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合作逆襲,終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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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雲軒用指腹摩挲著加密芯片上的冰裂紋路,當他經過時,走廊感應燈忽明忽暗。
    程詩瑤發梢殘留的茉莉香味突然變得刺鼻——這是她發動隕鐵磁場時的特殊標誌。
    他轉身拐進安全通道,芯片接觸掌紋的刹那,未來星圖碎片在視網膜上投射出東京灣的實時衛星雲圖。
    “田中和nhk記者約在銀座和光堂。”他對著虛空說道,西裝內襯裏的隕鐵懷表微微震動了三下,這是程詩瑤在二十三層機房傳來的確認信號。
    智能手表突然跳出十七個紅點,天眼視角穿透電梯鏡麵,捕捉到正在銷毀證據的保潔員手腕上掠過日式刺青。
    當那人把u盤塞進通風管道時,葉雲軒用鞋跟輕輕磕了兩下消防栓,管道裏頓時傳來納米機器人吞噬金屬的細碎聲響。
    談判室門口,王經理正用三條不同顏色的手帕輪番擦汗。
    葉雲軒抽走他胸袋裏的愛馬仕絲巾,在門禁感應器上輕輕掃過——絲巾夾層暗藏的磁粉排列成反監聽陣列,把田中藏在門框裏的共振竊聽器給弄啞了。
    “葉總,nhk的直播車……”
    “停在築地市場三號冷庫對麵。”葉雲軒把冒著寒氣的絲巾扔回給王經理,“記得提醒他們冷藏車供電係統容易短路。”
    史密斯團隊入座時,程詩瑤正在調試全息投影儀。
    她無名指上的隕鐵戒指劃過鋼化玻璃桌麵,田中西裝紐扣裏的石墨烯傳感器突然冒起青煙。
    李翻譯扶了扶滑落的金絲眼鏡,鏡腿投射出的同聲傳譯字幕裏,悄悄混入了程詩瑤植入的誤導詞庫。
    “關於技術標準差異……”史密斯剛開口,葉雲軒忽然把鋼筆擲向天花板。
    吸附在吊燈裏的微型激光發射器應聲墜落,正巧掉進張顧問推了推的茶杯墊凹槽裏。
    程詩瑤的隕鐵珠鏈在桌底發出蜂鳴聲,葉雲軒借著俯身撿鋼筆的動作,看到地板夾層裏蠕動的納米機器人正被磁場碾成銀屑。
    他起身時順勢調整領帶夾的角度,反光精準地刺入田中左眼,逼得對方偏頭躲避的瞬間,王經理已經把篡改過的財務報表推到了史密斯麵前。
    “我們為貴方定製了文化適配模塊。”葉雲軒的指尖在全息地圖上劃出金色軌跡,紐約和上海的霓虹光影在東京灣上空碰撞成璀璨的星群,“就像不同頻率的量子糾纏——”他突然按住悉尼坐標點,田中西裝內袋裏的衛星電話突然發出刺耳的忙音。
    史密斯扶了扶單邊眼鏡,鏡片倒映著葉雲軒調出的動態博弈模型。
    當程詩瑤啟動隕鐵戒指的幹擾磁場時,模型裏代表田中的紅色光點突然變成無害的淺粉色。
    李翻譯的鏡片閃過一串亂碼,原本生硬的“文化霸權”被他下意識地翻譯成了“跨文明協同”。
    “貴司對突發輿情的應變方案是?”史密斯助理突然發難。
    葉雲軒瞥見程詩瑤將隕鐵珠鏈纏上桌腿,談判室所有電子屏幕瞬間跳轉到nhk正在直播冷藏車起火的畫麵。
    張顧問適時遞上冰鎮烏龍茶,杯壁凝結的水珠在桌麵匯成東京灣的輪廓。
    當葉雲軒用手指抹去橫濱港位置的茶漬時,程詩瑤的隕鐵戒指正將偽造的郵件塞進田中的企業郵箱——發信時間顯示在七小時前。
    史密斯摘下眼鏡擦拭時,葉雲軒聽見隕鐵懷表傳來三下震動。
    這是程詩瑤在機房切斷了田中的所有退路,那些被篡改的監控錄像正順著人造衛星的軌道,在太平洋上空編織成天羅地網。
    王經理突然發現自己的三條手帕都變成了指揮棒——當他無意識地揮舞著絲綢指揮媒體攻防戰時,葉雲軒已經用咖啡漬在合同附件上畫出了對方無法拒絕的利潤曲線。
    鋼筆尖觸碰到合同紙麵的瞬間,史密斯的袖扣突然迸發出藍光。
    葉雲軒手腕微微一偏,讓墨水恰好避開了激光防偽紋——這是對方最後的試探。
