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啟：……還真別說。
    他真的也在懷疑統生。
    他的來曆這麽神秘嗎？
    「咦，宿主，你說，會不會我就是那個係統的主神啊？」
    「主要我頭上已經沒有了啊！」
    柳芸：……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如果是這樣，那你們係統界一定出現了毀滅性的災難……」
    主神都變成了這個樣子，其他係統還能存活嗎？
    真以為是管理炎國這幾個人工係統那麽簡單的事？
    阿啟：「哦，那我也不希望我是了，算了，以後總會知道的，現在糾結也沒用。」
    柳芸：「學到了我一分精髓。」
    一人一統暗中交流間，也不過是幾眨眼的功夫。
    剛好小龍卷風消失幹淨。
    柳芸這才看清身處的環境。
    一座山峰之上，麵前是瓊樓玉宇，精致雄偉，玉階瑤砌，雕梁畫棟，高出重霄，明臨無地。
    一個字，絕。
    兩個字，壯觀。
    三個字，很驚豔。
    四個字，恍若天宮。
    ……
    這跟後期生成器給洪荒做出來的特效可能沒法比，那畢竟是洪荒各位大佬的道場。
    眼前的，更像仙家之地，修士的住處。
    確實就是用了一座山峰來做住處啊！
    比想象中大，也比想象中精美。
    好氣韻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花草樹木，雕刻的圖案都有一種生命力，當真是活靈活現的。
    柳芸一時之間也沒敢動。
    就她一個人到這個地方，誰知道有沒有什麽陷阱呢？
    原地行了一個宮廷禮，雖然每個世界，每個朝代可能不一樣，但是態度和感覺是差不多的。
    “晚輩柳芸，闖入貴地，若有叨擾，還請海涵。”
    阿啟：……禮多人不怪是嗎？
    話音剛落，正殿的大門就自己打開了，一個聲音輕笑出聲：“你這小姑娘還挺禮貌的呢！”
    “進來吧，時間不多，我們得及時聊一聊。”
    柳芸目光一凝，穩步走了進去。
    然後就看見金碧輝煌的宮殿內，明明沒有什麽光源，卻比外麵都要亮一些。
    但是光線柔和，貼近自然，讓人沒有任何不適。
    仿佛它原本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宮殿很大，但現在空蕩蕩的，珠簾繡幕，雲窗霧閣，真的無處不美到極致。
    雲昭皇朝時，那皇宮和雲昭至寶在這都不配當個掛飾。
    正上首放著一張美人榻，一個霓裳羽衣的絕美女子斜坐在上麵，悠閑又神秘。
    “你……”女人看了過來，突然一頓，似乎還伸手掐算了一下，自然的站了起來，動作優雅，仙氣飄飄：“既然來了，請坐吧！”
    說著，手一揮，憑空出現了一張古典的桌椅。
    似乎還想拿什麽出來，卻再次頓住了：“我這裏的東西，好像沒法讓您入口啊！”
    “招待不周，還請您諒解。”
    不是，這位……現在這麽弱？
    柳芸挑了挑眉，表示理解。
    她實力是太低，對方的東西可能太好，吃了很大幾率會爆體而亡吧！
    嗯，聽出了對方的無奈和抱歉。
    不過，還有聽不懂的，比如那個“您”。
    「阿啟，她剛才說的是您？」
    阿啟也充滿了迷茫：「宿主，你沒聽錯，我也聽見了。」
    一人一統：……也不知道這是哪路神仙？
    這麽有禮貌嗎？
    人品應該差不了吧！
    別的不說，應該不至於被不成器的後輩們氣得消散了吧！
    柳芸落座，女人笑嗬嗬的從上首走了下來，緩步來到柳芸下首，回身看她，“您是不是知道一些事情？我的時間確實不多，不如先告訴我，外麵是個什麽情況？”
    “有沒有見到長翅膀的？天使？還是說比較特別點的生物？”
    看來，她還是不確定，天使流傳下來都變成什麽樣了。
    柳芸：“外麵確實還是稱之為天使……”
    便將海底見到的，做過的事說了一遍。
    女人聽得神色變化，最終也不知道是釋然了，還是鬱悶了，表情多少有點複雜。
    “您……”
    柳芸無語，這稱呼，有點嚇人啊！
    修真界不是以實力為尊的嗎？
    對她一個普通人用長輩的尊稱幹什麽？
    “仙子可能不知道，現在這個時代，您這種稱呼是一種尊稱，晚輩著實受不起……”
    女人嘴角抽了抽，這位在她麵前自稱晚輩，她才要消散了。
    “我叫那語，你可以叫我小語，這樣吧，我們以平輩而論，好說話一些怎樣？”
    “反正我也就是一縷神識，此番任務結束，我會消失的。”
    柳芸詫異：“不能回到本體嗎？”
    那語搖了搖頭：“沒有必要，本體並不會損失什麽，而我本身就是為了守護這個世界才被留下的。”
    “我確實是因為感應到天使的氣息才會醒過來的。”
    “但是後麵又感覺不到了，為了多存在一段時間就沒有出去。”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了，我的任務和重擔其實也沒了，你也知道，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適合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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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在這裏守著，直到徹底消散的那一天。”
    “沒有什麽可傷感的，這就是我的使命，其實我現在一身輕鬆，以後存在的每一天都是賺來的。”
    那語歎了一聲：“可惜，我這裏沒有你能入口的東西，不然高低也要喝上一杯。”
    “然後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當年的故事。”
    柳芸眼睛一亮：“這是可以說的嗎？”
    說著，柳芸揮手自己拿了茶和點心出來，一臉期待的看著那語。
    那語愣了愣，也是，他們的故事，修真的世界，怎麽能跟外人和普通人說呢？
    那樣光怪陸離的世界，普通人聽了其實不算什麽好事兒，誰不想長生不老呢？
    餘生可能就會生出欲念，雜念，以及不切實際的幻想。
    但是，這位是不同的，遲早會回去的，意誌更是堅定，還有什麽是不可說的？
    見狀，那語笑了笑，也拿出茶水，原地給自己弄了一張桌子坐了下來。
    雖然挨著柳芸挺近的，但是，這樣一來就在柳芸下首了。
    柳芸納悶，修真者都這麽不拘小節？
    不是最看重規矩的？
    這樣自降身份真的沒問題嗎？
    那語根本不給柳芸思索的時間：“我呢？和一群小夥伴在某一年外出，碰見了那群天使。”
    “或許是磁場不合，也或者是血脈和能量的不同，反正，就那麽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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