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吉人口中那句斬釘截鐵的“不願意”猶如一道驚雷，驚得達式琴瑟目瞪口呆。她心中暗自思忖著，此時此刻，他們二人已然身處絕境、走投無路，而眼前這位老王頭，僅從外表便能瞧出絕非善類，定是個老謀深算、狡詐無比之輩，其手段定然也是五花八門、邪門歪道多得令人咋舌。若能拜此人為師，興許真能助他們安然渡過此次難關。可這個柳吉人，明明隻是個窮困潦倒的屌絲罷了，怎地在此關鍵時刻還要故作姿態、佯裝清高呢？想到此處，達式琴瑟不禁心急如焚，滿臉焦灼地凝視著柳吉人，急切說道：“都到這般田地了，你還在這兒硬裝什麽呀！這位大叔願意收咱們為徒，簡直就是咱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啊！你就乖乖認命吧！”
    然而，一旁的老王頭卻顯得淡定自若，絲毫不為所動。隻見他氣定神閑地微微抬手，竟隔空將自己那把小巧精致的茶壺穩穩地捧至手中。緊接著，他悠然自得地輕啜了一小口茶水，然後咂巴咂巴嘴，搖頭晃腦地讚道：“嘖嘖嘖，好茶啊好茶！我這喝到這會兒，總算是品出些許滋味兒來了喲！”
    柳吉人眼見老王頭對自己方才所言置若罔聞，心中頓生疑惑。原本，他還滿心期待著這個號稱“早點王”的老頭會苦口婆心地勸導自己一番，滔滔不絕地羅列一大通讓自己拜師的緣由和好處，如此一來，自己便可順理成章地應下此事。沒曾想，這老王頭竟是如此反應，著實令柳吉人大感意外。
    此時此刻，在這古色古香的小院子裏，微風輕拂，周圍的花草輕輕搖曳。早點王依然悠然自得的坐在院子當中，隻見他緩緩抬起手，拿起手中那把做工粗糙，扇麵上卻繪著一大堆鬼畫符的扇子，動作舒緩而優雅。他輕輕搖了兩下扇子，那扇子發出有節奏的“沙沙”聲，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隨後，他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慢悠悠地開口道：“姑娘，看來你還是個明事理的人。這世間能如此通透之人可不多見，你的聰慧與見識老夫也頗為讚賞。可惜啊，你的話之說了一半。”他故意拖長了語調，眼神中閃過一絲神秘的光芒，“老夫可收不了你，你的師父另有其人！”
    達式琴瑟一聽，原本靈動的雙眼瞬間瞪大，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整個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徹底懵了。她的目光在這小小的院子裏快速掃視了一圈，這裏空蕩蕩的，除了他們三個人，再沒有其他外人了。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心中滿是疑惑：另有其人收我為徒，那會是誰啊？這個老王頭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我達式琴瑟自幼就對琴棋書畫勤修苦練，還會彈鋼琴，拉二胡不說多才多藝，起碼也是極其聰慧之人，自問從小都不比旁人差，哪裏不配做他的徒弟了呢？她越想越覺得憋屈，小巧的嘴唇不自覺地嘟了起來，眼神中滿是不解和不甘。
    一旁的柳吉人同樣也是一頭霧水，他微微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惑。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握緊，心中暗自思索：這個老王頭今晚究竟是何意？一會兒說要收徒，一會兒又說不收，還說另有其人，這話語就像一團亂麻，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的，說得雲山霧罩的。他到底想達到什麽目的啊？是在考驗我們，還是另有隱情？一連串的疑問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讓他感到十分煩躁。
    達式琴瑟和柳吉人麵麵相覷，兩人的眼神中都充滿了迷茫和不解。他們就那樣靜靜地對視著，似乎想要從對方的眼神中找到答案。過了一會兒，柳吉人突然反應過來，他覺得再在這裏待下去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還不如先離開，於是他猛地伸手拉住達式琴瑟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可是，當他們一轉身，卻看到王小海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地站在了他們的身後。王小海就那樣靜靜地站著，身影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有些朦朧。達式琴瑟和柳吉人頓時吃驚不小，達式琴瑟忍不住輕呼了一聲，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柳吉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他下意識地將達式琴瑟護在身後，雙腳微微分開，擺出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姿勢。他們怎麽也沒想到，王小海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這著實讓他們嚇了一跳。
    柳吉人看著站在眼前的王小海立刻就怒目圓睜，扯著嗓子大聲吼道：“王小海，你是人是鬼啊！走路一點聲響都沒有，就這麽悄無聲息地站在我們身後。你瞧瞧，你這突然冒出來的舉動，把閉花羞月、嬌柔無比的達式姑娘都給嚇著了。你說說，要是達式姑娘因為這事兒受了驚嚇，落下個什麽病根兒，你擔得起這後果嗎？你負得了這個責嗎？”那聲音洪亮得仿佛能衝破這周圍的空氣，震得旁邊的樹葉都簌簌發抖。
