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天地任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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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吉人和達式琴瑟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就在同一時刻,那種不斷下墜的恐怖感覺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緊接著,他們的雙腳像是踩到了一樣,輕柔地接觸到了一片軟綿綿的草叢之上。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猛地睜開雙眼,帶著滿心的驚詫和迷茫,開始環顧起四周來。
盡管周圍被無盡的黑暗所籠罩,但好在還有一絲微弱的光亮存在——那便是王小海的身影。隻見他不知何時竟然弄到了一根火把,正小心翼翼地將其握在手中。隨後,他輕輕地對著火把吹了兩口,刹那間,火苗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熊熊燃燒起來,明亮的火光瞬間驅散了井底下的黑暗。
然而,柳吉人和達式琴瑟很快便察覺到,此處絕非他們上次跟隨早點王前來時所到達過的那個地方。麵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二人不禁滿腹狐疑地看向王小海,眼神中充滿了不解與疑問。
王小海悶著頭一言不發,手中高舉著火把,腳步堅定地邁進了那條幽深而神秘的隧道。柳吉人和達式琴瑟麵麵相覷後,無奈之下隻得緊緊跟隨著他的步伐,一同沿著這條昏暗的通道緩緩前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他們不知疲倦地走著,仿佛永遠也走不到盡頭一般。就在眾人都感到有些疲憊的時候,前方的道路開始逐漸寬闊起來。柳吉人敏銳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兩側的牆壁,他仔細地端詳著那些斑駁的石壁,突然間發現上麵竟然布滿了各式各樣奇異的圖案和晦澀難懂的符號。這些圖案有的形似飛禽走獸,有的宛如仙女下凡,還有一些則像是古老的符咒,讓人摸不著頭腦。
柳吉人心頭一震,連忙壓低聲音對身旁的達式琴瑟說道:“快看那牆壁上畫的,像不像神仙們正在激烈地打鬥啊!”達式琴瑟聽聞此言,頓時好奇心大起,趕忙將視線投向牆壁。然而,令她驚訝不已的是,除了綠油油的青苔以及偶爾滴落的水珠外,她什麽特別之處都沒能瞧見。她滿臉狐疑地轉過頭來,瞪大眼睛望著柳吉人,不解地問道:“你能看見的東西,為何我卻看不到呢?難道你有什麽獨特的本領不成?”
柳吉人自己也是一頭霧水,完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猶豫片刻後,他小心翼翼地加快腳步,追上了走在前頭的王小海。臉上堆滿了討好與諂媚的笑容,輕聲細語地對王小海說道:“大哥呀,您瞧瞧這一路上您都是如此淡定從容,想來您的功夫定然比您兄長還要厲害許多吧!依小弟之見呐,您肯定是研習過這牆上所繪的絕世武功秘籍,對吧?”
正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句話可真是至理名言啊!這不,王小海一聽到有人這麽誇讚他,臉上立刻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笑容,隨即開口說道:“哈哈,那些個入門級別的功夫,本大爺早在三歲的時候就已經學會啦!”那副自信滿滿的模樣,仿佛天下武功盡在他掌握之中一般。
而一直將信將疑的達式琴瑟,此時終於完全相信了柳吉人的話——這麵牆上果然隱藏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隻見她三步並作兩步地快速湊上前去,滿臉堆笑地盯著王小海,嬌聲嬌氣地問道:“大叔呀,要是學會了這牆上的功夫,是不是真的就能像傳說中的大俠那樣飛簷走壁、來去自如呢?”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大步向前走著的王小海卻突然停下了腳步,伸出一根手指指向麵前的牆壁,嚴肅地說道:“好了,閑話少說!你們兩個趕快緊緊地貼著牆站好,本大爺現在心情不錯,決定傳授一些入門級別的功夫給你們,權當是對你們告知我這個地窖入口的報答吧。”
一旁的柳吉人聽聞此言,二話不說便迅速地緊貼在了牆壁之上,眼睛裏閃爍著興奮與期待的光芒。可是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達式琴瑟,她並沒有像柳吉人那般迫不及待,反而顯得有些猶豫不決。原來,她心裏壓根兒就不認為王小海會有如此好心腸,所以遲遲不肯上前。最後,她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哎呀,大叔您看,我一個弱女子,就算學了功夫又能怎樣呢?反正也派不上什麽大用場。要不這樣吧,您就先教教柳吉人得了,我在旁邊看看熱鬧就行啦。”
王小海見對方態度堅決,倒也不再強求,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隨意嘟囔了一句:“行吧,那等會兒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哦,到時候可別後悔就行啦!”說完便轉過頭去,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柳吉人。
隻見王小海滿臉笑容,語氣輕鬆地開口問道:“嘿,柳兄,你能不能瞧見你正對麵那堵牆上寫著的字呀?”
