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遭遇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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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色殘陽下,兔族獸人國王江新時佇立在王城之巔,鎏金王冠映照著斑駁血跡。昔日溫順的兔族子民此刻竟亮出了叛變的獠牙,皇室至親的背叛比刀劍更令人痛徹心扉。唯有白發蒼蒼的父親江迎涵與鐵血護衛趙德陽仍堅定地守護在他身後,如同暴風雨中最後的兩根砥柱。
    正當江新時徹查這場兔族內部的謀逆之謎時,邊關狼煙驟起。第四次世界大戰的烽火席卷大陸,北方巨熊薩克斯聯合草原蒼狼溫塞國大舉進犯弘陽疆土。更可恨的是,狡黠的吉羅格與貪婪的路普姆竟在背後趁火打劫。幸得南方巨象朱瓦國伸出援手,戰象的嘶鳴穿透雲霄。
    各國特征描寫調整為更文學化的表達):
    薩克斯:雪原上的鋼鐵洪流,熊族重甲與貓族輕騎在伏特加的烈香中踏碎冰原
    溫塞國:馬鞍上生長的國度,狼族彎刀與貓族箭雨在氈帳間閃爍寒光
    吉羅格:霧都紳士們端著紅茶,耳廓狐的算計藏在蕾絲袖口之下
    路普姆:鬱金香花田中的風車仍在轉動,卻轉不動貓族商賈的貪婪心竅
    朱瓦國:恒河聖水滋養的戰象軍團,披掛著梵文符咒的鱗甲
    禦書房內,江新時指尖劃過竹簡上"三監之亂"的記載,燭火將他消瘦的身影投在《八王亂政圖》上。靈悅王後輕撫丈夫顫抖的肩甲,聽見他沙啞的低語:"悅兒,這朝堂從來不是兔族的胡蘿卜園,而是需要鮮血澆灌的修羅場。"
    皇城巷戰中,叛軍旌旗上"六王"字跡猶帶墨香。江珪仁姑姑的翡翠發釵插在陣亡禁衛的咽喉,江夏彥二伯的算盤珠子散落在血泊裏。靈悅雙刃舞出銀月弧光,所過之處叛軍如麥浪倒伏;江新時白馬銀槍突入敵陣,槍尖挑落江濤弟弟的青銅麵具時,兄弟倆眼底都映出兒時共放紙鳶的回憶。
    當朱瓦國戰象的腳步聲震碎黎明,叛軍終於潰散如蟻。江新時拾起染血的玉璽,望向北方翻滾的戰雲——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他拭去靈悅頰邊血痕,兩人在朝陽中舉起長劍,劍鋒所指處,弘陽國的戰旗正在重新升起。
    烽煙未散,戰鼓又起。江新時立於王城高閣,遠眺北方壓境的陰雲,深知內亂雖平,外患方熾。朝堂之上,眾將肅立,燭火搖曳間映出凝重的麵容。老國王江迎涵撫須沉吟,提議借朱瓦國戰象之威,以撼北方鐵騎;趙德陽單膝跪地,抱拳請命,主張先斬吉羅格與路普姆這兩條窺伺的毒蛇,再全力迎擊強敵。
    江新時目光沉冷,指尖輕叩案上輿圖,終是決斷如刀。他令趙德陽率玄甲精騎南下,與朱瓦國的巨象軍團合兵,共抗薩克斯的熊族重盾與溫塞國的狼騎奔襲;而自己則與靈悅親征西境,誓要折斷吉羅格的暗箭與路普姆的貪刃。
    出征之日,王城長街萬人空巷。百姓跪伏道旁,手中捧著新摘的胡蘿卜與祈福的艾草,眼中噙著熱淚,卻又燃著希望。江新時白馬銀鞍,甲胄映日,眉宇間凝著山河之重;靈悅紅袍獵獵,雙刀如雪,颯然立於夫君身側,宛若戰神臨世。
