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就是普通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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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最外側的小張,臉 “唰” 地一下變得通紅,紅得就像熟透的番茄。他的手指不安地在文件夾的邊緣摩挲著,指甲都快把紙邊摳破了。
    嘴唇囁嚅了半天,才結結巴巴地擠出幾個字:“沒…… 沒啥,就是普通閑聊。” 他心裏又慌又亂,生怕自己的話露出破綻,被秦朝來看出端倪。
    老李趕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那動作顯得有些慌亂,鏡片後的眼神也有些閃躲,不敢與秦朝來對視。
    他清了清嗓子,刻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鎮定一些,附和道:“是啊,秦先生,就是隨便聊聊家常。”
    可那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出賣了他此刻內心的緊張。
    老王則緊緊握著手中的茶杯,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指節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他的手微微顫抖著,杯中的茶水也跟著輕輕晃動。
    他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笑容卻比哭還難看,說道:“秦先生,你忙你的,我們就是打發時間呢。”
    老王心裏暗自祈禱,希望秦朝來別再追問下去,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劉曉天卻與眾人截然不同。他剛剛在這場爭論中 “裝了一波逼”,正處在得意的巔峰狀態,就像一個充了氣的氣球,膨脹到了極點。
    看到秦朝來走進來,他非但沒有回避,反而內心湧起一股莫名的興奮,就像獵人看到了心儀已久的獵物。他一直渴望在眾人麵前證明自己,而此刻秦朝來的出現,無疑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想在秦朝來身上找到自己一直渴望的存在感。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挑釁的光芒,就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利刃,透著冰冷與尖銳。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那笑容裏帶著幾分狡黠和張狂。
    他故意提高了音量,腳步聲在地麵上踏得 “砰砰” 作響,向前跨出一步,站到秦朝來麵前。他昂著頭,目光直直地盯著秦朝來的眼睛,仿佛要在那對視中把對方看穿。他大聲問道:“王耀武和杜金明離開了?”
    秦朝來迎著劉曉天那帶著挑釁的目光,脊背挺得筆直,像一棵蒼鬆穩穩紮根在原地。
    他沉穩地點了點頭,眼神平靜得如同深潭,波瀾不興,深邃的眼眸裏似乎藏著無盡的思量。那簡短卻有力的回應從他薄唇間吐出:“嗯,他們已經離開了。”
    這簡單的幾個字,在安靜的休息室裏卻好似一記重錘,每一個音節都重重地砸在劉曉天的心頭。
    劉曉天原本就因之前眾人的短暫失語而膨脹的自負,此刻被這平淡的回應刺激得幾乎要衝破胸膛。
    他撇了撇嘴,那動作帶著十足的嫌棄,故意長歎一口氣,聲音拖得老長老長,仿佛他受了天大的委屈,連空氣都被這聲歎息攪得有些煩悶。
    緊接著,他猛地把胸脯一挺,像是要給自己壯膽,又像是急於彰顯自己的 “正義”。他提高了音量,尖銳的聲音在不大的休息室裏來回回蕩,震得眾人的耳膜都有些生疼:“秦先生可真是心大啊,就這麽把戰犯送回島國老家。嘖嘖,不愧是有過命交情的功德林兄弟!” 他特意在 “功德林兄弟” 這幾個字上加重了語氣,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尖銳的刺,毫不留情地紮向秦朝來。
    劉曉天一邊說著,一邊雙手緊緊抱在胸前,兩隻胳膊上的肌肉因為用力而微微隆起,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增加幾分氣勢。
    他揚起下巴,高高地昂著頭,眼神裏滿是對秦朝來決定的質疑和輕蔑,仿佛他才是那個堅守真理的勇士。
    他的內心暗暗得意,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覺得自己終於抓住了秦朝來的把柄。他仿佛站在了道德的製高點上,
    俯視著秦朝來,滿心期待著借此在眾人麵前讓秦朝來下不來台,好凸顯自己的 “英明”。他甚至已經在腦海中預演著秦朝來被眾人指責、自己成為眾人擁護對象的場景。
    聽到劉曉天這番夾槍帶棒的話,秦朝來一直平和的臉色微微一變,原本波瀾不驚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悅,就像平靜的湖麵被突然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了層層漣漪。他那兩道平日裏總是舒展的眉毛,此刻微微皺起,像是兩座小山在眉間聚攏。他的目光如同銳利的鷹隼,緊緊鎖住劉曉天,似乎想要透過這眼神看穿劉曉天內心的真實想法。他沉聲問道:“劉曉天,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那聲音雖然不高,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警告劉曉天不要肆意挑釁。
