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文鈞笑道：“林顧問，不用緊張，這是我們今年全部采購計劃，也不是讓你們一次就提供，我們也知道你們是一個大學生創業團隊。設備的供應商，我們已經談好了，等你們成為兩套係統供應商後，再正式實施。對方會把設備提供給我們，你們隻要把高於你們實際服務費的部分付給他們就行。當然，係統供應商也不止你們一家，這個是有相關規定的，但是你們至少可以做一半以上，具體哪幾個片區給你們做，小秦會跟你們說的。如果沒有問題，你們到時候和這些設備供應商先簽一個采購合同，不過也要等你們正式成為供應商之後。我們估算了一下，兩套係統一年服務費差不多可以收4000萬。”
    接著秦凱波給了林昉一份全市酒店和網吧數量清單，以及計劃收費表，林昉兩人，看了看清單和收費表。
    何斌是徹底懵了，看著林昉，林昉直接說道：“章處、秦警官，是不是這樣：酒管係統，我們一年內部服務費是5000左右一家店，對外報價是一萬左右一家，全市目前酒店差不多是7000來家，我們做一半3500間。我們可以做的網吧有300來間，有4萬台電腦。是不是這麽一個數？”
    兩人均點點頭，何斌現在真的要暈了，一年網絡公司服務費可以收2000多萬，他簡直不可想象。不過他定了定心神，繼續和林昉一起與章、秦二人接著商討了如何分片區，以及後續試運行、招投標流程等工作。
    這時林昉說道：“酒管係統，目前我們還在開發中，估計還需要一兩個月，不知道章處和秦警官，是不是來得及？”
    秦凱波說道：“這個沒有問題，因為現在其他幾家我們也在談。但我相信，你們的技術來說還是比較強的，尤其是後台管理這一塊，到時候我們服務器的安裝和調試，還需要貴方多協助。”
    林昉回道：“那可以的，章處、秦警官如果需要協助，我們隨時都可以。”
    看事情談得差不多了，章文鈞說有事先走了。
    章文鈞離開後，林昉問秦凱波：“秦警官，攝像頭這一塊，你們到時候能不能采購新康的？今天我們和新康談好合作了，這個月可以出樣品，樣品出了我讓他們送幾台過來，給你們測試，量產可能還需要一點時間，價格方麵要比進口有極大的優勢。”
    秦凱波聽到這消息也是非常興奮，笑道：“是嗎？太好了，如果價格能便宜一半，我們這些費用，可以采購更多的設備了。等他們樣機出來了，就讓他們聯係我。”
    林昉回道：“好的，這事我會跟進的，樣機一出來，我就讓他們聯係你。還有一件事，我想了解一下。”
    秦凱波說道：“林顧問，你說，什麽事？”
    林昉說道：“你這邊有沒有接觸過一家叫焰火科技的？”
    秦凱波沒有猶豫，直接回道：“他們來過了，就在上午。是漂亮國的企業，我覺得他們係統一般，沒有你們簡潔實用，東西看上去挺漂亮的，但是實用性不高，操作複雜，而且對硬件要求挺高的。當然，我們也讓他們先試運行一段時間，再看網吧的反饋，如果沒問題，可能也會讓他們參與，如果反饋不好，我們會繼續找第三家，至少要兩三家的供應商，這也是規定，希望林顧問、何總，不要介意啊。”
    林昉和何斌，連連說應該的，應該的。不過他們倆也鬆了一口氣，即便有第三家、第四家的供應商，對林昉來說也不怕，最後大不了我免費，就收100一台，給公安局打工，我通過遊戲賺錢。想到這裏，林昉覺得應該快一點拿下快浪。
    林昉準備起身時，秦凱波又說道：“這家焰火科技和魔都市局在合作，你們有興趣也可以去魔都市局談談合作。不過魔都那邊的人，嗬嗬，不好打交道，你懂的，他們看外國的月亮都圓一點，我們沚江這邊的東西再好，也是鄉下的，土得掉渣。如果你們有想法，我可以幫你們聯係一下我在魔都市局的同學。”
    林昉想了一下，說道：“感謝秦警官，我覺得這事不急，我先把我們的事情做好再說。再說，全省還有十個地市公安局呢，我覺得做三四年都做不完，沒有必要去魔都，做魔都我不如做蘇吳省。嗬嗬。”
    秦凱波笑道：“林顧問，你說得有道理，嗬嗬。”
    林昉看差不多了，就說：“那今天我們就到這裏，秦警官，你忙，我們先走了。哦對了，你有什麽需要的，和何總溝通。”
