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草原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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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聽要上手段,陳一展和楊衝來勁了。
    他們聽寧叔說,幹爹上次在窩窩村,給原來的村長上過手段。
    將十根手指都釘進了木柱裏。
    想想都刺激。
    倆熊孩子搓著手,一臉期盼地望著葉紅纓:
    “三娘...這個韃子...能不能讓我玩會?”
    “三娘別聽他的,我會手段,嘎嘎凶殘的。”
    葉紅纓此時正喘著粗氣呢。
    啥意思啊?
    陳息見了我,一句話不說?
    老娘辛辛苦苦把韃子抓來,不提獎賞也就罷了。
    竟對我視而不見?
    白了一眼兩個熊孩子:
    “玩去。”
    邁開大步,直奔作戰室。
    推門就進。
    見陳息正在沙盤前研究呢。
    一腳踩在桌子上:
    “姑奶奶的獎賞呢?”
    這貨依舊囂張跋扈,自己立下這麽大功,少10兩銀子可不行。
    見她向自己邀功,陳息往門口努努嘴:
    “去把門栓插上。”
    葉紅纓一愣,獎賞我還要背著人麽?
    想了想後,也對。
    現在自己身份不同了,那可是萬人敬仰的三奶奶,不能被外人瞧見。
    輕哼一聲,去把關拴上,快步回來一伸手:
    “我可跟你說啊,少10兩銀子可不行。”
    陳息伸手,一把將她拉入懷裏。
    兩人臉對著臉。
    一口吻上她的嘴唇。
    葉紅纓想掙紮,但全身都使不上力氣。
    幾息後,閉上雙眼,逐漸回應起來。
    兩人膩歪了許久,惹得陳息真想就地將她辦了。
    但還有大事要做,才鬆開嘴。
    葉紅纓沒過癮,還想索吻,卻被陳息止住:
    “這獎賞滿意麽?”
    葉紅纓紅著臉,將腦袋埋進他的胸膛,輕輕蹭了蹭,算作回應。
    陳息嗬嗬一笑:
    “同夫君說說,這次都繳獲什麽了?”
    聽到陳息問話,葉紅纓依舊不抬頭,就在他懷裏輕聲說著:
    “還能有啥,戰馬射死一半。”
    說到這裏,她猛然抬頭:
    “對了夫君,還剩200多匹完好的戰馬呢,我的騎兵隊又可以擴充了。”
    這貨剛才一直想著邀功,倒把戰馬的事忘了。
    270多匹戰馬,騎兵隊平添一半的力量。
    “辛苦娘子了。”
    陳息將她摟得更緊了,同時心中在想,自己吃掉韃子一隊騎兵,必將引來更大的報複行動。
    要想獲取韃子的情報,隻能先撬開孛術的嘴。
    為以後的計劃做準備。
    兩人溫存了良久,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爹,那韃子有些不行了...您看......”
    陳一展的聲音傳來,陳息嘴角一抽,再看看懷裏的葉紅纓:
    “你讓他們兩個熊孩子上手段了?”
    葉紅纓一愣:
    “好像是吧?”
    她都有些不確定了。
    剛才自己著急慶功,還真忘了這碼事。
    見她這副表情,陳息一咧嘴,壞了。
    這倆熊孩子下手沒輕沒重的,千萬別給整死了。
    立馬起身開門。
    門外倆熊孩子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去。
    又犯錯了。
    剛才玩嗨了,確實下手重了些。
    陳息見他倆這樣。
    不用問。
    又玩大了。
    幾步來到院中,看到孛術的第一眼,他都差點沒認出來。
    好家夥。
    渾身跟個血葫蘆似的。
    雙手十根手指,已被削成白骨。
    回頭,狠狠瞪了一眼兩個熊孩子。
    然後上前幫他止血。
    不及時處理的話,用不了一刻鍾,就得失血過多而死。
    處理好了傷口,一盆涼水潑醒疼昏迷的孛術。
    此刻他臉上無一絲血色,哆嗦著嘴唇,連話都要說不出來了。
    他醒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陳息。
    “懦弱的......兩腳......兩腳羊...”
