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前往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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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突然開口:"寧晨給了秦國什麽好處,能讓秦王不惜背棄與我們的盟約?"
郭嘉麵不改色:"不過些許城池罷了。"他避重就輕,"但我想,玄德公的仁義,豈是幾座城池可比?"
周瑜適時接話:"我與奉孝多次勸諫大王,終於求得一個兩全之策。"
劉備身體微微前傾:"願聞其詳。"
"投效大秦,駐守北境。"郭嘉一字一頓道,"可避開寧晨鋒芒,豈不美哉?"
"放屁!"張飛暴怒,丈八蛇矛重重杵地,"這是要俺們去給你們當看門狗?!"
"翼德!不得無禮!"劉備厲聲喝止,轉向郭嘉,"先生此議...未免強人所難。"
周瑜不慌不忙:"玄德公明鑒。若您拒絕,大王軍令如山,我們隻能..."
"隻能與寧晨合兵來攻?"關羽冷笑,"有我在,你們進不來長安!"
諸葛亮突然起身:"主公,此事關係重大,不如容我等商議一番?"他對郭嘉拱手,"二位遠道而來,不妨先到驛館歇息,明日再議如何?"
郭嘉心知這是緩兵之計,卻也不點破:"理應如此。告辭。"
待郭嘉周瑜離去,劉備立即召集心腹商議。張飛第一個跳起來:"大哥!咱們跟寧晨拚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關羽撫須道:"三弟稍安勿躁。以我軍目前兵力,守城尚可,若秦軍真與寧晨合圍..."
徐庶分析道:"蒙恬、白起有十萬精銳,寧晨麾下嶽飛、楊再興還駐守北陽。更可怕的是南陽薛仁貴,若子龍、孟起離開駐地..."
"那我們就會腹背受敵。"諸葛亮接話,手指在地圖上劃了個圈,"長安雖固,但糧道一旦被斷..."
劉備痛苦地閉上眼睛:"這些年我們東奔西走,好不容易才有了立足之地..."
"主公,"諸葛亮輕聲道,"不如暫避寧晨鋒芒。今日我們退一步,未必不是海闊天空。"
徐庶附和:"駐守秦國邊境,反倒能遠離紛爭。待天下有變..."
"可那是寄人籬下啊!"劉備沉聲道,"老天為何如此待我..."
諸葛亮突然壓低聲音:"主公,您不覺得奇怪嗎?寧晨到底給了秦國什麽,能讓嬴政如此痛快地答應合攻我們?"
劉備一怔:"孔明的意思是..."
"其中必有蹊蹺。"諸葛亮眼中精光閃爍,"不如先假意應允,待查明真相再做打算。"
張飛急道:"軍師!這一退,何時才能打回來?"
關羽也皺眉:"三弟所言不無道理。一旦離開夏國故土..."
"雲長勿憂。"徐庶指著地圖,"秦國北境與金國接壤,我們正好可以休養生息,借機壯大實力。"
天色漸暗,府內燭火搖曳。眾人從清晨爭論到日暮,最終劉備長歎一聲:"罷了...就依孔明之策。"
他忽然想起什麽:"王翦老將軍那邊..."
諸葛亮自信一笑:"此事交給我。老將軍深明大義,必不會阻攔。"
......
次日清晨,郭嘉與周瑜再次拜訪時。劉備麵色平靜地宣布了決定:"承蒙秦王厚愛,備願率部駐守北境。"
郭嘉心中暗喜,表麵卻鄭重道:"玄德公英明!嘉這就回稟大王。"
周瑜補充:"三日內,請玄德公整軍出發。秦王已備好糧草輜重。"
待對方離去,關羽忍不住問道:"大哥,當真要走?"
劉備望著庭院中飄落的樹葉,幽幽道:"孔明,你說這葉子...是樹不要它了,還是它自己選擇離開的?"
諸葛亮輕聲道:"主公,落葉歸根。終有一日,我們會回來。"
三日後,長安城門大開,劉備率領大軍緩緩離去。百姓扶老攜幼,哭聲震天。
"玄德公!不要走啊!"
"您走了,寧晨來了我們怎麽辦?"
劉備在馬上頻頻回首,淚濕衣襟。諸葛亮策馬上前:"主公,該啟程了。"
與此同時,江州城內。
"報!劉備放棄長安,臨江,平涼,率軍投秦!"
寧晨猛地站起:"什麽?!"他轉向張良,"子房,這..."
張良眉頭緊鎖:"郭嘉此計毒辣。劉備這一走,我們反而成了眾矢之的。不過,眼下當務之急是派人接管臨江平涼二城,至於主公..."
張良舒展眉頭,微微一笑:"該前往長安城了。"
......
長安城門前,寧晨望著巍峨的城牆,眉頭緊鎖:"子房,我擔心進駐長安稱王後,李世民會..."
張良輕輕一笑,打斷道:"主公多慮了。韓將軍坐鎮滄縣,猶如一把尖刀抵在李世民咽喉,他不敢輕舉妄動。"
"那朱元璋..."
"此人最是精明。"張良胸有成竹,"我們可將天華、東臨二城相贈,隻留北陽。他必會權衡利弊。"
寧晨沉思良久,終於點頭:"傳令各城守將交接防務,半月內齊聚長安!"他轉向張良,"讓於謙先行一步,準備稱王大典。"
長安城內,百姓門窗緊閉,街上空無一人。於謙憂心忡忡:"主公,民心似有不順..."
寧晨望著冷清的街道,沉聲道:"劉玄德仁義之名果然深入人心。"他忽然提高嗓音,"許褚!即刻張貼告示:三日後開倉放糧!"
"得令!"許褚洪亮的聲音在空蕩的街道上回蕩。
當寧晨一行人來到皇宮前,那金碧輝煌的殿宇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寧晨仰望著高聳的宮門,忽然覺得雙腿發軟,六年前他剛剛從武安起義,如今卻要成為這座宮殿的主人。
"主公?"張良輕聲喚道。
寧晨回過神,自嘲地笑了笑:"子房,你說...我們真的走到這一步了嗎?"
張良意味深長道:"這不過是開始。"
與此同時,嶽州城蕭何府邸。
"大人,嚴嵩那廝又貪了三千石軍糧!"一名官員憤憤不平,"他兒子更是在燕城橫行霸道,百姓怨聲載道!"
蕭何頭也不抬,筆下不停:"既如此...給他升個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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