    程詩瑤的隕鐵珠鏈在桌子底下輕輕顫動,把田中西褲口袋裏正在錄音的手機震成了一塊廢鐵。
    “合作愉快。”史密斯的中文帶著芝加哥口音,握手時特意露出了定製的腕表,表盤上的北鬥七星排列悄然發生了改變。
    葉雲軒的袖扣擦過對方的表鏡,納米鍍層瞬間將星圖恢複了原狀。
    田中起身時碰翻了烏龍茶,褐色的水漬在白色桌布上蔓延成了扭曲的島鏈。
    程詩瑤無名指輕輕敲擊杯沿,隕鐵戒指的震動讓茶水突然改變方向,在史密斯麵前匯聚成了一個規整的圓形。
    “中國有句老話。”她笑得像一隻收起爪子的貓,“覆水難收,但能塑形。”
    王經理的三條手帕終於派上了用場。
    這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一邊擦拭濺到合同封麵上的水珠,一邊用日語對著田中的背影補刀:“聽說羽田機場今晚有雷暴。”他擦汗的動作意外地優雅,“趕不上末班電車就糟了。”
    走廊的感應燈隨著田中的腳步依次熄滅,李翻譯突然摘下了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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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人鏡片後麵的眼睛亮得驚人:“程總,您篡改同聲傳譯詞庫的手法……”他喉結滾動著拿出便簽本,“能教我怎麽把‘技術壁壘’翻譯成‘創新台階’嗎?”
    葉雲軒轉身望向落地窗,以天眼視角穿透烏雲,看到二十公裏外nhk直播車冒出的黑煙。
    程詩瑤的茉莉香氣忽然變得清甜——這是解除磁場戒備的信號。
    她正把玩著那枚吞噬了石墨烯傳感器的隕鐵戒指,戒麵倒映著張顧問電腦屏幕上的利潤增長曲線。
    慶功宴設在六本木之丘的旋轉餐廳。
    當侍應生推來香檳塔時,王經理突然搶過程詩瑤的隕鐵珠鏈。
    這個平日膽小怕事的男人手腕靈活地翻動,納米材質的珠子在空中連成了東京地鐵線路圖。
    “銀座線癱瘓了三小時。”他漲紅著臉把珠子拍在餐桌上,“多虧程總讓冷藏車‘意外’起火。”
    玻璃幕牆外,東京灣的遊輪突然放出了中英雙語的煙花。
    史密斯在露台找到葉雲軒時,發現對方正在把玩打火機,跳動的火苗裏藏著他們博弈模型的動態投影。
    “葉先生知道華爾街的鯊魚是怎麽分食的嗎?”他搖晃著威士忌酒杯,冰塊碰撞的聲音像是在模擬股票走勢。
    程詩瑤的細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由遠及近,她拎著的愛馬仕絲巾沾著磁粉,此刻正裹著從後廚順來的鬆露巧克力。
    “鯊魚上岸就會變成鱷魚。”她把巧克力掰成兩半,露出裏麵流心的抹茶餡,“聽說珠江最近潮汛反常。”
    葉雲軒的智能手表突然震動起來,隕鐵懷表在西裝內袋裏發出蜂鳴聲。
    他們同時望向東南方,玻璃幕牆映出兩人交疊的倒影。
    程詩瑤的指甲油在某個角度折射出數據流的熒光,而葉雲軒的領帶夾正將東京塔的燈光扭曲成莫爾斯電碼。
    張顧問端著麒麟啤酒湊過來時,發現兩位創始人正在研究餐巾紙。
    浸過冰水的亞麻布上,程詩瑤用隕鐵戒指畫出的長江流域圖正在蒸發,而葉雲軒用檸檬汁寫下的代碼開始顯形。
    “橫濱港三號碼頭有一批醫療器械要改道。”王經理醉醺醺地插話,他正用吃刺身的醬油在桌麵上畫航海圖,“走台灣海峽還是宮古海峽……”
    旋轉餐廳轉到332度時,程詩瑤補口紅的動作突然停住了。
    鏡子裏倒映的電梯間裏,送香檳的侍應生後頸閃過青色的紋身——那是半個月前在浦東機場消失的物流主管才有的胎記。
    葉雲軒的皮鞋尖輕輕碰了碰她的腳踝,隕鐵懷表的震動頻率變成了危險的紅外光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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