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老子英雄兒好漢，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沒人反對！”洪雙喜幽深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民眾也沒覺得不對。”
    “政治世家，醫學世家，軍人世家……他們還特別喜歡宣傳。”莊國棟想起來道。
    “咱們講的是宰相起於州郡 、猛將起於卒伍！”洪雙喜琉璃色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
    “英雄莫問出處！”齊許琥珀色的眼眸盈滿笑意看著她說道。
    洪雙喜明媚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科舉跟他們比先進多了。這是幾千年總結下來的經驗。在天街踏盡公卿骨，經曆血與火之後，才迎來宋朝科舉大爆發。”
    “這是黃巢殺光了門閥世家，按族譜殺的。”齊許聞言琥珀色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對呀！隋唐科舉推進沒那麽順利。”洪雙喜輕笑點頭道。
    “推薦信？不就是咱們以前舉孝廉！”莊國棟想了想說道。
    “隋唐之前，九品中正製。”齊許聞言脫口而出道，“這為走後門，大開方便之門啊！腐敗的溫床。”
    “對呀！這裏麵寫推薦信的都宣傳的他們那麽高尚，充滿了人文關懷，悲天憫人，德高望重！”洪雙喜陰陽怪氣地說道，“人家的人性非常有保證。真的！”
    “人性最不靠譜了。”齊許聞言立馬說道，“老說咱們人情社會，西方法製，就這樣嗎？我看他們才是。”
    “不批判咱們，怎麽顯得人家高尚呢！況且是我富我有理，我強我有理！”洪雙喜深邃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還是製度靠譜些！起碼能鑽的漏洞要少，人性可經不住任何考驗。”
    “天天嘲笑咱們王朝更替，什麽周期律。”洪雙喜冷哼一聲道，“周期律是奢侈品，王朝更替是一件偉大的事情，無數次把新的世家都給砍了，不停的堵漏洞。”接著又道，“用生命和鮮血一次次的推倒重來，從製度上約束新的世家門閥。”
    “說白了，這幾千年就是在完善製度。”齊許淺褐色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對呀！可製度沒有完美的，隻能追著後麵，亡羊補牢。”洪雙喜目光溫和地看著他們說道，“西方可沒有，有了漏洞，那是想方設法的合理化，合法化。”
    “這下麵的民眾能忍。”莊國棟 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問道。
    “別被工業化，富有的表象給騙了，他們管理製度，依然是奴隸主和奴隸。”洪雙喜澄淨的眼眸看著他們說道，“隻有咱們用暴烈的手段，掀桌子的勇氣。”下巴點點外麵道，“前些日子看過了。”
    “這老外的教育界係統性坍塌，近親繁殖，盤根錯節，滋生腐敗和利益交換。”莊國棟扶了下鏡框看著他們說道。
    “是啊！人家不在乎。”洪雙喜目光平靜地看著他們說道，“現在靠著二戰移民過去的人才，等這批人走了。學校還能剩下什麽？”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莊國棟聞言吞咽了幾下口水，“這……”
    “不用那麽激動，看看那些人才啥時候沒的。”洪雙喜鋥亮的黑眸看著他們說道。
    “這人家培養不出來，可以引進啊！繼續從歐洲。”莊國棟冷靜下來道。
    “引進頂級人才，諾獎的獲得者。”齊許聞言隨聲附和道。
    “諾獎？”洪雙喜嗤之以鼻道，“先把科學有國界這句話牢牢的記住。”
    “這人家隻頒給西方自己人嗎？”齊許聞言輕哼一聲道。
    “對呀！”洪雙喜冷哼一聲道，“咱們真正的有才之士，要跪舔的。不然別想。”
    “查一下諾獎得得名名單就知道了。”洪雙喜簡單輕鬆地說道，“這不難嗎？”
    “不用查，人家肯定自己人多。”齊許冷笑一聲道。
    洪雙喜明亮的黑眸看著他們說道，“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這在咱們得曆史上不停地上演。”
    “高校和搞學術的，最容易形成圈子。”莊國棟深以為然地說道。
    “獨立王國，曆史上這些士大夫讀書人，利益一致，豎起群體共同的堡壘，針插不進，水潑不進，鐵板一塊。”洪雙喜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同窗的關係很鐵的。”齊許聞言隨聲附和道。
    莊國棟黑框下的明亮的眼睛看著他們說道，“在封建時代，士大夫群體打著為民請命的幌子，為自己爭取利益，無視朝廷法度，結黨營私，把持科舉考試，壟斷晉升通道，寒門子弟報國無門。”
    “想要報國，就需要納投名狀，或者結姻親，形成利益共同體。”齊許麵色難看地說道。
    “把國家的用人牢牢掌握在少數的門閥世家手中，看起來公正、公平的考試，也變成了他們投機取巧，勾兌利益，打造朋黨圈子的工具。”莊國棟黑眸輕閃看著他們說道。
    “有名的東林黨！”齊許劍眉輕挑看著他們說道，“西方的驢象，不爭的頭破血流啊！這跟曆史上的黨爭有什麽區別。”
    “哎！可不能這麽說人家，人家那可是三權分立，那是頂頂好的，先進的很呐！”洪雙喜陰陽怪氣地說道，“互相監督，公正廉明。”
    “嘁！是互相拆台吧！”齊許幸災樂禍地說道，忽然想起來道，“對敵人利益一致是可以通力合作。”
    “對！”洪雙喜聞言莞爾一笑道，“他們代表不同的利益，傳統的醫藥財團，軍工複合體，現在又多了一個，科技新貴。”
    “科技新貴？計算機，互聯網，新的經濟增長點兒。”齊許幽深的眼眸轉了轉說道，“科技股？”
    “嗯哼！”洪雙喜微笑著點點頭道。
    “話說回來，古代某些名臣門生故吏遍天下，不是沒有原因的，一次科考取士，就可以讓他網羅世家新貴。”莊國棟黑眸輕轉道，“讓下一代朝廷各部的接班人都成為他的學生。”
    “榜下捉婿，俘獲寒門子弟。”洪雙喜輕哼一聲道，“再進一步，成立私塾，招攬十裏八鄉的孩子，養成嘛！忠誠度更高。”
    “書院。”齊許聞言眼前一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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