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消失的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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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吉人手牽達式琴瑟,步伐匆匆地行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沒過多久,他們便來到了聲名遠揚的 1914 美食一條街。盡管達式琴瑟此前曾聽聞過這條街的夜市繁華喧鬧,但當她真正身臨其境時,內心依舊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那顆好奇的心瞬間被點燃,仿佛要燃燒出一片絢爛的煙火。
隻見街道兩旁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食攤位,五顏六色的招牌和香氣四溢的食物交相輝映,讓人目不暇接。每個攤位前都擠滿了興致勃勃的食客,或駐足挑選,或大快朵頤,好不熱鬧!達式琴瑟瞪大了眼睛,左顧右盼,臉上滿是驚喜與興奮。她簡直無法想象,在這個小小的地方居然匯聚了如此眾多的美味佳肴,而且還有如此之多的人們從四麵八方趕來,隻為一嚐這些來自五湖四海的獨特風味。
然而,與達式琴瑟的興奮不同,柳吉人的心思完全不在周圍的熱鬧場景之上。他緊緊拉著達式琴瑟的手,一路疾行,目標明確地朝著王小海的攤位奔去。對於達式琴瑟一路上連珠炮似的問題,他充耳不聞,一心隻想盡快見到王小海,從他那裏獲取一些至關重要的信息,以解開困擾自己許久的一個個謎團。
就在這時,一股濃鬱的油條香味撲鼻而來。柳吉人順著香味望去,果然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小老頭王小海。此刻的王小海正站在一口熱氣騰騰的油鍋前,熟練地將一根根麵團放入油鍋中,隨著“滋滋”聲響,金黃色的油條迅速膨脹起來。他忙得滿頭大汗,卻仍不忘熱情地招呼著攤位前排成長龍的顧客們。
達式琴瑟瞪圓了雙眼,滿臉驚愕地望著那油條攤子前蜿蜒曲折、宛如長蛇一般的隊伍。這隊伍足有幾十人之多,人們緊緊挨著彼此,仿佛生怕被擠出隊列似的。而所有人的目光,無一例外都牢牢鎖定在那口正冒著騰騰熱氣、翻滾著金黃色油條的油鍋之上,眼神裏透露出難以掩飾的濃厚興趣。
達式琴瑟不禁暗自思忖道:“這些人為了一根普普通通的油條,居然毫不介意花費如此漫長的時間在此排隊等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想到這裏,她連忙壓低聲音,湊近身旁的柳吉人耳邊輕聲說道:“哥們,之前老王頭不是信誓旦旦地跟咱們講過,這個油條可是用地溝油炸製而成的麽?可如今怎會有這般眾多的人趨之若鶩,心甘情願地來排隊購買呢?”
柳吉人聞聽此言,眉頭微微一皺,旋即嘴角泛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同樣壓低嗓音回應道:“丫頭,依我看呐,老王頭所言或許隻是一句反話罷了。要知道,他告知我們的事情,未必就一定是真實可信的喲。說不定這看似尋常的油條當中,實則暗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玄機呢!如若不然,又怎能引得如此多的人不顧夜色已深,依舊執著地守候於此呢?”
達式琴瑟聽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讚同柳吉人的看法:“嗯……你個傻子有時候也蠻聰明的,這話說得不無道理呀。隻是,我還從未見過有人會選擇在這樣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前來購置油條呢,當真是奇哉怪也!”
柳吉人一臉得意地晃著腦袋,自作聰明地說道:“嘿嘿,你們瞧瞧,這就叫做反其道而行之嘛!別人都是大早上起來賣油條,可咱們這位王小海啊,偏要與眾不同,選擇在晚上出來擺攤兒。結果怎麽樣?這不就成功啦!”說完,他還不忘衝大家挑挑眉,仿佛自己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商業機密一般。
站在一旁的達式琴瑟聽到這話,臉上立刻浮現出擔憂的神色,她皺起眉頭喃喃自語道:“可是……那個油條到底能不能吃呀?萬一不幹淨或者不好吃怎麽辦?”
柳吉人見狀,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拍了拍達式琴瑟的肩膀安慰道:“哎呀,你看看這周圍有多少人啊!這麽多人都爭著搶著地買著吃,難道他們都傻不成?既然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那咱們肯定也能放心大膽地嚐嚐啦!”
達式琴瑟聽後,稍稍思考了片刻,然後像是下定決心似的,快步走向人群之中。隻見她停在了一個正排在隊伍裏的年輕姑娘麵前,滿臉笑容地開口問道:“親愛的妹子,麻煩問一下哦,這家的油條是不是很特別呀?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在這裏排隊等著買呢?”
