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踩著細高跟走進陸沉的辦公室時，男人正埋首於文件堆中，鋼筆尖在羊皮紙上劃出沙沙聲響。她故意將文件袋往桌上一放，金屬搭扣撞擊桌麵的聲響讓陸沉抬了抬眼，金絲眼鏡後的瞳孔在看見她吊帶裙肩帶滑落時，驟然縮成危險的細縫。
    “典獄長，這是新的齒輪城人口統計表。” 清歌歪頭，指尖劃過他辦公桌上的銅製鎮紙，“需要我幫您 ——”
    “這裏寫錯了。” 陸沉突然開口，鋼筆尖精準勾住她滑落的肩帶，輕輕往上一挑。絲綢肩帶在筆尖打了個結，清歌能感受到金屬筆尖的涼意擦過鎖骨，癢癢的，像他平時看她的眼神。
    “哪裏錯了？” 她故意湊近，胸前的龍舌蘭香混著陸沉身上的鬆木香彌漫開來。陸沉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鋼筆尖轉而在她鎖骨下方落下一道墨痕，蜿蜒的筆畫像條小蛇，鑽進她裙領又鑽出，最終停在跳動的脈搏旁，勾勒出一個小巧的 “陸” 字。
    “這裏。” 他聲音低啞，指尖按住她手腕，阻止她去擦墨水，“oega 的信息素標記區，怎麽能隨便露給別人看？”
    清歌挑眉，指尖繞上他垂落的領帶：“典獄長這是在蓋章？怕我被其他 apha 盯上？” 她故意釋放一絲信息素，看著陸沉瞳孔裏的金色紋路驟然亮起，像被點燃的野火，“可我記得，機械城的規矩是 —— 強者才能標記。”
    陸沉突然放下鋼筆，雙手撐在桌麵上將她困在中間。清歌後背抵著冰涼的桌麵，仰頭望進他眼底的暗潮，卻見他忽然垂下眼，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下一秒，濕熱的觸感突然落在鎖骨的墨痕上，清歌猛地攥緊他襯衫下擺 —— 陸沉竟用舌尖舔掉了那道墨水！
    “現在沒有了。” 他抬頭時，唇角還沾著一點藍墨，像不小心暈開的水彩，“不過 ——” 他指尖劃過她被舔濕的皮膚，聲音裏帶著壓抑的沙啞，“如果清歌小姐想蓋章……” 他忽然咬住她耳垂，“我不介意用更永久的方式。”
    清歌的指尖無意識地勾住他後腰的皮帶，感受著他身體瞬間繃緊的線條。係統在腦海裏瘋狂刷屏：“警告！檢測到陸沉的信息素濃度超標！宿主請警惕 apha 的標記企圖 ——”
    “噓。” 清歌在陸沉耳邊輕笑，指尖趁機扯掉他的金絲眼鏡，“典獄長的‘茶香’功夫練得不錯，不過……” 她將眼鏡腿掛在自己領口，任由鏡片蹭過胸口，“蓋章這種事，不該用鋼筆 ——” 她勾住他的手指按在自己頸側，“用牙才對。”
    陸沉的呼吸驟然灼熱，指腹碾過她跳動的脈搏，忽然抓起桌上的印泥盒。清歌挑眉看他打開盒蓋，卻見他用食指蘸了點朱紅色印泥，在她手背輕輕按下 —— 是個小巧的齒輪圖案。
    “臨時印章。” 他低頭吻了吻那抹紅，聲音裏帶著得逞的笑意，“正式標記……” 他忽然握住她手腕按在自己頸側，那裏有處尚未愈合的咬痕，正是上次她易感期時留下的，“要等你親自來蓋。”
    窗外忽然響起機械城的報時汽笛，清歌這才驚覺兩人不知不覺靠得極近，她的腿正夾在他兩腿之間，而他的機械皮帶扣硌著她大腿根，傳來微微的震顫。係統突然在視網膜上彈出紅色警報：“注意！陸燼正向辦公室靠近！預計到達時間 ——”
    “來不及了。” 清歌勾住陸沉的脖子，指尖扯鬆他的領帶，“典獄長，你的午休時間到了。”