    “此戰若敗,國將不國。”江新時低語,掌心與靈悅十指相扣,彼此的溫度便是最堅硬的鎧甲。
    “若勝,則萬世太平。”靈悅揚眉一笑,眸中鋒芒如刃。
    蹄聲如雷,鐵騎如洪,他們向著血色天際疾馳而去。遠處,戰火已燒紅了半邊蒼穹,而更慘烈的廝殺,才剛剛開始。
    烽火雙境·血戰篇
    西境戰場,晨霧如魘。
    江新時的旌旗剛掠過邊境石碑,濃霧中驟然響起弓弦震顫的嗡鳴。靈悅鳳目一凜,雙刀"雪魄霜魂"應聲出鞘,在身前劃出漫天銀虹。"叮叮叮"十二支淬毒箭矢接連墜地,最近的一支距江新時咽喉僅三寸之遙。
    "是吉羅格的霧隱殺陣!"靈悅紅袍翻卷,刀光織就天羅地網。霧靄深處,耳廓狐族的金色豎瞳時隱時現,淬毒的匕首在霧中劃出翡翠色的死亡軌跡。
    江新時白馬長嘶,玄鐵槍"破嶽"突刺如龍。槍尖挑開濃霧的刹那,三隻耳廓狐刺客的咽喉同時綻放血梅。他槍勢未老,反手橫掃,七尺槍杆震碎第四名刺客的肋骨時,遠處傳來靈悅清叱——她正以刀背拍碎第五名刺客的膝蓋,繡鞋踏著對方抽搐的背脊借力躍起,雙刀十字斬落兩名弓手的首級。
    北境戰場,血陽當空。
    趙德陽的玄甲騎陣與朱瓦國戰象軍團,正被薩克斯的鋼鐵城牆緩緩擠壓。熊族重盾組成移動堡壘,每一道盾隙後都探出寒光凜冽的戰斧;溫塞國狼騎則如灰色颶風,繞著象群四蹄掀起腥風血雨。
    "結鋒矢陣!"趙德陽陌刀劈開兩名熊族武士的顱骨,熱血濺在麵甲上瞬間凝冰。玄甲精騎以他為箭鏃,悍然刺入敵陣腹地。一頭戰象悲鳴跪倒,象奴臨死前吹響的骨笛聲裏,趙德陽看見朱瓦國象兵統領被三支長矛貫穿胸膛,仍死死攥著象征盟約的象牙虎符。
    雙境戰局,命懸一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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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新時槍尖挑飛最後一名霧隱刺客時,突然按住靈悅肩膀。二人背靠背立在屍山血海中,聽見霧靄深處傳來齒輪咬合的金屬銳響——那是路普姆的風車弩炮正在校準射角。
    "看來吉羅格把鬱金香的盟友也拖下水了。"靈悅抹去頰邊血漬,刀尖指向霧中隱約浮現的巨型輪廓。江新時解下腰間玉龍兵符塞入她掌心:"去調火器營,這裏交給我。"
    北境的風送來趙德陽染血的戰報,南方的雲壓著路普姆的死亡機械。年輕的國王橫槍立馬,獨自迎向濃霧中漸漸清晰的、由三千架風車弩炮組成的鋼鐵森林。
    浴血山河·終章
    西境的風裹挾著火藥味撲麵而來。江新時五指收緊"破嶽"槍,玄鐵槍杆傳來龍吟般的震顫。白馬"玉獅子"前蹄騰空,鬃毛如雪浪翻湧,載著它的主人化作一道銀色閃電,徑直刺向那片死亡森林。
    三千架風車弩炮的齒輪聲已匯成催命梵唱,江新時槍出如虹,槍尖在空氣中擦出點點星火。就在第一波鐵矢即將離弦的刹那,天邊突然炸開赤色信號彈——靈悅率領的火器營如神兵天降,紅衣女將手中令旗劈落:"放!"
