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倚在懸浮列車的觀景窗前，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車窗。窗外是機械城特有的齒輪雲層，金屬光澤的雲朵在軌道兩側翻湧，偶爾有蒸汽列車轟鳴著從下方掠過，噴出的白霧在她臉上投下 feeting shados短暫的陰影）。
    “還有三小時到邊境。” 陸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機械臂遞來一罐龍舌蘭味的能量飲料，“要休息嗎？”
    清歌挑眉接過，指尖故意劃過他機械臂的傳感器。陸燼的機械義眼紅光微閃，突然伸手按住她腰側 —— 列車毫無預兆地劇烈顛簸，齒輪摩擦聲刺得人耳膜發疼，清歌腳下一滑，整個人踉蹌著撞進他懷裏。
    “警告！檢測到太陽黑子活動導致磁軌紊亂！” 係統的聲音裏帶著電流雜音，“預計顛簸持續時間 —— 啊宿主小心！”
    清歌沒來得及反應，就被陸燼攔腰抱起，兩人跌進旁邊的軟臥包廂。她後背撞上柔軟的床墊，而陸燼的機械膝正好卡在她兩腿間，金屬關節隔著布料傳來微燙的震顫。
    “抱歉。” 陸燼的聲音近在咫尺，機械臂撐在她頭側，齒輪轉動聲混著他的呼吸，“有沒有撞到 ——”
    “撞到了。” 清歌故意皺眉，指尖勾住他領帶往下拽，“這裏。” 她的鼻尖蹭過他機械頸側的敏感區，感受著他身體瞬間繃緊的線條，“陸典獄長打算怎麽賠？”
    陸燼的機械義眼紅光驟深，指尖順著她腰側敏感帶輕輕劃過。清歌咬住下唇，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蓋過了列車的轟鳴。忽然，列車又是一陣劇烈顛簸，陸燼的機械臂沒撐住，整個人壓下來，金屬肩甲蹭過她鎖骨，帶來異樣的酥麻感。
    “坐穩了。” 陸燼的聲音裏帶著壓抑的笑意，指尖按在她腰後某個穴位，“接下來的路段會很 —— 晃。”
    清歌挑眉，忽然伸手扯掉他的機械義眼。金屬義眼在她掌心泛著溫熱的紅光，鏡片裏倒映著她微亂的發絲和泛紅的眼角，還有陸燼眼底幾乎要將人吞噬的暗金色紋路。
    “先讓我看看 ——” 她將義眼放在唇邊，輕輕吹掉上麵的霧氣，“典獄長瞳孔裏有沒有我。”
    陸燼喉間溢出一聲低笑，機械臂突然收緊，將她整個人往上托。清歌的雙腿下意識纏上他腰側，感受到他機械皮帶扣的棱角隔著布料蹭過皮膚，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看到了。” 陸燼低頭咬住她耳垂，聲音裏帶著齒輪轉動的沙啞，“比任何精密儀器都清楚。” 他的鼻尖劃過她頸側的信息素腺體，清歌能感受到他刻意壓抑的信息素波動，像被關在籠子裏的野獸，蠢蠢欲動。
    忽然，列車頂部的應急燈驟然亮起，紅色光影在陸燼的機械肩甲上跳動。清歌趁機打量他半人半機械的身體 —— 鎖骨下方的皮膚下，能看見齒輪和管線在微微蠕動，像活著的血管。她指尖忍不住觸碰那裏，感受著金屬與血肉交界處的溫度差。
    “好奇？” 陸燼抓住她手腕，放在唇邊輕吻，“想不想聽個秘密？” 他的機械臂緩緩下移，在她大腿根輕輕一捏，“這裏的齒輪，是按照你上界時畫的圖紙做的。”
    清歌挑眉，指尖繞上他機械臂的齒輪接縫：“哦？那是不是該收專利費？” 她故意釋放一絲龍舌蘭信息素，看著陸燼瞳孔裏的紅光瞬間蔓延成燎原之火，“用信息素支付怎麽樣？”
    陸燼的回應是突然按住她手腕舉過頭頂，機械臂的齒輪蹭過她敏感的腕內側。清歌仰頭望進他眼底的漩渦，忽然覺得這列顛簸的懸浮列車，像極了他們搖搖欲墜的理智 —— 隨時可能脫軌，墜入更深的混沌。
    “係統。” 她在腦海裏輕笑，“檢測到陸燼的機械心髒轉速超標了嗎？”
