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獨孤天下,獨孤般若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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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匹配宿主偏好...匹配成功。"
機械音平靜地響起,"《獨孤天下》獨孤般若,美貌與野心兼具卻難產而死的悲劇女性。任務目標:改變獨孤家四分五裂的命運,避免般若難產結局,找到真正幸福。難度評級:a級。"
我的心猛地一跳。
獨孤般若!
那個在權謀漩渦中掙紮求存,最終為權力付出一切卻慘死的悲情女子。
我永遠記得劇中她臨死前那句"我獨孤般若,絕不認輸"曾讓我哭濕了半包紙巾。
"接受任務!立刻傳送!"
熟悉的眩暈感襲來,再睜眼時,我發現自己跪坐在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裏。
檀木案幾上攤開的竹簡散發著淡淡的墨香,窗外傳來兵器相接的清脆聲響。
我低頭看見自己穿著一襲湖藍色廣袖流仙裙,手腕上一對翡翠鐲子晶瑩剔透——這具身體最多十六七歲。
"般若,你發什麽呆?"
渾厚的男聲從身後傳來。
我轉身看見一位蓄著短須、麵容威嚴的中年男子,立刻從記憶裏認出這是獨孤家家主獨孤信。
我迅速進入角色:"父親恕罪,女兒隻是在想宇文大塚宰今日來訪的目的。"
獨孤信眉頭微皺:"你怎知宇文護要來?"
我心裏一驚,這才意識到此時宇文護應該還未到府上。
我急中生智:"女兒見府中備了上等龍井,又命廚房準備炙羊肉——這兩樣都是大塚宰所好,故而有此猜測。"
獨孤信神色稍霽:"你倒是細心。不錯,宇文護午時便到,事關重大,你帶著伽羅和曼陀回避。"
"女兒明白。"
我低頭應道,心跳加速。
看來穿越到了關鍵節點——曆史上獨孤信與宇文護密談聯姻事宜的時刻。
原劇中這次會麵直接導致獨孤家被卷入權力漩渦。
退出書房,我立刻呼喚係統:"調出當前任務詳情和角色記憶!"
虛擬界麵在我眼前展開:
【當前世界】《獨孤天下》
【時間節點】獨孤般若16歲,宇文護初次提出聯姻意向
【主要任務】1.避免獨孤家四分五裂 2.改變般若難產結局 3.找到真正幸福
【輔助技能】劍術精通(臨時)、古代禮儀精通(永久)、瘟疫防治知識(臨時)
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獨孤般若,獨孤家長女,容貌傾城卻心高氣傲,一心想振興家族。
兩個妹妹——次女曼陀自卑善妒,幼女伽羅天真爛漫。
而此時的北周朝堂,權臣宇文護把持朝政,皇帝形同虛設......
"阿姊!"
清脆的喊聲打斷了我的思緒。
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提著裙擺跑來,杏眼靈動,正是幼妹獨孤伽羅。
"跑這麽急做什麽?"
我下意識伸手扶住差點跌倒的妹妹。
"楊世子來啦!就在後園練劍呢!"
伽羅臉頰泛紅,"阿姊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我心頭一震。
楊世子?莫非是伽羅未來的丈夫楊堅?
那個終結南北朝建立隋朝的開國皇帝?
原劇中伽羅與楊堅的愛情始於年少,卻曆經波折......
"好,我們去看看。"
我拉起伽羅的手,忽然想起什麽,"等等,曼陀呢?"
伽羅撇撇嘴:"二姊又在房裏繡花呢,說沒興趣看什麽練劍。"
我眸光一閃。
記憶中曼陀因為長期被忽視而心理扭曲,最終成為家族分裂的推手之一。
要完成任務,這個妹妹也必須關注。
"去叫你二姊一起,就說......我新得了上好的蜀錦,要分給你們。"
伽羅驚訝地睜大眼睛:"阿姊今日怎麽......"