    百門火龍炮同時怒吼,大地在震耳欲聾的轟鳴中龜裂。路普姆工匠精心雕琢的鬱金香紋弩炮,在衝天烈焰中扭曲成猙獰廢鐵。熱浪掀飛江新時的鎏金護額,他逆著火光看見靈悅策馬躍過火牆,雙刀斬斷最後一架弩炮的絞索。
    北境雪原,戰局驟變。
    趙德陽的陌刀已砍出七處崩口,玄甲精騎的陣型被壓縮成血色孤島。正當熊族重盾即將合圍之際,南方地平線突然揚起金色王旗——江新時秘密調遣的輕騎兵如尖刀般捅入敵軍後背。
    "是王上的飛熊衛!"滿身血汙的朱瓦國象兵舉起斷矛歡呼。薩克斯的鋼鐵洪流第一次出現紊亂,溫塞國狼騎的包圍圈被撕開致命缺口。
    雙王會師,乾坤逆轉。
    當江新時與靈悅的馬蹄踏破北境晨霧時,朝陽正穿透雲層。國王的白甲已染成赤色,王後的雙刀卷起層層血浪。他們衝入戰陣的身影,讓弘陽國將士爆發出震天吼聲。
    "為了兔族的榮耀!"江新時一槍挑落薩克斯熊族統帥的青銅麵甲,靈悅的刀光同時斬斷三麵狼族戰旗。敵軍潰敗的洪流中,趙德陽帶著殘存的玄甲騎發起最後衝鋒,將敗兵徹底趕過冰凍的怒江。
    硝煙散盡時,江新時站在堆積如山的盾牌殘骸上,望著滿地插滿箭矢的王旗。靈悅默默為他係緊破碎的披風,遠處幸存的將士們正用長矛支撐著彼此站立。年輕的國王伸手接住一片飄落的雪花,在融化前看清了裏麵映出的萬裏山河——縱使傷痕累累,這片土地上的胡蘿卜田終將再度新綠。
    盛世危言·暗湧篇
    慶功宴的燈火將王城照得如同白晝,可江新時冕旒下的眉宇卻始終未曾舒展。鎏金酒杯碰撞出的脆響裏,他分明聽見老臣們"朱瓦國當以城池相酬"的竊竊私語。指尖摩挲著龍椅扶手上斑駁的劍痕,年輕的國王在歌舞升平中獨自咀嚼著苦澀——國庫賬簿上刺目的赤字,比薩克斯的熊族重斧更令人窒息。
    北境鷹信來得比預想更快。雪白的矛隼跌落露台時,帶血的密函揭露了更深的危機:薩克斯的熔爐日夜不休,溫塞國的狼騎正在重組。江新時攥碎信箋,在滿朝文武的驚愕中掀開山河屏風,露出背後標注著礦脈與糧倉的軍事輿圖。
    "即日起,商隊過關稅減三成,新墾荒地免賦五年。"他揮劍削去案角,"各郡鐵匠坊以軍械優先,敢克扣礦料者——"劍鋒釘入地磚的嗡鳴,讓所有質疑聲戛然而止。
    民間重建,春風化雨
    靈悅卸下戰甲換上粗布衣裙,發間隻簪一支木棉花。她在倒塌的學堂前親手壘起第一塊磚石,於焦土中播下來年的胡蘿卜種子。最頑固的老農看見王後跪在泥濘裏為傷兵包紮時,終於顫抖著交出了藏在地窖的最後半袋糧種。
    "王後娘娘,這株杏樹還能活嗎?"滿臉煙灰的小女孩捧著枯枝。
    靈悅將枝條插入自己的茶碗:"你看,嫩芽正在哭過的泥土裏翻身。"
    暗夜驚雷,風雲再起
    當吉羅格的密信借著賣貨郎的籮筐混入宮中時,燭淚正凝在"永久盟約"的朱砂印上。江新時指尖掠過信紙上耳廓狐族特有的鬱金香暗紋,忽然低笑出聲。殿外驚雷炸響,照亮他眼底翻湧的殺意。
    "擊鼓擊將。"王令隨著暴雨傳遍九門,"告訴趙德陽,他的陌刀該飲血了。"
    在更漏指向三更時,弘陽國的戰爭機器再次無聲啟動。江新時撫摸著城垛上未幹的血跡,遠方烏雲正吞噬最後一顆星辰。靈悅默默為他披上大氅,兩人在漸起的晨光中,凝視著這片即將迎來新風暴的土地。
    權謀暗戰·烽煙再起篇
    王城議事廳內,十二盞青銅鶴燈將輿圖照得通明。江新時修長的手指劃過邊境線,在吉羅格領地重重一點,墨跡暈開如血。"狐狸終究藏不住尾巴。"他冷眸微抬,燭火在眼中凝成兩點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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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德陽玄甲未卸,單膝跪地時肩甲發出鏗鏘之聲:"末將請率影衛百人,趁月晦之夜焚其糧倉。"他腰間的陌刀映著火光,刀鞘上七道刻痕記錄著往昔奇襲。
    靈悅指尖輕點路普姆的鬱金香徽記:"風車之國最懼貿易斷絕,可令商隊暫停羊毛交易。"她解下腰間錦囊倒出三枚棋子,"溫塞國二王子與大汗素有嫌隙,這步暗棋該動了。"
    陰謀暗室,毒芽滋長
    吉羅格的密室內,孔雀石燈盞將三張詭譎的麵孔映在繡著金錢紋的帷幕上。耳廓狐族宰相用金柄小刀剖開蜜瓜,汁水蜿蜒如地圖上的國界線:"弘陽國的胡蘿卜田,足夠喂飽我們三國的馬匹。"路普姆使者轉動著琥珀扳指輕笑:"我國工匠已改良弩炮射程。"溫塞國特使的狼牙項鏈叮當作響:"隻要貴國牽製住朱瓦國戰象..."