    達式琴瑟此刻心裏慌得一逼，她的心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在胸腔裏砰砰亂撞。她的雙手緊張地攥成拳頭，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她趕緊伸手拉了拉柳吉人的衣服，那動作又急又輕，眼神裏滿是焦急和擔憂，意思是讓他少說話，更不要再激怒這兩個奇怪的小老頭了。她心裏暗暗祈禱，希望柳吉人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別再把這事兒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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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知道王小海卻突然笑眯眯的，那笑容就像春日裏的暖陽，可在柳吉人看來卻格外刺眼。
    王小海微微眯著眼睛，看著柳吉人，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柳吉人的心思，然後慢悠悠地問道：“你沒覺得你發了橫財應該謝謝讓你發財的貴人嗎？”那語氣裏帶著一絲調侃，又好像藏著什麽秘密。
    柳吉人一聽，想都不想，脖子一梗，張嘴就懟道：“我發的是橫禍，不是橫財！你這人會不會說話啊？不會說話就少說兩句，我們又不會把你當啞巴。你以為你這樣莫名其妙地冒出來說些沒頭沒腦的話，就能顯得你多聰明嗎？別在這兒瞎攪和了。”他越說越激動，臉漲得通紅，活像一隻被激怒的公雞。
    達式琴瑟看看王小海，又看看柳吉人，心裏犯起了嘀咕。她心想，這個王小海肯定不會憑空亂說，說不定身邊的柳吉人還真得發了什麽財自己卻不知道。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心裏的好奇心也越來越重。她趕緊壓低聲音，小心翼翼地對柳吉人說道：“你問問他發的什麽橫財吧？萬一真的發了呢？那咱們可就不能錯過了這個好機會。你就先別這麽大火氣了，好好問問清楚。”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扯了扯柳吉人的衣角，眼神裏滿是期待。
    在這個略顯逼仄且彌漫著淡淡陳舊氣息的院子裏，柳吉人正和達式琴瑟、王小海圍站在一起。慘白的月光在頭頂搖曳，似乎也在訴說著生活的不易。聽到王小海提及發財的話題，柳吉人像是被點燃了內心深處那團一直壓抑著的火焰，立刻扯著略帶急切又無奈的嗓音說道：“我啊，做夢都想發財！這些年，我每天累死累活地奔波，為了那點微薄的收入忙得暈頭轉向。可現實呢？我的口袋裏就跟被洗劫過一樣，一毛錢都掏不出來。”
    他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幾分自嘲地伸手去掏自己那破舊的口袋。那口袋的邊緣已經磨得發毛，像是在歲月的長河中經曆了無數次的拉扯。他用力地想要把口袋翻過來，仿佛這樣就能證明自己的窮困潦倒。誰知道，隨著他這一用力，口袋倒是如願以償地翻了過來，可與此同時，一疊百元大鈔如同雪花般從口袋裏飄落出來，在空中劃出一道道不規則的弧線，隨後散落在地麵上。那鮮豔的紅色在昏暗的地麵上顯得格外刺眼。
    柳吉人和達式琴瑟瞬間就愣住了，兩人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們的嘴巴微微張開，仿佛連呼吸都在這一刻停止了。柳吉人呆呆地看著地上還在緩緩飛舞的十幾張鈔票，眼神中滿是震驚和疑惑，嘴裏不由自主地納罕地自言自語道：“這是哪來的？這是哪來的？”那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一旁的王小海看著柳吉人的模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立刻笑道：“這個啊，還算不得什麽橫財呢！你不如再看看手機裏又會多了什麽？說不定有更大的驚喜在等著你呢！”他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仿佛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柳吉人此時心裏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他原本對發財的渴望在這一刻被無限放大。聽到王小海的話，他這次不得不信了，雙手有些顫抖地趕緊拿出手機。那手機屏幕上有幾道明顯的裂痕，就像他生活中的一道道傷疤。他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滑動，打開了銀行卡的頁麵。當看到手機裏的餘額時，他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嘴巴張得老大，仿佛能塞進一個拳頭，立刻瞠目結舌。因為他清楚地看到，原本空空如也的銀行卡裏竟然多出了一萬多塊。那一串數字在屏幕上閃爍著，仿佛是命運對他開的一個巨大玩笑。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手機差點從手中滑落，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財富是從何而來。
    達式琴瑟那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呆若木雞的柳吉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與好奇。她立刻向前跨出一步，提高了音量問道：“喂，你怎麽不說話了呀？難不成卡裏的錢真的多出來了？這事兒可太邪乎了，你倒是給個準信兒啊！”