    劉曉天見狀,嘴角瞬間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夜空中閃過的一道詭異的光,讓人捉摸不透。
    他立刻裝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迅速聳了聳肩,兩隻肩膀像是抖動的篩糠,攤開雙手,掌心向上,那動作要多誇張有多誇張,語氣中帶著幾分做作的無辜:“秦先生,我能有什麽意思呢?我不過就是實話實說罷了。” 可他那不斷閃爍的眼神,就像黑暗中不安分的燭火,和微微上揚的嘴角,怎麽也藏不住內心的得意和挑釁。他在心底暗暗竊喜,就是想看秦朝來在眾人麵前著急上火的樣子,享受那種將對方逼入絕境的快感,仿佛這是一場他精心策劃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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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間,整個休息室裏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原本還在各自角落忙碌或假裝忙碌的眾人,此刻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他們的目光在秦朝來和劉曉天之間來回遊移,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緊張和擔憂。
    大家心裏都清楚,這兩人的矛盾一旦徹底爆發,場麵恐怕會難以收拾,而他們都不想被卷入這場風暴之中。
    有人微微咬著嘴唇,手指不自覺地在桌麵上輕輕敲擊,似乎在思考該如何打破這緊張的局麵;有人則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無奈,默默地祈禱這場衝突能盡快結束。
    一直站在旁邊的小張,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局麵,心裏焦急萬分。他的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指手心裏滿是汗水。
    他咬了咬嘴唇,牙齒在嘴唇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他知道秦朝來的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劉曉天這樣無端指責實在是太過分了。他的內心糾結萬分,既擔心秦朝來會受到傷害,又害怕自己的勸阻會讓劉曉天更加憤怒。但最終,他還是鼓起勇氣,趕緊走上前,站在兩人中間。他微微弓著身子,就像一隻護犢的母獸,雙手張開,試圖隔開他們。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那顫抖裏既有緊張,又有堅定:“劉哥,秦先生,大家都是同事,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
    老李也快步走了過來,他推了推鼻梁上那副已經有些舊的眼鏡,鏡片後的眼神裏滿是焦急和憂慮。
    他的腳步有些匆忙,以至於衣角都被帶得微微揚起。他清了清嗓子,試圖讓自己的聲音沉穩一些,可那微微發顫的音調還是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不安:“是啊,都是為了工作,何必為了這點事兒起爭執呢。秦先生的決定肯定有他的道理,劉曉天你也消消氣。” 他在心裏暗暗祈禱,希望這場風波能盡快平息,別影響了單位那來之不易的和諧氛圍。他深知一旦衝突升級,不僅會破壞大家的工作情緒,還可能影響到整個單位的形象和未來發展。
    老王放下手中一直緊緊握著的茶杯,茶杯與桌麵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
    他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過來,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臉上帶著嚴肅的神情。他走到兩人跟前,站定後,語重心長地說道:“行了行了,大家都少說兩句。
    現在當務之急是把工作做好,別在這兒內訌,讓外人看笑話。” 老王心裏清楚得很,秦朝來為單位付出了很多心血,做了無數的貢獻,而劉曉天這次確實有些過分,太衝動了。但他也不想把矛盾進一步激化,隻希望大家都能冷靜下來,以大局為重。
    同事們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圍攏過來,試圖緩和這緊張到極點的氣氛。
    最近這段日子,對秦朝來而言,仿佛置身於一場永無休止的風暴中心。各種棘手的事務如潮水般向他湧來,每一項都像沉重的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他的肩頭。
