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登門拜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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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登門拜見
翌日清晨,雅翠大酒店二樓餐廳音樂悠揚婉轉,臨窗大卡座坐滿了人,早餐品種精致而豐盛。這裏是約好的會合地,付小燕和葛鬆濤夫婦按時到來,與高歌、袁麗娜、小陶、小芬、小琳和堂哥表弟相聚一堂。小芬打趣道,就當是新年團圓飯。
早在三年前,應袁麗娜提議,香之都第三店劃入婭翠大酒店餐飲部。高歌和劉婭翠認為這樣也好,免得造成管理重複。
早餐間,付小燕樂滋滋地將車鑰匙交給葛鬆濤。見她那張純真的娃娃臉多了成熟女人的微笑,高歌覺得春節後應該去拜訪她父母,無論怎樣也要給對方一個交代,不然就說不過去了。
因談了一會工作,下午快兩點時才抵達聚義村客棧,電話得知高歌一行在客棧午餐,等不及的項峮一家人帶上高妍和甜豆乘馬車到來。常娟和高妍撒嬌一陣便坐在高歌左右,甜豆挨著媽媽和高妍坐下。
“什麽時候到的?”高歌問項峮和小德哥。
“昨晚天黑前。見你不在,項峮和常娟差點去永陵找你。”小德哥笑道。
“舅舅,你今晚跳舞不?我可準備好了,你要是不會我來教你。”
常娟的話逗笑了滿桌人,高歌給了她一個溫暖的擁抱。這個小精靈十分乖巧,有媽媽在就叫高歌舅舅,媽媽不在才叫叔叔。高歌很是欣賞常征,發現他愈發的一表人才,與小德哥在一起實為青出於藍。
回到家院前坪,眾紅顏優雅而至,像是都配有透視鏡一般,僅看一眼今天的小可愛就明白所有。所以說男人欺騙女人實屬愚蠢,主動坦白才是智慧體現,風流也需要具有風度。母親也看懂了,靜靜欣賞著找不出瑕疵的付小燕,精美的娃娃臉讓她誤以為是才大學畢業工作的小女孩。
師父師母知道兒子應該是不得已而為之,對小可愛甚是喜歡加惋惜;嶽母習以為常,僅當又多了一個女兒,很久以前就特別喜歡這個小燕子,對她疼愛有加。
這個春節是大家印象中最熱鬧的春節,夏文海一家繼續在聚義堂為全村人製作美味鹵串;親朋好友一同去瑤族村歡歌起舞,一同在山間與田野談笑漫步,一同乘坐馬車牛車走親訪友,一同去鄉集市體驗民風,一同燃放煙花圍著篝火燒烤玉米紅薯。看著到齊的紅顏知己,高歌並沒有擁有豔福的沾沾自喜,反而加重了內疚感,仿佛空氣中都夾帶有許倩和婉兒的責罵。他隻能更好的對待她們,以此減輕卷土重來的負罪感。
節後上班的當晚,高歌單獨去了付小燕家。一家人雖在金達家園有套住房,但父母二人還是習慣住在原酒精廠宿舍,基本上是付小燕一人獨居三室兩廳。小燕媽媽已退休兩年,父親繼續在金達集團工作,聽到敲門聲,還以為是鄰居來串門。
小燕媽媽打開門,見是董事長親臨,吃驚得張大嘴愣住。“董,董事長,您怎麽來了?是不是我家小燕又調皮了?”