在我的注視下,她沒說完就轉身跑去找曼陀了。
我深吸一口氣,走向後園。
遠遠就看見一個挺拔的身影在銀杏樹下舞劍,劍光如水,落葉紛飛。
少年楊堅眉目如刀削,一招一式間已顯露出未來帝王的英氣。
"那就是楊世子?"
身後傳來怯生生的聲音。
我回頭,看見曼陀牽著伽羅的手走來。
與伽羅的活潑不同,曼陀低眉順眼,但我沒有錯過她偷看楊堅時眼中閃過的光彩。
"正是。"
我微笑,"我們獨孤家與楊家世代交好,你們多親近也是應該的。"
正說著,前院傳來喧嘩聲。
管家匆匆來報:"大小姐,宇文大塚宰到了,老爺請您過去奉茶。"
我心頭一跳。
真正的挑戰要開始了——麵對那個讓原主又愛又恨的權臣宇文護。
"我這就去。"
我整理衣袖,對兩個妹妹道:"你們在此等候,別失了禮數。"
走向正廳的路上,我迅速盤算著對策。
原劇中般若與宇文護互相利用又互相傾心,最終因權力鬥爭兩敗俱傷。
這次,我必須改變遊戲規則。
廳門開啟的瞬間,我就感受到一道銳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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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在客位的男子約莫二十五六歲,一襲玄色錦袍,輪廓分明如刀刻,薄唇噙著若有似無的笑。
最懾人的是那雙眼睛,如鷹般銳利,仿佛能洞穿人心。
宇文護。
"小女般若,見過大塚宰。"
我盈盈下拜,姿態完美無缺。
"久聞獨孤大小姐才貌雙全,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宇文護的聲音低沉悅耳,目光在我臉上停留的時間略長於禮節所需。
我奉茶時,兩人的手指有一瞬相觸。
我敏銳地注意到宇文護眼中閃過的驚豔與更深處的算計。
這個發現讓我既緊張又興奮——遊戲開始了,而這次,我掌握著先機。
"係統,"我在心中默念,"我要讓這個權臣明白,獨孤般若不再是任他擺布的棋子,而是能與他平起平坐的對手......和伴侶。"
清晨的陽光透過雕花窗欞灑在我的梳妝台上,我望著銅鏡中那張陌生又熟悉的臉——柳葉眉,丹鳳眼,膚若凝脂。
這張屬於獨孤般若的臉比我原本的樣貌更加明豔動人,卻也帶著幾分淩厲。
"大小姐,這是今早送來的賬冊。"
侍女青竹捧著一摞竹簡走進來,小心翼翼地放在案幾上。
我隨手翻開最上麵的一卷,密密麻麻的數字和條目讓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原主記憶中,獨孤家的產業遍布北方,但近來收益卻每況愈下。
"係統,調出我的商業知識庫。"
我在心中默念。
瞬間,現代企業管理的概念如潮水般湧入腦海。sot分析、現金流管理、供應鏈優化......
這些來自21世紀的知識與獨孤家的產業狀況在我腦中迅速整合。
"青竹,備馬,我要去城東的綢緞莊看看。"
"可是大小姐,您今日約了二小姐和三小姐去慈恩寺上香..."
我這才想起昨日答應妹妹們的事。
曼陀和伽羅......要改變獨孤家四分五裂的命運,必須從這兩個妹妹開始。
我歎了口氣:"先去上香,午後去綢緞莊。"
慈恩寺香火鼎盛,我們三姐妹一下馬車就引來無數目光。伽羅活潑地走在前麵,曼陀則低著頭跟在我身後,仿佛想要隱藏自己。
"阿姊,聽說宇文大塚宰昨日去府上了?"
伽羅突然回頭,眨著大眼睛問道。
我心頭一緊:"小孩子不要打聽這些。"
"我才不是小孩子!"
伽羅撅起嘴,"楊世子說,宇文護是當朝第一權臣,連皇上都要讓他三分呢。"
曼陀聞言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阿姊,他......長得好看嗎?"
