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滅贏了。
    之後暴雨驟然停歇，天色恢複蔚藍色。
    點讚是必須的，還有溜須拍馬。
    鹿攸寧再次禦起寶劍，飛去半空察看究竟。
    沒找著帝滅，卻看到曹柏須呲著牙，半笑不笑地盯著她，
    “混沌五靈根？”
    陰陽怪氣的哦。
    鹿攸寧嘿嘿地笑，“我跟您說過，我三年就從修真界飛升到仙界，但是您不相信。”
    曹柏須眯起眼，“歸陌兮是你師兄？”
    “是大師兄。”
    鹿攸寧麵孔微微一紅，又補充一句，“在仙境，我倆結為道侶了。”
    曹柏須摸起了下巴，若有所思地問，“你強迫他了？”
    鹿攸寧歪起頭，嘴巴張得老大，“您怎麽會有這種想法？”
    曹柏須嘖嘖，“我又不瞎，他對你很冷淡。”
    鹿攸寧有些抓狂，但這事委實也不容易解釋。撓撓頭，她隻能擺爛，“既然您不瞎，那就繼續看吧。”
    “他人呢？”
    曹柏須四處張望，“剛才他突然消失不見，是你動的手腳吧。”
    鹿攸寧嗯嗯點頭，“他在靈器的領域裏，明日可以出來。”
    說到這裏，她昂起頭，向稍遠處的克農打招呼，“祖宗大舅，你們看到帝滅了嗎？”
    這稱呼，克農也是暈的。
    不過他好好回答，“他讓我們在去前方的山峰休整，晚點他會過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大佬就是牛逼！
    鹿攸寧感慨一番，然後又是點頭，“行啊，你們在前方帶路，我們跟著來。”
    感覺全身都普照著帝滅大佬的威光，克農和襲雲昂首挺胸，徑直往前飛去。
    被暴雨澆得麵目全非的月明宗的宗主們，天色放晴之後，各自施展神功，將自己收拾妥當。此刻，他們俱是嚴肅的表情，沉寂無聲地看著他們過去。
    鹿攸寧講禮貌，向著五位團團行禮。
    “五位前輩好，這趟我們真的隻是路過，多有打擾，得罪得罪。”
    蕭汲挺著一張麵癱臉，淡聲問話，“你屬於哪個陣營？”
    鹿攸寧笑容凝固了幾分，轉身扯住曹柏須，“蕭宗主，我和大師兄都拜他為師了。”
    蕭汲的神情稍稍有些變化，剛剛飛來仙界之時，他未有搞懂情況，被哄騙入了九元宗。之後韋和風親自過來帶他，離開九元宗的城池，在九元宗看來，他屬於叛逃。
    曹柏須是九元宗宗主的師弟，蕭汲當然聽說過他。
    “你們入了九元宗？”
    這個？
    鹿攸寧不太確定。
    轉過頭，“師父，我們隻是拜您為師，沒有入九元宗吧。”
    曹柏須也是服氣，“我是九元宗的，你們拜我為師，自然就是九元宗的弟子。”
    鹿攸寧苦起臉，“我和大師兄都是渡靈宗的，不能入到別的宗門。”
    “那你還讓我入你那個虎憨宗呢。”
    說到這裏，曹柏須突然來了靈感，小聲地問，“你之前說虎憨宗有一個強於我的人選，前幾日走散了，未有找到邀約的機會。他若加入，我就要退到第三的位置。所以這人是帝滅？”
    鹿攸寧朝他擠擠眼，表示您猜對了。
    曹柏須又有疑問，“假設他加入，實力排第一，還是第二？”
    這個鹿攸寧真是說不出來，半抬了腦袋，思忖片刻，然後搖頭，“不知。”
    曹柏須“哦”一聲，帝滅的實力他已經見識過了，如果另一位與帝滅不相上下，那……虎憨宗的實力深不可測。
    再來看鹿攸寧，他思緒複雜。
    福兮禍兮？
    竟然讓他撿了這麽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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