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3章 任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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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解說賽事的主持宣布有選手被淘汰出局時,剛剛從沉溺於楊羽耀的容貌中回過神來的眾多觀眾困惑不已,怎麽就有人被淘汰了呢?好在有主持人接下來的解說,才讓這些沒在意或沒有搞懂具體規則的觀眾弄明白了具體是怎麽一個情況。
    這項目是模擬了一個任務需要參賽選手去解決,為了體現任務的危險性和難度,場地中有不少陷阱機關。此外,還有高境界修士扮演的敵人會襲擊選手與選手作戰。若是能破解這些陷阱和機關,打敗“敵人”,就能獲得大量的積分。
    但為了保證比賽的難度不會太低過於無趣,也為了避免選手們因為難度太高導致重傷甚至身亡,比賽中通過設置了時限來調高難度,降低實際危險性。
    例如,假若遭遇到了“敵人”襲擊,與“敵人”開戰,若是一盞茶時間內沒有戰勝“敵人”,令其選擇逃跑或裝死,那就算是參與這場戰鬥的選手戰鬥失敗“死亡”,會被強製帶出任務區域。
    同理,假若遇到了機關陷阱被困,半炷香內沒有成功破解逃出,同樣算是“死亡”,一樣會被強製請出任務區域。與此同時,在規定時間內戰勝了“敵人”,遇到機關陷阱沒有被困,但把發現的陷阱機關拆除,則可以獲得大量的積分。
    這也就是說,假若想要盡可能保證拿下排名,就必須主動尋找這些機關陷阱並把它們一一拆除。為了盡快占據優勢,畢竟這些陷阱機關數量是固定的,拆一個少一個。
    因此此刻正在比試的三支隊伍中的其中一支隊伍,做出了分成兩撥人手,一撥負責打探消息收集線索,另一波則盡可能多搶些陷阱機關將其拆除。
    在這個項目中,隊伍裏的任何人賺到的積分全部累計到隊伍積分。且之後可以帶到後麵宗門比試的加了權重的宗門積分,也是全隊平分的。估計也因為如此,那支隊伍做出了這樣的方案。
    隻是,這支隊伍裏那位被淘汰弟子曲宗有些高估了自己應對陷阱機關的能力,他運氣很好的隊伍剛剛分頭行動,就找到了一個甲乙丙丁由高到低四種難度中最難的一個陷阱,然後試圖將其拆除。
    但他不單沒有成功將其拆除,還一不小心把自己困了進去,即使有同伴在陷阱外想盡辦法的幫忙,一直到倒計時結束,也沒能把自己救出來。因此,這位曲宗就成為了這場比賽第一個被淘汰的選手,被帶離了宗門。
    不過那位想幫忙將他救出來的同伴馮四月不會因為沒能將他救出來而受到懲罰,因為她並未也落入陷阱之中,她甚至可以繼續留在這個陷阱邊上,嚐試著拆除這個陷阱。
    隻不過,或許是因為感覺這陷阱真的太難了自己也毫無辦法,也有可能是同伴被淘汰讓馮四月選擇更謹慎的方案。因此她選擇給這個陷阱做上記號後,去找其他同伴來協力一同解決。
    馮四月剛剛離開,負責管理此項賽事場地的修士們便立刻來到這陷阱邊上,將陷阱修複到再次難以識別的模樣,但沒有清除掉馮四月留下的記號。
    雖然那麽早就被淘汰讓曲宗覺得自己太過於丟臉,離開時一直捂住自己的臉,不過拜他所賜,位於淩雲城宗門弟子大比主會場的觀眾們,得以意識到現在距離開賽竟然已經快半個時辰了!他們……他們沉迷於楊羽耀的容貌居然那麽久都無法自拔!
    “太可怕了,隻是看楊羽耀的臉就能令我沉淪至此……不行,難得機會,我還是在多看楊羽耀幾眼吧……啊啊啊啊!那個楊羽耀的徒弟他!他把楊羽耀的臉給擋住了啊啊啊啊!讓開!讓開啊!”
    觀眾席上,有人因李奉知身體前傾恰好擋住了他們的看向楊羽耀的視線而發出了無聲的尖叫。
    而還在想著楊羽耀的回答而不知覺身體前傾的李奉知突然感到了視線如針般令他覺得如芒在背,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的同時,李奉知忽然明白了為何自己師尊不喜歡被大量視線鎖定的感覺了。
    “阿鵬的媳婦真的會是又一個牆婆婆麽?”李奉知看著有一支隊伍的女修,因和同伴一起來找“村民阿鵬”打探消息,卻被阿鵬的發言厭惡到連連後退,在心中想到。
    之前李奉知有和楊羽耀講過他們桐嶺鎮上的一位被他們稱為“牆婆婆”的居民的故事,沒想到楊羽耀不單清清楚楚地記住了,還用牆婆婆的故事暗示阿鵬的媳婦瘋癲的可能真正原因。
    阿鵬的媳婦,可能不是阿鵬正經娶回來的,那位女子原本可能也並不瘋,隻是她不像牆婆婆那般,最終還是被家人救出,還有一位對她不離不棄的愛人。
    “阿墨這是……”楊羽耀看向同樣也在這一場比賽的,與易子期,與曲宗、馮四月都不在一支隊伍裏,屬於第三支隊伍的,他的友人之一的文墨異常凶狠地追著扮演“敵人”的修士打,即使那位早已放棄了與他戰鬥,選擇了逃跑。
    這種情況下,已經算是判定文墨順利通過了這次的挑戰,已經可以拿到很大一筆的比賽積分了,也就是說,正常的做法是隻要看著“敵人”逃走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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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導致文墨不這麽做,而是逼得那位實際上比他強的修士在被追擊時明顯感到了真正壓力,甚至一直逃到了他的“敵人”同伴那裏,才敢躺下來裝死。
    文墨應當還記得現在還在比賽中,因此放過了選擇裝死的那位“敵人”扮演者,轉而去追殺周圍其他的敵人。像是他此刻生著很嚴重的氣,急需好好幹一架排解一下。
    “玄真宗的這小子,可真凶猛啊!”仙音閣的閣主捂著嘴笑道。
    “但不得不說有這本事這也是個快速拿積分的好辦法,他打完這一輪,‘敵人逃跑和死亡’的積分被疊加計算,現在他們這隊的積分已經是三支隊伍裏麵斷檔式的最高了。”靈通閣閣主季笑茵點了點頭讚同道。“其他兩支隊伍若是要追上來,得加速盡可能多拿些積分了。”
    “x的!那個叫阿鵬的簡直是惡心死了!姐作為修士他都敢對姐說那種汙穢之語!真xx想把他的xx給剁了拿去喂x!看他還敢不敢說這樣的話?!”
