍住自己,又不敢上前的小廝們。
    隻能翻身下馬,無視這幾個小廝,向著那圍坐在烤爐邊一臉驚嚇的幾位女子走去。
    來到近前,對著那幾女抱拳躬身行了一禮。
    “剛才馬兒受驚,衝撞了幾位小姐的圍帳,在下特來請罪!”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人說話,才抬起頭,瞄了一眼這幾位女子,隻見這幾位女子,姿容絕世,身穿綾羅綢緞,頭戴金釵玉簪,想來非富即貴……
    這時其中一位年長的女子,才回過神來用雙手捂住胸口……
    左右看了一眼已經跑過來,擺出一副要跟林辰算賬的丫鬟小廝,衝他們使了個眼色……
    才對林辰說道:“無,無妨…”
    林辰聽到這話,覺得也不能就這麽走了,看著非富即貴的幾人,要是放下一些銀子,這就是赤裸裸的侮辱了。
    隻能問下這幾位女子家在哪裏,回頭讓林誌準備一些禮物送去賠罪了。
    開口詢問後那年長的女子搖搖頭。
    “無妨的,既然人沒事就好,些許外物不足掛齒,公子請回吧!”
    既然人家不想告訴住址,他也不扭捏了,隻能再次躬身一禮。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告辭了!”
    林辰剛要翻身上馬,就聽到身後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伴隨馬蹄聲而來的還有一聲嬌嗬!
    趕忙轉身,這時那馬已經衝到自己眼前,在距離一米的地方,兩隻前蹄高高揚起,這馬才停了下來。
    隻見馬上坐著一個身穿紅色勁裝披著黑色披風的女子,林辰瞄了一眼這女子,十三四歲的年齡,唇紅齒白,麵瑩如玉。
    眼澄似水,雙目黑白分明,靈亮慧黠,炯炯有神!三分英氣,七分嬌媚,高高的馬尾隻插著一根玉簪,好一位英姿颯爽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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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踏馬怎麽越看越像後世的一個影視角色!
    那馬上的女子穩住馬兒後,先是看了一眼圍帳的地方,隨後手拿馬鞭指著林辰。
    “你毀了別人的東西就想這麽走了?”
    就在這時那坐著的年長女子起身來到這女子身邊。
    “芙兒不許胡鬧!這位公子也是馬兒受驚,又不是有意的,我已經讓他離去了!”
    “哼…不行!”
    隨即翻身下馬去了一片狼藉的馬禍現場一頓翻找。
    最後從泥土裏摳出被馬蹄踐踏的一個荷包,打開後看著一張被碾破的紙。
    紅著眼睛來到林辰麵前。
    “都是你,我好不容易求來的詩,就因為你的馬受驚了,把我求來的詩毀了,你賠我……”
    林辰接過紙掃了一眼。
    “嗯,有些字確實看不清了!”
    “姑娘可還記得這首詩?”這少女白了他一眼,“
    “記得又怎樣,這是那老先生親筆所寫!”
    “要不這位姑娘告訴我那老先生家在何處,在下去給你在求得一份!”
    這少女聽後瞪著林辰。
    “你以為你是誰啊,說求就能求到?”
    林辰又瞄了一眼這少女,看她眼淚在眼眶打轉,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這還扮妖女?
    剛才他看了那詩,站在上帝視角隻感覺一般般,可惜這些人沒有這個視角呀!
    這時那個年長的女子蓮步輕移,來到少女身前,拉著這少女說道。
    “芙兒,算了吧,他也不是故意的,讓他走吧,我們也該回去了!”
    這少女咬了咬銀牙,跺了一下腳,哼了一聲,就要轉身離去!
    這時林辰開始打算裝逼了,憋了這麽多年,就在今日,這宋元明清的優秀詩詞也該在這一世問世了……
    “這位姑娘且慢,詩雖然沒有了,在下前日在家中,偶然有感,得了一首詞,送給姑娘以表歉意,不知可否……”
    這叫做芙兒的少女,聽到他這話,心道我都打算放過你了,你還來刺激我?
    “好啊!你寫,寫不出來讓我滿意的,咱們沒完……”
    “青兒!給他拿紙筆來……”
    這姑娘說完就見到一個丫鬟模樣的少女,向著後方的馬車跑去,不一會的功夫就端著筆墨紙硯走了過來。
    這丫鬟先是看了一眼少女,才走到自己跟前。
    拿起毛筆在硯台裏蘸了蘸,抽出一張紙,走到自己的馬前……
    把紙放在馬背上提筆就來《春景》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絮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裏秋千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寫完後吹幹墨汁,把寫好的紙遞給了那少女。
    林辰轉身上馬,向著幾女拱手一禮。
    “在下告辭!”
    隨即調轉馬頭領著林誌向著城內騎去!
    那年長的女子見他走遠,就看向丫鬟們,把東西收拾一下也回去吧!
    看了一眼盯著紙發呆的少女,湊到跟前往紙上掃了一眼,當即也震驚的說不出話!