    工作上的籌備任務如同精密的齒輪,每一個環節都不容有失,任何細微的差錯都可能導致整個計劃的崩盤;計劃的推進更是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需要他時刻保持高度的專注和不懈的努力。
    他的辦公桌上,文件堆積如山,一份份亟待處理的報告像等待審判的囚犯,靜靜排列著。
    他常常在辦公桌前一坐就是一整天,雙眼緊緊盯著文件,眼神裏布滿了血絲,那是長時間熬夜和高度緊張工作留下的痕跡。他的手指在文件間不停翻動,每一次停頓都伴隨著深深的思考。有時,他會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雙手用力地揉著太陽穴,試圖緩解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疲憊和壓力。
    麵對劉曉天這般無理取鬧、胡攪蠻纏,秦朝來隻覺滿心疲憊。
    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在沙漠中長途跋涉的旅人,已經耗盡了所有的力氣,實在懶得再跟這個偏執的人浪費哪怕一秒時間。
    他心中暗歎,這無謂的爭執就像一場毫無意義的鬧劇,在他本就疲憊不堪的生活中徒增煩惱。
    在同事們的紛紛勸解下,秦朝來借坡下驢,順勢就準備結束這場無謂的爭執。
    他輕輕歎了口氣,那聲歎息悠長而沉重,仿佛將心中所有的無奈與疲憊都隨著這一口氣吐了出來。
    他的肩膀微微下垂,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也略顯佝僂,像是被生活的重擔壓彎了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深的疲憊和無奈,仿佛在說:“何必如此呢?” 然後,他轉身就走,腳步雖然依舊沉穩,但卻帶著一絲落寞。
    眼見秦朝來轉身要走,劉曉天卻錯把他的退讓當成了心虛。
    他的眼睛瞬間瞪大,就像一隻發現獵物的餓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那是一種自以為抓住了關鍵證據的興奮。他的心跳陡然加速,血液在血管中快速湧動,興奮的感覺讓他的臉龐微微泛紅。他的嘴角高高揚起,露出一個近乎癲狂的笑容,那笑容扭曲而誇張,仿佛要把內心的得意全部展露出來。臉上的得意之色不加掩飾地蔓延開來,從嘴角一直延伸到眼角,仿佛他剛剛贏得了一場舉世矚目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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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曉天挺直了腰杆,雙手叉腰,故意把胸膛挺得高高的,活像一隻驕傲的公雞,試圖在眾人麵前展現自己的威風。
    他扯著嗓子,大聲叫嚷起來,那尖銳的聲音在休息室裏回蕩,震得窗戶玻璃都嗡嗡作響,甚至穿透了牆壁,仿佛要讓整個世界都聽到他的 “高見”:“我就說嘛,我全都猜準了!他秦朝來就是心虛了!不敢正麵回應我的問題!” 他情緒激動,語速極快,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他的唾沫星子隨著激動的言辭四處飛濺,濺到了旁邊攤開的文件上,原本整齊的文件被濺上了星星點點的口水,變得淩亂不堪;也濺到了同事們驚愕的臉上,同事們紛紛皺起眉頭,露出厭惡的神情,但在這混亂的局麵下,誰也無暇顧及這些。
    他越說越激動,腳步也不由自主地向前邁了幾步,身體前傾,似乎想要追上去繼續羞辱秦朝來。
    他揮舞著手臂,像是在指揮一場戰爭,雙手在空中胡亂比劃著,聲嘶力竭地喊道:“龍國這次可要因為秦朝來陷入危機了!他把戰犯放走,就是在引狼入室!
    那些人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反咬我們一口,到時候咱們都得遭殃!” 他的聲音因為過度激動而變得沙啞,每喊出一句話,都要大口大口地喘氣,但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仿佛隻有這樣才能把心中的憤怒和得意全部釋放出來。
    他的這番話如同重磅炸彈,在原本已經逐漸平靜下來的同事們中間掀起了軒然大波。
    同事們的反應各不相同,神色各異,有的皺眉深思,額頭上的皺紋仿佛刻滿了對劉曉天言論的質疑和思考;有的滿臉憤懣,雙手緊緊握拳,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極力克製著心中的怒火,氣氛愈發緊張而混亂。
    有人壓根兒就不信劉曉天的那套說辭。坐在角落的老陳,一直默默翻看著手中的文件,此時輕輕合上,那動作緩慢而沉穩,仿佛在宣告他對這場鬧劇的不屑。
    他摘下眼鏡,用衣角仔細擦拭著鏡片,一下一下,動作不緊不慢,仿佛在擦拭著自己內心的堅定。
    他抬起頭,目光平靜而堅定,開口說道:“我不信秦先生會做出這麽蠢的事兒。” 老陳在單位工作多年,見證了秦朝來從功德林出來後的點點滴滴。他的思緒飄回到過去,想起秦朝來剛從功德林出來時,眼神裏滿是對過去的悔恨和對未來的期許。那眼神中的真誠和堅定,讓老陳至今難忘。這些年,秦朝來一心撲在工作上,為龍國的事業付出了無數心血。他牽頭完成的多項重要任務,讓龍國在國際舞台上贏得了更多的尊重和話語權。就拿上次的情報搜集任務來說,秦朝來憑借著過人的智慧和膽識,深入敵營,那是一個充滿危險和陷阱的地方,每一步都可能麵臨生死考驗。但他毫不畏懼,巧妙地躲過了敵人的重重關卡,獲取了關鍵情報,為龍國避免了一場重大危機。這樣一個對龍國有著諸多貢獻的人,怎麽會做出引狼入室的糊塗事呢?老陳的心裏滿是篤定,他相信秦朝來的判斷和決定,這份信任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任憑風雨如何吹打,都無法動搖。
