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花？”
    “賈張氏？”
    眾人看到賈張氏這副模樣，都驚得說不出話來。
    她頭發淩亂，像個鳥窩，臉上滿是汙垢，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賈張氏，你……你這是咋了？這兩個月，你去哪裏了？秦淮茹報警都沒找到你！”
    閻埠貴媳婦楊瑞華忍不住問道。
    賈張氏沒有回答楊瑞華的話，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手裏碗中的棒子麵粥。
    如果放在以前，她看到棒子麵粥，一定會是一臉的嫌棄。
    但是此刻，麵前的棒子麵粥，對賈張氏而言，就如同是人間美味一般，口水不停地咽著。
    見賈張氏不說話，兩眼放著綠光盯著自己的飯碗，楊瑞華嚇得連忙後退，兩三口便把碗裏的棒子麵粥喝了下去。
    “賈張氏這是怎麽了？啞巴了嗎？”
    “誰知道呢！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出去要飯了！”
    “她能去要飯嗎？我看著不像！”
    “……”
    旁邊的婦女們，開始八卦起來。
    隻不過，任她們怎麽猜測，也猜不到事情的真相。
    誰會相信，秦淮茹會賣掉賈張氏呢？
    “你……”
    賈張氏看著楊瑞華喝光棒子麵粥，又把碗舔幹淨後，氣得直咬牙。
    “哼！”
    賈張氏冷哼一聲，目光在眾人臉上掃過，最後停留在易中海家的方向，咬牙切齒地說：“我咋了？我是被人害的！被那狼心狗肺的易中海，還有那不要臉的秦淮茹害的！”
    眾人聽了，麵麵相覷，都覺得這事兒太過離奇。
    “賈張氏，你可別亂說啊，易中海和秦淮茹咋會害你呢？”有人說道。
    賈張氏一聽，頓時激動起來：“我亂說？你們是不知道啊，易中海為了達到他那見不得人的目的，把我賣給了人販子，秦淮茹那賤人還幫著他！”
    “我這兩個月，天天被關在小黑屋裏，吃不好睡不好，還遭人打罵，要不是我命大逃了出來，恐怕早就死在外麵了！”
    眾人聽她這麽一說，全都愣住了。
    一個個的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她們根本就不相信賈張氏的話。
    “賈張氏這是瘋了嗎？竟然說易中海和秦淮茹把她給賣了！易中海和秦淮茹怎麽可能是這種人！”
    “誰說不是，反正我是不相信！”
    “誰知道賈張氏這兩個月去哪了，弄成這個樣子！”
    就在這時，秦淮茹剛好走進四合院。
    看到楊瑞華等人，秦淮茹笑著打起了招呼。
    然而滿臉好奇地看著賈張氏的背影，滿臉疑惑地向楊瑞華問道：“閻嬸，這是誰啊？是你家親戚嗎？”
    聽到秦淮茹的聲音，賈張氏臉色一沉，咬牙切齒地轉過身，麵目猙獰地說道：“你說我是誰？”
    “媽？”
    秦淮茹瞪大眼睛，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這怎麽可能？
    她怎麽回來了？
    這一刻，秦淮茹感覺自己在做夢，要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會看見賈張氏。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眼睛一下子瞪大，像頭憤怒的母獅般衝了過去。
    啪！
    賈張氏一巴掌扇了過去。
    “秦淮茹，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老太婆哪點對不起你，你要和易中海一起害我？”賈張氏嘶吼。
    秦淮茹心中慌亂，想要辯解，卻覺得喉嚨像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接被賈張氏一巴掌扇倒，直接趴在了地上。
    劇烈的疼痛，疼得秦淮茹直掉眼淚。
    秦淮茹心中無比慌亂。
    然而，她心裏卻清楚，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說話。
    看著秦淮茹隻知道哭，賈張氏更加生氣了。
    賈張氏抬起腳，朝著秦淮茹身上踹去，嘴裏罵罵咧咧：“你這個賤人，還有臉哭！你和易中海幹的好事，今天我非好好教訓你不可！”
    周圍的鄰居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拉住賈張氏。
    “賈張氏，你別衝動，有話好好說啊！”
    “有什麽好說的！她和易中海把我賣了，讓我受了這麽多苦，我跟她沒什麽好說的！”
    賈張氏掙紮著，眼睛通紅，像是要噴出火來。
    “賈張氏，你這個人怎麽這麽不講理呢？你口口聲聲說秦淮茹和易中海把你賣了，你有證據嗎？”
    “賈張氏，你知道秦淮茹這兩個月是怎麽過的嗎？一邊上班，一邊還要照顧孩子。如果我是她的話，早就不管你們賈家了！”
    “對啊，秦淮茹已經夠不容易了，你自己走丟了，回來還打她，而且還侮蔑她。哪有你這樣當婆婆的！”
    眾人拉開賈張氏，紛紛開口指責她。
    “她不容易？”
    賈張氏氣笑了，指著秦淮茹，大聲罵道：“你們問問她，問問這個賤人，她對我都做了什麽？”
    “你們知道我這兩個月是怎麽過的嗎？我被易中海和秦淮茹給賣了，賣到大西北去了。”
    “那些人販子不是人啊，你們看看，這都是他們打的……”
    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掀起衣服，把身上的傷亮了出來。
    看到賈張氏那滿身青紫的身體，所有人都是滿是震驚，不敢置信地扭頭看向秦淮茹。
    眾人看著秦淮茹，眼神中滿是疑惑與審視，仿佛要將她看穿。
    秦淮茹被眾人的目光刺得心頭一顫，想要開口解釋，可依舊被恐懼哽住了喉嚨。
    然而，秦淮茹這個樣子，在眾人看來，等同於默認了一樣。
    本來眾人還不相信，畢竟賈張氏這個人經常說謊。
    但是現在，看到秦淮茹的神情，眾人相信了。
    一時之間，眾人大怒，都難以接受。
    楊瑞華指著秦淮茹，憤怒地罵道：“秦淮茹，你還算是人嗎？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賈張氏再不好，那是你婆婆，你怎麽能這麽做？”
    “就是啊，秦淮茹，平日裏看你老老實實的，沒想到竟然能幹出這種缺德事！”
    另一位胖大媽也跟著罵道，臉上滿是鄙夷。
    “賈張氏雖然有時候是有些小氣，可你也不能夥同外人把她賣了呀，這也太狠了吧！”
    一個瘦高個的大媽雙手叉腰，氣得直跺腳。
    “咱們四合院一直都是互幫互助的，你做出這種事，簡直是敗壞了咱們院子的名聲！”
    還有位頭發花白的大媽痛心疾首地說道，連連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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