柳吉人聽聞此言,連忙集中精神,瞪大雙眼朝著對麵的牆壁望去。果不其然,就在那雪白的牆麵上,赫然出現了一行字跡。然而這些字對於柳吉人來說卻如同天書一般陌生難懂。他不由得心急如焚,雙手不自覺地搓動起來,急切地回應道:“哎呀媽呀,王兄,我倒是瞅見那些個字兒了,可問題是它們認得我,我可不認得它們呐!這可如何是好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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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海見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不緊不慢地安慰道:“莫急莫急,柳兄不必慌張。其實很簡單,隻要我說一句,你照著學一句便可。”
柳吉人一聽,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暗自思忖道:原來如此,這倒也不難嘛!想到這兒,他趕忙連連點頭應和道:“好好好,一切全聽王兄吩咐!”緊接著,他挺直腰板,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模樣,鄭重其事地開口問道:“哥,我要不幹脆拜您為師得了唄?”
王小海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像是被逗樂了一般,拚命地搖晃起雙手來,嘴裏不停地嚷嚷著:“使不得使不得呀!柳老弟,大哥我才疏學淺,哪有那個本事收徒啊!您千萬別這麽抬舉我,咱們就以兄弟相稱即可。”
柳吉人聽到王小海的話後,眼睛一亮,趕忙應道:“哦!”然後滿臉期待地望著王小海,急切地問道:“哥,那咱們現在是不是就能開始啦?”
此時,王小海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達式琴瑟,目光中帶著詢問之意,緩緩開口道:“你當真不和他一塊兒學麽?”
達式琴瑟心裏暗自思忖著,若是此刻與柳吉人一同學習,倒不如先在旁將王小海口述的要點全都記錄下來。倘若這些方法果真有效用,稍後待他們結束之後,自己大可以依照所記內容重新演練一番,想必同樣能夠掌握王小海傳授給柳吉人的功夫。想到此處,達式琴瑟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擺著手回應道:“大叔,您不必費心教我了,還是專心教導他吧。”
見達式琴瑟態度堅決,王小海便不再多言,轉頭麵向柳吉人,鄭重其事地叮囑道:“仔細聽好嘍,‘叫天天也靈,叫地地也靈,天地由我心,天地任我行’!”
柳吉人聚精會神地聆聽著王小海所言,雙眼緊緊盯著對麵的牆壁。就在這一刹那間,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靜止不動的牆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符號像是被賦予了生命一般,竟然開始緩緩蠕動起來。它們如同靈動的小蛇,迅速交織、拚湊在一起,眨眼之間便組成了四行清晰可辨的字句:“叫天天也靈,叫地地也靈,天地由我心,天地任我行!”
麵對如此神奇的一幕,柳吉人驚訝得合不攏嘴,但他很快回過神來,連忙照著牆壁上顯現出的話語大聲跟讀了一遍。
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毫無征兆地,他感覺到一股強大得令人窒息的力量從背後襲來,仿佛一隻無形的巨手將他狠狠地按在了冰冷堅硬的牆壁之上。刹那間,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軀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與那麵牆壁緊緊地粘連在一起,動彈不得分毫。
與此同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如潮水般席卷而來,瞬間貫穿了他的全身。這種痛苦猶如萬箭齊發,無情地射向他的心髒和每一寸肌膚。他隻覺周身忽冷忽熱,冷熱交替之際,更是加劇了那難以忍受的痛楚,令他痛不欲生,幾近昏厥。
終於,無法承受這般折磨的他再也抑製不住內心的恐懼和絕望,扯開嗓子放聲大喊:“我要爆炸啦!”那聲音響徹雲霄,回蕩在整個空間之中。
話音未落,猛然間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隻見柳吉人的衣物在這股強大力量的衝擊之下,被炸得粉碎,化作無數碎片向著四麵八方激射而出。轉瞬間,柳吉人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眾人眼前,一絲不掛,狼狽不堪。
站在一旁的達式琴瑟見狀,不由得花容失色,驚呼出聲。她下意識地向後連退數步,緊閉雙眼,不敢直視眼前這尷尬而又驚悚的一幕。心中暗自慶幸道:“還好我沒有輕信他的話,要不然此時此刻,我恐怕也會落得跟柳吉人一樣的下場,豈不被那個心懷叵測、一直對我不懷好意的王小海看個精光?”