    坐在老陳旁邊的小李,輕輕點了點頭,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閃爍著信任的光芒。
    他接著說道:“是啊,秦先生從功德林出來後,對龍國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他改造戰犯,讓他們真心悔過,重新做人,這其中花費了多少心血啊。
    他是真心希望那些人能成為對龍國有用的人,怎麽可能害自己的國家呢?” 小李剛入職不久,但在工作中沒少得到秦朝來的幫助和指導。
    記得有一次,小李在工作中遇到了一個棘手的難題,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秦朝來看到後,主動走過來,耐心地為他講解解決問題的思路和方法,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操作。那溫和的語氣、專注的神情,讓小李從心底裏敬重他。秦朝來嚴謹的工作態度和高尚的人格魅力,就像一座燈塔,照亮了小李前行的道路。
    然而,也有一些人被劉曉天的話攪得心慌意亂,就像一群無頭蒼蠅般陷入了恐慌。
    小孫,一個剛入職不久、對很多事情還缺乏自己獨立判斷的年輕人,他的目光中滿是崇拜,聲音有些發顫卻又帶著討好:
    “劉哥,您這麽聰明,一定有辦法解決這個危機,咱們龍國可全指望您了!” 說著,他還輕輕拉了拉劉曉天的衣角,那動作小心翼翼,就像一個孩子在尋求大人的庇護,動作裏滿是依賴。他的心裏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害怕龍國真的會陷入危機,而自己的生活也會因此受到影響。他把劉曉天當成了救命稻草,希望他真的能像自己吹噓的那樣,解決這個危機。
    小王也趕緊附和,連連點頭,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是啊是啊,劉哥您向來足智多謀,這事兒在您這兒肯定小菜一碟。”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著,試圖用誇張的動作來凸顯劉曉天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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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心裏其實也沒底,但看到周圍的人都在附和劉曉天,他害怕自己被孤立,隻能隨聲附和。他不停地搓著手,眼神飄忽不定,內心充滿了矛盾和焦慮。
    其他幾個同樣陷入恐慌的同事也紛紛圍攏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誇讚著劉曉天。“劉哥,您就是咱們的主心骨,這危機還得靠您來化解。”
    “劉哥,您的智慧無人能及,有您在,龍國肯定沒事兒。” 這些溢美之詞像潮水一般,不斷衝擊著劉曉天的耳膜。
    劉曉天原本就因眾人的關注而膨脹的虛榮心,此刻更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他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聚光燈下,成了眾人敬仰的英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圍同事們那崇拜的目光,就像溫暖的陽光灑在身上,讓他渾身都充滿了愉悅感。
    他的胸膛挺得更高了,雙手背在身後,微微揚起下巴,臉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光芒,那是被虛榮衝昏頭腦後的狂熱,理智早已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在這一片誇讚聲中,劉曉天隻覺得熱血上湧,頭腦一熱,根本沒去細想這件事的難度和後果。
    他隻看到了眾人的誇讚和敬仰,卻忽略了問題的複雜性和嚴重性。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聲音洪亮得仿佛能震破屋頂:
    “大家放心,既然大家這麽信任我,這事兒我管了!我一定想出辦法解決這個危機,絕不讓龍國陷入困境!”
    他的語氣斬釘截鐵,仿佛已經成竹在胸,那自信滿滿的樣子,就像一個無知無畏的勇士,全然不知前方等待他的將是什麽樣的艱難險阻。
    話一出口,周圍的同事們立刻響起一陣歡呼聲和讚揚聲。“劉哥果然靠譜!” “有劉哥出馬,肯定沒問題!”
    這些聲音讓劉曉天更加飄飄然,他覺得自己做出了一個無比正確且偉大的決定。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成功解決危機後,站在領獎台上,接受眾人歡呼和讚譽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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