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黑影來襲,秘法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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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霧在山風裏翻湧如沸,黑影那遮天蔽日的利爪離林九歌的頭頂不過三寸。
    柳如煙的指尖還凝著半枚淬毒的銀針,陳風正咬著舌尖將最後一道陣旗插入石縫,王霸天的巨斧剛劈碎一團黑霧,孫烈的雁翎刀還沾著鬼火餘燼——所有人的動作都在這一刻凝固,連呼吸都被那鋪天蓋地的壓迫感碾碎。
    “九歌!”柳如煙的驚呼被黑影的怒吼撕成碎片。
    林九歌卻盯著那幽綠鬼火裏若隱若現的爪心——那裏有團暗紅的光,像被鎖住的活物在掙紮。
    他忽然想起母親臨終前在他心口畫的紋路,與此刻胎記迸發的白光產生共鳴,短刃“青蚨”嗡鳴著震得掌心發麻。
    “陳風!困陣還差幾步?”他的聲音沉穩得像是淬過冰,眼底的怯懦早被燒得幹幹淨淨。
    “三息!”陳風額角青筋暴起,最後三根陣旗釘入地脈,“但這鬼東西沾了魔煞之氣,困陣最多拖它半柱香!”
    林九歌反手將柳如煙拽到身後,短刃在掌心轉了個花:“如煙,等它衝陣時,把‘千毒散’打進那團紅芒裏。”他指了指黑影爪心,“那是它吞了魔魂後的命門。”
    柳如煙愣了一瞬,隨即明白過來——方才她用毒霧試探時,黑影獨獨避開了那片紅芒。
    她迅速咬破指尖,將銀針對準紅芒的位置,腕間的翡翠鐲子閃過幽光,那是她用千年毒蟾淚養了十年的“追魂針”。
    “老匹夫!看爺爺的斧頭!”王霸天暴喝一聲,巨斧裹挾著罡風劈向黑影手腕。
    他本是陸孤鴻安插的殺手,卻在方才林九歌用短刃替他擋下鬼爪時改了主意——這小子比那偽君子更像個修士。
    黑影吃痛,利爪微微偏移,卻在擦過林九歌左肩時帶出三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林九歌悶哼一聲,鮮血濺在青蚨刃上,短刃突然爆發出刺目青光,將他周身的血霧都灼成了白汽。
    “係統提示:檢測到宿主血脈激活,隱藏簽到點‘鎖魔淵核心’開啟。今日可額外簽到一次,是否立即簽到?”
    林九歌瞳孔驟縮——他等著係統提示等了三年。
    “簽到!”他在心裏低吼。
    “叮!獲得‘破魔劍訣·第三式’殘卷,當前積分 +10。”
    與此同時,慕容雪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劍走偏鋒時,手腕要像折梅枝。”這位神秘女修不知何時掠到他身側,素白劍穗掃過他手背,指尖在他腕間點了三下。
    林九歌隻覺一股清涼真氣湧入經脈,原本滯澀的劍招突然變得流暢如溪。
    “陣成!”陳風踉蹌著後退,地麵浮現出金色八卦紋路,將黑影困在中央。
    黑影發出刺耳尖嘯,黑霧翻湧著要撕裂陣法,卻被八卦紋裏湧出的青竹虛影纏住了四肢。
    “趁現在!”林九歌低喝。
    孫烈的雁翎刀率先劈入黑霧,刀身裹著赤焰——那是他用十年山火淬出的“焚魔刀”,專克陰邪。
    王霸天的巨斧緊隨其後,每一斧都帶起罡風,將黑影的攻勢逼得節節敗退。
    柳如煙的追魂針終於找準機會,“咻”地沒入那團紅芒。
    黑影突然發出嬰兒啼哭般的慘叫,黑霧裏滲出黑血,紅芒處裂開一道縫隙,隱約能看見裏麵鎖著半截染血的玉佩。
    “那是我娘的!”林九歌的瞳孔瞬間變成金褐色,心口的胎記燙得幾乎要燒穿皮膚。
    他提劍躍起,青蚨刃上的青光化作一條遊龍,正是慕容雪方才點化的“折梅三式”。
    慕容雪的素心劍緊隨其後,雙劍交擊的刹那,空中炸響驚雷。
    “破!”