    馮四月那支隊伍裏一位叫做伍柔柔的女修在休息時盤腿而坐,即使知道這是任務需要,這是“村民阿鵬”的人設,也是可能的線索,但還是越想越氣一拳捶到自己的大腿上罵道。與她一塊的男修們集體打了個激靈。
    甚至在主會場的觀眾席上,也有男修因為伍柔柔的這話著氣勢被嚇得身體一顫。
    “嗯……”通過不同的水幕,可以看到選手們收集到相關線索的景象,也就是說,隻要看的時候沒有太多遺漏,觀眾可以同時知曉三支隊伍所收集到的線索。
    雖說不知道比賽中的這個任務有多少和賀乾清他們曾經經曆過的事件相似,楊羽耀暫時還不打算向賀乾清確認。而是想要先自己推理一番。結合現有的信息,楊羽耀開始有了模糊的推斷。
    賀乾清一邊看著選手們在努力尋找著線索,一邊用迅聯和留在產業園看直播的木鳶聊天,片刻後,他再度看向坐在他身旁的道侶,見楊羽耀金色的眸子依舊注視著場地裏的水幕,甚至可以從他的眼眸中看出少年正在認真地思索。
    沉浸於思考中的少年微微抿著嘴,略略垂著眼睛,這個動作讓他的長睫毛看起來更加的明顯,而那顏色漂亮水潤的雙唇相互擠壓,帶上了似有似無的,讓人想要憐惜的委屈感。還有那精致的鼻尖……
    賀乾清想要觸碰那如鴉羽一般的睫毛,親吻那雙無論他品嚐過多少次,都無比上癮的美味雙唇。楊羽耀顯然仍在思索著這場比賽設定的背景,因此賀乾清不便於打斷他。在這樣的環境中賀乾清也不能做任何出格的親昵之舉,他隻能把不合時宜欲望壓製在心裏。
    但就算賀乾清比更多的人意誌強大,但所愛之人的容貌對自身的誘惑又增加了賀乾清壓抑欲望的難度,為了不讓自己失態,賀乾清隻得聯絡好友一同回憶一下當年他們在卷籠村所見識到的一切了。
    而此時的楊羽耀,完全沉浸在對已知線索的整理中了,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道侶注視著自己時產生的心思,那些不看越發精彩的比賽,光顧著看他的目光,也被他過度的專注而忽略掉了。
    現在楊羽耀基本上理清這場比賽所設置的事件所在的村子的設定了。通常來說,修士們若是接任務去處理某個地方的,疑似涉及修士靈物的異常事件時,一般不太會花很多的心思去調查這個地方原本的一些自身的異常之處。
    但在這場比賽中,設定事件中的村子本身的一些問題,既會幹擾選手們判斷,又有確實導致了他們所想要調查的事情相關的部分。
    三支隊伍各自調查,沒有想過互換情報。因此仍被手頭上得到的真真假假的線索弄得有些暈頭轉向,有些辯不明真假。
    易子期他們那支隊伍懷疑全部村民都被某個幕後的家夥控製了,而文墨那支隊伍則開始覺得這事完全是凡人自己鬧出來的事情,甚至隊伍中有人覺得自己被耍了明顯不爽,但因為這是比賽中,隻能繼續忍耐。
    至於與易子期、文墨他們隊伍同一場比賽的,但隊伍裏成員全是楊羽耀不認識的馮四月、伍柔柔的隊伍,則好似完全忘了一開始收到的小紙條上的主線任務。開始致力於揭穿村子裏另外一家人的虛假麵具,將他們所做的惡給全部揪出來。
    但楊羽耀根據其他兩支隊伍所獲得的線索推斷,這支隊伍其實也沒有完全走偏,比賽的主辦方是有意安排這家人的存在來揭秘這個村子的問題。但這支隊伍有沒有意識到這是他們需要調查的一環,而非獨立事件,就不清楚了。
    “不過,他們真的沒有一個人意識到,一個村子裏除了沒到適婚年齡的女孩,幾乎全村的女子都不是本村的人是件非常不正常的事情麽?”楊羽耀對這條三支隊伍都有獲得卻似乎沒人在意的線索感到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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