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臉是你親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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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九安帶著他回到沙發坐下,冷聲道:“屍體有被侵犯過的痕跡。”
    “啊?他不是男——”
    說到這,他語氣一頓,不敢相信地問:“他爸?”
    “不排除這個可能,還有一種可能,媽媽是男的,結合骨頭上的痕跡,姐姐很大可能性也是媽媽殺的。”範九安說。
    立了大功的小白又回到謝長歡腳邊,弟弟也過來。
    範九安皺眉,兩人本來是坐在離屍體近的陽台門邊,現在換到了離大門近的地方,小白一直跟著。
    “謝長歡,你有沒有發現,小白一直在跟著你。”
    “這說明本人人見人愛唄!”謝長歡得意地衝他挑眉。
    看著腳邊的小白,他突發奇想,問:“小白你說,是不是媽媽殺了姐姐?”
    小白吐著舌頭點點頭。
    “誒?能聽懂,那是不是媽媽殺了弟弟和你?”
    點頭,搖頭。
    “啥意思?”謝長歡迷茫了。
    範九安提醒道:“你一個一個問。”
    “小白,是不是媽媽殺了弟弟?”
    點頭。
    “那你呢?”
    小白跑到弟弟旁邊,轉兩圈。
    謝長歡瞪大了眼睛,問:“弟弟殺的你?”
    小白咬著自己的皮跑回來,丟到他腳邊。
    他剛要伸手,另一隻手更快:“不是害怕嗎?我來。”
    範九安低著頭,一點點扒開狗毛查看,因為毛多又長,肉眼看不出來。
    這一扒開,側邊有多處傷口愈合的跡象,有新有舊。
    “是他幹的嗎?”謝長歡指著弟弟問。
    小白點頭。
    “這孩子,才6歲吧,心就這麽狠?”林招娣無法相信。
    “繼續問。”範九安放下皮,拍了拍手,搭在膝蓋上。
    幾人通過小白,知道這一家子,包括主臥那個女人,都是媽媽殺的。
    可媽媽又在哪裏?
    “你們先跟我來。”謝長歡起身,往衛生間走。
    隻有範九安知道他想幹什麽。
    他從邊緣摳開吸盤,吸到吊頂上,關上窗戶,調整了一下線的距離,後退幾步。
    長腿一伸,踢開窗戶的同時,一塊板掉落,比板更快的,是一個黑色的東西。
    謝長歡用腳將黑色東西轉了個方向,一顆人頭出現在門口的幾人麵前。
    “啊!”林招娣忍不住大叫。
    實在是那人頭太詭異,竟然睜著眼睛在笑。
    “嘖,這怎麽像是在最快樂的時候被一刀砍了頭?”謝長歡吐槽。
    範九安念叨:“姐姐喜歡媽媽……姐姐喜歡媽媽……”
    幾人走出衛生間,小白站在門口,警覺地看著大門。
    外麵有人?謝長歡輕手輕腳走到門邊,門上有貓眼,蓋著蓋兒。
    他左手放到門把手上,右手打開貓眼,歪著頭緩緩靠近。
    範九安剛要提醒他小心,就見他左手一擰門,同時抬腳踹在門上,門打到外麵的牆,悶哼聲傳出,而那貓眼中,插著一根長長的鐵簽。
    謝長歡把門拉回來,隻聽“噗嗤”一聲,接著又是慘叫。
    “什麽b動靜?”
    他疑惑地從門後探出頭,一個人正捂著右眼,鮮血從他白皙的指縫滲出,另一隻眼怨毒地看著他。
    “你誰啊?”謝長歡問。
    那人咬牙道:“鄰居,過來借點鹽。”
    “哦,進來吧。”謝長歡側過身。
    男人很懂禮貌,屋子裏都亂得不成樣子,他還不忘脫下腳上的皮鞋,換上舒服的紅拖鞋。
    謝長歡掃了一眼,隨口問:“還是自家拖鞋舒服吧?”
    “嗬嗬~”男人笑著關上門。
    “等著,我去給你拿鹽。”
    謝長歡去了廚房,很快拿了一罐鹽出來。
    “哎喲!”他看著男人的臉驚呼一聲,“我就一會兒不在,這眼睛怎麽了?快讓我看看!”
    範九安一把拉下男人的手,謝長歡趁機把所有鹽倒上去。
    “啊!”男人疼得大叫。
    “噓!別吵著鄰居,撒鹽雖然疼,但是對你的傷有好處,常言道鹽敷雖疼利於傷,你看那小動物受傷,人都會用鹽抹一層,太陽一曬,哧溜,可香了。”
    謝長歡伸手擦過嘴角的淚水,為小動物們默哀。
    他的安慰並沒有起作用,男人蜷縮在地上,大叫著翻來覆去。
    看他實在難受,謝長歡到衛生間接了滿滿一盆水,端出來倒在男人頭上。
    鹽遇水溶解,流經本來沒有碰到的地方,男人叫得更慘了。
    “聽著怪難受的,九安,你說怎麽才能減輕他的痛苦?要不我割了他的舌頭,他叫不出來肯定就是不疼了,對吧?”他笑眯眯地看著範九安。
    林招娣和吳玲站在不遠處,後背發涼。
    家人們,誰懂啊,一隻狼當著他們的麵脫掉了羊皮。
    不,可能是兩隻狼。
    範九安看著他,眸色認真:“要不你試試?”
    他話音剛落,謝長歡手上出現一把刀,劉叔送的那把。
    他擔憂地蹲在男人麵前:“兄弟,俗話說,想要忘掉痛苦,最好的辦法是讓另一個地方痛苦,到時候兩個一起疼,你不知道該關注哪個,就等於都不疼,跟我學,把舌頭送出來,嘔~”
    男人撐著身體坐起來,疼得麵目猙獰,臉上不知道是水還是汗。
    他惡狠狠地盯著謝長歡,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顏色和材質都很奇怪的哨子,唇角一勾就要放在嘴邊,被謝長歡一把奪過。
    兩人一臉懵逼的對視。
    一個不相信被人奪了東西,另一個不相信隻是伸個手就拿過來。
    “不是哥們,你不會躲嗎?”
    謝長歡不理解,他遞回去說:“再來一次。”
    男人伸手就要拿,他手一縮:“嘿,活的大傻子。”
    “這什麽哨子,怎麽摸上去這麽奇怪?”說著,謝長歡就要放在嘴邊吹。
    範九安伸手,擋在他嘟起的嘴和哨子中間,手背上印下溫熱的唇。
    他眼睛瞪大,猛地縮回手。
    謝長歡眨巴著眼睛看他,不解地問:“你臉怎麽紅了?”
    “人、人皮哨。”範九安有點磕巴。
    “啊?”謝長歡沒聽懂。
    一旁捂嘴偷笑的林招娣給他解釋:“哨子是人皮做的,臉是你親紅的。”
    兩人一起看向她,又對視一眼,範九安不自在地移開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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