    秦凱波笑了一下說：“到時候再說吧，我送你們。”
    出了公安局，林昉看了一下時間，四點不到。拉著何斌到路邊小店買了一瓶水，何斌興奮地點上一根煙，說道：“班長，我們發了呀。我們回去就招人，開發酒管係統。”
    林昉也是興奮，不過林昉對於和公安這種合作方式，還是有點擔憂，想了一下說：“不用自己開發，去找一家現成的酒管係統合作，這一塊的業務給他們做，和他們談一個合作分成比例就好。他們就做酒店管理係統，我們提供和公安的接口、身份認證係統，他們以科技服務費的方式付給我們合作費。還有網吧管理係統，如果可以也交給他們去安裝，一台給他們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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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斌不解地問：“為什麽啊？”
    林昉笑道：“一、和公安的這種合作方式，我覺得有風險；二、酒管係統單一，而且後續沒有其他的可持續性的收入，不像我們做網吧係統，以後從內容上可以收費；三、你剛才也聽到我最後的話了……”
    何斌點點頭，說道：“我懂了，你說得對，有命賺還要有命花。”
    林昉左右看了一眼說道：“對啊，就找一家公司讓他們成為我們的代理商，我們隻做技術和研發，不管是單位還是個人有什麽需求，就讓他們去弄，萬一出了事，也和我們沒關係。所以這一次招投標不能由我們出麵，我們就做技術和產品的供應商，隻和代理商發生業務，不管對公對私他們去弄。而且這樣，以後我們在安裝、維護和售後，也不要麻煩了，這一塊未來涉及的事情很多，我們就專心做好技術和研發，搞好內容平台就行了。哦，對了，剛才忘了問秦凱波，賣遊戲點卡，是不是有問題，你回頭問一下。”
    何斌笑道：“班長，真是高。我們就賺沒風險的錢，做好自己的事情，麻煩的事讓別人去做。遊戲賺錢才快，而且沒什麽風險，我明天就問問他。現在，我聯係一下快浪？”
    林昉點點頭道：“好的，你聯係一下吧。”
    半小時後，兩人在西城的一個小區樓下，一名二十六七歲的男子，笑著迎接他們，男子戴著黑框眼鏡，頭發淩亂，目光呆滯，以至於看他的笑容，覺得那是畫在臉上的。男子看了林昉好一會兒，說道：“你是林昕的弟弟吧？”
    林昉聽到這話，就知道對方是老鄉了，說道：“是啊，我姐是林昕，我叫林昉。你認識我？”
    男子笑著說：“我和你姐是同學，高中同學，我叫陶震，我家也是水利工程隊的。哎呀，沒想到居然還是老鄉，還是一個院子的。”
    林昉認真看了陶震兩眼，終於想起來了，的確是一個家屬院的。陶震說：“馬波和潘建國也在，走走走，快上去，真是太好了，都是熟人。”
    何斌也是服了，沒想到快浪的創始人和林昉居然是老鄉加鄰居。笑道：“這個世界，真的是太小了。”
    陶震連連說是啊。
    快浪的工作室在二樓，租了一間三室一廳，看樣子是住和工作在一起的，屋子裏一股味道，讓林昉直接想退出去。辦公在客廳，有七八台電腦，人員一共是7人。
    陶震、馬波和潘建國三人的家都在嚴縣水利工程隊家屬院，年紀都比林昉要大。馬波、潘建國和林昉是熟悉的，因為年紀三人差不多，隻比林昉大兩三歲。陶震和林昕是同學，26歲，還有四人分別是三人同學。快浪七人，三人來自沚大，四人來自工大。
    在工作室待了一會兒，先敘敘舊，林昉看時間已經5點了，便說一起吃個飯吧，其實是他不想在這環境裏待著，真受不了。於是帶著七人，在周邊找了一家嚴縣飯店，眾人進入一間包廂。
    點上菜，一人來上一瓶啤酒。林昉也不磨嘰，直接問七人：“上次，何斌跟你們說過了合作方案，陶震你們幾人是怎麽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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