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械城的午間汽笛聲穿過百葉窗，在陸沉的辦公桌上投下明暗交錯的條紋。清歌抱著文件袋推門而入時，男人正咬著鋼筆帽核對數據，金絲眼鏡滑到鼻尖，露出眼尾那抹清淺的紅 —— 那是昨夜在廢棄飛船頂，她用信息素臨時標記留下的痕跡。
    “典獄長，這是新的能源分配表。” 清歌故意將文件袋往他懷裏一放，羊皮紙邊緣擦過他機械頸側的敏感區，“需要我幫您……”    清歌挑眉，任由他將發絲繞在鋼筆上：“哦？那正確的該是多少？”
    陸沉抬頭，瞳孔裏的金紋在陽光下泛著蜜色：“從現在起，120 分鍾。” 他突然按住她後腰，將她拽到辦公桌上，文件袋裏的紙張嘩啦啦散落，“而且 ——” 鋼筆尖挑開她吊帶裙肩帶，“屬於我的私有時間。”
    係統的小黑團子在視網膜上蹦躂：“宿主！陸沉的信任值又雙叒叕突破上限了！這不符合 ——”
    “符合我的規則。” 清歌輕笑，指尖勾住陸沉的領帶，將他拽到與自己平視，“典獄長，聽說你中午從不休息？” 她故意釋放一絲龍舌蘭信息素，看著他喉結滾動著吞下呻吟，“是因為…… 沒有值得浪費時間的人？”
    陸沉的回應是突然咬住她唇角，鋼筆 “啪” 地掉在地上。清歌感受到他機械心髒的轟鳴透過桌麵傳來，指尖無意識地扯開他襯衫紐扣，露出心口那枚龍舌蘭形狀的齒輪 —— 正是她今早親手嵌進去的。
    “浪費？” 陸沉喘息著吻過她鎖骨，指尖在她腰側敏感帶畫圈，“你是我最精密的計算。” 他忽然抬頭看向牆上的機械鍾，指針正指向 1205，“還有 115 分鍾，足夠讓你 ——”
    “陸沉！”
    辦公室的鐵門被砸得哐當響，陸燼的機械義眼紅光透過門縫漏進來：“清歌是不是在你這？她答應陪我調試機械臂的！”
    清歌忍住笑，指尖劃過陸沉泛紅的耳尖：“典獄長，你的午休時間好像有人要搶。”
    “搶不走。” 陸沉低笑，長臂一伸扯過桌布將兩人罩在下麵。桌布下，他的指尖熟練地解開她裙帶，而清歌的腳尖悄悄勾住他的皮鞭，在他耳邊低笑：“上次在清潔間沒做完的事……” 她感受著他身體驟然繃緊，“現在繼續？”
    陸沉的回應是突然按住她手腕按在辦公桌上，皮鞭梢掃過她大腿內側，激起一串戰栗。清歌聽見陸燼在門外砸門的頻率越來越急，卻故意抬高聲音：“陸燼，你的機械臂是不是又卡住了？需要我用信息素 ——”
    “清歌！” 陸沉咬住她耳垂，聲音裏帶著警告的沙啞，“別激怒他。”
    “我偏要。” 清歌輕笑，指尖在桌布下比出個挑釁的手勢，“畢竟 ——” 她感受著陸沉的信息素如雪鬆巨浪般壓來，卻在其中混入一縷屬於陸燼的機械薄荷味，“三角契約，缺一不可。”
    門外突然傳來金屬扭曲聲，陸燼竟用機械臂強行掰開門縫。清歌在桌布下挑眉，看著陸沉眼底閃過的懊惱，故意伸手扯開桌布 —— 隻見陸沉襯衫紐扣崩了兩顆，她的吊帶裙肩帶滑到手肘，兩人交疊的影子被正午陽光拉得老長。
    “你們在幹什麽？” 陸燼皺眉，機械臂捏著變形的門把手，“陸沉，你又用職權之便 ——”
    “是我自願的。” 清歌晃了晃手腕上的齒輪紋身，那是昨夜星空下三人共同的印記，“典獄長在教我……” 她指尖劃過陸沉喉結，“蓋章。”
    陸燼的機械義眼紅光驟深，視線落在她頸側新浮現的齒輪紋身 —— 那是陸沉的雪鬆信息素與他的機械薄荷味交織的產物。他突然跨進辦公室，機械臂 “哢嗒” 一聲鎖住陸沉的後頸：“不公平，我也要午休。”
    陸沉挑眉，指尖撫過清歌腰側：“弟弟，午休時間有限，要排隊。”