    “像個男人......同我......同我一戰...”
    陳息都要無語了,都這B樣了,還要決鬥呢。
    為了獲取情報,忍著惡心同他講話:
    “沒發現,你們草原人,挺注重男子氣節的啊。”
    “咳咳...”
    孛術咳出一口瘀血,雙目無光,但還能看出他眼中的輕蔑:
    “氣節......是我們勇士的榮耀...比...比生命都重要......”
    一聽這話,陳息樂了。
    不是強硬麽。
    打蛇打七寸。
    命人架火,將一個鐵棍燒紅。
    孛術躺在地上,看都沒看這邊一眼。
    不就是用刑麽,老子還真沒當回事。
    陳息拎著燒紅的鐵棍,走到孛術身前:
    “說說,你們屬於哪支軍隊,最高統帥是誰,出來的目的是什麽,共有多少人馬?”
    他問出一連串的問題,孛術嘴角一歪:
    “要殺要剮......隨便...休想從我們草原...草原勇士嘴裏問出...情報...”
    陳息微笑著點點頭。
    挺硬。
    衝陳一展和楊衝一努嘴:
    “把他褲子扒下來。”
    “是。”
    倆熊孩子犯錯了,這時趕緊表現。
    孛術見要扒自己褲子,有些著急了:
    “你不能......不能羞辱......羞辱我們草原勇士...”
    他使出最後力氣掙紮,可怎麽能掙脫兩個小夥子?
    不由分說,三下五除二,將他褲子扒光。
    “爹,還怎麽做?”
    陳息將鐵棍遞給陳一展,對著孛術開口,語氣充滿威脅:
    “你們草原勇士,不是最在乎男人的榮耀麽?”
    “現在我就把你拖到街上,當著所有人的麵,將鐵棍子捅你**裏。”
    “讓大家都看看,這就是你們草原男子的榮耀。”
    孛術一聽都傻了,這比殺了他都難受:
    “不能...你不能這樣做......我是月狼神的子民......受月狼神庇佑,你不能對我這樣做......”
    陳息嘴角掛起壞笑:
    “我管你月狼月狗的,小爺得不到想要的情報,肯定捅你。”
    指揮陳一展:
    “將鐵棍子給我捅進去,完事了再給他塗藥。”
    “等他們王師攻城時,把他押到城牆上,當著韃子的麵,狠狠地捅。”
    “讓那些韃子都看看,這就是草原的榮耀。”
    陳一展聽完樂壞了。
    這活好。
    拎著燒紅的鐵棍子就要往裏捅。
    孛術徹底崩潰了。
    魔鬼。
    簡直是魔鬼。
    一旦讓他對自己這麽做,自己的部落、族人,在草原世代都抬不起頭。
    他根本沒猶豫,立即屈服了:
    “我說...我說...”
    陳息揮手,止住正要用刑的陳一展。
    麵無表情的盯著孛術。
    半晌。
    孛術狠狠一咬牙,將他們先鋒軍的統帥,此戰的目的,還有王師的情況,將他知道的,一股腦全部交代出來。
    陳息聽完,眼中精芒閃爍。
    王師暫時遇不到,可外麵還有15支先鋒營啊。
    那些戰馬,正好補充小爺的騎兵。
    向陳一展擺手:
    “把他拖到街上,讓百姓們都看看,韃子的榮耀。”
    “鐵棍子燒紅些,一口氣將他捅死,完事剁碎了喂狗。”
    孛術一聽都傻了:
    “你怎麽能不講信用...我是月狼神的子民...不可這樣羞辱我...”
    任他怎麽嚎叫都沒用,陳一展像拖死狗一樣將他拖到街上。
    緊接著,便是慘絕人寰的嚎叫傳來。
    陳息一咧嘴。
    信用?
    小爺也沒答應不捅你啊。
    月狼神?
    和泰迪有什麽區別!
    挨捅的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