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頭鐵的包拯:金府滿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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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帥無奈地歎了口氣,臉上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我真是無語了,你仔細想想啊!你天天往梁國公那兒跑,而你現在又正在查辦義倉案,就這情況,在外人眼裏,這案子能和他脫得了關係嗎?肯定不能啊!你要做的,就是營造出一種你已經掌握了關鍵線索,但還沒完全攤牌的假象。這樣一來,梁國公心裏肯定會慌。隻要他心裏一慌,就可能自己主動跑去官家那兒請罪。他要是真去了,肯定會大出點血,拿出些好處來平息此事。到時候,罪責自然會有人出來頂缸,這樣一來,這案子的皮球不就順順利利地踢出去了嘛,最後完美收官,你也能輕輕鬆鬆地交差了。”金帥一邊說著,一邊得意地笑著,仿佛已經看到了案件按照他設想的方向發展。
    包拯聽了金帥的計劃,心中還是有些擔憂,皺著眉頭問道:“萬一他不上當呢?這計劃要是落空了,那可就麻煩了。”包拯深知梁國公老奸巨猾,並非輕易能被拿捏之人。
    金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自信的笑容,說道:“那就給他做實。”那語氣,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栽贓?”狄破軍聽到金帥這話,不禁驚訝地叫出聲來,眼睛瞪得老大,滿臉的不可思議。
    金帥瞪了狄破軍一眼,佯裝生氣地說道:“靠,怎麽能叫栽贓呢!咱們這隻是落實證據而已。不就是偽造個賬本麽?這有什麽難的嗎?隻要做得天衣無縫,能把梁國公和義倉案實實在在地聯係起來,讓他百口莫辯,這不就行了嘛。”金帥說得振振有詞,仿佛這真的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狄破軍聽了金帥的解釋,不禁翹起大拇指,讚歎道:“牛,還得是你智勇爵啊!這想法和手段就是高於常人。仔細想想,貌似這種辦法還真可行。隻要計劃實施得當,說不定真能把這棘手的案子給解決了。”狄破軍看向金帥的眼神中,充滿了佩服。
    金帥神色凝重地看向包拯,語重心長地說道:“老包啊,你可得明白,有些案子查到一定高度,就必須適可而止了。你想啊,如果真的查到法不責眾的地步,那局麵可就失控了。到時候,為了平息各方勢力,為了維持朝堂的穩定,誰最有可能成為那個倒黴蛋?肯定是負責查辦的人啊!所以,對於梁國公這事兒,讓他有種割肉的感覺就行了。畢竟,國公可不是那麽好動的,這朝堂之上新舊勢力交替,水深著呢,咱們可別給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煩。”金帥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頭,眼神中透露出對朝堂局勢的洞悉和無奈。
    包拯聽了金帥的話,心中雖有認同,但仍有一絲疑惑,忍不住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幹嘛把案子交出去呢?你直接請個旨意來辦這案子,不就順理成章了嗎?也省得這麽麻煩。”包拯微微皺眉,目光緊緊盯著金帥,試圖從他的回答中找到答案。
    金帥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要是辦這案子,那必然是一個不留,一棍子打死,徹底永絕後患。可你想想,我一回來誰都不見,就連官家第一次喊我上殿,我都沒理會,這舉動本身就已經表明了我的態度和心思。官家何等聰明,他自然明白我的做事風格。第二次召我上殿,那是因為官家不想因為這案子給朝堂帶來恐慌,也不想出現一些不可意料的結果。這就是官家其實不是很希望我辦理此案的原因啊。要是我插手,必見血,勢必會掀起軒然大波,很多人都會坐立不安,朝堂局勢也會變得更加動蕩。所以,我才會把案子交出去,官家讓你查辦,就是用這種相對溫和的方式來處理,也好有個緩衝的地帶,這樣才是目前最好的選擇。”金帥一本正經地解釋著,眼神中透露出對朝堂局勢的深刻理解和對官家心思的精準揣摩。