    柳吉人像是被人點了穴一般，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嘴巴微微張開，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結結巴巴地說道：“怎麽會……怎麽會突然多出一萬多塊呢？我剛剛查了好幾遍，那數字就明晃晃地擺在那兒，可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就跟做夢似的。”他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搖頭，雙手還下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臉，仿佛想要確認這一切是否真實。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老王頭突然邁著大步走了過來，他的臉色陰沉得好似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眼神中透著一股威嚴和憤怒。他厲色地看著自己的弟弟王大海，那眼神就像兩把鋒利的刀子，仿佛要把王大海看穿。他提高了音量，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和警告：“你的毛病又犯了？你到底幹了什麽好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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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老王頭揚起了手裏那把破舊的扇子，扇麵上的圖案在月光下隱隱約約，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王大海看到老王頭舉起扇子，嚇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立刻往後退了幾步，雙手慌亂地在空中揮舞著，嘴裏還不停地狡辯道：“哥，真不怪我啊！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惹我的，他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我隻是小小的懲戒了他一下，沒幹什麽過分的事兒。”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滿是驚恐和慌亂，就像一隻被獵人追捕的小鹿。
    老王頭冷哼了一聲，沒再理會王大海，而是把目光轉向了柳吉人。他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但依然帶著一絲不屑和嘲諷。他看著柳吉人，語重心長地說道：“別做夢娶媳婦了，小夥子。這世上哪有這麽好的事兒啊？那就是他和你們鬧著玩玩的，你也別太當真了。你看這地下飄著的，哪是什麽錢啊，不過就是幾張紅紙罷了。你手機裏的那些數字，也不過是你的幻象而已，都是你自己想多了。”
    說著，老王頭便用扇子對著柳吉人的臉輕輕扇了幾下，嘴裏還念叨著：“醒醒，醒醒，別再做白日夢了。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天上也不會平白無故地掉餡餅。”那扇子扇出的風，帶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吹在柳吉人的臉上，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仿佛從一場美夢中被硬生生地拽了出來。
    月亮也就在這時突然就被一塊雲擋住了，院子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隻有那兩隻蠟燭的光遠遠的看著柳吉人他們。
    柳吉人打了個寒噤，立刻去看地下的情景，頓時他就傻了，因為地下的百元大鈔突然就都不見了，此刻飛舞著的還真是幾張紅紙，他趕緊又看看手機，這下他更加傻了，一秒鍾前看到的手機餘額立刻又變成了幾塊錢了，那個一萬多的錢似乎突然就憑空消失了。
    月亮這時又從烏雲中露出臉來，再次看著這座院落。微風輕輕拂過，吹動著院中的幾株翠竹沙沙作響。
    臉上帶著歲月刻下的痕跡，一雙眼睛卻透著和善與睿智的王大海此時緩緩走到柳吉人身邊，伸出那寬厚且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拍了拍柳吉人的肩膀，那動作裏滿是關切與真誠。他微微皺著眉頭，語重心長地說道：“吉人啊，這錢財啊，不過都是身外之物罷了。你瞧瞧這世間，多少人為了那點金銀財寶爭得頭破血流，最後又得到了什麽呢？關鍵你得把你的身子保住啊。身子都沒了，這身外之物就算再多，又怎麽會還是你的呢？沒了健康的身子，就算坐擁金山銀山，那也是枉然呐。”
    老王頭的這番話，語氣雖然並不重，就像是那春風拂麵般輕柔，卻仿佛一道閃電，瞬間把柳吉人給點醒了。柳吉人原本低垂著的頭猛地抬了起來，眼中閃過一絲醒悟的光芒。他的身子微微顫抖著，突然“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膝蓋與地麵碰撞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庭院中格外清晰。他雙手緊緊抱在一起，神情無比虔誠，大聲說道：“王大哥，請受徒兒柳吉人一拜！”說罷，他重重地磕了一個頭，額頭與地麵接觸，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在向老王頭表達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敬意與決心。
    站在一旁的達式琴瑟，是個長相靈動的姑娘，此刻她那原本靈動的雙眼立刻瞪得溜圓，眼神中滿是焦急。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雙腳也不安地挪動著。她趕緊轉過頭，用那充滿擔憂的眼神看著王大海，聲音帶著一絲哭腔，焦急地問道：“大叔，他拜你為師，那我的師父呢？我拜誰啊？要是沒人肯收我為徒，我的夢想可就沒了指望啦。”