    那少女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才從失神中清醒過來,轉頭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姐姐,把紙疊好,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沒地方放東西……
    隻能先把紙遞給姐姐。
    “姐姐先替我保管一下,我馬上就回來,”
    身後的女子回過神後連忙問:“芙兒!你這是要去哪呀?”
    那叫做芙兒的少女,翻身上馬。
    “剛才那人還沒說他的名字呢!”
    說完也向著城內奔去……
    這邊林辰已經回到林府,在書房裏想著今天的事情,那幾個女子都生的極美,應該是官宦人家,要不怎麽能去山坡的另一邊安排小廝把守。
    哎!揚州自古出美女呀!
    想也沒用,誰知道是哪家的小姐,隨手拿起一本書就看了起來。
    隻是可苦了那位叫芙兒的少女,騎著馬從南走到北,從東走到西,從白天走到天黑,最後拖著疲憊的身體走進了一家宅院……
    ……
    轉眼到了四月,他這次可是要全力以赴的。
    連續考了兩天,林辰就在家裏等消息。
    三天後報喜的人過來,林辰這次成了案首,隨後寫了一封信讓人送往神京給林如海。
    現在自己也是個秀才了,接下來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就要參加秋闈。
    他就不打算待在林府了,決定要去遊學,剛才在信裏也對林如海說了。
    遊學顧名思義就是,一邊遊玩,一邊學習,隻是去哪裏玩讓人有點糾結……
    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蘇州目前是不打算去了,古代的杭州還是很期待去看看的……
    計劃好就開始做準備工作,這裏院試通過後需要到州學或者府學去學習一段時間,歲考及格後才能去參加鄉試。
    饒是有林如海的關係,也不得不去打卡幾天!
    次日一早,就領著林誌去了府學,選府學是因為離家近,祭酒也跟林如海關係不錯!
    作為這次院試的案首,剛到府學就被圍了起來,掃了一眼圍過來的眾人,這些人欽佩羨慕嫉妒恨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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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管這些人什麽想法,他可不會一直待在這裏,隨後拱手轉了一圈算是見禮了。
    這時一位胡子發白的老者走了過來。
    “你就是林辰?”
    林辰猜測這老者可不是跟自己一樣的學生,立馬拱手一禮。
    “學生正是林辰。”
    那老者指了指東邊的一排房子。
    “你先去甲班。”
    見林辰點頭應下,那老者就轉身離開。
    林辰來到甲班後觀察了一下,格局差不多,講台下麵三行六排一共十八個獨立的書桌,每個書桌上都有筆墨紙硯,還有四書五經。
    此時已經有十來個學子在書桌前埋頭苦讀了。
    進來居然沒有一個人抬頭看他一眼,心道果然是書呆子!
    隨便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就坐了下來,約摸一盞茶的功夫。
    那個讓自己來甲班的老者走了進來,掃了一眼眾人,然後輕咳了一聲……
    這時那些埋頭苦讀的學子,才抬起頭,看了一眼講台的老者。
    全部起身,向那老者拱手行禮道:“先生好!”
    林辰也有模有樣的跟著眾人起身行禮……
    主要第一次來這種學堂,確實有點不知規矩呀……
    這時聽那老者說:“今日考詩詞,你們以竹為題,賦詩一首,以半個時辰為限!”
    說完就拿起書案上的論語看了起來。
    眾人聽後就開始苦思冥想,林辰掃了一眼眾人,有人提筆就來,有人東想西想,還有人急得撓牆!
    林辰此時心中也慌呀,沒看唐朝以後的人們都不怎麽作詩了嗎?
    那是因為好句都被反複用光了……
    在心裏吐槽了一下,為啥不是做詞……
    搜刮了一下腦袋的庫存後,想到了竹石。
    提筆就連忙書寫《竹石》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放下筆,林辰感覺自己在抄襲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也沒有回頭路了……
    半個時辰後,眾人依次把寫好的交了上去,十來個人的量,這老者也不著急看。
    喝了一口茶後就拿起那一摞紙看了起來,直到眼睛一亮,又看了一遍,抬頭看向眾人。
    “誰寫的沒有署名?”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這時林辰站了起來,拱手一禮。
    “先生,是學生忘了署名了,在家裏的學堂一直沒有署名的!”
    他也不知還要署名,在林府就倆學生,根本不需要……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這首竹石是你所做的?”
    “正是學生……”
    這老者捋了捋胡須。
    “好詩,堅韌不拔,傲然挺立,不愧是今年院試案首……”
    “你先坐下吧。”
    這時眾人才發現今日班裏有個新來的,還是案首!
    一時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自己,有為他做的這首詩驚豔的,還有為他這麽年輕驚訝的!
    就這樣林辰在全班矚目的目光中熬過了這一天。
    另一邊,那位老者回到了自己的家裏,換了身衣服來到後院。
    這時一群少女圍了過來,有的喊祖父,有的喊外祖父!
    哪個老者從袖子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其中一位女子。
    “看看吧!”
    這女子接過紙打開一看,眼睛一亮,就是這字跡。
    “外祖父,這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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