    陸沉低笑一聲，長臂一伸將桌上的文件掃到地上。清歌後背撞上桌麵時，瞥見他辦公椅背後的暗格 —— 裏麵竟擺著個與她等身的機械人偶，穿著和她昨天穿過的同一款吊帶裙。
    “陸沉！” 她挑眉，指尖點了點人偶的機械臉頰，“這算不算職場性騷擾？”
    男人耳尖泛紅，卻毫無愧色地覆上來，指尖熟練地解開她裙帶：“不算。” 他咬住她唇齒間的輕笑，聲音悶得像浸了酒的鬆木香，“這是典獄長的私人收藏。”
    門外突然傳來陸燼的砸門聲：“陸沉！你把清歌藏哪了？！”
    清歌笑著在陸沉唇上落下一吻，指尖劃過他後腰的敏感點。男人顫抖著悶哼一聲，忽然扯過桌布將兩人罩在下麵。桌布下，陸沉的指尖正沿著她腰線往上攀爬，而清歌的腳尖悄悄勾住他的皮鞭，在他耳邊低笑：“典獄長，你的‘茶香’戲碼 ——” 她感受著他越來越失控的呼吸，“該升級了。”
    桌布外，陸燼的砸門聲越來越急；桌布內，陸沉的吻卻越來越深。清歌摸到他西裝內袋裏的懷表，表蓋內側刻著行小字：“致我的月亮 —— 艾麗卡”。她忽然想起上界的記憶，那時她剛為陸沉設計完機械心髒，他也是這樣將她按在工作台上，用齒輪當戒指套在她無名指上。
    “清歌……” 陸沉的聲音裏帶著破碎的克製，“別在這個時候想別人。”
    她回過神，發現自己不知不覺捏緊了他的領帶。於是她輕笑一聲，主動咬住他喉結，聽著他從胸腔裏溢出的低喘，忽然覺得這顆被機械齒輪包裹的心髒，其實比誰都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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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陸燼終於踹開辦公室門時，隻看見滿地文件和歪倒的台燈。清歌坐在陸沉的辦公椅上，慢條斯理地塗著口紅，而陸沉站在窗邊整理袖扣，耳尖的紅色卻怎麽也褪不下去。
    “你們在幹什麽？” 陸燼皺眉，機械臂無意識地捏緊門框。
    清歌舉起手，手背上的朱紅色齒輪印記還沒幹透：“典獄長在教我蓋章。” 她歪頭，看著陸燼眼底驟然翻湧的暗金色紋路，忽然站起身，讓吊帶裙肩帶再次滑落，“不過…… 陸燼，你的臨時印章好像沒蓋對位置呢。”
    兩個 apha 的視線同時落在她頸側那抹若隱若現的咬痕上。清歌忍住笑，任由係統在腦海裏哀嚎 “宿主你這是故意玩火”，轉身走向門口。路過陸沉時，她忽然從他口袋裏抽出鋼筆，在自己掌心寫下個小小的 “燼” 字。
    “下次換你蓋章。” 她對陸燼晃了晃掌心，在男人瞳孔驟縮的瞬間，輕笑出聲，“不過 ——” 她指尖劃過兩人喉結，“記得用真章，別學陸沉用鋼筆玩虛的。”
    辦公室裏，兩個 apha 的信息素正無聲地交鋒。清歌踩著高跟走出房門，聽見陸沉低笑一聲：“弟弟，看來我們的‘茶香’和‘機械臂’，都該升級了。”
    她搖搖頭，指尖撫過鎖骨上殘留的陸沉體溫。係統突然冒出來：“宿主，檢測到陸沉的信任值突破 110！這、這不符合常規攻略邏輯 ——”
    “笨蛋。” 清歌輕笑，抬頭望向機械城上空的齒輪天幕，“在這個世界，感情從來不是邏輯題。” 她指尖揉了揉發梢，那裏還沾著陸沉的雪鬆味信息素，“而是一場…… 失控的齒輪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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