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到底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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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了?”
開什麽玩笑,這是給我未來的老婆的,我爸怎麽能這麽輕易的送人。
“你說我怎麽辦?我不要,你爸硬給我,我要是硬不要,就說明咱倆之間的關係是假的,我先答應下來,回來問問你應該怎麽處理?”
我撓撓頭,有些頭大,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要不就等著過幾天,你就說咱倆分手了,你在把手鐲拿回去就好了。”
我看了看夏瑤,仔仔細細的打量著她,非常不解的問:“你說我爸怎麽就認準你是老楊家兒媳婦了,我之前那個女朋友我爸都沒說給她傳家寶這事。”
“你之前的那個女朋友漂亮還是我漂亮,嗯?”
夏瑤眨了眨眼睛,用手捋著自己的秀發,既可愛又帶一絲羞澀的樣子,牽動著我的心。
“說實話嗎?”
“當然了。”
“我覺得她雖然沒你漂亮,但是吧,她給我的感覺就是讓我想保護她,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想扔床上睡一覺,不一樣。”
一種是心理上的喜歡,一種是身體上的喜歡。
“王八蛋,吃我一拳。”
夏瑤一聽,感情上這還是拿她當坐台小姐呢,眯著眼睛咬著牙,憤恨的就要出手。
“別鬧…我腰不好。”
我下意識的鎖緊褲襠,連忙往後靠了靠。
這丫頭鬧起來可不是一般的虎。
日子就在這樣波瀾不驚中度過,每天起來的第一件事夏瑤都會跑過來問我怎麽樣,消沒消腫。
前幾天的時候,我真害怕了。
平常的時候,小楊慎都會在早晨有反應的。
不知道哪個專家說過,如果早晨起來的時候是這樣子的,說明你的青春還在,你還年輕!
自從腫了以後,別說往日風采沒有了,就是刷到美女它都毫無反應。
一度以為我真的要廢了。
終於在第六天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春天的夢,一股尿意襲來,我憋醒了,跑到廁所低頭一看,我兄弟恢複了往日風采!
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人活一輩子為了什麽?
為了自己?為了父母?為了孩子?
都不是。
“怎麽樣,怎麽樣?好使沒??”
一大早晨,夏瑤戴著個黑眼鏡框,沒有鏡片那種純裝飾,頂著一個毛茸茸的發卡,聽到我上衛生間的動作,嗖的一下跑過來,一臉擔心的問。
“鋼鐵之軀!”
我嘚瑟的說道。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夏瑤終於是鬆了口氣。
“我都不擔心,瞅給你擔心的,不知道還以為你想用呢。”
“也不知道前幾天是誰聳搭著腦袋,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夏瑤見我心情好了,開始跟我鬧了,陰陽怪氣的說:“就跟你那玩意好使似的,楊哥你跟老妹兒說實話,你多久?不算洗澡跟穿衣服襖,能有多久。”
說完,她自己都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我很傲慢的伸出一根手指。
她瞪大了眼睛,笑道:“一分鍾,這麽快麽?那你是秒哥。”
“一個小時起步!”
我聲音洪亮如鍾,就是這麽自信。
“別吹牛了!一問你們男生各個半小時一小時起步的,實際上都是三分鍾結束的選手!”
“是不是真的試試不就知道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我才不試呢,休想占我便宜,哼!”
夏瑤傲嬌的轉身離開。
我忍不住笑了笑,這個女人平日裏看著好像格外高冷,當你跟她混熟了以後,才發現她這麽好玩的。
要是不認識她的人,往那一站,隻要她不說話,別人都不好意思靠近她,清冷的不成樣子。
時間往前走,自從與鬱依晨一別後,我就再也沒見過她,有時候在大街上走路我還在想,會不會突然來個商務車將我抓走。
她就像是一陣風吹到我的心間,又如同小河流水般緩緩的消失在我的世界。
隻是偶爾能在電視上看到她的綜藝節目。
一轉眼又到了月底,按理來說是冬冬給我拿利潤的時候,可是等了一天也沒見他來信息。
我又不能去直接問人家,想著去找他,發現他已經聯係不上了。
瞬間我就慌亂起來。
像他們這種人,跟大錢打交道的人,平常不出事還好,看著風光無限。
一旦出事,立馬破產。
在好多年前,我爸身邊就有不少這樣的糧販子,風光了沒幾年,在聽說就是破產,跑路…
如果說隻是給冬冬單純的那二十萬,我頂多也就隻有一點擔心。
貪心想多賺點,我拿房子去銀行貸款三十個出來,又拿給冬冬。
所以我才會這麽擔心。
前些日子忙著治療我的小兄弟,也就沒時間聯係他,再加上之前確實看到利潤了,也就放心了!
原本這些錢拿著幫助老板娘絕對夠了,但我一想,老板娘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還我,到時候銀行催我的時候,我還不起錢怎麽辦?