    落子無悔,雙鋒出鞘
    五更梆子響時,江新時玉冠束發的身影同時出現在兩個地方——王城校場上,他親手為三百死士斟酒;而在朱瓦國邊境,戴著青銅麵具的"商隊首領"正將嵌有龍紋的密匣遞給象兵統領。
    趙德陽的夜襲比預想更烈。當第一支火箭射中吉羅格中軍大帳時,他正用狐族文字書寫給薩克斯的密信。火舌卷過羊皮紙的刹那,帳外傳來弘陽國特有的戰吼聲——那是用胡蘿卜汁淬煉的刀刃劈開盾牌時的尖嘯。
    破曉時刻,棋局新開
    當朱瓦國的戰象群突然出現在邊境演練時,路普姆的風車弩炮默默調轉了方向。江新時站在晨露未曦的城樓上,看著八百裏加急傳來的捷報輕笑出聲。靈悅為他係上繡有暗紋的披風,遠方地平線上,新一輪的朝陽正衝破烏雲。
    "該收網了。"國王撫過王後掌心的繭,他們身後,弘陽國的戰旗在風中獵獵作響,旗麵殘破處新縫的針腳,正是一幅完整的反攻路線圖。
    烽燼長歌·終章
    吉羅格的鎏金穹頂在烈焰中轟然坍塌,琉璃瓦片如血雨紛落。耳廓狐族宰相拖著燒焦的華袍在回廊間奔逃,腰間印綬的翡翠貔貅墜入火海。趙德陽的玄鐵陌刀破空而至,刀光閃過處,九尾狐旗與執旗者一同斷為兩截。
    北境傳來的狼嗥撕破夜空——溫塞國特使的馬鞭尚未揚起,都城已然易主。江新時密贈二王子的黃金彎刀,此刻正架在大汗咽喉。狼騎互相撕咬的混亂中,沒人注意到邊境線上弘陽國的玄甲騎在悄然撤退。
    商道絕,王旗落
    路普姆的鬱金香在寒冬裏集體凋零。停泊港口的商船甲板結滿蛛網,風車停轉的陰影裏,麵包坊前抗議的聲浪一浪高過一浪。當民眾推倒第一座關稅所時,禦書房裏的求和國書墨跡未幹,路普姆國王的印章重重壓在弘陽國提出的盟約上。
    王城之巔,曙光初現
    破曉時分,江新時獨自立在摘星閣第九重飛簷上。東方的天際線處,最後一縷戰火硝煙正在消散,露出被鮮血澆灌過的萬裏沃野。他染血的戰袍下擺尚在滴露,腰間"破嶽"槍的紅纓卻已係上象征和平的玉環。
    靈悅踏著晨光走來,發間的新摘野菊沾著露水。她將掌心貼在丈夫仍帶火藥味的鎧甲上:"該讓將士們解甲種田了。"遠處傳來第一聲春耕的號子,王城腳下的土地裏,已有嫩芽頂開殘留的箭鏃。
    江新時握緊妻子布滿細繭的手。在他們身後,弘陽國的晨鍾正撞碎最後一片戰雲,鍾聲裏炊煙漸起,學堂重開,打鐵鋪的錘擊聲開始鍛造犁鏵。曆經戰火淬煉的和平,比任何王冠上的寶石都更珍貴。
    暗湧篇·疑雲密布
    金鑾殿的蟠龍燭台爆開一朵燈花,江新時指間的密信在火光中顯出詭譎的紋路——那是用朱瓦國特產的孔雀藍墨水書寫的告密信,字裏行間卻夾雜著薩克斯熊族特有的樺樹皮紙碎屑。他指尖輕叩案幾,震得茶湯泛起漣漪:"好一招借刀殺人。"
    三更梆子響過,趙德陽的黑鐵甲胄裹著夜露跪在屏風後。江新時割開一截胡蘿卜遞去:"嚐嚐,朱瓦國上月進貢的。"兩人在沉默中品出了同樣的疑慮——這甘甜裏藏著不該有的硝石味。
    蛛絲馬跡·暗戰無聲
    靈悅的繡鞋踏過禦花園的晨露,腰間香囊裏裝著各國貴婦最愛的龍腦香。當她"不慎"打翻香爐時,朱瓦國使節夫人袖口的象形紋刺青在火光中一閃而逝——那是薩克斯死士才有的標記。