    金帥一番言辭懇切的剖析說完,包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微微皺眉,眼神中透露出思索的光芒,腦海裏如同一團亂麻,正在努力梳理著金帥話語中的深意。漸漸地,他似乎有些明白了金帥的意思。這兗州義倉一案,關鍵就在於把握一個尺度的問題。他包拯,向來以鐵麵無私著稱,江湖人稱“包黑子”。由他來查辦此案,徇私枉法這樣的事情絕無可能發生,如此一來,外界自然不會有任何質疑的聲音。這樣的處理方式,既能保證官家的顏麵,又能對涉案官員起到懲戒作用,也算是給兗州義倉一案有了一個合理的交代。
    包拯思索片刻後,抬起頭來,一臉疑惑地看向金帥,忍不住歎道:“唉,我說智勇爵,這蓋子可是你率先掀開的,怎麽如今這局麵,倒好似官家和我在給你善後呢!這其中到底是何緣由?”包拯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他實在想弄清楚這背後更深層次的緣由。
    金帥輕輕一笑,神色坦然地說道:“怎麽,這有什麽特別值得疑惑的麽?這不過是很正常的操作罷了。你想啊,凡事總得有人把事情明朗化,捅破那層窗戶紙,讓隱藏在暗處的問題暴露出來。而後續如何妥善處理,就需要大家根據局勢來共同謀劃了。”金帥說得輕描淡寫,仿佛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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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行了,老包,”狄破軍在一旁忍不住嚷嚷道,“智勇爵都已經給你出主意了,你還問那些幹什麽呢?難道你還能撂挑子不幹不成?這案子既然已經到了你手裏,就得想辦法辦好。”狄破軍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拍了拍包拯的肩膀,試圖讓他打消心中的顧慮。
    包拯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就是心裏不大得勁,總感覺像是被人算計了一樣,莫名其妙就接了這燙手的活。”包拯心裏著實有些鬱悶,雖說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但這被人推著走的感覺,總歸是不太舒服。
    “哈哈,”金帥爽朗地笑了起來,“老包,擼起袖子加油幹吧!這活非你莫屬啊!除了你,還有誰能擔此重任,把這案子辦得妥妥當當呢?”金帥笑著鼓勵包拯。
    包拯的辦事效率,向來是令人欽佩不已,這次也著實沒讓人失望。當日中午,三人在鐵屑樓相聚,圍著熱氣騰騰的火鍋,一邊大快朵頤,一邊商討著案件的細節。火鍋翻滾,香氣四溢,辛辣的味道刺激著味蕾,也為他們的討論增添了幾分熱烈的氛圍。一頓飯過後,三人便各自散去。
    不得不說老包辦事效率不是蓋的,包拯離開鐵屑樓後,直接徑直朝著梁國公府而去。他邁著沉穩的步伐,神色嚴肅,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嚴。一進入梁國公府,他便被引入客廳,與梁國公相對而坐,開始了他的“喝茶計劃”。這一坐,便是整整一個時辰。期間,兩人的交談看似平常,包拯始終未提及案件隻言片語,卻時不時露出那若有若無、意味深長的笑容,讓梁國公心裏不禁泛起陣陣嘀咕。
    從那日起,頭鐵的包拯便如同上了發條的時鍾,天天如此,準時前往梁國公府喝茶。接連五日,風雨無阻。每一次,他都能精準地把握時間,在梁國公府停留一個時辰,不多一分,不少一秒。這五日裏,梁國公表麵上還能強裝鎮定,可內心卻早已如熱鍋上的螞蟻,備受煎熬。
