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信冷笑一聲："我韓信行事光明磊落，何懼猜疑？"
    他頓了頓，語氣緩和，"嶽將軍，你我二人共事時間最久，我也最相信你。此番回去，務必向主公說明青州形勢。"
    嶽飛沉默片刻，抱拳道："末將遵命。隻是..."他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韓信揮手。
    嶽飛壓低聲音："那陳姑娘...主公將她賜予將軍，恐怕另有深意。"
    韓信眼中精光一閃："哦？什麽深意？"
    "末將不敢妄加揣測。"嶽飛謹慎地說，"隻是提醒將軍...小心為上，不要被一個女子擾亂了心智。"
    韓信大笑，拍著嶽飛肩膀："嶽將軍多慮了！主公賜我美人，乃是對我的信任！"他收斂笑容，"此事不必再提。"
    當夜，韓信又與陳圓圓共處一帳。燭光下，陳圓圓為韓信揉捏肩膀，柔聲問道："將軍今日與嶽將軍商議得如何？"
    韓信閉目享受，隨口道："我決定留守青州，讓他回去複命。"
    陳圓圓手上動作一頓，隨即恢複如常："將軍英明。青州確實需要將軍這樣的帥才坐鎮。"
    她輕聲歎息，"隻是...主公會不會誤會將軍擁兵自重？"
    韓信睜開眼，語氣堅定："我問心無愧。主公若因此猜忌，我便即刻前往江州請罪。"
    陳圓圓眼中閃過一絲憂愁，繼續推波助瀾："將軍忠心耿耿，天地可鑒。隻是..."她聲音漸低，"功高震主，古來如此。"
    "夠了！"韓信突然轉身，握住陳圓圓的手腕，"你今日話太多了。"
    陳圓圓吃痛，眼中泛起淚光："將軍...奴婢隻是擔心..."
    韓信鬆開手，神色複雜："我知道你的心意。但..."
    他長歎一聲，"我韓信能有今日，全賴寧公提拔。即便他有猜忌之心，我也不能負他。"
    陳圓圓知道不能再說，乖巧地點頭："奴婢明白了。"她輕輕靠在韓信肩頭，"無論將軍作何決定，奴婢都誓死相隨。"
    第二天清晨，嶽飛率領兩萬人馬啟程返回江州。青州城牆上，韓信負手而立，目送軍隊遠去，眼中神色複雜。
    "將軍在看什麽？"陳圓圓不知何時來到身側，遞上一杯熱茶。
    韓信接過茶盞："看故人遠去。"
    陳圓圓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輕聲道："嶽將軍是忠義之人，定會如實向主公稟報青州形勢。"
    韓信沒有接話，隻是望著遠處漸行漸遠的旌旗，茶水的熱氣模糊了他的麵容。
    七日後，江州城。
    "報！嶽飛將軍率部回城！"
    寧晨正在書房與張良對弈，聞言手中黑子一頓："這麽快？讓他進來。"
    嶽飛風塵仆仆地踏入書房，單膝跪地："末將參見主公！"
    寧晨放下棋子，和顏悅色："嶽將軍辛苦了。起來說話。"他目光掃過嶽飛身後，"韓信呢？"
    嶽飛保持抱拳姿勢："回主公，韓將軍認為青州初定，李世民隨時可能反撲，決定親自坐鎮，加固城防。命末將先行回稟。"
    書房內一時寂靜，寧晨與張良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笑道："韓信考慮得周全。青州確實需要他這樣的帥才坐鎮。"
    張良輕撫長須："韓大將軍忠心可鑒。隻是..."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嶽飛一眼，"李世民近期可有異動？"
    嶽飛搖頭："暫無確切消息。但韓將軍認為，李孝恭雖敗，侯君集、程咬金殘部仍在滄縣虎視眈眈。"
    寧晨思考片刻心念一動，嶽飛的屬性在他的頭頂出現。
    忠誠度：95！
    寧晨深吸一口氣："嶽將軍一路勞頓，不如先去休息？晚間為你接風洗塵。"
    嶽飛躬身退下後，書房門剛關上，寧晨臉色就沉了下來："子房，你怎麽看？"
    張良慢條斯理地收拾棋盤："韓信留嶽飛回來，說明他暫無二心。"他抬眼看向寧晨，"若真有不臣之意，定會扣下嶽飛這支精銳。"
    寧晨踱步到窗前，望著遠處的練兵場："我也這麽想。隻是..."
    "主公明鑒。"張良點頭，"不過眼下當務之急，是該著手霍去病之事了。"
    寧晨眼中閃過一絲銳利："霍小玉那邊可有消息？"
    張良從袖中取出一封密信："遠晨商會已滲透秦國王宮。霍小玉被軟禁在蘭台別苑，守備森嚴。"
    他展開一張草圖，"這是商會繪製的王宮布局。"
    寧晨仔細查看地圖，手指停在蘭台別苑的位置："能派人接觸嗎？"
    "暫時不能。"張良搖頭，"秦王對此女極為重視，身邊全是心腹侍衛。不過..."
    他指向圖上一條虛線，"每月十五，霍小玉會被帶去後花園賞花，這是唯一的機會。"
    寧晨眯起眼睛："還有十日...來得及準備嗎？"
    張良正要回答，門外突然傳來於謙急促的聲音："主公！緊急軍情！"
    "進來！"寧晨收起地圖。
    於謙推門而入，臉上帶著罕見的驚訝："主公，朱元璋之子朱棣在城外求見！"
    "朱棣？"寧晨與張良對視一眼，"他帶了多少人？"
    "僅五十輕騎。"於謙答道，"說是奉父命前來商議要事。"
    寧晨眉頭緊皺："這個節骨眼上..."他看向張良，"子房覺得？"
    張良沉吟片刻："朱家與我們雖有盟約，但一直貌合神離。此番突然造訪..."他眼中精光一閃，"必與霍去病或劉備有關。"
    寧晨當機立斷："帶他進來，以禮相迎！"
    半個時辰後，江州府正廳。朱棣一身錦袍，腰佩玉帶，舉手投足間盡顯王侯氣度。他見到寧晨，抱拳一禮："寧將軍，別來無恙！"
    寧晨還禮："朱公子遠道而來，有失遠迎。請上座！"
    眾人落座後，朱棣開門見山："家父派我來，是想與寧將軍商議聯手剿滅霍去病與劉備之事。"
    寧晨不動聲色："哦？朱公為何突然有此想法？"
    朱棣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函："寧將軍請看。"
    張良接過信函，展開後臉色微變："劉備欲與霍去病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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