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不曾改變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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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看了一出甜得發膩的告白場景的gin,心情更糟糕,手裏的伯萊塔已經按耐不住瞄準那個惡心男人的腦袋。
幹脆一起處理掉好了。
但看著茜裏似乎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還是收了手,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根煙,透過電視機看到她一副愁眉苦臉的表情,“怎麽,剛被告白完覺得苦惱了?”
“……”茜裏將袋子還有花束隨手放在一旁的櫃子上,走過去脫了鞋子,撲進gin的懷裏,“你看到了?”
看著懷裏軟趴趴的人,沒管她,打開電視看著屏幕裏的新聞播報。
“今日下午,以下………地區會出現降溫,以及降雨,注意——”茜裏看著電視裏的女播報員,煩躁的把遙控器一關,強製把他的腦袋掰過來,對著自己,“我不比她好看嗎?看她幹什麽,看我,我好看……”
“你又發什麽瘋?”,gin別過臉,也不知道誰更應該生氣,她身上全是別的男人的味道,聞得他反感。
茜裏看著gin皺著眉頭的模樣,臉色一沉,從他身上爬起來,“我去睡覺了,我醒來之前,你趕緊走,我不想看到你。”
“……”
“嘭。”的一聲,臥室門被用力的關上,連著旁邊的小架子上的花瓶都晃了晃,嘖,脾氣真大。
茜裏躺在床上,看著床尾邊gin脫下的衣服,氣鼓鼓的扔在地上,然後不解氣的還踢了一下,純黑的衣服與她剛買的白色的地毯格格不入,撿起來,然後打開門走過去,把衣服丟在他身上,“現在就走!”
“……”gin看了一眼皺巴巴的衣服,一看就知道被她虐待過,氣鼓鼓的跟個河豚一樣,她自己知道自己這樣子和河豚很像嗎?
“醜死了。”
“!”完完全全的點燃了她的引線,“黑澤陣,你滾遠點,我今天一天都不想看到你,不對,我以後也不想看到你!你去找你的氣象小姐過一輩子吧!”說她醜?!全世界都找不到比她更好看的了!不懂欣賞的男人,和那些歪瓜裂棗混久了,審美都到這種地步了嗎?
真是沒救了,那雙眼睛挖掉算了。
氣的根本睡不著,更別說還要看著他這張臉,心情都不好了。
gin不會哄人,當然他也不打算哄人,反正她很快就會回來的,但雖然這麽說,要是真的被氣走了,又要無聊好幾天。
在她開門要走的時候,快步走過去,攔腰把她抱起來,“氣什麽?”
“你說我醜。”
“你對自己的相貌那麽自信?”
“!”完完全全被羞辱到,說她什麽都可以,就是不能說她醜,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甚至不滿意,還咬了好幾下,扯著他的頭發,“放我下來。”
他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樣,漫不經心的關上門,“我可是要還回來的,所以你在你還能發聲之前,多喊喊。”
“……”看他樣子,應該是認真的吧,有些慫了,鬆了手,但還是有些不服氣,“是你先說我醜的。”
“河豚和你現在一個樣。”之前茜裏喝醉酒發酒瘋的時候,被gin說過像河豚,但是茜裏覺得河豚太醜了,因為被這麽說咬了他好幾下,還都是在臉上,然後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對半是因為自己滿臉牙印把她逗笑了去,總之最後自己就把自己哄好了。
但因為牙印的事情,gin還被貝爾摩德和chianti 私下裏議論取笑了不少次,就連vodka也敢在他背後打趣,想到這裏gin為此還火了好幾天,之後再逗茜裏的時候,gin也是會盡量避免她咬自己臉,當然她咬其他地方也無所謂。
懷裏的人完全息了聲,就連鬧都不鬧了,看她這副癟下去是模樣,gin打趣道,“不喊了?”
“不想搭理你。”還是耿耿於懷,畢竟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醜。
gin 將茜裏放置在床上,由於這床異常柔軟,茜裏剛一接觸到床墊,身體便微微下陷,但因床墊的彈性極佳,很快又反彈回來,輕輕地晃動了幾下。
隻見 gin 伸出雙手,抵在她兩側,以防她溜走,隨後整個身軀緩緩下壓,壓在她的身軀之上。他的目光像是獵鷹一樣,盯著身下的人,“那就一直忍著別出聲。”
聽到這話,茜裏毫不示弱地與 gin 對視著,全然不顧對方的警告,故意挑釁道:“哼,你叫我別出聲就別出聲,我偏不!我就——”話音未落,還未等她故意喊出聲,gin的吻已如狂風暴雨般猛地襲來,狠狠地封住了她的唇。
不得不說,gin 的吻技實在糟糕透頂,對此他卻始終不肯承認。不僅是吻技,他在其他方麵也堪稱拙劣至極。除了那股蠻不講理、橫行無忌的霸道勁之外,他根本毫無任何技巧可言,隻會一味地橫衝直撞。
茜裏隻覺得呼吸越來越困難,她拚命掙紮著,兩隻手不停地拍打在 gin 的胸膛上,但這一切都無濟於事。漸漸地,因缺氧而導致的眩暈感湧上心頭,她的雙頰泛起不自然的紅暈,見她實在是受不了了,gin才鬆開她,離開時還不忘咬她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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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裏嘴微張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好不容易才緩過來擠出一句:“你、你要是真想我早點死,就直說好了!”