此時的柳吉人驚惶失措,滿臉通紅。他顧不上其他,急忙伸出雙手,死死地捂住自己身體最為私密的要害部位,一雙眼睛充滿驚懼地盯著王小海,渾身瑟瑟發抖。
而王小海卻麵帶微笑,悠然自得地說道:“正所謂赤條條來去無牽掛,你如今已然脫胎換骨,重獲新生。不如試著跳動一下,看看是否真的如此神奇。”
柳吉人心存疑慮地向前挪動腳步,緩緩離開那冰冷堅硬的牆壁。接著,他小心翼翼地輕輕一躍,本以為隻是一個普通的跳躍動作,卻未曾料到,就在這瞬間,他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重力的束縛,如飛鳥般騰空而起!
刹那間,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柳吉人的頭頂結結實實地撞上了隧道頂部凸起的石塊。劇烈的撞擊讓他頭暈目眩,眼前金星亂冒。他驚恐萬分,心髒急速跳動,似乎要從嗓子眼兒裏蹦出來一般。
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幕的達式琴瑟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她怎麽也想不到,柳吉人這看似尋常的一跳竟然會引發如此驚人的結果。
而此時的王小海則默默地停下腳步,轉頭看了一眼狼狽不堪的柳吉人和瞠目結舌的達式琴瑟,隨後便一言不發地再次舉起手中的火把,邁著堅定的步伐繼續朝著隧道的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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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情形,達式琴瑟迅速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脫下自己身上那件寬大的風衣,用力一甩,將其準確無誤地拋向了柳吉人。柳吉人手忙腳亂地接住風衣,隨即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匆忙用風衣將自己的下身緊緊圍住。做完這些後,兩人相視一眼,都有些尷尬,但還是趕緊邁開步子,快步追上已經漸行漸遠的王小海,一同消失在了黑暗深邃的隧道之中。
就在眼前豁然開朗之際,柳吉人和達式琴瑟的腦海裏瞬間浮現出初次來到此地時的場景。望著那些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酒瓶與酒壇,往昔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他們清楚地記得,正是因為當初淺嚐了那壇中之酒,才有了那場悠長而美妙的夢境。思及此處,兩人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腳步匆匆地朝著酒壇奔去,迫不及待地揭開了酒壇的蓋子。
刹那間,一股濃鬱醇厚的酒香撲鼻而來,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深深吸引著他們。二人不由自主地將鼻子湊近壇口,貪婪地吮吸著那醉人的芬芳,臉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
此時,一旁的王小海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輕聲問道:“上下幾千年,今日二位想要穿越到哪個朝代呢?”
柳吉人聞言,心中一動,思緒瞬間飄回到那段身為李隆基的快樂時光。他回想起那位風情萬種、傾國傾城的楊玉環,以及與她共度的那些纏綿悱惻的日日夜夜。想到這些,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衝動,一個大膽的念頭油然而生——何不趁此千載難逢的機遇,遍覽前世的絕色佳人,將貂蟬、趙飛燕等一眾美女統統攬入懷中。一念至此,他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一絲狡黠而又得意的壞笑。
站在一旁的達式琴瑟,心中暗自思忖著:“竟然還有如此奇妙之事!能夠回到過去,並且可以任由我自己做出選擇。既然這樣,我為何不借此機會再次深入探尋一下自己母親的一生呢?”她的眼神漸漸變得深邃起來,仿佛已經穿越時空看到了那個曾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她的母親。
達式琴瑟開始回憶起自己成為母親慕新月之後的種種遭遇,楊廣,來護兒,女纖夫,河工,龍舟,如同一幅幅畫麵在她腦海中不斷閃現。然而,與此同時,一些未曾解開的謎團和疑惑也湧上心頭。比如,母親年輕時的夢想是什麽?她是否曾經曆過什麽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又是怎樣的機緣巧合讓她走上了那條道路?
越想越多的問題充斥著達式琴瑟的大腦,使得她愈發堅定了要回到過去一探究竟的決心。她渴望了解更多關於母親的往事,填補那些記憶中的空白,或許這樣才能真正理解母親一路走來所承受的艱辛與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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