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他不能沒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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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卿兒踩著十厘米的jiy choo撞進顧夏公寓時,整個人像隻慵懶的狐狸精。
高領毛衣裹著她纖細的脖頸,羊絨麵料在玄關燈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卻因動作幅度過大而露出一截瓷白的後腰。
她歪著頭笑,狐狸眼在暖光裏閃著蠱惑的碎芒。
“顧夏,借件衣服。”她聲音帶著微醺的甜膩,不等回答就自己拉開衣櫃,指尖在一排衣服上流連,最後挑了件顧夏常穿的棉質白t。
脫衣時腰線在燈光下劃出驚心動魄的弧度,黑色內衣扣子解開時"啪"地一聲,驚得顧夏手裏的紅酒杯晃出琥珀色的浪。
紅酒是常溫的,難喝得要命。
南宮卿兒卻當水喝,仰頭時脖頸拉出天鵝般的線條,酒液順著下巴滑到鎖骨凹陷處,積成小小的豔色水窪。
“初戀都沒有好結果嗎?”她突然笑起來,紅唇沾著酒漬,在杯沿留下半個曖昧的唇印。
顧夏看著她赤腳蜷在沙發上的模樣——白t剛好遮住大腿根,兩條長腿在燈光下泛著蜜糖般的光澤。
明明眼神清冷得像山巔雪,偏偏肌膚裏滲著玫瑰香,純得要命又欲得勾魂。
她深吸一口氣,胸口傳來熟悉的悸動。
“慕宇辰他啊”卿兒突然翻身跨坐在顧夏腿上,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她耳蝸,“睡別人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她腰肢輕擺,衣擺下的肌膚若即若離地蹭過顧夏的運動褲繩結。
顧夏全身的肌肉瞬間繃緊。
南宮卿兒的重量壓在她大腿上,隔著薄薄的布料,她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每一寸曲線。
她的手指深深陷入沙發墊,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卿兒,你醉了。”顧夏試圖推開她,卻發現自己無法抗拒她靠近的誘惑。
她隻對南宮卿兒有過這種感覺——強烈到讓她願意放棄所有原則。
酒瓶見底時她開始哭。
不是啜泣,是帶著笑意的哭,眼淚在素淨的臉上淌出兩道微亮的痕,偏還要用貝齒咬著下唇忍哭。
這模樣比任何刻意的撩撥都致命,顧夏伸手抹她眼淚,卻被抓住手腕按在胸口。
“你摸”南宮卿兒帶著她手指劃過自己頸間未消的吻痕,“他留下的我洗了三次澡都還在”聲音突然低下去變成氣音,“他髒了我也髒了”
年少時果然不能遇到太過驚豔的人,否則餘生都將成為一場溫柔的淩遲。
這句話像未愈合的傷口,在南宮卿兒心髒最柔軟的褶皺裏反複潰爛。
當慕宇辰的身影撞入視線時,卿兒才驚覺這份以為早已淡去的喜歡,不過是蟄伏在血液裏的毒——未觸及時尚可自欺,一旦重逢便發作得淋漓盡致。
她以為自己隻是個顏控,後來又覺得是腹肌控,再後來發現自己還是聲控、手控、喉結控、痞帥控,而現在她終於明白,自己就是對慕宇辰毫無抵抗力,完全不受控。
午夜鍾響時她突然清醒過來,跨坐的姿勢讓顧夏能看清她每根睫毛的顫動。
卿兒俯身時領口蕩下來,裏頭空蕩蕩的什麽也沒穿,發梢掃過顧夏鼻尖帶著玫瑰混紅酒的香。
“卿兒”顧夏的指尖撫上她泛紅的臉頰,觸感如初綻的玫瑰花瓣般嬌嫩。
南宮卿兒濕漉漉的眸子直視顧夏,聲音微啞“你是不是喜歡女生?”淚光在她眼底晃動,像碎了的月光。
氛圍僵滯下來。
顧夏感到喉嚨發緊,像是被人扼住了呼吸。
“我”聲音幹澀得不像自己的。
“顧夏,你有沒有過喜歡的男生?”卿兒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手指順著她的下頜線滑到頸側,在那裏輕輕打著圈。
顧夏能感覺到自己的脈搏在南宮卿兒指尖下瘋狂跳動。
“沒有。”她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
“為什麽?”南宮卿兒歪著頭,手指無意識地卷著自己的一縷頭發,“不夠帥?不夠有魅力?”
顧夏深吸一口氣,決定誠實一次“就是沒興趣,很厭惡。”
南宮卿兒的表情變得困惑,接著是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有過心理創傷?”