    “不用排。” 清歌輕笑，伸手同時勾住兩人領帶，“我允許你們…… 一起午休。” 她故意在兩人信息素的包裹中釋放出全盛期的龍舌蘭味，“不過 ——” 她看著兩人瞳孔同時驟縮，“得聽我的。”
    係統在腦海裏發出絕望的哀嚎：“宿主！這是辦公室！是機械城的權力中樞！你們這樣會被下屬看見的 ——”
    “看見就看見。” 清歌咬住陸燼的機械肩甲，感受著他機械心髒的轟鳴，“反正他們早該知道 ——” 她轉身吻住陸沉，舌尖掃過他齒間的龍舌蘭餘味，“在這個齒輪城裏，最不該招惹的 oega，是我。”
    陸沉和陸燼對視一眼，同時露出認命的笑意。當陸燼的機械臂纏上她腰側，陸沉的皮鞭繞住她腳踝時，清歌聽見遠處傳來研究員們的腳步聲。她非但沒躲，反而故意抬高下巴，讓頸側的標記紋身暴露在陽光下 —— 那是雄競勝利者的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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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歌小姐，您的 ——” 最先進門的研究員瞬間漲紅了臉，落荒而逃。
    清歌輕笑，指尖捏起陸沉的金絲眼鏡架在自己鼻尖：“典獄長，看來你的‘茶香’形象 ——” 她晃了晃眼鏡，“崩了。”
    陸沉低笑一聲，伸手替她理好歪掉的肩帶：“崩就崩了。” 他低頭，在她唇角落下一個輕吻，“反正從遇見你開始，我的齒輪就沒正常轉過。”
    陸燼的機械臂突然舉起她手腕，對著陽光轉動：“看，紋身變色了。”
    清歌望去，隻見腕間的齒輪紋身正隨著三人的信息素波動變換顏色 —— 從雪鬆的墨綠到機械薄荷的銀藍，再到龍舌蘭的金，最後融合成深邃的紫黑色，像極了昨夜星空的顏色。
    “這是…… 永久標記？” 她挑眉。
    “是共生烙印。” 陸沉握住她手，放在自己心口，“現在，我們的心跳頻率完全一致。”
    係統突然彈出全息屏，上麵顯示著 “共生詛咒修複度 100” 的字樣：“宿主！恭喜完成核心任務！但、但這屬於超額完成啊！”
    “笨蛋，” 清歌輕笑，指尖劃過兩人喉結，“在愛情裏，從來沒有‘任務’，隻有‘想做’。” 她抬頭望向辦公室的落地窗，機械城的齒輪天幕在正午陽光下轉動，“比如現在 ——” 她勾住兩人脖子，“想做的事，才剛剛開始。”
    陸燼的機械臂突然抱起她走向休息間，陸沉則慢條斯理地鎖上辦公室門。清歌從陸燼肩頭望出去，看見自己的倒影映在兩人眼底 —— 那是被兩份極致的愛寵壞的模樣。
    “係統，” 她在腦海裏輕笑，“記錄一下，陸沉的鋼筆斷裂時，機械心髒轉速是 210，陸燼的門把手捏碎時是 220。”
    “宿主！這、這是要做什麽？”
    “比較雄競數據啊。” 清歌眨眨眼，看著休息間的床鋪上散落著她上次落下的機械比基尼，“畢竟 ——” 她在陸燼唇上落下一吻，又在陸沉喉結上印下一個淡淡的口紅印，“勝者，才有資格和我共度下一個午休時間。”
    係統默默打開新的數據庫，命名為 “雄競心跳指數分析”。而辦公室裏，兩場無聲的戰爭已經打響 —— 一場關於信息素濃度，一場關於誰能讓 oega 先發出喘息。至於結果？機械城的陽光知道，齒輪知道，還有某個被信息素熏得暈乎乎的小黑團子，全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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