    第七日破曉,趙德陽帶著滿身荊棘劃痕複命。展開的羊皮地圖上,朱瓦國邊境新挖的壕溝組成一個詭異的進攻陣型。"戰象的腳印很深,"他抹去眉骨血跡,"但糧草車留下的車轍卻很淺。"
    獵刃出鞘·邊境驚變
    秋狩的號角聲響徹雲霄時,弘陽國的精銳已化整為零。江新時金弓上的白羽箭鏃刻意磨鈍,箭囊底層卻藏著三支淬毒的破甲箭。當狩獵隊伍抵達翡翠穀,對麵山脊突然驚起飛鳥——朱瓦國的戰象披著偽裝的草皮,象牙上新裝的青銅尖刺在陽光下寒光凜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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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城鍾樓裏,靈悅正在給孤兒們分糖糕。她撫過窗欞上顫抖的銅鈴,突然將糖糕捏成粉末。遠在邊境的江新時似有所感,猛然抬手止住軍隊行進。風送來戰象的響鼻聲,他望著山穀對麵若隱若現的玄色旗幟,忽然冷笑:"果然連象鞍都換成了薩克斯的款式。"
    血色山穀·伏擊篇
    "依計行事。"江新時低沉的嗓音裹挾著凜冽殺意,指尖在"破嶽"槍杆上叩出三短一長的暗號。趙德陽玄甲微振,轉瞬間已化作山嵐間的一道殘影,三百鐵騎隨著他手勢如墨跡般洇入岩縫。
    大地開始震顫。朱瓦國的青銅戰象踏碎穀底薄霧,象足每一次起落都震落山崖碎石。象鞍上,裹著紗麗的馭手們長矛斜指,卻在看到穀中驚飛的雀鳥時驟然繃緊背脊——太遲了。
    "放!"
    江新時的令旗劈開凝固的空氣。霎時懸崖兩側亮起無數火把,浸滿鬆脂的箭雨呼嘯而下。第一頭戰象發出震耳欲聾的悲鳴,燃燒的象轎將它變成移動的火炬。靈悅的紅衣在硝煙中獵獵作響,她雙刀交錯斬斷韁繩,失控的象群頓時成為朱瓦國軍陣最致命的武器。
    血色殘陽·鏖戰篇
    玄鐵槍尖挑飛第七個象兵時,江新時忽然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熊族戰吼。薩克斯的重甲兵團如黑潮般從隘口湧來,為首的熊族將領巨斧橫掃,兩名弘陽國騎兵連人帶馬被劈成兩半。
    "結圓陣!"江新時白馬人立而起,槍杆格住劈來的斧刃,火星迸濺中看清斧麵上薩克斯皇族的狼頭徽記。靈悅旋身斬落持斧的熊掌,溫熱的鮮血在她麵頰繪出妖異的圖騰。
    戰局陡然逆轉。趙德陽帶著殘存的玄甲騎死守穀口,每一柄卷刃的陌刀都抵著三支長矛。江新時突然長笑出聲,染血的玉冠在夕陽下折射出血色光芒:"好得很!今日就讓薩克斯的圖騰柱上,多刻一道弘陽槍痕!"
    他槍勢突變,七尺槍杆竟使出了靈悅的雙刀技法。槍纓掃過之處,熊族重甲士兵驚覺咽喉微涼——那些看似裝飾的紅纓,實則是淬了蛇毒的鋼絲。當最後一縷陽光掠過山脊時,整個翡翠穀已化作血肉磨盤,而弘陽國的戰旗依然在最高處獵獵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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