那位姑娘一聽,馬上轉過頭來,同樣回以燦爛的微笑,回答道:“姐姐您是第一次來這兒吧?這家的油條可是在咱這片區域遠近聞名的喲!至於為啥有這麽多人喜歡吃,我也說不太清楚呢,但反正我每次路過這裏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買上兩根。再配上他家香濃醇厚的豆漿一起享用,那味道簡直絕了!”說著,姑娘還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似乎光是想想就已經讓她垂涎欲滴了。
一聽到“豆漿”這兩個字,達式琴瑟的腦海裏瞬間就浮現出了之前喝早點王豆漿後的一連串連鎖反應。那滋味兒,可真是讓她印象深刻呢!帶著滿心的好奇,達式琴瑟連忙湊到那個姑娘跟前,急切地問道:“親愛的,你喝過他們家的豆漿之後,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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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那位姑娘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正在努力回憶品嚐豆漿時的感受,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回答道:“嗯……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出奇的地方啦,隻是單純覺得味道特別的香濃。你瞧,咱們現在距離他那口炸油條的鍋至少得有七八米遠呢,但即便如此,那股油條的香氣還是源源不斷地飄過來,直往鼻子裏鑽。你說說看,就憑這一點,他家的油條能不香嗎?”
聽完姑娘的描述,達式琴瑟心裏暗自琢磨起來:照這樣看來,這家店的油條好像也並沒有什麽與眾不同之處嘛,無非就是比其他人家賣的稍微香那麽一點點罷了。既然如此,倒不如另尋別家去嚐嚐鮮好了。想到這裏,她趕忙伸手拉住身旁的柳吉人,急匆匆地說道:“哎呀,咱們還是別在這裏幹等著了,快換一家吃吧!你看看這隊伍排得老長老長的,等輪到咱們的時候,恐怕咱倆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肚子咕咕叫個不停啦!”
然而,就在這時,柳吉人的臉上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他先是輕輕搖了搖頭,接著湊近達式琴瑟的耳邊,故意抬高了嗓門對她說道:“我之前不是已經跟你講過了嘛,這家的油條用的可是地溝油來炸製的喲!你咋還一門心思要在這兒排隊呢?聽我的話,趕緊跟我走吧!”
說完,柳吉人二話不說,緊緊拉住達式琴瑟的手,作勢就要強行帶她離開正在購買油條的長長隊伍。然而,達式琴瑟可不是那麽容易被擺布的主兒,就在柳吉人的拉扯之下,她瞬間反應過來,不僅沒有順從地跟著走,反而像生了根似的穩穩站在了原地,死活不肯挪動半步。隻見她瞪大了那雙美麗而靈動的眼睛,直直地盯著柳吉人,毫不示弱地大聲說道:“本姑娘就偏偏喜歡吃這用地溝油炸出來的油條,怎麽樣?有本事你來吃掉我呀!”
她這一嗓子喊得可真是響亮,周圍那些原本正排著隊準備購買油條的人們聽到這話後,紛紛露出驚訝和懷疑的表情。不少人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有些人甚至已經開始動搖,陸陸續續地從隊伍中撤了出去。沒過多久,原本長長的隊伍一下子變得稀稀拉拉的,達式琴瑟的身前竟然隻剩下寥寥無幾的幾個人還在堅持等待著購買油條。
可是呢,那位正在專注炸製油條的小老頭卻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仿佛完全不受影響一般,依舊不緊不慢、有條不紊地操作著手中的工具,繼續用心地炸著他的油條。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輪到達式琴瑟來到小老頭的攤位前了。這時,小老頭突然抬起頭來,臉上綻放出一抹和藹可親的笑容,目光慈祥地望著達式琴瑟,開口問道:“嘿嘿,小姑娘,你們是不是剛剛去見過我哥哥啦?”
達式琴瑟聽了小老頭的話,頓時感到十分詫異,她滿臉狐疑地反問道:“咦?老人家,您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呀?”
小老頭無奈地搖了搖頭,輕輕歎息一聲道:“唉……我那哥哥呀,他自己做的油條生意不好,老是賣不掉,心裏嫉妒得要命呢!所以啊,他就故意編造謊言欺騙你們,說我的油條是用地溝油炸出來的,好讓大家都不來買我的油條嘍!”
達式琴瑟聽聞此言,眉頭微微皺起,追問道:“既然如此,那請問您炸油條到底用的是什麽油呢?”
那小老頭卻仿若未聞一般,壓根兒不理會達式琴瑟的話語,隻是自顧自地不緊不慢地將鍋中僅剩的兩根油條給夾了出來。隨後,他扯著嗓子高聲喊道:“賣完咯!賣完咯!排在後麵的諸位客官莫要再等啦!”