高歌微笑遞上禮物,平和道:“還是叫我高歌吧,董事長怪難聽的。”
盡管做了前期準備,真見到她父母,高歌照樣不知怎麽稱呼才好,隻能加倍禮貌微笑掩飾著心跳加速。
“喲,房子還過得去嘛,雖說是兩室兩廳,好像沒落伍欸。”高歌拉起家常來。
小燕爸起身回答:“這都是九十年代初的集資房,那時廠裏的效益還算好,隻是後來忽然之間就不行了,像是中了流行病毒。”
此時的小燕媽媽似乎猜出點什麽,她何嚐不知道女兒心裏最愛的人是他呢?開始擔心是不是女兒失去控製,給董事長造成了麻煩。
“董事長,您今晚單獨來我家,是不是小燕闖禍了?”小燕媽媽擔心問,小燕爸爸端來茶水小心遞上。
高歌尷尬一笑,坦誠說:“應該是我犯了錯。我一直把小燕當成女兒對待,哪知她這兩年來總是要求當我的女人,多次拒絕他人追求。我雖然努力保持克製,但在春節前還是淪落了。一切都成了事實,我今天來就是讓你們倆知道此事。你們放心,如果小燕今後明白這是屬於錯誤,選擇離開我,我絕不會為難她,也會在物資上給予她最大的滿足。”
此事說突然確實突然,說是水到渠成也沒錯,做父母的哪有不了解兒女的道理?靜默片刻,小燕媽痛惜說:“高歌,既然已成事實,我們也無話可說,這都是她自己的選擇。我隻是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告訴你,我家小燕雖然頑皮任性,可她一點壞心思都沒有,絕不會像現在的女孩子那樣迷戀金錢、貪圖享受,幹淨得像一張白紙。”
高歌表示認可,隨之將自己的過去毫不隱瞞說了個透徹。他的尊重、信任與坦誠感動了夫妻倆,也理解他曾經放縱的原因。說實話,如果高歌是孤身一人,他倆也樂意接受。既然女兒鐵了心要這樣,也隻能默許,不然又能怎樣呢?
小燕媽長歎一聲,無奈道:“高歌,我們隻有兩個要求。其一,小燕今年秋滿28,懇請你在她31歲前給她一個孩子;其二,小燕確實頑皮任性,如果讓你煩了,請你包容一點,切不可傷害她。至於你的假設是不成立的,小燕不可能離開你另尋伴侶,哪怕你淪落到窮困潦倒她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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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若是要求紅顏知己任何一人離開高歌,還不如先殺了她,因為她們的魂全在他身上。這並不是高歌自信,而是活生生的事實,也是高歌無法明白的現象。
付小燕沒想到高歌今晚會來找她,更沒想到他還單獨去家裏見了父母,得知高歌同意在她31之前當媽媽,開心得孩子般歡鬧。整個夜晚都是歡愉纏綿,也是美夢的延續,在這幸福的繾綣中,付小燕愈發認為已是人妻,並且是最愛的那個男人的妻子,這就是天從人願呀!
母親在眾人挽留下,於清明後才被姐姐高虹和姐夫接回德沅市,老人家堅持不留在永陵打擾大家,不希望以前的罪過持續影響兒子。
現在女兒女婿會經常看她,兒子也會每年能夠見上幾次麵,又幫她請了保姆,還有什麽不知足呢?糊塗粗暴一生,也該有點做人的覺悟了。
李阿姨的孫子蔣誌毅於三月初來到金達集團,在震驚中參觀完所有企業,最後選擇在化妝品公司工作。他是學化工專業的,認為化妝品行業非常適合自己。陳婷對他似乎還滿意,暫時將其安排在產品研發部,沒想到僅一個多月時間,蔣誌毅就對口紅配方和生產工藝作出調整方案,使其品質更加優越穩定,令陳婷和付小燕讚賞不已。
曾芳草跟隨大家來到永陵市住在園林場四合院,高歌通知齊聖章負責培訓技能和接送她學駕,想到褚明亮換新車後將原有的捷達以五千給了他,順帶又要齊聖章兼職芳草的學駕教練。哪知這種安排卻在無意中點燃了雙方的愛火,兩年後攜手步入婚姻,齊聖章和曾芳草隨之成為聚義村村民。
家裏的保姆已換成兩位四十歲女性,屬於餐飲行業調整人員,譚秋香和鄒穎很快就適應職工醫院護士工作,也算是實現了學生時代的理想。姐夫和孟姐對譚秋香十分滿意,開始催促已過三十的兒子早點結婚,兩人很想抱抱到孫子或孫女了。
自從清明帶母親看望張爺爺張奶奶、爺爺、嶽父、姑姑、許倩和婉兒,這段時間總是輪番夢見亡親,如同他們尚在人間隨時出現。奇怪的是夢裏的姑姑是健全的,特別的柔美知性,兩手牽著高歌和婉兒仿佛是世上最美麗的母親。這是不是冥冥中告訴高歌,來世將是他和婉兒的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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