心想就先拿錢生錢,等著足夠多的時候我在借老板娘。
可是眼下…突然聯係不到他了,我一下子就慌了。
也許他有事呢?
也不能太著急聯係他,萬一讓人家覺得你不信他反倒是不太好,畢竟人家是帶著你掙錢的。
就這樣等了五天,我實在忍不住了。
就開始到處找他。
從給他發信息問他:“兄弟你在幹嘛呢?”
“怎麽不接電話?”
“看見回我?”
“?”
“?”
…
一直到幾個問號後,人始終沒動靜,如同蒸發一樣,我瞬間就害怕了。
我開始到處找他,越找人越慌。
我給騷雅打電話,她也沒接!
這下子我心裏忽然升起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我開始在大街上開車到處亂轉,試圖能夠找到他的身影。
幾天下來,一無所獲。
我的另外一個哥們名叫羅贏,父親是個當官的,家裏很有錢。
但他不行,基本上在班上屬於混吃混喝類型的,沒什麽上進心,就喜歡喝酒跟搞破鞋。
小個不高,一米六多,特別好玩,每次一個喝多就給我們表演生吃雞蛋。
在別人眼裏都喜歡取笑他,拿他開涮,開玩笑。
他也喜歡活躍氣氛。
實際上在心裏,他比誰都看的開。
我很願意跟這樣的人接觸,因為沒有心眼子。
他不會因為利益接觸你,也不會因為你窮富而看不起你或者巴結你。
非常的純粹而又簡單。
我將車子停在糧庫門口對麵的大街上,隻要冬冬出現,我必然能第一時間看見他。
羅贏小腿翹在副駕駛的門上,叼著煙,欣賞著手機收藏裏的那些跟她發生過關係的女人,時不時的問我這個怎麽樣,那個行不行。
“楊慎呐,晚上我帶你喝酒去,有倆娘們,嘎嘎帶勁,老爺們這兩天忙著在幹活,能領走克一下的。”
說話的同時,羅贏不忘將視頻發給我:“看看,大不大,嘿嘿。”
“大哥,我五十萬至今下落不明,我哪有心情跟你喝花酒,我不去,你找別人吧。”
“就算這錢沒了,你也得吃飯,也得喝酒,我可告訴你,這兩女的不怎麽好約,今天過了這個村,明天沒那個店了,再說了,你這錢大概率是打水漂了,不然不可能聯係不上他,這地方就這麽大。”
羅贏是那種安慰人能給人安慰的立馬想去死的那種。
“我不去。”
“那我可去了。”
“你去吧。”
羅贏有多好色,他為了他的小兄弟真就給我扔下不管了,嗖的一下就跑了,獨自風流快活去了,留我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這時,老板娘的電話打給我:“楊慎你丟了?”
我此刻也沒什麽心情跟她鬧,直截了當的問道:“怎麽了?”
“你來我店我有話跟你說。”
“啊。”
我驅車前往老板娘的燒烤店。
青青姐今天穿了一套連體牛仔褲,看上去像個二十多歲的女人一樣。
在路上的時候我以為她會跟我提借錢的事,沒想到她卻說:“進屋,我問你點事。”
“怎麽了,青青姐?”
我跟老板娘來到二樓的屋內,她一臉認真的問我:“我聽強哥說最近你跟冬冬混一塊去了?”
我們家這個地方不大,有點什麽事基本上都知道,這個跟那個認識,那個跟這個認識的。
“怎麽了?”
“你說是還是不是。”
“是。”
老板娘一聽嚇壞了:“你沒有跟他合夥收糧吧?”
“沒有。”
這個沒撒謊,我確實沒跟他合夥收糧。
“那就好,你不知道,冬冬出事,跑了。”
“但我幹了一件比跟他收糧更嚴重的事…他跑了???因為什麽??”
老板娘懸著的心剛要放下,聽我這麽一說嗓門都提高了:“你跟他幹什麽了?”
“你先跟我說,他跑了,因為什麽跑了??”
“好像是出事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現在老多人找他了,都找不到了,應該是破產了!!”
我大腦嗡的一下,整個人愣在原地!
雖然這種情況在我心裏已經有預感了,當我聽到的時候還是哆嗦了!
“你跟他合夥弄錢了?”
我點點頭。
“拿了多少?”
“沒多少。”
我不願意說。
“沒多少是多少?你最起碼有個數吧,趕緊告訴我,你好像個傻b,我告沒告訴你不能跟他合夥弄錢的事,說沒說!!”
老板娘紅著眼睛,給我一頓罵。
這是印象裏她第一次這麽生氣的罵我。
我竟然有些害怕。
就像是家長訓兒子似的。
此刻我哪裏還有心思跟她說多少錢,整個人完全懵掉了,手足無措!
就在這時,羅贏的電話給我打來:“兄弟我看見騷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