    兩道劍光如利劍般絞入紅芒裂縫,黑影的黑霧瘋狂翻湧,卻終究抵不過破魔劍訣的銳氣。
    “哢嚓”一聲,紅芒破碎,半塊染血的玉佩掉落在地,與林九歌心口的胎記發出共鳴,一道金色流光沒入他眉心。
    “係統提示:檢測到血脈信物‘九鸞佩’殘片,解鎖記憶片段——宿主母親林清歌,渡世境大能,為封印魔皇殘魂自碎道基......”
    林九歌的太陽穴突突直跳,記憶如潮水般湧來:母親被陸孤鴻偷襲時的血濺玉階,她將半塊玉佩塞進他心口時的溫度,還有那句“記住,真正的惡不在魔,在人心”。
    “吼——!”黑影失去了紅芒支撐,化作一團黑霧就要潰散。
    林九歌青蚨刃一揮,青光如網將黑霧兜住,反手收入腰間的玉葫蘆——這是方才簽到時係統贈送的“鎖魔葫”,專收邪祟。
    祭壇中央的《鎖魔錄》終於不再懸浮,自動飛入林九歌手中。
    泛黃的書頁無風自動,一行金漆小字躍入眼簾:“破魔訣,渡世境可修,練至大成者,能破萬法......”
    “成了!”陳風癱坐在地,抹了把臉上的血汙。
    柳如煙急忙上前替林九歌包紮傷口,指尖卻在碰到他心口胎記時頓住——那裏不知何時浮現出半枚玉佩的紋路,與地上那半塊嚴絲合縫。
    王霸天踢了踢地上的黑霧殘渣,巨斧扛在肩上:“小子,這秘境裏的寶貝可夠你吃一壺了。”他嘴上不屑,眼底卻閃過一絲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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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烈將雁翎刀入鞘,衝林九歌抱了抱拳:“陸孤鴻那老匹夫,遲早要栽在你手裏。”
    慕容雪望著林九歌手中的《鎖魔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破魔訣......倒是配得上你。”她轉身要走,又似想起什麽,拋來一枚劍形玉佩,“若遇瓶頸,去蒼梧山劍塚找我。”
    林九歌攥緊玉佩,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那半塊九鸞佩上。
    他彎腰將玉佩拾起,入手的溫度讓他想起母親的懷抱——原來這麽多年,他尋找的不隻是真相,更是自己。
    “我們該走了。”他將《鎖魔錄》收入儲物袋,青蚨刃在掌心嗡鳴。
    眾人收拾妥當,剛要往穀外走,頭頂突然傳來悶雷般的轟鳴。
    林九歌抬頭,隻見黑風穀上方的天空不知何時聚起層層烏雲,濃得像要滴出血來。
    風突然變了方向,卷著血霧往穀口倒灌,遠處傳來若有若無的聖歌吟唱聲,像是千萬人在念誦某種古老咒語。
    柳如煙的臉色驟變:“這天氣......不對勁。”
    陳風掐指一算,額頭瞬間沁出冷汗:“卦象顯示......大凶。”
    林九歌握緊青蚨刃,望著那團越來越濃的烏雲,心口的胎記又開始發燙。
    他能感覺到,一場比黑影更可怕的危機,正在雲端蓄勢待發。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烏雲翻湧如煮沸的墨汁,紫電在雲底劈出蛛網狀的金痕,腥甜的血氣裹著陰寒鬼風倒灌進穀,吹得眾人道袍獵獵作響。
    柳如煙的鼻尖動了動,突然按住林九歌的胳膊:"這風裏有腐骨草的味道——是魔修常用的掩息散!"她素白的指尖泛起青黑,那是毒術反噬的征兆,"至少有三波人在逼近,其中一道氣息......"她頓了頓,眼底閃過厭惡,"和陸孤鴻座下大弟子周無妄的魔功很像。"
    陳風的卦盤突然炸成碎片,他踉蹌兩步,嘴角溢出黑血:"是"九死連環局"!
    有人用活人血祭布下殺陣,把我們困在穀裏了!"他指節發白地掐住掌心,鮮血流進卦盤殘片,"方位在東南方,三裏外的亂葬崗——那裏埋著二十七個築基期修士的骸骨!"
    "來得正好!"王霸天的巨斧在掌心轉了個圈,斧刃嗡鳴震落一片碎石,"老子正愁沒處撒火,陸老匹夫派來的狗,正好拿血祭我的斧!"他話音未落,穀口突然傳來骨骼摩擦的聲響,二十七個披頭散發的腐屍從血霧裏爬出,眼眶裏跳動著幽綠鬼火,腰間的玉佩還掛著半塊"玄真門"的弟子令牌——正是陳風方才算出的血祭之人。
    "小心!
