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泌補充道："臣建議可派人聯絡這些貴族，讓他們在秦國內部製造混亂。"
    張良點了點頭："當務之急是糧草問題。如今隻能讓荀彧從雁門關調糧，夏國本土糧道已被切斷。我們必須速戰速決。"
    韓信皺眉："張大人，此時談何速戰速決？無論從哪個方向出擊，都難以迅速取勝。"
    司馬懿忽然笑道："韓將軍誤會了。子房說的速戰速決，是指逼迫嬴政求和。"
    寧晨來了興趣："詳細說說。"
    張良走到地圖前："鹹陽乃秦國都城，我們可繼續南下追擊嬴政。以蒙恬現在的兵力，根本擋不住我軍。屆時嬴政必會派人求和。我們便可索要函穀關、邊境三城，加上嶽飛已占領的任丘，作為退兵條件。"
    "嬴政會答應嗎？"寧晨問道。
    "這就要看韓將軍打得急不急了。"張良意味深長地看向韓信，"攻勢越猛，嬴政越慌，和談的可能性就越大。"
    司馬懿補充道："若嬴政拒不求和，我們就固守鹹陽及周邊城池，讓荀彧從夏國調糧，與秦軍長期對峙。雖然路途遙遠，但總比冒險突圍安全。"
    寧晨沉思良久，拍案道："好！就依此計行事。韓信，你立即整頓兵馬，準備南下追擊嬴政！"
    ......
    時間退回到虞姬離開朱元璋雲溪城。
    北境的戰況急轉直下。鐵木真親率十萬大軍猛攻鹿城，於謙率領不足一萬的守軍苦苦支撐。
    "大人，東門失守了！"滿身是血的趙破虜跌跌撞撞跑來報告。於謙握緊手中長劍："傳令，放棄外城，退守內城！"
    夜色降臨，於謙在燭光下寫下了最後一封信：
    臣於謙叩請大王金安：
    當大王見此信時，臣已戰死沙場。臣無能，未能守住北境疆土，愧對大王信任。然臣可以無愧地說，臣已竭盡全力，鹿城每一寸土地都浸透了我大夏將士的鮮血。
    臣本一介書生，蒙大王不棄，委以重任。追隨大王這些年，親眼見證大王勵精圖治，愛民如子，方知何為明君。能效忠如此明主，臣雖死無憾。
    隻恨不能親眼見到大王一統天下的那一天。若有來世，臣願再為大王效犬馬之勞。
    北境風物，與中原大異。冬日雪覆群山，銀裝素裹，甚是壯美。他日大王若來北境，望能代臣再看一眼這北國風光。
    臣於謙絕筆。
    寫罷，於謙將信交給親信："速將此信送往長安蕭大人處，待大王凱旋後再呈上。"
    親信跪地痛哭："大人，您跟我們一起走吧！"
    於謙搖搖頭，整了整染血的官袍："我豈能棄城而逃？你們走吧，我要與鹿城共存亡。"
    次日黎明，鐵木真發動總攻。於謙率領僅剩的一百多名將士，在內城門前列陣。他環視眾人，沉聲道："諸位，今日我等必死無疑。但求死得其所，不負大夏男兒之名！"
    "誓死追隨大人！"將士們齊聲怒吼。
    城門轟然倒塌，金軍如潮水般湧來。於謙長劍出鞘，一馬當先衝入敵陣。血戰持續了整整一個時辰，最後一名夏軍倒下時，於謙已是遍體鱗傷，長劍折斷，仍持半截斷劍傲然而立。
    鐵木真排眾而出，欣賞地看著這個渾身是血卻依然挺直腰杆的文官："於謙，投降吧。本王敬你是條漢子，許你高官厚祿。"
    於謙吐出一口血水，冷笑道："要殺便殺，何必廢話？"
    鐵木真歎息一聲，揮了揮手。數十名金軍一擁而上，刀光劍影中，於謙轟然倒地，鮮血染紅了整個鹿城。
    ......
    常遇春率領的五萬大軍趕到鹿城時，城頭已經插滿了金國的旗幟。寒風呼嘯，卷起城牆上未幹的血跡，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報！"斥候飛馬而來，"將軍，鹿城...已經陷落！於謙大人...戰死殉國！"
    常遇春如遭雷擊，這位身經百戰的猛將竟一時語塞，半晌才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完了...寧晨會不會怪到我們身上！"
    副將紅著眼睛問道："將軍，現在怎麽辦？"
    常遇春沉思片刻，緩緩說道："傳令全軍，即刻馳援青州！！"
    青州城頭，辛棄疾正在巡視防務。忽然，他眯起眼睛望向遠方，一支大軍正疾馳而來，看旗幟竟是常遇春的援軍！
    "開城門！"辛棄疾急忙下令，親自下城迎接。
    常遇春風塵仆仆地衝進城門，第一句話就讓辛棄疾如墜冰窟："於大人...殉國了..."
    "什麽？！"辛棄疾一把抓住常遇春的鎧甲，"你再說一遍！"
    嶽雲聞訊趕來，正好聽到這句話，踉蹌後退兩步，靠在城牆上才沒有倒下。
    常遇春聲音嘶啞："我帶兵馬連夜馳援但未能趕到...於大人率殘部死守鹿城，力戰而亡...鐵木真那廝..."
    嶽雲則沉默不語，轉身就要往城外衝。
    "站住！"辛棄疾厲聲喝止，"你要去哪？"
    嶽雲頭也不回，聲音冷得像冰："殺金狗，為於大人報仇。"
    "胡鬧！"辛棄疾一把拽住嶽雲，"於大人用命守住的疆土，你要讓它再陷敵手嗎？"
    嶽雲猛地轉身，已是淚流滿麵："那怎麽辦？！就眼睜睜看著於大人..."
    辛棄疾將嶽雲緊緊抱住，聲音哽咽："於大人不會白死...我們要守住青州，等大王...等大王回來..."
    常遇春看著抱頭痛哭的二人："辛將軍，這五萬兵馬聽你調遣。我常遇春發誓，必與青州共存亡！"
    ......
    蕭何府上，燭火搖曳。丞相正在批閱文書，突然侍衛慌張闖入："大人，北境急報！"
    當蕭何展開那封染血的信箋，看到熟悉的字跡時，驚訝的渾身止不住的纏鬥。他讀完於謙的絕筆信，老淚縱橫："於謙...你怎麽就先走一步..."
    "蕭大人？"虞姬不知何時站在了門口，看到蕭何淚流滿麵的樣子頓時花容失色，"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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