“沒有。”顧夏搖頭,鼓起勇氣直視南宮卿兒的眼睛,“卿兒你會不會喜歡我?”
“顧夏”她突然用鼻尖蹭顧夏的耳垂,舌尖飛快地舔過耳骨,“女生之間到底能做什麽呀”手指卻已經靈巧地鑽進了對方衣擺,指尖在腰窩處打轉,像在彈奏什麽隱秘的樂章。
耳朵傳來的酥麻感蔓延至全身,顧夏握住南宮卿兒的手腕,身體微微顫抖著,又滿含期待地希望她繼續。
任由濕潤的唇掠過脖頸。
當疼痛般的快感在鎖骨炸開時,顧夏終於忍不住翻身把她壓進沙發。
南宮卿兒卻突然露出小狐狸般的笑,膝蓋抵住對方腰眼“可是我想要的是會滾動的喉結”她仰頭做了個吞咽動作,自己白皙的脖頸上卻什麽也沒動,“還有能把我弄哭的”手指在顧夏緊繃的腹肌上畫圈,“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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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夏感到一陣刺痛,比任何物理傷害都要深刻。
“我們可以”顧夏的聲音有些發抖,“隻要愛,不要其他”
南宮卿兒搖搖頭,她太了解顧夏眼中那份隱忍的渴望。
“明天”卿兒的聲音漸漸低下去,酒精終於戰勝了清醒,“我帶你去認識真正的男人”她的尾音消失在均勻的呼吸聲中,手指無意識地勾著顧夏的衣領。
睫毛還濕著,唇上隻餘些許潤澤,像是被夜露浸潤的薔薇花瓣。
顧夏摩挲著鎖骨上她剛留下的齒印,突然明白卿兒根本不是什麽易碎的雪——是裹著蜜糖的刀,捅進心髒時還讓你嚐到甜味。
走進浴室,顧夏用冷水拍打自己發燙的臉。
鏡中的她短發淩亂,眉目如畫,有著不輸男模的俊朗輪廓,卻終究是個女生。
她伸手觸摸自己的喉嚨,那裏平坦光滑,沒有南宮卿兒渴望的那種男性特征。
“真正的男人”顧夏苦笑,南宮卿兒的話像針一樣紮在心裏。
她知道,即使自己帥氣得讓許多女生尖叫,但在南宮卿兒眼中,她永遠缺少了最關鍵的部分。
回到客廳,顧夏輕輕抱起南宮卿兒,將她放在自己的床上。
她坐在床邊,看著她安靜的睡顏,手指懸在空中,終究沒有勇氣觸碰。
“如果我是個男生,你會愛我嗎?”顧夏輕聲問道,明知不會有答案。
……
千藝玫瑰園。
慕宇辰修長的手指攥緊絲質床單,骨節泛白,眼底翻湧著濃稠的暗色。
昨夜,南宮卿兒還在這張床上被他抵在身下,眼尾泛紅地輕喘,而此刻,偌大的臥室隻剩他一人,空氣裏殘留的曖昧甜香像刀一樣淩遲著他的神經。
他閉上眼,喉結滾動,下頜線繃得極緊。
他是慕氏財閥的掌權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人人敬他手段狠厲、矜貴倨傲,卻無人知曉,每個午夜夢回,他都會被記憶裏那抹身影逼到發狂。
她嬌嗔的笑、她在他懷裏顫抖的模樣,像毒藥一樣滲進他的血液,讓他連呼吸都帶著痛意。
他弄丟了她。
這個認知讓他猛地睜開眼,眸底猩紅一片。
他指腹狠狠碾過眉心,胸腔裏翻湧著暴戾的悔意。
他就不該出國!
不該在她還沒徹底沉淪時離開!
她明明警告過他——“慕宇辰,我不是非你不可。”
可他卻自負地以為,這世上沒人能從他手裏搶走她。
可現在,另一個男人碰了她。
光是想到她曾在別人身下承歡,他渾身血液就瞬間凍結,隨即又像被烈火灼燒,疼得他幾乎發狂。
他猛地一拳砸在床頭,指骨滲血,卻抵不過心髒被撕裂的痛。
“南宮卿兒……”他嗓音低啞,像野獸瀕死前的嘶吼,“你隻能是我的!”
他緩緩站起身,周身氣壓低得駭人。
鏡子裏,男人西裝筆挺,眉眼冷峻如霜,可眼底翻湧的偏執卻瘋狂得令人心驚。
他不能沒有她。
在國外那麽難熬的每一天,他靠著對她的執念堅持下來,如果徹底失去她,他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麽。
慕宇辰抬手係上袖扣,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弧度。
——他的女人,就算綁,他也要綁回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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