    “宿、宿主！” 小黑團子的聲音帶著哭腔，“現在是公共場合！請遵守小世界的社會秩序 ——”
    “秩序？” 清歌咬住陸燼的機械肩甲，聽著他悶哼一聲，齒輪轉動聲陡然加快，“在我這裏，隻有想做的事，和立刻要做的事。” 她指尖劃過他後腰的手動控製開關，“比如 ——”
    突然，列車廣播響起：“各位乘客請注意，磁軌修複完成，即將恢複平穩運行。”
    清歌挑眉，看著陸燼眼底閃過的失望，故意在他耳邊輕笑：“可惜了，典獄長的‘顛簸服務’還沒做完。”
    陸燼低歎一聲，鬆開她手腕，卻在她坐起時，突然按住她後腰 —— 清歌這才發現，自己的吊帶裙不知何時勾住了他機械臂的某個齒輪，肩帶已經滑到手肘，露出大半肩頭。
    “別動。” 陸燼的指尖極其輕柔地解開齒輪上的絲線，金屬指節蹭過她皮膚時，帶起一串戰栗，“這麽不小心，要是在戰場上……”
    “在戰場上，我隻會讓敵人不小心。” 清歌歪頭，指尖劃過他喉結，“比如現在 ——” 她忽然湊近他耳邊，“敵人的防線已經搖搖欲墜了。”
    陸燼猛地扣住她後頸，吻落下來的瞬間，列車終於恢複平穩。清歌被他按在軟臥包廂的角落裏，聽著他胸腔裏機械心髒的轟鳴，忽然覺得這種失控的感覺，比任何精密計算都更讓人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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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邊境後，有場硬仗要打。” 陸燼喘著氣，指尖撫過她被吻得紅腫的唇角，“所以現在 ——” 他忽然抱起她，將她放在包廂的小沙發上，“先補充體力。”
    清歌挑眉，看著他單膝跪地，機械臂緩緩抬起她腳踝。高跟鞋被輕輕脫下，陸燼的指尖從她腳背一路往上，在膝蓋內側的敏感點輕輕按壓。清歌忍不住蜷起腳趾，卻聽見他低笑一聲：“原來這裏 —— 更敏感。”
    係統在視網膜上彈出無數個紅色感歎號，清歌卻充耳不聞。她伸手勾住陸燼的領帶，將他拉到與自己平視，指尖捏起他一縷銀發：“陸燼，你說……” 她將銀發繞在指尖，“等會兒下了車，你臉上的 ipstick口紅）印，要怎麽跟陸沉解釋？”
    男人眼底閃過危險的光，機械臂突然卡住她下巴，迫使她張開嘴。清歌嚐到他舌尖殘留的龍舌蘭味，忽然覺得這列懸浮列車，載著的不是乘客，而是兩顆即將相撞的流星—— 明知會引發爆炸，卻偏要迎頭而上。
    當列車終於停靠在邊境站時，清歌對著車窗整理裙擺。她頸側有處淡淡的咬痕，是陸燼用信息素臨時標記的痕跡。係統哭唧唧地冒出來：“宿主，您的形象管理呢？！”
    “形象？” 清歌輕笑，指尖撫過咬痕，“在雄競的戰場上，這才是最好的旗幟。” 她轉身看向陸燼，後者正慢條斯理地戴上機械義眼，鏡片裏的紅光已經恢複冷靜，“對吧，典獄長？”
    陸燼伸手替她理好肩帶，指尖在她鎖骨處輕輕一按：“下次再在公共場合玩火……” 他低頭，在她耳邊落下一吻，“我就用機械鏈把你鎖在床頭，讓你親眼看看，齒輪城的典獄長有多‘不講道理’。”    “係統，” 她在腦海裏輕笑，“記錄一下，陸燼的機械膝壓到我腿間時，齒輪轉動頻率提高了 200。”
    “宿主！這、這屬於私人數據 ——”
    “笨蛋，” 清歌看著陸燼替她推開列車門，夕陽將他的機械輪廓鍍上金邊，“這是攻略進度的重要指標。” 她勾唇一笑，踏出車門的瞬間，故意讓陸燼的信息素隨風吹向遠處 —— 那裏，陸沉的黑色風衣已經在邊境站門口揚起。
    一場新的齒輪博弈，即將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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