我正想回答,忽然感到一道銳利的視線。
轉頭望去,寺門外的鬆樹下,一個玄色身影負手而立,不是宇文護又是誰?
他怎麽會在這裏?
"你們先進去上香,我隨後就來。"
我匆匆交代了一句,整了整衣襟朝鬆樹下走去。
"獨孤大小姐,好巧。"
宇文護唇角微揚,那雙鷹目卻毫無笑意。
"大塚宰日理萬機,竟也有閑暇來禮佛?"
我直視他的眼睛,不卑不亢。
他輕笑一聲:"禮佛?不,我是來看一個人的。"
"哦?何人如此榮幸?"
"你。"
這個直白的回答讓我一時語塞。
原劇中宇文護對般若一見鍾情,但沒想到會這麽直接。
"大塚宰說笑了。"
我強自鎮定,"若無要事,小女先行告退。"
"且慢。"
他伸手攔住我,指尖幾乎碰到我的衣袖,"獨孤小姐可會下棋?"
"略懂一二。"
"明日午時,我在別院設了棋局,不知小姐可否賞光?"
他的語氣是詢問,眼神卻是命令。
我知道這是一場試探,但也是接近他的機會。
"承蒙大塚宰厚愛,小女自當赴約。"
他滿意地點頭,轉身離去時玄色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像極了展開的鷹翼。
回府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明日的對策。
曼陀和伽羅似乎察覺我的心事,難得地沒有吵鬧。
午後,我獨自來到城東綢緞莊。
掌櫃見我親臨,誠惶誠恐地迎上來。
巡視一圈後,我發現問題所在——庫存積壓嚴重,花色陳舊,定價策略也混亂不堪。
"從今日起,滯銷的綢緞全部降價三成出售。"
我指著積滿灰塵的一排貨架,"這些過時的花紋,拆了重新染色。另外,每月推出三款新花樣,限量發售,價格上浮五成。"
掌櫃目瞪口呆:"大小姐,這......這不合規矩啊!"
"規矩是人定的。"
我冷冷道,"照我說的做,月底我要看到成效。"
回府後,我連夜查閱了所有賬冊,用現代會計方法重新整理。
當東方泛起魚肚白時,我終於理清了獨孤家的財務狀況——比想象中更糟。
宇文護通過暗中操控市場,已經控製了獨孤家三成的產業命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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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原劇中獨孤家任他擺布......"
我揉著太陽穴,心中有了計劃。
次日午時,我準時來到宇文護的別院。
這是一處雅致的院落,亭台樓閣掩映在鬆竹之間。
宇文護已在涼亭中擺好棋盤,見我來了,眼中閃過一絲讚賞。
"獨孤小姐很守時。"
"不敢讓大塚宰久候。"
我在他對麵坐下,掃了一眼棋盤,"大塚宰執黑還是執白?"
"客隨主便。"
"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執起黑子,落在天元位置。
宇文護挑眉:"獨孤小姐好氣魄。"
棋局開始,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落子的聲音在靜謐的庭院中格外清脆。他的棋風淩厲霸道,步步緊逼。
我則靈活多變,時而以退為進,時而聲東擊西。
"獨孤小姐的棋藝,不像是"略懂一二"。"
中盤時,他突然開口。
"大塚宰過獎了。"
我落下一子,吃掉他的一條小龍,"隻是家父常說,棋如人生,需懂得取舍。"
他目光一凝:"好一個"懂得取舍"。"
說罷,一子落下,竟將我的一大片黑子困住。
我心頭一跳,但很快鎮定下來。
仔細觀察局勢後,我微微一笑,在看似無關的位置落下一子。
宇文護起初不以為意,但三步之後,他臉色微變——我這招"圍魏救趙",不僅化解了危機,還反將他一軍。
"妙著。"
他由衷讚歎,"獨孤小姐不僅美貌過人,才智更是罕見。"
"大塚宰謬讚了。"
我謙虛道,卻暗自鬆了口氣。
這局棋我險勝半子,但目的已經達到——讓他看到我的價值不僅僅是一枚漂亮的棋子。
棋局結束,侍從送上清茶。宇文護忽然問道:"聽聞獨孤小姐近日在整頓家族產業?"
