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大都鹹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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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大都的風裹著奶香與鹹鹽的氣息,眾人剛落地就被卷入 “那達慕味覺大會” 的遊行隊伍。身著蒙古袍的牧民們騎著用奶油雕塑的馬匹,手中的套馬杆纏著鹹奶皮子,最前方的巨型花車上,“鹹味薩滿” 訶額侖正用銀碗向天空潑灑鹹奶茶,碗沿刻著 “鹹是草原的魂” 的蒙文。
“聖晶一定在那個銀碗裏!” 冷軒盯著薩滿腰間晃動的聖晶碎片,碎片表麵凝結著冰晶狀的鹽粒,“可是她的奶茶看起來比臨安城的蜂蜜還黏!” 沈逸風剛要開口,卻見訶額侖突然甩碗,鹹奶茶化作三道冰箭射來 —— 箭身裹著的鹹鹽粒竟能折射陽光,在地麵映出 “拒絕混味” 的警告。
“外來者,若想奪聖晶,先過‘五味關’!” 訶額侖的聲音像風吹過鹽湖,帶著歲月的澀味。第一關 “鹹奶皮子摔跤” 中,牧民們用裹著鹹奶皮的摔跤服互相角力,冷軒剛上場就被摔得四腳朝天,卻趁機將甜辣醬抹在對手的奶皮褲上 —— 甜辣與鹹香混合,竟讓牧民們露出困惑又驚喜的表情:“這味道…… 像春天的草甸混著秋天的奶酒?”
第二關 “奶酒辣味燈謎” 設在氈帳內,燭火由羊油與辣椒混合製成,每盞燈籠上的謎麵都與鹹味有關:“什麽東西越鹹越讓人想念?打一草原風物)” 小破天摸著苦之劍上的糖畫小鳥,突然想起實驗室裏沈破天藏在抽屜的鹹梅幹 —— 那是他唯一的 “甜味” 寄托。“是離別。” 少年輕聲回答,燈籠突然炸開,露出藏在裏麵的鹹奶酒壺。
第三關 “鹹奶茶拉花” 最為嚴苛,訶額侖要求眾人用純鹹奶茶畫出能打動聖晶的圖案。蘇清瑤望著帳外的草原,突然用甜霧混入鹹奶茶,奶液中竟浮現出遷徙的羊群、篝火旁的馬頭琴、以及訶額侖抱著繈褓中女兒的剪影 —— 那是被她用鹹味封存的溫暖記憶。
“你竟敢用甜玷汙鹹!” 訶額侖舉起銀碗,卻在看到拉花的瞬間愣住。碗中的聖晶碎片突然飛起,與小破天的苦之劍產生共鳴,劍身上的糖畫小鳥竟化作真鳥,銜來一片帶著鹹味的羽毛 —— 那是訶額侖女兒遠嫁時留下的頭飾碎片。
“原來她…… 從來沒有忘記草原的鹹。” 薩滿的聲音哽咽,銀碗中的鹹奶茶突然泛起甜味,那是女兒隨信寄來的中原桂花糖融入了茶湯。聖晶碎片在五味共鳴中化作流光,分別落入眾人手中的碎片凹槽,拚成了 “鹹甜共濟” 的圖案。
當晚的篝火晚會上,訶額侖用混合了桂花糖的鹹奶茶招待眾人,冷軒突發奇想,將辣味肉幹、甜味奶豆腐、鹹味奶酪幹切成小塊,用甜漿粘成 “五味串燒”。當肉串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時,油脂的香味混合著各種味道,竟引來草原上的狼群 —— 它們叼著獵物蹲在遠處,眼神中竟帶著期待。
“看來狼也懂五味調和。” 沈逸風笑著拋給頭狼一串 “鹹辣甜” 烤肉,狼叼著肉跑回狼群,竟用爪子拍出 “好吃” 的沙畫。訶額侖望著星空,將聖晶碎片嵌入小破天的劍柄:“孩子,鹹不是終點,而是連接甜的橋。就像我的女兒,她帶走了草原的鹹,卻也讓中原的甜有了歸處。”
離開元大都時,牧民們送給每人一頂 “鹹甜雙色帽”,帽簷的鹹奶皮子上繡著中原的桂花。小破天摸著帽簷,突然想起沈擎宇日記中的話:“平衡者的使命,不是讓所有味道一樣,而是讓每種味道都能找到懂它的人。” 蘇清瑤則發現,聖晶碎片在她掌心映出了下一個時空的畫麵 —— 明南京的醋坊街,一位老婦人正用酸醋醃製帶著甜味的梅子。
“下一站,明南京!” 冷軒晃著手裏的五味串燒,肉香中混著草原的鹹風與中原的甜霧,“聽說那裏的醋能酸掉牙,正好配我的甜辣醬!” 沈逸風望著草原盡頭的地平線,甜苦雙生劍的 “緣” 字紋路與聖晶碎片共鳴,竟在虛空中畫出通往明朝的鹹奶茶之路。
而在預言聖殿,成年版沈破天望著羅盤上亮起的第三顆聖晶,手指輕輕撫過鏡麵中訶額侖的笑臉。他的苦之劍突然發出低沉的鳴響,劍柄的糖畫小鳥紋路竟與訶額侖的銀碗產生共振 —— 那是跨越時空的味道對話,也是平衡者們用情感編織的味覺紐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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