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占領安南有事,請假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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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在清軍第20師、第14師抵達歸仁府後,以鄭杠率領的兩萬殘軍為前鋒,攜帶數百門重型火炮直撲安南芽莊府。
    南疆紅土路上,炮車轍印深嵌如刀。
    鄭杠騎在瘦馬上,望著督戰隊的鬼頭刀,扭頭啐了口血沫:“狗日的清軍,拿咱們當炮灰!”
    身旁親衛忙扯他袖子,鄭杠卻突然拔高嗓門:“都給老子聽著!打下芽莊府,搶糧搶娘們!”殘軍哄然應和,甲胄碰撞聲裏混著破鑼似的笑。
    芽莊府城牆不過三丈高,夯土包磚縫裏還長著野草,清軍火炮架上城南丘陵,炮口掀開苫布。
    芽莊府總鎮阮沉刀扒著垛口往南瞧,猛地拍掉了望兵手裏的煙袋:“你娘的快看!那炮管子比咱營裏的碌碡還粗!”
    了望兵哆嗦著往回縮,後腰撞上箭樓柱子:“總、總鎮大人呢?咱這夯土牆……”
    “慌什麽!”總鎮阮沉刀拍向腰間佩刀,卻見銅扣崩落滾進磚縫,“當年抗擊洋人,用的還是竹矛——”話未說完,南城牆方向傳來悶雷般的轟鳴。
    “開炮!”
    數百枚實心彈轟在南城牆,夯土碎成齏粉,磚屑混著煙塵騰起兩丈高。
    守軍連滾帶爬往城下躲,剛摸到箭樓柱子,第二波炮擊又至,半段城牆轟然坍塌,露出丈許寬的缺口。
    鄭杠揮刀喊殺,殘軍踩著瓦礫往城裏衝,卻見城門突然洞開。
    芽莊府總鎮阮沉刀在一眾士兵護送下走出,身後衙役舉著白旗抖如篩糠:“願降!願降!”
    第20師與第14師挾火炮之威長驅直入,鐵蹄過處,寧順府城門連夜洞開,林同府守軍望風而逃。
    五月底,第20師、第14師順利抵達嘉定府,與第13師會師時,轅門外降卒跪滿三裏,兵器堆積如小山。
    此時,算上收編的阮軍降卒,清軍兵力近五萬,憑借新式火炮的碾壓性優勢,清軍以嘉定府為中樞,分兵橫掃西部城府。
    安南守軍尚未摸清清軍動向,便在炮火轟鳴中棄城投降。
    不到一月,嘉定府西部諸城盡破。
    此時的安南地圖上,除了深山老林中仍飄著阮氏旗號,其餘府縣已盡染清旗。
    自清軍攻占安南升龍府以來,便接管安南海關,弘曆推行的零關稅自由貿易區再添新成員——繼琉球、南掌、蘇祿之後,安南成為又一片"免稅飛地"。
    在弘曆授意下,外貿司第一時間推出"土著轉運補貼"政策,每從安南運回一名土著,便可獲一銀元官銀補貼。
    這一政策如磁石般吸引著東南沿海的商人,無數商船扯起"福"字旗,朝著紅河三角洲的黃金港口蜂擁而去。
    商人們精明計算著,一個精壯土著抵得上三擔蔗糖的利潤,加上零關稅政策,安南大米、香茅、肉桂等作物也能賣上好價錢,一趟航程的收益足以翻三倍以上。
    廣州港內桅檣如林,大小商船穿梭於晨光中,一片繁忙景象。
    三桅福船"林氏號"錨鏈撞擊淺灘時,船主林阿財正用象牙簽剔除齒間的安南芒果幹。
    徭役辦劉五晃著黃銅算盤迎上來,油亮的前額映著船上蠕動的黑影。
    "林老板這趟利落,四百九十七個活口。"
    “這批貨質量還行,隻死了三個。”林阿財漫不經心地理著杭緞馬褂袖口,翡翠扳指在陽光下閃過冷光。
    三桅福船的艙板掀開時,混著鹹腥的安南土語咒罵聲便傳了出來。
    四百九十七具被粗繩捆成串的軀體蜷縮著,腳踝鐵鏈在木板上拖出刺耳鳴叫。
    劉五皺著眉捂住鼻子——這些音節黏糊糊的,比番邦商人的鳥語還難懂,好在他不需要聽懂,用竹棍敲敲最壯實的肩膀:“你,出來!”
    回應他的是一串急促的土語,尾音帶著湄公河雨季的潮意。
    “甭費口舌!”監工老陳往掌心吐口唾沫,揚起牛皮鞭抽在艙壁上。
    “反正他們隻聽得懂鞭子響!”話音未落,船頭便傳來哭嚎——幾個土著被推下網兜時,正用安南土話喊著“水、水”,卻被迎麵而來的皮鞭重重打在背上。
    膝蓋磕在青石板上,仍用方言向監工比劃口渴的手勢,換來的卻是皮鞭劈頭蓋臉的抽打:“裝什麽洋蒜!給老子爬起來!”
    當劉五指著“硬工組”木牌,用官話喊“去鹽場煮鹽”時,麵前的土著隻是瞪著渾濁的眼睛,喉間溢出含混的短句。
    老陳罵罵咧咧地拽過一人,解開他腰間的纏腰布,露出後腰舊傷:“看見沒?這道疤是被咱們清軍砍的,現在換咱們抽,都一個樣!”
    周圍響起哄笑,土著卻突然用安南話喊起“救命”,直到鞭子卷著辣椒水抽在嘴上,才發出含血的嗚咽。
    暮色中,被分去織麻廠的土著擠在木籠裏,仍在用方言低聲交談。
    一個戴鬥笠的土著扒著木欄,衝岸上穿短打的織工比劃織機手勢,換來的卻是對方的推搡:“嘰裏呱啦什麽!再吵割了舌頭!”
    暮色中,木籠車隊碾過碼頭。
    林阿財望著船尾暗格裏露出的靛藍布角——那是從土著身上剝的襦裙,下趟可送給泉州織麻廠的吳掌櫃。
    遠處傳來鹽場方向的悶響,不知哪個"貨"又被抽斷了脊骨,林阿財卻摸出算盤,開始算計下趟該去安南哪個河汊撈"貨"。
    劉五在賬冊寫下"第二百三十八艘,收獲安南野人四百九十七個",筆尖剛在"損耗"欄畫完第三個墨點,遠處海平麵又浮起三桅商船的黑影,
    "又來一艘!"劉五興奮地搓了搓手,黃銅算盤珠子在掌心打得劈啪響。
    老陳甩著牛皮鞭湊過來,缺牙的嘴咧出黃牙:“準是漳州吳老二!上月他從涼山府撈了六百個,一個沒折——這回保準賺翻!”
    而在象郡府。
    首任巡撫趙文楷剛上任沒多久,便下令將本地田賦從三十稅一暴漲至十稅五。
    同時,縣衙告示明言“留居者十稅五,遷山者稅不變”,卻隱瞞山區瘴氣橫行、耕地稀缺的真相,近乎強迫安南土著拋荒遷居。
    首任學政丁子複親率兵勇闖入祠堂,將安南文典籍投入火盆:“蠻書誤國,唯孔孟可化愚民!”
    《占婆史略》的殘頁混著蠟筆塗鴉卷入灰燼,新立的“蒙學館”裏,土著孩童被戒尺逼誦《三字經》,額頭在“忠孝節義”匾額前磕出血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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