我心頭一震——他果然派人監視獨孤家。
"些許家務事,不足掛齒。"
"綢緞莊的新策略很......特別。"
他抿了口茶,"降價清庫存,限量抬身價。這種手段,不像是獨孤信的風格。"
我直視他的眼睛:"大塚宰對獨孤家的產業很了解?"
他笑而不答,轉而問道:"獨孤小姐可知道,為何近來北方絲綢價格暴跌?"
這正是我查賬時發現的異常。
"小女子愚鈍,還請大塚宰指點。"
"因為我在南方新開了三家綢緞莊。"
他輕描淡寫地說,仿佛在談論天氣,"價格隻有北方的七成。"
我握緊了茶杯。
他這是在示威,告訴我獨孤家的命脈掌握在他手中。
"大塚宰好手段。不過,物極必反,過度的價格戰隻會兩敗俱傷。"
"哦?獨孤小姐有何高見?"
"合作。"
我直視他的眼睛,"獨孤家在北方有成熟的銷售網絡,大塚宰有南方資源和資金優勢。與其相爭,不如聯手壟斷市場,利潤分成。"
宇文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大笑:"好!好一個獨孤般若!我越來越欣賞你了。"
他忽然湊近,壓低聲音,"不過,合作需要誠意。三日後宮中夜宴,我要你獻舞一曲。"
我心頭一緊。
原劇中,般若正是在宮宴上一舞傾城,讓宇文護徹底著迷,但也因此被卷入權力鬥爭的漩渦。
"榮幸之至。"
我表麵平靜,心中卻已開始盤算如何在這次宮宴上掌握主動權。
離開別院時,係統提示音突然響起:"叮!宇文護好感度達到30,但權力欲望仍是主要障礙;曼陀黑化可能性40。"
我眉頭緊鎖。
曼陀?她怎麽了?
回想起來,今早曼陀看我的眼神確實有些異樣......
回到獨孤府,我徑直去了曼陀的閨房。
推門而入時,她慌忙將什麽東西塞到枕頭下。
"藏什麽呢?"
我故作輕鬆地問。
"沒......沒什麽。"
曼陀低著頭,聲音細如蚊蚋。
我坐到她身邊,突然伸手從枕頭下抽出一封信。
曼陀臉色煞白,伸手想搶,但我已經看到了信封上的落款——李昞。
"隴西李氏的李昞?"我皺眉。
原劇中曼陀確實嫁給了李昞,但那是很久以後的事。
曼陀的眼淚奪眶而出:"阿姊,我......我隻是......"
我歎了口氣,將信還給她:"你喜歡他?"
她咬著嘴唇點頭:"我們在詩會上認識的......他說我琴彈得好......"
我這才想起曼陀確實琴藝超群,隻是原主從未認真欣賞過。
看著妹妹梨花帶雨的樣子,我心中一軟:"下次他來信,可以拿給我看看。女孩子要懂得保護自己。"
曼陀不可置信地抬頭:"阿姊不罵我?"
"為什麽要罵你?"
我輕輕擦去她的眼淚,"隻是記住,無論何時,獨孤家都是你的後盾。"
曼陀撲進我懷裏痛哭,仿佛要把多年的委屈都哭出來。
我輕撫她的後背,心中卻警鈴大作——係統提示曼陀有黑化風險,我必須更加關注這個長期被忽視的妹妹。
當晚,我在燈下仔細梳理著未來計劃。
宇文護的棋局、宮宴的舞蹈、曼陀的心事、家族的產業......
千頭萬緒,但有一點很明確——我不能再走原主的老路。
要拯救獨孤家,要改變般若的命運,我必須成為比宇文護更出色的棋手。
窗外,一彎新月如鉤。三天後的宮宴,將是我的下一個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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