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封印怨氣
    “我一直以為我死了之後這個封印術就會消失，這些怨氣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緩緩泄露的。沒想到，他居然自己進化了！”鬼燈幻月懊惱的說。
    “和我猜的一樣哼哼！我就知道忍界沒有合理的地方，什麽幺蛾子都能出現。”蔡斌心裏默默吐槽，這幫家夥的思維方式和行事原則本來就與華夏人與眾不同，漫畫中的各種反轉似乎也是理所應當，所以來之前蔡斌就設想了好幾種可能，封印形成意識也是他預料的一種。
    封印巨眼的瞳孔突然收縮成豎線，洞頂垂落的血肉經絡霎時沸騰。蔡斌看著那些蠕動的黑色黏液凝聚成三代水影鬼燈幻月的麵孔，突然想起自己不久前在霧隱村的吐槽——&34；要是封印術會自己進化，那不就是數碼寶貝嗎？&34；
    &34；水遁·大爆水衝波！&34；鬼燈幻月結印掀起的海流撞上黏液人臉的瞬間，那張臉竟分裂成七個不同時代的曆代霧隱村忍者，正是曾經參與過封印術的忍者，其中還有初代水影的臉。蔡斌心頭狂跳，雖然他不認識這些臉，但這和他設想過的最糟糕的&34；七宗罪形態&34；又不謀而合了，咋辦？此時，胖子堅的超聲波突然紊亂，蛤蜊外殼浮現出與封印巨眼相同的咒文。
    &34；原來如此...&34；鬼燈幻月並不慌亂，用苦無割破了蔡斌的手指施展忍術，&34；當封印術獲得意識後，它把曆代鎮壓者的思維都吞噬了。&34；他突然抓住蔡斌手腕，將沾染血漬的苦無刺入自己的體內。
    珍珠質內壁突然浮現出甲骨文般的刻痕，利用貝殼振動，張炸臣的聲音竟從胖子堅的身體中傳出：&34；商周時期的怨鼎封印也有類似特征，當鎮壓者與被鎮壓者產生共情...&34；
    “你個老家夥一直在看著我們呢啊？快想辦法！”蔡斌急的大喊，他也不知道鬼燈幻月能否處理這個突發意外，自己不怕死，但是這裏貌似是個封印的陣法區間，別出不去了可就倒黴了。
    未等考古學家的分析說完，巨眼釋放的聲波已震碎半數噬怨珠，鬼燈幻月的忍術看來壓製不了巨眼，不過胖子堅再次出手了，這次他不是一個人。
    胖子堅突然噴射出帶著天地靈氣自然能量）的氣泡，每個氣泡都裹著顆噬怨珠飛向巨眼。氣泡甫一接觸巨眼就爆裂開來，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這聲音似乎有著奇特的韻律，像是來自遠古的歌謠。
    &34；你做了什麽？&34；幻夜看著曆代水影的虛影在氣泡中掙紮消散。
    “不是我，是胖子堅！”蔡斌也看得目瞪口呆。
    &34；華夏的祭祀曲，對鎮壓怨靈最有效果，這些怨氣看來有靈魂的屬性，怪不得可以影響人的心智。&34；張炸臣老爺子借助貝殼摩擦傳過來的奇特聲音響了起來。
    當最後一顆噬怨珠破裂，整個封印陣突然坍縮成青銅鼎的形狀——這正是張炸臣上周講解過的西周饕餮紋方鼎。
    鬼燈幻月的穢土身軀也開始崩解，他趁機將一個卷軸綁在了鼎耳：&34；通往東邁大陸的渦流要開了，新的怨氣不久就會過來，你們得想辦法製止他，這是封印的陣法！&34；
    隨著鬼燈幻月的消失，蔡斌這注意到，青銅鼎內部翻湧的並非海水，而是混雜著大筒木族徽與那七個忍者麵部碎片的時空亂流。
    胖子堅突然張開巨口吞噬了青銅鼎，霧隱海域的怨氣如退潮般湧入蛤蜊體內。蔡斌沒有發現，他的右眼突然浮現尼安德特人特有的雙環虹膜，他隻看見無數金色絲線從自己體內連接著蛤蜊與鼎內的神話圖景。
    &34；下次見麵時...&34；幻夜完全消散前又拋來一個卷軸，&34；這是水路圖，帶著張先生去東邁大陸找真正的怨氣源頭吧。&34；
    海麵不知不覺中變得異常平靜起來，蔡斌發現胖子間殼內多了枚刻著甲骨文的怨氣結晶。而在懸崖之上，張炸臣正把今晚的發現記錄在一個《山海經》圖樣的筆記本空白處，筆尖懸停在&34；究竟是誰在溝通三界&34；的段落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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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濕的霧氣漫過修煉場地，卡卡西背靠虯結的古樹，食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書脊燙金的《青春期少年心理》。泛黃的二手書頁間夾著蔡斌裝13手寫的便簽：&34；情緒不是忍具，別讓仇恨成為他們的結印手勢。&34；遠處傳來佐助揮斬手裏劍的破空聲，每聲都精準刺在木樁咽喉位置——那是宇智波鼬的身高。
    當佐助的苦無再次貫穿假人心髒時，卡卡西突然嗅到某種熟悉的血腥氣。二十年前的神無毗橋下，他也是這般將苦無捅進岩忍咽喉，直到帶土驚恐的呼喊穿透血霧。卷軸裏染血的護額似乎又在隱隱發燙——那夜之後，他再未摘下過麵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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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老師！&34；佐助的聲音裹著查克拉刺破晨霧。少年眼瞳中三枚勾玉正瘋狂旋轉，紫色的查克拉宛如一直振翅欲飛的獵鷹。
    &34；知道為什麽你們族長以前要限製未成年開眼嗎？&34；卡卡西忽然掀開護額，刀疤在寫輪眼映照下泛著妖異的紫光。他想起三個月前，當帶土離開的時候蔡斌說的那句：&34；那些破碎的寫輪眼，都是沒學會哭泣的孩子。&34；
    佐助的瞳孔驟然收縮，三勾玉在萬花筒的威壓下迅速旋轉。少年膝蓋砸進泥土的悶響驚飛了林間寒鴉，那些漆黑羽翼掠過佐助頭頂時，灑落的絨毛竟幻化成宇智波族徽的圖案。卡卡西注視著少年痙攣的指尖——那裏本應結著豪火球之印，此刻卻在地麵抓出五道帶血的溝壑。
    卡卡西有些自責，他還是在沿用情感刺激的老套路，因為對柳家或者說蔡斌的不信任，他不敢讓佐助嚐試所謂的蠱蟲加速繁育方法開啟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但是，自己萬花筒的刺激看來並沒有成功。“還是太年輕了啊。”
    佐助的喘息突然停滯，他想起昨夜偷聽到的火影高層密談。當轉寢小春說到&34；宇智波基因具有天然情緒放大器效應&34；時，水晶球裏正播放著砂隱村暴走的守鶴人柱力——那個被蔡斌稱作&34；情緒核彈&34；的紅發少年。
    林間忽然掠過詭異的查克拉波動，十二點鍾方向的烏鴉化作宇智波鼬的虛影。當佐助的千鳥即將撕裂幻象時，卡卡西的雷切卻精準刺穿了鳴人身後蠕動的白絕孢子——那裏藏著帶土監視的第三隻寫輪眼。
    &34；該出發了。&34；卡卡西甩落刃尖的細胞液，望著霧隱方向忽然減弱的怨氣黑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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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色仙人，佐助的哥哥在浴池嗎？”
    “閉嘴！這是情報收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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