見此情形,gin也隻是笑了笑,直起身子,一把將茜裏抱入懷中,緊接著一個翻身,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而後,他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既然這麽嫌棄,那不如你自己主動些。”
“……”茜裏不敢相信的看著他,被他的厚臉皮弄得無語,“到底是誰要啊,gin,你什麽時候這麽不要臉了。”說著就要起身,被他一把按住,“當然,你要是不怕麻煩,我不介意親自動手。”將裙子拉鏈解開,衣服鬆鬆垮垮的立在她身上。
雖然瘦,但該有的什麽也不缺,gin之前有過那麽幾次腦子抽過,覺得諸星茜裏漂亮的像是假人,當然那隻是很久以前,還年輕的時候,過於天真的想法。
哪一個假人的性格能糟糕成這樣,脾氣一點就爆,還不聽人解釋,雖然他一次也沒有解釋,他不屑於這種沒有意義的解釋,稍微有點腦子就知道他不會幹去那些多此一舉的麻煩蠢事。
但生氣的諸星茜裏是沒有腦子的,這一點gin親自確認過,完全就是油鹽不進,什麽不過腦子的話都往外蹦,gin那段時間都覺得自己的脾氣被她磨得好了不少。
有的時候,她還特別嬌氣,稍微疼一點就哭,還哭不停,一邊哭一邊咬人,專門咬那些最疼的地方,拜她所賜,自己身上現在還留著一些淺淺的牙印子。
“……”兩個人就僵在那裏,茜裏就這麽看著他,gin就這麽躺著,過了好一會,茜裏有些撐不住了,打了一個哈欠,“我困了,懶得和你計較。”
隻是欲望被挑起來,哪有那麽容易說散就散,他有些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忍著。”說著就抱起茜裏往浴室走去,唰唰唰的水淋在兩個人身上,渾身都濕透了,赤著腳在光滑的瓷磚地麵站不穩,有些打滑,不得不環著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摔倒出洋相。
“你是禽獸嗎!你絕對是故意的!”
“我——等一下,你不準咬!”
“你再咬我一下,試試看!”
“你的要求還真是特別。”
“!”
“站穩點,摔了可別哭。”
————
哼哼唧唧了幾個小時,嬌氣成這樣了?自己都難得委身伺候她了,怎麽還哭成這樣,懷裏的人即便是睡著了,也還是含著眼淚的表情,難受的皺著眉,嘴裏嘟囔著罵他的話,也不知道她一天到晚的哪裏來的那麽多怨氣。
“……”替她擦了擦眼淚,放輕了聲音,“別哭了。”
“不說你醜了……”
懷裏的人像是感應到什麽,動了動,往他懷裏鑽了鑽,“冷了?”gin將人往懷裏拽了一下,又抱緊了一些。
睡了不知道多久,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吵醒了茜裏,睜開眼便是gin的臉,他們認識了很多年,明明年歲見長,也經曆了不少事情,可偏偏的他好像什麽都沒有變,脾氣沒變,性格沒變,就連麵孔也沒變多少,就頭發長了很多。
“阿陣~”出聲喊了一聲,“你會一直在嗎?”
“人都會死。”他出聲道。
“那你要死在我後麵,你和伊歌都要死在我後麵,要多活幾年,然後再來找我。”她不想自己被丟棄,成為最後的那個,即便最後結局也會是死亡,但她不想無依無靠的死掉,連一個悼念的人都沒有。
“殉情這種蠢事,你可別幹出來。”死亡什麽的,對於他而言無關緊要,就是明天死了,他也不會惋惜自己今天沒有好好度過。
隻是諸星茜裏不同,她和自己不一樣,她身上的濃烈的生命力,自我證明的欲望太過於強烈,即便她自己不說,也佯裝不知道,但潛意識裏還是會急切的去證明自己的價值,會下意識渴望所有人記住她,明明比誰都害怕忘記,偏偏又那麽心軟。
有時候心軟,發蠢到連他都看不下去。
“我偏幹,給警察的天敵殉情,你說……我會被說用情至深還是愚蠢至極?”被社會,法治新聞記住也算是記住的一種吧。
“哼。”gin沒有回答她,這種顯而易見的答案,沒有回答的必要。
過了好一會,茜裏突然說道,“我餓了。”
“沒吃飽?”
“我真的餓了。”早餐沒吃多少,午餐也沒吃,還平白無故消耗那麽多體力,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gin將手機遞過去,“打電話給vodka。”
“他知道是給我的,就不會來了,之前他也不來。”茜裏暗戳戳的給vodka穿小鞋,之前的事情還沒找他算賬呢。
“不會。”
“也是,用你的手機,他肯定不會拒絕。”gin是一個極簡主義者,手機連密碼都沒有,點開來也隻是最開始出廠設置才會有的老土屏保,在通訊錄裏很快找到vodka電話,隻是一秒鍾都不到,對麵就接通了。
“我想吃烤魚,麻煩你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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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烤魚。”茜裏又說了一遍,對麵的人應該是反應了好一會,確認這個電話是gin的才小心翼翼出聲道,“大哥?”
