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拒絕跟夫君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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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世勳哪會聽下人們的勸阻。
    他還從未被女人拒絕過。
    楚嫣然居然不稀罕他,居然將他推去姨娘的床上?!
    這讓衛世勳惱怒不已。
    是嫌棄自己年紀大?還是她自己心有不甘?!
    欲火與怒火燒灼著神經,衛世勳一腳將攔在前頭的高嬤嬤踹倒在地,抱著楚嫣然將她重重地丟到雕工精致繁複的架子床裏頭。
    饒是床上鋪著彩緞褥子,楚嫣然也被摔著後背劇痛無比。
    清秋連忙趕上來,“噗通”一聲跪在衛世勳麵前。
    “國公爺,我們小姐年紀還小,求國公爺憐惜,行房時別、別綁著她。”
    大戶人家夫妻行事,一向都要有大丫鬟在一旁伺候。
    清秋雖未經人事,卻也跟著嬤嬤們學了種種房中之事的規矩與應對。
    她漲紅著臉兒,跪伏在地上連連磕頭,隻希望國公爺能別把對付那些妾室手段使在小姐身上。
    “不綁了她?”
    衛世勳聲音嘶啞難聽,“她就要謀殺親夫了!”
    說著,他也不理會跪在地上的清秋,扯了自己的外袍就撲倒在楚嫣然身上。
    這小丫頭的腰又細又軟,竟比月兒的還要勾人。
    衛世勳心想著,便去解衣。
    她嫌棄自己年紀大,偏偏他就要“一樹梨花壓海棠”!
    她心有不甘,還想著那些年青郎君,那就破了她的身子,看她還有什麽念想!
    衛世勳滿心都是惡念,原本與楚家聯姻,就是為的楚家萬貫財產。
    如今看來,這做為續弦的楚家嫡女竟也是個意外驚喜。
    他雖然對這種未經人事的青梨不感興趣。
    但是……可以調教麽!
    日子久了,總歸會將這個動不動就張牙舞爪的小野貓調教成沒男人活不下去的小蕩婦!
    衛世勳扯開了袍子,胸腹間疏於鍛煉的白肥的皮肉登時凸了出來。
    他欺身就壓在了縛了雙手的楚嫣然身上。
    少女的甜香讓他神魂都蕩了幾蕩。
    軟煙羅的衫子已經被扯得稀碎丟在地下,清秋有心想去阻攔衛世勳欺辱小姐,卻又怕耽誤了兩人圓房。
    楚嫣然越是掙紮,衛世勳的獸性越是高漲,他的手已經撕開了石榴紅的百褶裙探了進去。
    “哎呀!!”
    衛世勳突然低低地驚呼一聲,聲音嘶啞得猶如林子裏的烏鴉。
    倒是把床幔外手足無措的清秋又嚇得心裏一顫。
    朱紅色的雲紗幔賬“忽”地掀了開來,衛世勳臉色鐵青地坐了起來。
    清秋連忙過去伺候,卻隻見國公爺雪白的中衣上沾滿了鮮紅的血跡,右手的手掌上更是鮮血淋漓。
    “!!”
    國公爺受傷了?!
    清秋原本就拿著淨身用的帕子,趕緊上前為他擦拭。
    方才整理床鋪的時候明明幹幹淨淨,那些討彩頭的花生核桃紅棗已經被清理得一個不剩了啊!
    國公爺怎麽會流這麽多的血?
    “滾!”
    衛世勳額上青筋暴突,一把扯過帕子把自己手上的血擦了個幹淨,又把帕子扔到了地上。
    趿了鞋抓起衣架上的外袍怒氣衝衝地出了臥房。
    “小姐!!小姐怎麽了?”
    既然國公爺沒有受傷,那……受傷的一定是小姐。
    清秋急得都要哭出來,連忙撩開幔帳朝床上看去。
    隻見楚嫣然衣裳被扯得七零八落,像隻受傷的小貓似的蜷縮在床裏,一截白玉似的修長小腿露在石榴裙外,鋪在床褥上的白綾元帕上染滿了赤紅的血,看上去觸目驚心。
    “小姐!!!”
    清秋眨了眨眼睛,硬生生地把眼淚又憋了回去。
    看這情形,難道……是小姐來了月事?!
    隨即她立即否定了自己這個念頭。
    小姐身體一向很好,月事穩定都是在月末的幾天,所以定的婚期也避開了她的小日子。
    ……那,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清秋上前想把小姐扶起來清理。
    “清秋……去、去悄悄地拿些刀傷藥過來。”
    楚嫣然把臉埋在薄衾內,牙齒拚命把嘴唇咬得一片青白,才能忍住不呻吟出聲。
    “刀、刀傷?!”
    清秋的眼淚終於還是滾了下來。
    小姐怎麽受了刀傷,是國公爺傷的小姐?!
    外頭伺候的高嬤嬤與涼夏剛送走了怒氣衝衝的衛世勳,都不知道屋裏出了什麽變故,連忙都趕了進來。
    饒是高嬤嬤經多見廣,也不由得被滿床的鮮血嚇得心裏突突直跳。
    “我的夫人啊!你的小日子不是才走幾日麽?”
    高嬤嬤也以為楚嫣然又來了月事。
    “許……許是長途到京城,水土不服……”
    楚嫣然疼得小臉煞白,纏在手上的披帛都被血水染了一片。
    清秋愣了一瞬,立即明白小姐不願意讓國公府的人知道事情的原委,她不敢多言,自到中堂後頭的箱籠裏去找療傷的金創藥去了。
    高嬤嬤想到床上扶起楚嫣然,楚嫣然卻搖頭拒絕。
    她說自己貼身丫鬟伺候慣了,旁人在側總是不大自在。
    高嬤嬤沒奈何,隻得到外頭去找小丫鬟叫水,拿應用之物。
    臥房裏隻剩下涼夏一個人,小心翼翼地扶了自家小姐坐了起來。
    “小姐……”
    涼夏也帶著哭腔。
    她才不相信小姐的話,小姐身體好得很,月信從來不會紊亂。
    把小姐手上綁著的披帛解開,涼夏忍不住低低地罵了一句“直娘賊”!
    小姐雪似的手腕上都被勒出了紫紅的印子。
    “啪嗒”!
    染了血的纖長指間,有個半寸長的瓷片滑落在了被褥上。
    涼夏立即明白了這滿床的血是怎麽回事。
    原來小姐不知什麽時候偷藏了一塊摔碎的杯子碎片,為了不跟國公爺同房,她割傷了自己!
    解開染血的裙裳與裏衣,楚嫣然的大腿內側赫然出現一條一寸來長的血口子,小孩嘴巴似的咧著,仍舊不斷有血水湧出。
    “小姐,你、你怎麽不去劃那個混賬!何苦傷了自己?”
    涼夏咧著嘴哭了起來。
    她知道小姐從心裏不樂意這門親事。
    又不得不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恭恭順順嫁進靖國公府裏。
    但是,她怎麽能拒絕跟夫君圓房?
    為夫君開枝散葉延綿子嗣是做妻子的責任啊!
    “這……東西可劃不死他!”
    楚嫣然疼得發抖,卻咬著唇冷笑道:“若是有把刀,我說不定會跟他同歸於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