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城年會的穹頂垂落齒輪狀的水晶燈，將整個會場切割成菱形光斑。清歌站在後台，指尖摩挲著機械抹胸邊緣的龍舌蘭紋路 —— 這是陸燼連夜改良的設計，每片齒輪薄片都能隨她的呼吸頻率開合，像極了某種精密的機械花。
    “緊張嗎？” 陸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伸手替她調整項鏈，金屬鏈墜是枚微型齒輪，中心嵌著她的瞳孔切片標本，“台下坐著機械城半數的 apha 議員。”
    清歌輕笑，感受著他雪鬆味的信息素輕輕包裹自己：“他們更想看雙典獄長為我失控吧？” 她故意晃了晃手腕，那裏的齒輪紋身隨著陸沉的靠近泛起微光 —— 這是溫泉夜三人信息素共振後留下的印記。
    陸燼的機械臂突然從轉角伸出，齒輪關節夾著枚機械蝴蝶發卡：“該上場了。” 他將發卡別在她發間，金屬觸須掃過耳垂時，清歌聽見他機械心髒微微加速的轟鳴，“記住，舞池是戰場。”
    聚光燈亮起的瞬間，清歌踏上舞台。陸燼的機械臂如藤蔓般纏繞她腰肢，齒輪轉動聲混著他特有的機械薄荷氣息；陸沉的皮鞭則化作銀色流光，末端的齒輪扣勾住她腳踝。台下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 —— 她裙擺的齒輪薄片正在自動展開，漸漸拚成一對機械蝴蝶的翅膀，腰側的臨時標記紋身若隱若現。<頌歌）的電子舞曲，鼓點裏混著齒輪咬合的節奏。清歌踮腳旋轉，陸燼的機械臂精準托住她後腰，每片齒輪薄片都在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她瞥見台下某個 apha 議員握緊了酒杯，信息素檢測儀發出尖銳的警報 —— 顯然，他被她刻意釋放的龍舌蘭氣息幹擾了。
    “小心。” 陸沉的皮鞭突然收緊，將她拽向自己。清歌後背貼上他機械胸甲的瞬間，感受到他心跳透過金屬傳來的震顫。全息投影屏上，兩人交疊的影子被放大數十倍，在齒輪狀的幕布上投下糾纏的剪影。
    陸燼的機械臂驟然變形，齒輪關節化作鋒利的刃狀，卻在觸及她脖頸時驟然收力，輕輕蹭過皮膚：“他們都在看。” 他的聲音混著電流雜音，“看你如何讓我們失控。”
    清歌輕笑，指尖劃過陸沉的喉結：“但失控的明明是你們。” 她故意釋放出混著兩人信息素的氣息 —— 雪鬆的沉穩與薄荷的銳利交織，在舞池上方形成金色的齒輪漩渦。台下的 oega 們紛紛捂住信息素腺體，而 apha 議員們的機械腕表同時發出過載警報。
    舞蹈進入高潮，陸沉的皮鞭甩出複雜的幾何軌跡，每一次抽響都與音樂節拍完美契合。清歌在兩人之間旋轉，裙擺的齒輪薄片不時脫落，掉在舞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極了破碎的規則。當陸燼將她高高托舉時，機械蝴蝶翅膀完全展開，露出腰側完整的齒輪紋身 —— 那是溫泉夜與星空下，兩人用信息素共同刻下的印記。
    “清歌！” 陸沉突然扣住她後頸，信息素如洶湧的浪潮將她淹沒。清歌望著他眼底翻湧的金紋，知道這是他在宣示主權。而陸燼的機械臂則纏上她手腕，齒輪關節在她脈搏處輕輕施壓，像是在測量她的心跳頻率。
    台下的掌聲突然變得嘈雜，某個 apha 議員拍案而起：“這是公然挑釁機械城秩序！oega 不該……”
    “不該什麽？” 清歌落地時，陸燼的機械臂及時接住她。她扯下陸沉的金絲眼鏡戴在自己臉上，鏡片後的眸光掃過全場，“不該讓 apha 為她失控？” 她晃了晃手腕，齒輪紋身與陸沉、陸燼的標記同時亮起，“還是說，你們害怕承認 —— 在這場雄競裏，贏家從來不是最強的 apha？”
    會場陷入死寂。清歌任由陸沉和陸燼護在兩側，感受到他們的信息素在她周身築起無形的屏障。陸燼的機械臂擦過她裙擺，齒輪薄片發出細微的嗡鳴；陸沉的皮鞭則輕輕卷住她手指，像極了溫柔的束縛。
    “這是機械城最新的信息素共振實驗。” 清歌舉起陸燼的機械義眼，鏡片裏倒映著全場震驚的麵孔，“想知道細節？” 她看向台下躍躍欲試的 apha 們，龍舌蘭信息素突然暴漲，“先通過雙典獄長的考核再說。”
    主持人尷尬的圓場聲中，清歌被兩人帶離舞台。後台的陰影裏，陸燼的機械臂突然將她抵在牆上，齒輪關節卡住她腰側：“故意刺激他們？”
    “不這樣，怎麽讓所有人知道 ——” 清歌輕笑，指尖劃過他機械心髒的外置開關，“在這個齒輪城裏，最危險的 oega，是我。” 她轉頭看向陸沉，後者正慢條斯理地整理領帶，卻藏不住耳尖的紅色，“也是你們心甘情願的……”
    “共犯。” 陸沉突然扣住她手腕，皮鞭纏住她腳踝。清歌感受到他的信息素與陸燼的薄荷氣息交織，在她體內掀起新一輪的共振。遠處傳來年會散場的喧嘩，而他們所在的角落，信息素凝成的金色齒輪仍在緩緩轉動。
    係統在視網膜上瘋狂閃爍：“宿主！您的行為導致機械城信息素管理局發出三級警報！但陸沉和陸燼的信任值突破 140——”
    “警報？” 清歌望著兩人眼底的笑意，任由陸燼的機械臂替她披上外套，“那不過是齒輪轉動時的噪音。” 她勾住兩人的手指，金屬與血肉的交疊處，齒輪紋身與信息素標記彼此呼應，“我們要做的，是讓整個機械城的齒輪，都按照我們的節奏轉動。”
    走出會場時，機械城的夜空飄起齒輪狀的細雨。清歌站在兩人中間，感受著陸沉的大衣替她擋住寒風，陸燼的機械臂為她撐起無形的傘。遠處的齒輪天幕下，某個 oega 女孩指著他們竊竊私語，眼中閃爍著向往的光芒 —— 她知道，一場關於規則與秩序的變革，已經隨著這支機械舞悄然開始。
    而她，永遠是那個站在齒輪中央的舞者，掌控著這場雄競遊戲的每一個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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