緊接著,這小老頭又轉頭看向達式琴瑟,臉上掛著一抹看似憨厚實則狡黠的笑容說道:“這位姑娘,這兒可還剩下最後的四根油條喲,您要不要來點兒嚐嚐呀?”
然而,達式琴瑟顯然並未被他的這番說辭所轉移注意力,她依舊緊緊盯著那小老頭,不依不饒地追問道:“你先別管這些,快告訴我,你炸油條到底用的是什麽油啊?”
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那小老頭突然間毫無征兆地伸出右手,直直地探入了那滾燙的油鍋之中。緊接著,他竟然若無其事般地開口說道:“嘿嘿,我跟您講呐,我炸油條向來都不用什麽油的,用的呀,乃是清水而已。”
言罷,他更是當著達式琴瑟的麵,用那剛剛伸入油鍋的手掌捧起了些許鍋中的液體,並將其放置在了達式琴瑟的眼前,煞有介事地說道:“您瞧瞧,這可不就是水嘛!”
達式琴瑟瞪大了眼睛,滿臉狐疑地看向那小老頭手中所謂的“水”。果不其然,那看起來的確像是清澈透明的水,而非之前自己所見的那種黃澄澄的食用油。一時間,她隻覺得腦袋裏一團漿糊,滿心疑惑地喃喃自語道:“不對呀……我方才明明親眼瞧見這鍋裏裝的可是滿滿當當的油啊,怎麽這會兒到了你手上就變成水了呢?再者說了,這鍋子裏的溫度如此之高,你就這樣把手伸進去,怎生就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呢?難不成你這雙手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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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吉人冷不丁地插話進來,大聲說道:“哥,這油條咱買啦!再給來兩碗豆漿和一籠包子哈!”話音剛落,隻見他迅速從兜裏掏出手機,動作嫻熟地完成支付操作。緊接著,他順手拿起油條,緊緊拉住達式琴瑟的手,毫不客氣地在小老頭的攤位旁找了個位置坐下。
此時的達式琴瑟,左手握著一根金黃酥脆的油條,右手緊攥著一把小巧精致的調羹,眼神遊移不定地望著柳吉人,遲疑地開口問道:“真要吃啊?”然而,柳吉人早已顧不得回應她,自顧自地大口咀嚼起油條來,嘴裏還含糊不清地嘟囔著:“咋不吃呢?你要是膽小怕事不敢吃,那就統統都歸我咯!”
達式琴瑟聽了這話,心裏那股子倔強勁兒瞬間被激發出來。她狠狠地瞪了柳吉人一眼,毫不猶豫地張開櫻桃小嘴,對著油條狠狠咬下一大口,邊嚼邊憤憤不平地反駁道:“哼!本姑娘早就死過一回了,難道還會懼怕這點小事不成?”
恰在此時,那位小老頭雙手穩穩地端著熱氣騰騰的包子,慢悠悠地走到兩人身旁,輕輕放下盤子後,竟也順勢在一旁坐了下來。他眯縫著眼,麵帶神秘之色,緩緩對達式琴瑟說道:“小姑娘喲,可別亂說呀!真正死掉的可不是你哦,而是你前世的娘親呐!”
達式琴瑟一聽這話,瞬間瞪大了眼睛,滿臉好奇地盯著眼前這個名叫王小海的小老頭,心中暗自思忖著:“他怎麽會知曉我夢中之事?難道他有未卜先知之能不成?”
而此時,一旁的柳吉人卻並未露出絲毫驚訝之色,反而麵帶微笑,饒有興致地對著小老頭調侃道:“老哥呀,依您看,到底是您的道行高深一些呢,還是您哥哥的道行更勝一籌啊?”
隻見那小老頭聞言,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眯起雙眼,似笑非笑地反問道:“嘿嘿,你覺得呢?”
柳吉人見狀,故意裝作沉思片刻的樣子,然後緩緩開口說道:“嗯……我琢磨著吧,恐怕還是您哥哥略勝一籌呐!”
小老頭一聽,頓時麵露不悅之色,很不服氣地質問道:“哦?何以見得如此論斷呢?”
柳吉人撓了撓頭,似乎在努力思索如何回答,過了好一會兒,方才再次開口道:“您瞧瞧,您哥哥可有一個秘密地窖呢,您可有這樣的寶貝?”
話音未落,小老頭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他氣急敗壞地吼道:“什麽?他竟然帶著你們進入那個密窖了?簡直太過分啦!”
聽到這裏,達式琴瑟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立馬挺起胸膛,驕傲地回應道:“怎麽著?我們進去看看還不行麽?”