    終於,到了第六日,一切正如金帥所料。一大清早,梁國公便帶著長子,神情凝重地前往皇宮麵見官家。踏入皇宮的那一刻,梁國公隻覺得雙腿如灌了鉛般沉重,心中滿是忐忑與不安。見到官家後,梁國公還未來得及開口,官家那憤怒的目光便如利刃般射來,緊接著便是一頓劈頭蓋臉的痛斥和數落。官家的聲音在宮殿內回蕩,每一個字都如重錘般砸在梁國公的心上。梁國公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
    最終,為了平息此事,避免遭受更嚴厲的懲處,梁國公府不得不大出血,忍痛交出了三分之二的財富。這對梁國公府來說,無疑是傷筋動骨的沉重打擊。往日裏的富貴奢華,似乎在這一瞬間都蒙上了一層陰影。梁國公看著那堆積如山的財寶被運出府門,心中滿是苦澀與無奈。而這一切,也總算給兗州義倉一案有了一個暫時的交代,讓這起備受矚目的案件,有了一個階段性的結果。
    這日,晨光初照,金府便如同一台精心運轉的熱鬧機器,中門大開,府內上下一片忙碌景象。隻因今日是金帥孩子的滿月酒,這可是金府的一樁大喜事。天還未大亮,就已有不少商賈貴胄聽聞喜訊,紛紛帶著精心準備的禮品,早早前來慶賀。
    金府管家站在門口,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迎來送往,忙得不亦樂乎。那場麵,真可謂是熱鬧非凡。一輛輛華麗的馬車魚貫而至,車中下來的皆是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身著華服,談笑風生,手中的賀禮琳琅滿目,盡顯誠意。
    盛家、餘家等一眾親戚也都悉數到場,為這場盛宴增添了更多的喜慶氛圍。顧廷燁與明蘭攜手而來,兩人臉上帶著真誠的笑意,仿佛將幸福的氣息也一同帶進了金府。文炎敬和如蘭相伴而行,如蘭性格直爽,一路上與旁人熱情寒暄。梁晗和墨蘭也隨後而至,墨蘭依舊是那副嬌柔做作的模樣。
    三姐妹一到,便徑直往後院走去,想去看望華蘭和孩子。當她們來到後院,卻見金府下人早已在門口準備好水盆、毛巾以及口罩,按照金帥定下的規矩,任何人想要靠近孩子,都必須先洗手、戴口罩,否則嚴禁觸碰孩子。這規矩看似繁瑣,卻也彰顯了金帥對孩子無微不至的關懷。
    開席之後,三姐妹與盛家一眾女眷坐在了同一桌。墨蘭一坐下,便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對金帥的這些規矩頗有微詞。她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說道:“不過是個滿月酒,還搞出這麽多稀奇古怪的規矩,真是麻煩。”明蘭和如蘭倒是對此表現得較為淡定,畢竟她們對金帥的這些怪癖還算比較了解。明蘭輕輕笑了笑,說道:“姐夫也是為了孩子好,這些規矩雖然看著奇怪,倒也有他的道理。”如蘭也點頭附和:“是啊,咱們就按他說的做唄,又不費什麽事。”
    這時,王若弗聽到墨蘭的抱怨,忍不住出言說了她一通。王若弗本就對金帥這些規矩也有些厭煩,但她更看不慣墨蘭那副矯情的樣子。她板著臉,語氣嚴肅地說道:“墨蘭,你就少說幾句吧。人家金帥定這些規矩也是為了孩子健康,你別在這裏挑三揀四的,顯得你多事兒。”墨蘭被王若弗這麽一訓,頓時閉上了嘴,心中雖有不滿,卻也不敢再多言,隻能暗自生悶氣。而桌上的其他人,或是微笑不語,或是輕聲交談,在這喜慶的氛圍中,這場小小的插曲很快便被淹沒。
    在金府那布置得奢華而喜慶的宴廳內,一張碩大的圓桌旁,盛紘正帶著顧廷燁、梁晗、文炎敬、盛長楓、盛長棟與餘閣老,以及劉山、優優圍坐在一起。這一桌,算是金帥幾位媳婦娘家的男丁們。廳內燈火輝煌,歡聲笑語不斷,然而眾人的心思卻各有不同。
    顧廷燁端坐在席上,眼神時不時地望向廳門的方向,顯然是在等著見一見金帥。他心裏一直惦記著太子趙宗實托付的事,迫切地想盡快和金帥聊聊,至於事情最終能否辦成,他覺得那便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了。也正因如此,他在席間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對周圍人的交談隻是偶爾應付幾句。手中的酒杯被他無意識地擺弄著,思緒早已飄遠,琢磨著見到金帥後該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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