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味之國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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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的雪落在 “甜苦驛站” 的屋簷上,竟化作半甜半苦的冰糖。沈逸風用 “甜苦劍” 劈開結冰的窗欞,卻見冰花中映出個熟悉的身影 —— 那是在甜苦聖殿見過的甜苦雙色瞳孔女子,此刻正站在驛站門口,鼻尖掛著顆不會融化的糖霜雪粒。
“你們好,我叫蜜多。” 女子晃了晃手中的羅盤,指針上掛著塊會變色的糖畫,“味覺羅盤告訴我,能拯救味之國的人就在這裏。” 冷軒盯著她的瞳孔看了半晌,突然大笑:“大姐姐,她的眼睛像會動的鴛鴦奶茶!”
蜜多無奈地歎了口氣,羅盤突然發出光芒,在地麵畫出通往味之國的地圖。蘇清瑤看著地圖上的 “酸果林”“辣火山”“甜漿湖”,折扇 “啪” 地展開:“聽起來像個巨型糖畫拚盤。冷軒,這次要帶夠酸梅糖,說不定能當武器!”
穿過由彩虹糖晶組成的國門時,眾人被守衛攔住 —— 那是兩個裹著蜂蜜鎧甲的士兵,手中的長槍竟是麥芽糖做的。“外來者必須通過味覺測試!” 左邊的士兵甩出甜漿,右邊的士兵潑來酸液,“能平衡甜酸者,方可入內!”
“看我的!” 冷軒掏出 “酸之彈” 和 “甜之霧”,在半空中畫出太極圖案。甜漿與酸液碰撞,竟化作無數酸甜的泡泡,每個泡泡裏都映著士兵們想家的畫麵。守衛們感動得流下酸甜的淚水,竟用麥芽糖長槍在城牆上畫出 “歡迎來到味之國” 的糖畫。
味之國的首都 “甜沁城” 漂浮在甜漿湖上,建築全由和馬卡龍砌成,連城牆都是用巧克力脆片拚成的。然而街道上的居民卻個個愁眉苦臉,手裏攥著發黑的 “苦糖塊”—— 那是被蜜蟲教汙染的甜味。
“蜜蟲教聲稱隻有純甜才是真理,” 蜜多領著眾人躲進小巷,“他們用‘甜蜜枷鎖’控製居民,凡是嚐到苦味的人都會被抓去‘提純’。” 她掀開石板,露出地下反抗組織的秘密基地,裏麵堆滿了用辣椒和苦瓜製成的武器。
“提純?” 沈逸風皺眉,看見牆角的 “甜蜜枷鎖” 竟是用蜂蜜和鎖鏈混合製成,“怎麽提純?” 反抗軍首領遞來段監控水晶,裏麵映著教徒將人綁在 “甜漿榨汁機” 上,用高溫熬煮出所謂的 “純淨甜味”—— 剩下的殘渣,竟變成了苦糖塊。
“太殘忍了!” 蘇清瑤握緊 “苦之盾”,盾麵上的 “苦盡甘來” 字樣發出微光,“我們來幫你們推翻蜜蟲教!冷軒,把酸梅糖分給大家,咱們來場‘酸甜起義’!”
深夜的甜漿湖上,反抗軍的 “酸果潛艇” 悄悄靠近蜜蟲教總部。冷軒用 “酸之彈” 炸開湖麵的甜漿冰層,沈逸風揮劍劈出辣味劍氣,竟在湖麵上燒出 “反對純甜” 的大字。蜜蟲教教主聞訊趕來,他的身體由濃稠的蜂蜜組成,頭上戴著用居民的甜蜜記憶做成的王冠。
“你們竟敢破壞甜味的純粹?” 教主甩出 “蜜蟲糖衣炮彈”,炮彈炸開後竟變成無數會說甜言蜜語的糖蜂,“在我的國度,隻有甜才是正義!”
“甜過了頭,就是膩!” 沈逸風用 “甜苦劍” 畫出 “甘” 字,劍光所到之處,糖蜂紛紛露出苦膽 —— 原來它們被教主用苦毒控製,才會不斷傳播虛假的甜言。蘇清瑤趁機用甜霧包裹糖蜂,霧中混有反抗軍的酸果汁液,竟讓糖蜂恢複成普通蜜蜂,開始傳播酸果花的花粉。
教主氣急敗壞地衝向甜漿榨汁機,試圖啟動終極提純裝置。冷軒眼疾手快,用酸梅糖畫堵住機器的出糖口,機器發出 “咕嘟咕嘟” 的聲響,竟噴出大量混合著酸甜苦辣的彩虹糖豆,將教主的蜂蜜身體衝得七零八落。
“不可能…… 純甜才是……” 教主的聲音逐漸微弱,化作一灘帶著苦味的蜂蜜。沈逸風撿起他的王冠,發現王冠核心竟是塊被汙染的 “甜之碎片”—— 正是當年沈破天執念的殘留。
“原來蜜蟲教的背後,是甜之碎片的執念在作祟。” 蜜多看著碎片歎氣,突然露出神秘的微笑,“不過現在,它該回到該去的地方了。” 她將碎片放入沈逸風的劍鞘,羅盤再次發出光芒,指向味之國深處的 “平衡祭壇”。
祭壇中央立著座甜苦雙色的雕像,雕像手中握著的,正是與 “甜苦劍” 配套的 “平衡劍鞘”。當沈逸風將劍插入劍鞘的瞬間,整個味之國的甜漿湖開始沸騰,湖底升起無數被封印的 “情緒魚”—— 它們有的是辣味的紅色,有的是酸味的綠色,在水中遊動時畫出絢麗的味覺彩虹。
“謝謝你們讓味之國重新有了味道。” 蜜多看著歡呼的居民,眼中的甜苦雙色突然交融成金色,“其實我……” 她的話未說完,便化作光點融入雕像,祭壇上浮現出一行糖霜字:“甜苦平衡者,方得永恒。”
冷軒摸著雕像底座的凹槽,發現正好能放入 “甜蜜守護” 吊墜。當吊墜嵌入的瞬間,祭壇噴出金色糖雨,落在每個居民手中的苦糖塊上,竟將它們變成了五顏六色的 “彩虹糖”。蘇清瑤嚐了一口,眼睛發亮:“是回憶的味道!有酸有甜,還有……”
“還有未來的希望。” 沈逸風望著重新熱鬧起來的甜沁城,突然感覺劍柄震動 ——“甜苦劍” 上的 “甜” 與 “苦” 二字正在融合,漸漸變成 “甘” 字。他知道,這是沈破天的執念終於放下,與弟弟的劍意達成了平衡。
離開味之國時,反抗軍送給他們一艘用酸果木和甜漿帆布製成的 “味覺帆船”。冷軒站在船頭,看著船帆上的甜苦太極圖,突然指著遠處的迷霧大喊:“看!霧裏有會飛的!” 蘇清瑤笑著搖頭,卻在霧中隱約看見沈破天的虛影對他們揮手,手中舉著塊寫有 “後會有期” 的糖畫。
“大哥哥,下一站去哪兒?” 冷軒啃著剛做好的 “情緒糖畫”,糖畫上的小人正在酸甜苦辣的雲朵間跳躍。沈逸風摸了摸劍柄的 “甘” 字,望著海天相接處的彩虹:“去任何需要甜苦平衡的地方。畢竟……” 他看向蘇清瑤,眼中倒映著她發間的桂花,“江湖這麽大,總有地方需要我們的糖畫和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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