即便是隔著屏幕,茜裏也能想到對方傻裏傻氣的樣子,配上他那個大塊頭的身材,莫名覺得有喜感,笑道,“vodka,你是傻了嗎?”
“aiki?”對方的聲音還是挺有辨識度的,而且敢用gin的手機這麽命令他的,也隻有aiki了。
“知道了。”掛斷電話,放下自己剛點沒多久的酒,丟下一眾人便離開了。
幾人看著vodka接完電話一臉無奈奈何的麻木的表情,大概也能猜到什麽原因,估計又是被命令做事了。
坐在旁邊的bourbon聽到了電話的全程,隻是挺意外的,那個女人和gin關係竟然好到這個地步,看來如果下一次想出手拿點線索可以從她身上找。
當然這個想法還沒有執行就被一旁的人陰惻惻的笑掐斷在搖籃裏。
“你最好放棄你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真是的,看著他都不行,還想著從茜裏嘴裏套取情報,套話,真是學不乖。
“我說過,你要是敢動手,你大可以試一試。” 春日伊歌看了一眼他,便放下酒杯離開了,本來來這裏就是監督他的,順帶執行每日一提點,以防他忘記。
“……”
貝爾摩德看著兩個人的互動,一下子覺得有意思起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湊上去,“怎麽?小野貓吃醋了?”
剛走沒幾步的春日伊歌又折了回來,這個貝爾摩德也不是什麽省油的燈,還是提防點比較好,故作親昵的摟著安室透的脖子,大大方方的承認道,“是啊,我吃醋了,所以離他遠一點。”
“放心,我對這種不感興趣,比起這個,小美人更能吸引我的目光。”這麽說著,貝爾摩德還走上前幾步,利用微弱的三公分的身高優勢,用那塗了紅色指甲油的長指甲抬起春日伊歌的臉頰,順勢撫了撫她的臉蛋,“她挑人眼光還真是狠辣。”
被激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春日伊歌往後退了退,然後尷尬的笑了笑,快速退場。再一次覺得這個組織都不是正常人,果然自己不適合社交,還是早點回去好了,看看自己的兩個小可愛洗洗眼睛好了,順帶淨化一下心靈。
再這麽下去,遲早要被同化了。
————
“我的號碼呢?”剛剛翻找vodka聯係方式的時候,並沒有找到自己的,哪怕隻是一串數字都沒有。
“你的手機向來不都是擺設嗎?”昨天打了幾十個電話,沒一個是接通的,要不然自己也不至於大半夜跑過來。
“……”想說什麽,但發現什麽也反駁不了,隻能幹巴巴的說一句,“手機質量不好,摔壞了。”
“連同車一起壞了?”那一輛車是gin送給她的,上麵裝了定位,以防她手機當擺設,聯絡不上,至少人不會消失。
想起那一輛被迫犧牲的車子,茜裏立馬湊上去,“能報銷嗎?或者,你能不能再讚助一輛給我,我沒車開了。”刮風下雨什麽的,多不方便,便宜的車她開不慣,貴的車自己又舍不得,萬一哪一天又報廢了,豈不是白白花錢了?
“……”
等了不知道多久,vodka才把烤魚送過來,但好在還是熱的。
慢慢吞吞從被窩裏爬出來,雖然不像冬天那麽困難但也差不多,裸露的肌膚接觸冷空氣的時候,還是下意識往回縮了縮,窩在被子裏,碰了碰gin,“把衣服給我。”
gin沒搭理她,或者說懶得搭理。
“哼,人渣,自己滿足了就不管不顧了,雖然以前就這麽覺得了,但是無論經曆幾次,都還是覺得你真是人渣。”嘀嘀咕咕的跟一個喇叭一樣,說個不停,但gin全程不在意,都不搭理她,由著她自說自話。
今天已經被罵習慣了,從進來那一刻,她那張嘴就沒說過什麽好話,除了有求於他的時候難得撒個嬌之類的。
真不知道到底誰才是那個穿上褲子就不認人的人渣。
雖然vodka看人眼光不怎麽樣,但選烤魚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不知道她喜歡吃什麽口味的,所以每一種口味都給她準備了。
打開電視,播放前幾天新買的動畫電影錄像帶,搭配著烤魚還是不錯的。
“你倒是會享受。”gin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來,坐在她旁邊,自然的拿過她手裏的酒,茜裏的公寓裏隻有一種酒,杜鬆子酒。
她喝酒隻是單純為了喝醉然後好睡覺,或者喝醉了好發酒瘋然後發泄一頓。
但無論出於什麽原因,對於這一點,gin不可否認,是高興的。
雖然餓,但是控製身材的茜裏隻吃了幾口就停下了,擦了擦嘴,“時間差不多了,我去學校了。”今天的課在後麵幾節,現在趕過去也正好能趕得上。
簡單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
喜歡名柯之那一瓶新酒請大家收藏:()名柯之那一瓶新酒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