    這些是"陰兵煞"!"孫烈的雁翎刀瞬間出鞘,刀身燃起赤焰,"用活人魂魄煉的傀儡,尋常刀劍傷不了!"他一刀劈碎撲來的腐屍,卻見那腐屍的傷口滲出黑血,眨眼間又愈合如初,"得用至陽之氣破其魂!"
    林九歌的指尖按在儲物袋上,《鎖魔錄》在袋中發燙。
    他望著腐屍腰間的玄真門令牌,突然想起母親記憶裏的畫麵——玄真門是當年力挺林清歌的正道大派,三年前一夜之間滿門被屠,原來陸孤鴻早就在布局!
    "係統提示:檢測到魔修血祭陣,觸發隱藏任務"破煞"。
    完成可獲得"焚陽訣"殘卷至陽功法),當前積分+20。"
    林九歌眼底閃過精芒,青蚨刃突然從儲物袋裏飛出,懸浮在他指尖,刃身流轉的青光與心口的九鸞佩紋路交相輝映。"如煙,用千毒散封它們的七竅!
    陳風,布"離火陣"引陽氣!"他反手抽出鎖魔葫,對著陰兵煞輕輕一晃,葫口湧出一道金繩,"王霸天、孫烈,跟我斬魂!"
    鎖魔葫的金繩纏上為首的陰兵煞脖頸,那腐屍發出刺耳尖叫,鬼火般的魂魄被一點點抽進葫中。
    柳如煙的銀針如暴雨傾盆,每一枚都淬著能腐骨蝕魂的"千日醉",陰兵煞的七竅頓時冒起青煙,動作遲緩如老嫗。
    陳風咬破舌尖噴出鮮血,在地上畫出赤紅火紋,離火陣應聲而起,熱浪裹著陽氣席卷而來,陰兵煞的腐肉開始滋滋融化。
    "好小子!"王霸天的巨斧裹著罡風劈下,這一次陰兵煞的魂魄再沒愈合,直接被劈成兩截;孫烈的焚魔刀緊隨其後,赤焰裹著魂魄燒成灰燼。
    不過盞茶時間,二十七個陰兵煞便化作黑灰,散在離火陣裏連渣都不剩。
    "呼——"陳風癱坐在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血祭陣的陣眼......"他突然瞪大眼睛,指向穀口的懸崖,"在那!"
    眾人抬頭,隻見懸崖上立著道玄色身影,腰間掛著九枚青銅鈴鐺,正是玄真門大弟子周無妄!
    他嘴角勾著陰笑,指尖掐訣,九枚鈴鐺同時炸響,烏雲裏頓時墜下九道黑雷,直劈向林九歌眾人。
    "想跑?"林九歌青蚨刃一振,破魔劍訣第三式的殘卷在識海浮現,青光化作九條遊龍,迎上黑雷。
    雙劍相交的刹那,空中炸響轟鳴,黑雷被劈成碎片,周無妄的身影也被震得倒飛出去,嘴角溢出黑血。
    "林九歌,你以為殺了幾個陰兵煞就能翻天?"周無妄擦了擦嘴角的血,目光掃過林九歌手中的鎖魔葫,眼底閃過貪婪,"你娘的九鸞佩,還有那本《鎖魔錄》......都是我家尊師的!"他話音未落,突然捏碎一枚玉符,身形化作黑霧消散,隻留下一句話飄在風裏:"三日後,蒼梧山劍塚,尊師要親自取你性命!"
    林九歌握緊九鸞佩,玉佩的溫度幾乎要灼傷掌心。
    他望著周無妄消失的方向,又低頭看向手中的《鎖魔錄》,泛黃的書頁上,"破魔訣"三個金漆大字正在發光——那是母親用血淚寫就的功法,也是他對抗陸孤鴻的唯一倚仗。
    "得盡快參透這《鎖魔錄》裏的秘法。"林九歌將書小心收入儲物袋,目光掃過眾人,"陸孤鴻既然敢約戰蒼梧山,必然有備而來。
    我們......"他頓了頓,看向慕容雪留下的劍形玉佩,"得先去劍塚。"
    穀外的風突然轉了方向,卷著血霧向遠處散去,隻留下林九歌等人的身影被夕陽拉得很長。
    《鎖魔錄》在儲物袋裏輕輕震顫,仿佛在回應他心中的戰意——一場更大的風暴,正在蒼梧山劍塚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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