小老頭愈發惱怒起來,一邊跳腳一邊嚷道:“他怎能如此無恥!那個密窖可是我耗費了好幾輩子的心血才建成的,他怎可這般貪天之功據為己有啊!”
麵對小老頭這番激烈的反應,柳吉人和達式琴瑟兩人不禁麵麵相覷,一時間竟有些茫然失措,實在難以分辨這小老頭所言究竟是真是假。
隻見那個身材矮小、滿臉皺紋的小老頭,故意裝作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瞪大了眼睛,對著眼前的小姑娘大聲說道:“丫頭啊,你快給我講講,那個家夥到底是從哪裏把你們帶進去的呀?”
而站在一旁的達式琴瑟,聽到小老頭這麽一問,連想都沒有多想一下,便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就是從那邊那口井裏麵下去的呀!”
原本就在旁邊的柳吉人,心裏一直在想著可千萬不能讓達式琴瑟把這件事情說出去。可是,還沒等他開口阻止,達式琴瑟就已經脫口而出了。這時候,想要再隱瞞已經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小老頭那張原本還充滿憤怒的臉上,突然間快速地閃過了一絲狡黠的笑容。而一直緊緊盯著小老頭的柳吉人,恰好捕捉到了他此刻的表情變化。看到這一幕,柳吉人的心中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這個小老頭根本就是在故意套他們的話,其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探聽出早點王密窖的入口所在之處!
柳吉人心知肚明,既然如今這個秘密已經被達式琴瑟不小心說了出來,那麽就算再怎麽想要隱瞞也是無濟於事了。不過,他腦筋一轉,很快就想到了一個應對之策——何不如幹脆來個將計就計,讓這個名叫王小海的人帶著他們再次前往地窖好好探查一番呢?說不定這樣還能發現一些意想不到的線索或者寶藏呢!想到這裏,柳吉人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柳吉人端起碗來,輕啜了一口熱氣騰騰的豆漿,原本平靜的麵容瞬間變得嚴肅起來。隻見他猛地放下手中的碗,一把拉住身旁的達式琴瑟,霍然站起身來。
“丫頭,咱們快走!”柳吉人的聲音低沉而急促,仿佛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那個王小海根本就是個大騙子!這哪裏是什麽他耗費幾輩子心血打造出來的地方?分明就是他哥哥的地窖罷了!你想想看,是不是這麽回事兒?而且啊,就算你把地窖的入口告訴了他,諒他也沒有膽子敢下去!咱倆可都是親身經曆過的,那下麵簡直就是萬丈深淵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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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一直坐在旁邊的的王小海聽到這話後,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人戳中了痛處一般。他騰地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怒目圓睜,指著柳吉人大聲叫嚷道:“胡說八道!誰說我下不去?就那麽點兒不入流的小把戲,也就隻能騙騙你們這兩個蠢貨而已!有本事咱打個賭,要是我真下去了怎麽辦?”
一旁的達式琴瑟見狀,心領神會地知道柳吉人這是在故意使用激將法想要刺激王小海。於是她連忙附和著說道:“哼!你別吹牛啦!你以為我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我看呐,就算你真有膽量下去,恐怕還沒到底呢,不是摔死就是摔成個殘廢咯!”
達式琴瑟這番話猶如火上澆油,讓本就怒火中燒的王小海愈發惱怒不堪。隻見他氣得渾身發抖,額頭上青筋暴起,一雙眼睛瞪得幾乎要凸出來似的。突然間,他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好啊!既然你們都這麽看不起我,那我現在就親自帶著你們下去,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我的厲害!”說完,他又用手朝著人群中揮舞了幾下。
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間,達式琴瑟和柳吉人突然感覺到眼前猛地一黑,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黑暗吞噬了一般。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下一秒睜開眼睛的時候,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身處在吉祥裏早點王的院子當中了。
而那口神秘的老井,再一次毫無征兆地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兩人驚慌失措地環顧四周,原本喧鬧繁華、人聲鼎沸的夜市此刻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曾經擺滿各種美食攤位的地方變得空蕩蕩的,再也看不到冒著熱氣的豆漿油條,更別提任何一個過往行人的身影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達式琴瑟和柳吉人麵麵相覷,臉上滿是驚愕與疑惑。一時間,他們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隻能呆呆地望著對方,試圖從彼此的眼神中找到一絲答案或者安慰。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強大的力量不知從何處襲來,隻見一隻看不見的手迅速伸出來,一把拉住了柳吉人和達式琴瑟。還未等他們來得及掙紮反抗,便被這股力量強行拖拽著,一同縱身跳入了那口深不見底的老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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