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給我的任務是什麽？”
    “不用太著急。”諸葛羽笑道，“雖然時間不多了，但還是能讓你們好好休息一下。至少讓你們多陪陪我，說說話，聊聊天。”
    “可惜的就是，每一次我都看不到第五人。”說著，諸葛羽歎氣道，“人有五名，代價……”
    “有三個？”南微接話。
    “錯了，是兩個。”諸葛羽說，“我是其中之一，你也是其中之一。”
    謎語人，妥妥的謎語人。這說話就是稀裏糊塗的，南微她們又不知道，不了解那些事情，他這樣自顧自說出來，又不解釋清楚，隻會讓南微更加搞不懂，他用意何在？
    為什麽不可說？
    難道會擾亂什麽嗎？
    “好的，我們留下來休息一下。”風夕接受提議，笑道，“謝謝諸葛先生的照顧，一路走來，走了這麽遠，是很累。”
    “嗯嗯。”諸葛羽關切一笑，“你啊，就是精神太緊繃了，放輕鬆，這世道又不是靠你一個人撐著。”
    “那麽任務是什麽？”風夕問。
    “你看你，又急。”諸葛羽說起話來像個大家長了，“這事急不來，需要時間到了才行。”
    “時間？”
    “對，這麽和你說吧。”諸葛羽含笑道，“任務是去一座實驗室，但實驗室的大門你們現在開啟不了，需要他們從裏麵打開，時間大概是兩天後。”
    “好的，我明白了。”風夕喝了口茶，茶不燙，溫潤入喉，接著問，“實驗室在哪？”
    “刨根問底可不好，後天告訴你。”諸葛羽苦笑，“先休息，樓上有三間整理好的客房，累了就去休息便是。”
    南微道：“我覺得一間房就行了。”
    “你現在是女孩子，別想那些有的沒的。”諸葛羽道，撇開頭看落地窗外白雪覆蓋的植被，“你下麵可沒二兩肉。”
    “……”南微小拳頭一捏，叫道，“靠，你個老不正經。我生是男兒魂，死也是男兒魂！”
    諸葛羽不語，隻是一味喝茶……
    就承認了吧，現在是女孩子，這輩子也是女孩子。
    “那我問一些別的，關於序列，關於我的係統。”風夕淡淡問道，“這個諸葛先生可以回答嗎？”
    “這個可以有。”諸葛羽笑了笑。
    “什麽這個可以有，這個當然可以有！”南微陰陽了一下他。
    “……序列我隻能幫你解答你已知的，那些未知的還需要你去探索。”諸葛羽笑道，“至於你的係統，那並不是一個係統，是由殘破的序列組合而成的產物，選擇了你，等待覺醒。”
    “先說你的係統，你的係統裏麵有一部分權能涉及到了我的序列，比如說……”諸葛羽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還有，你的職業，契靈師，這其實算不上係統賦予你的東西，而是你本身所擁有的，屬於無數「傳承」序列中的一種上位序列。
    “係統隻是增強了你的契靈師能力，讓一切擁有了可能性。
    這裏麵涉及到了多個序列的糾紛，我不方便說清楚，你隻需要知道……
    人有五名。”
    “代價有兩個？”南微問道。
    “別打岔。”諸葛羽把一塊餅幹塞進了南微嘴裏，“那不是我剛才話裏要說的內容。”
    “所以人有五名，到底是什麽意思？”風夕問。
    “用南微的話來理解，意思就是有五個大女主。”諸葛羽這次想了想才說，而不是有話就接，“放小說男頻文裏，這叫多女主。”
    “那男主呢？”南微問。
    “你不就是嗎？”諸葛羽反問。
    “我？”南微一愣，反應過來，自信一笑，“對哦，那我以後要娶五個老婆。”
    “可是你現在是女孩子。”諸葛羽笑道。
    “……”南微不開心了，“不是哥們，你什麽意思？”
    把諸葛羽的話跳出來，風夕思考，分析了一下，就覺得他還在當謎語人。可惡，這個時候眼睛為什麽不給力，一條提示都不出來。
    難道被「知識」這個上位序列壓製住了？
    “那我們來說說序列吧。”風夕淡淡道，“我想知道末尾五個序列的含義是什麽？”
    “先從序列36說起吧，「路途」你應該能懂，這是一條任何人都可以得到的序列，隻要你去努力。”諸葛羽輕聲道，“不過一場雨讓這個世界的幸存者們不再需要努力。別看這個序列很弱小，但它是向前發展的基本。你和我，我們，這世間所有人，都行走在「路途」上。”
    “也就是說我們身上都有「路途」序列？”南微問。
    “答對了。”諸葛羽笑道，“「路途」就是如此。「路途」能延伸，等你獲得「超凡」序列後，「路途」序列並沒有在你身上消失，它作為你的根基，一直都在。”
    “那「超凡」「何者」「傳承」「神魔」這四個序列呢？”南微問。
    “這四個序列和「路途」是相同的，但又是不同的。和當初你們猜想的一樣，這四個序列一個比一個強大，但排名靠前，並不一定代表強大。”諸葛羽解釋道，“「神魔」是超脫於「超凡」「何者」還有「傳承」這三個序列之上，「神魔」中的每一個序列能力都是與生俱來的強大。但……神魔是能被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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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序列一個比一個強大，這話要怎麽理解？”風夕問，“我很好奇。”
    “問得好，我們其實能從一些文字裏得出。”諸葛羽笑道，“「何者」序列是比較少的，因為擁有這種序列的人，他們的能力代表都會有一個‘者’字，就像是人的某種性格存在。而「傳承」序列裏都會有‘師’或者‘大師’這種字，是前人留下來的瑰寶，顧名思義，傳承。「神魔」序列的話，從稱呼上就能輕鬆看出來。相比起來，「超凡」序列，很雜亂，有強有弱，迄今為止，「超凡」序列的強弱還沒有統一下來。”
    南微疑惑：“啥意思？沒有統一？”
    “對啊，就是沒統一。”諸葛羽說道，“「超凡」序列一直在爭論前一百名，甚至前一千名，誰爭贏了誰就是第一。”
    “哈？”南微不敢相信，“所以你給軍方的那份「超凡」序列是假的？”
    “怎麽能說是假的呢？”諸葛羽一本正經說道，“那是真的，隻是序列號不對，但那些能力的名字都是存在的。”
    “半真半假？”南微唏噓，“你這先知當的也不咋地啊。”
    千秋不說話，她安靜聽著。
    記憶還沒恢複，多聽一點才好，不然不清不楚去想自己的事情，很容易走火入魔。
    風夕也不說話什麽，她思考著諸葛羽話裏的內容，代入自己的旅途。
    「何者」她見過，蘇辰是武者，他就是「何者」序列擁有者，但當時眼睛說他要成為古武大師了，這說明什麽？
    風夕喃喃道：“「何者」序列可以晉升為「傳承」序列……”
    “不愧是風夕，能想到這一點很不錯。”諸葛羽微笑道，“但這也不算晉升，而是一種類似於並列的存在，比如說某些序列，獵人、作家、魔女、賭徒等，這種序列是「傳承」與「何者」之間的序列，甚至加上「超凡」，是三者之間的序列。”
    南微問了一個很容易的問題：“喪屍也是序列的一種？”
    諸葛羽點點頭，喝茶。
    他懶得回答這個問題，這不是廢話嗎？
    風夕問：“「何者」第一序列是什麽？”
    放下茶杯，諸葛羽輕聲道：“愚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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