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相逢相遇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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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 一聲清脆悅耳的驚呼,帶著少女特有的歡快和驚喜從廚房門口傳來,
    “好香啊!爸,你今天做的菜也太香吧!隔著老遠我就聞到,肯定是廚藝又大有進展!”
    聲音未落,一個穿著淺藍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孩便像一陣風似的跑進廚房。
    何雨柱聽見聲音看過去,一個穿著淺藍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孩站在門口,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桌上的菜。
    這女孩真漂亮,眉清目秀,皮膚白得發光,鼻子和嘴巴都小巧精致,像剛開的白玉蘭一樣,看著就讓人舒服。
    她身材高挑,連衣裙的腰身設計得很巧妙,襯托出她纖細的腰身,裙擺走起路來輕輕擺動,顯得很有活力。
    原來這就是譚子光的寶貝女兒,譚雅,譚家菜就指著她傳下去。
    譚雅從小在鴻賓樓,看也看會,對美食有種天生的熱愛。
    她性格開朗,鬼點子又多,還是小孩子心性。
    可別看她年紀小,在廚藝上頭,那可是有天分,譚子光把看家本領都教給她。
    譚雅和何雨柱,小時候關係很不錯。
    小時候,何雨柱常來譚家,譚雅總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麵,
    “柱子哥,柱子哥”地叫個不停。何雨柱也喜歡這個小妹妹,
    有好吃的,總忘不了給她留一份。
    可惜,自從何雨柱離開鴻賓樓後,就沒見過兩人再碰麵。
    哪怕是後來傻柱凍死在橋洞的時候,也沒再見一麵。
    譚雅一進廚房,眼睛就盯上了桌上的菜,壓根兒沒看到旁邊的何雨柱。
    她直接走到桌子邊,拿起筷子,夾一塊海參,放進嘴。
    “嗯……”譚雅閉著眼,品了品,“這海參,燒得真棒,q彈又入味,蔥香十足,鮮而不膩,爸,你這手藝,真是越來越好!”
    她又夾了片醋溜白菜,嚐了嚐。
    “這白菜,真脆,酸酸甜甜的,醋味兒也香,吃了還想吃……爸,您這‘醋溜白菜’,我可比不上!”
    譚雅一邊吃,一邊讚不絕口:
    譚雅邊吃邊誇:“爸,您這兩道菜,比以前做得更棒,火候、調味都正好,真是神了!您現在,那絕對是大師級的!”
    譚雅一門心思在美食,完全沒有注意,譚子光的臉,黑的像鍋底一樣。
    譚子光看看女兒,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
    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笑意的何雨柱,心裏頓時五味雜陳,
    一股酸澀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交織在一起。
    這臭小子,廚藝精進到如此地步,自己這個師傅,怕是真的要被他比下去了!
    可被徒弟超越,本該高興,但當著女兒的麵,
    被女兒誤以為是自己做的,這份尷尬和微妙的失落,真是難以言喻。
    更讓譚子光鬱悶的是,何雨柱這小子還站在一旁,臉上帶著笑,不知道憋著什麽壞水。
    那表情,分明是在說:“師傅,您這‘大師傅’的名頭,看來得讓給我啊!”
    譚子光心裏這個憋屈,可又不好說出來,隻能咳了一聲,說:“雅兒,你先別吃了,看看誰來了?”
    譚雅這才抬起頭,看向何雨柱。
    譚雅這才抬起頭,從盤子上移開視線,看到何雨柱。她愣了一下,眼神裏有疑惑,又像是在打量。
    這人……看著眼熟,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譚雅的目光,順著何雨柱的眉眼,到他的鼻梁,再到他抿著的嘴角。
    這人個頭挺高,身材很好,穿一件洗得發白的藍色工作服,袖口挽起來,露出結實的小臂。
    五官還算端正,隻是眉眼間,帶著一股子不好惹的勁兒,像是有火沒發出來?
    譚雅歪著腦袋,努力回憶著。
    這人……到底是誰?她覺得在哪見過他,而且應該很熟悉。
    可記憶就像被什麽遮住,怎麽也想不起來。
    爸,這是……?”譚雅指著何雨柱問。
    譚子光咳嗽一聲,說道:“雅兒,你不認識?這是你柱子哥啊!”
    柱子哥?譚雅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好像有點不敢相信。
    柱子哥!這個名字讓譚雅如同被閃電擊中,一下子什麽都記起來。
    小時候的事兒,像放電影一樣在腦子裏過。
    那年,她才五歲,紮兩個羊角辮,穿一條碎花小裙子,像個小尾巴,整天跟在一個大男孩後麵,甜甜地叫著:”柱子哥,柱子哥……”
    那男孩,比她大十多歲,在鴻賓樓學廚,譚子光最喜歡他。  他手很巧,能把各種食材,變成好吃的菜。
    他看著愣頭愣腦的,可對她好得沒話說。
    他會給她做糖葫蘆,酸酸甜甜的,是她小時候最喜歡吃的。
    他會給她講故事,講那些她聽不懂的做菜的事兒,可她就是喜歡聽他說話。
    他會帶她去後廚玩,看那些大廚們炒菜,火光照在他們臉上,特別好看。
    那時候,鴻賓樓在她眼裏,就是個玩兒的地方,柱子哥就是陪她玩的人,她最崇拜的人。
    她想,他們會一直這樣,永遠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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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後來,突然有一天,柱子哥就不見。
    她問爸爸,爸爸隻是歎了口氣,說柱子哥走了,去很遠的地方。
    她哭著要去找他,可爸爸說,再也見不著。
    從那以後,她就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好像少點什麽。
    她再也沒有吃過那麽好吃的糖葫蘆,再也沒有聽過那麽有趣的故事,
    再也沒有人,像柱子哥那樣,寵著她,護著她。
    時間久,她也慢慢長大,漸漸把這段記憶放到一邊。
    可沒想到,今天,這個她以為再也見不到的人,居然又出現,就站在她跟前。
    “柱子……哥?”譚雅的聲音發顫,有驚訝,有高興,還有些……生疏。
    何雨柱看著譚雅,心裏也是一陣感慨。
    眼前這個漂亮姑娘,跟記憶裏那個小鼻涕蟲完全不一樣。
    小時候的譚雅,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跟屁蟲。
    她喜歡跟在他身後,用小短腿,搖搖擺擺地跑,嘴裏不停喊著:“柱子哥,等等我,等等我……”
    她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兩顆黑葡萄,閃著天真單純的光。
    他喜歡逗她玩,衝她做鬼臉,看她氣得嘟嘴。
    他喜歡聽她唱歌,她唱歌老跑調,可他就是愛聽。
    他喜歡看她吃東西,腮幫子鼓鼓的,跟小倉鼠似的,可有意思。
    他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妹妹,把所有的好東西都留給她。
    他希望她能快樂長大,無憂無慮。
    可後來,他離開鴻賓樓,離開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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