    王大海聽了達式琴瑟的話，微微猶豫了一下。他看了看達式琴瑟那滿是期待又焦急的模樣，又轉頭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王小海。王小海身材挺拔，眼神中透著一股機靈勁兒，但有時候也會流露出一絲狡黠。王大海輕輕歎了口氣，這才看著王小海說道：“小海，姑娘我就交給你了。你可要記住，萬萬不可把你的那些見不得台麵的東西傳授給她。更不可再對她動什麽邪念。這姑娘一片赤誠之心，想要學點東西保家衛父，你可不能辜負了她。要是你敢做出什麽對不起她的事情，我可不會輕饒你。”
    王小海一聽這話，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表情立刻變得眉開眼笑，喜出望外。他連忙上前一步，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大聲說道：“弟弟謹遵哥哥的教誨，一定把我的徒兒打造成天下無雙的女中豪傑！我定會傾盡全力，將我所學的武藝都傳授給她，讓她在江湖上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說完，他還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那模樣仿佛已經看到了達式琴瑟成為江湖高手的場景。
    達式琴瑟站在一旁，聽著王大海的講述，隻覺得心驚肉跳，一顆心在胸腔裏怦怦直跳。那不堪的回憶如洶湧的潮水般瞬間將她淹沒，她的腦海中立刻清晰地浮現出當時那個場景——王小海滿臉猥瑣，惡狠狠地讓她脫光了衣服，那眼神中的貪婪和不軌至今都讓她心有餘悸，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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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臉色變得煞白，雙手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角，指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慌亂之中，她趕緊伸出手，一把拉住王大海的手，聲音帶著幾分急切和哀求，說道：“大叔，你還是把我收了吧。我實在是害怕再和他有什麽牽扯，隻要能有個安身立命之處，能學些本事保護自己，我什麽都願意做。”她的眼中滿是惶恐和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王大海看著達式琴瑟那驚恐的模樣，無奈地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帶著幾分溫和的笑意，耐心地解釋道：“姑娘，你有所不知啊。本門的功夫分為剛柔兩種，各有其獨特的修煉方式和特點。我的功夫過剛，剛猛無比，講究的是力量和速度的極致爆發，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強大的衝擊力。而你這身子骨相對柔弱，若是強行修煉我的功夫，不僅難以入門，還可能會對身體造成極大的損傷，所以你是學不來的。”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呢，我的弟弟雖然平日裏有點小毛小病，愛耍些小性子，但他所修煉的卻是極柔的功夫。這柔功以巧勁為主，講究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更注重身法的靈活和內力的巧妙運用，與你的體質倒是頗為契合。你放心，他既然已經答應我了，量他也不敢再對你有任何覬覦之心。”
    達式琴瑟聽了王大海的話，心中滿是不情願。她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抗拒和厭惡，嘴唇也微微嘟起。但她心裏也明白，自己如今別無選擇，隻能委曲求全。她咬了咬嘴唇，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很不情願地轉身，緩緩走到王小海麵前，雙膝緩緩跪下，頭也低了下去，低聲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小女達式琴瑟一拜。”她的聲音有些顫抖，帶著一絲不甘和無奈。
    王小海見達式琴瑟跪下，忙不迭地伸出雙手，一把扶住她的胳膊，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快快起來快快起來。為師和我那個規矩多多的哥哥大大的不同。在我這裏，可沒有那麽多繁文縟節。隻要你心裏有我這個師父就行了，那些磕頭拜師的規矩都不足為奇，不必放在心上。”他一邊說著，一邊還輕輕地拍了拍達式琴瑟的手背，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達式琴瑟一聽王小海這話，原本緊繃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嘴角也微微上揚，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以後不用再行那些繁瑣的禮節，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她抬起頭，衝著王小海甜甜地笑了笑，說道：“謝謝師父，徒兒定會銘記師父的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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