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籠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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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
    日向崇∶“……”
    ……
    大清早,剛睜開眼,就看見一個冷麵少年在你眼前盯著你看這是一種什麽感覺。
    作為被盯著睡醒的赤?表示∶我再睡會……
    開什麽玩笑,怎麽可能睡得著口牙!
    “醒了。”少年的聲音如同他的人一樣清冷,不含任何情緒。
    “……嗯,尼桑……”赤?聽見這個聲音,就從那九年的記憶裏找到了和這個聲音匹配的人。
    日向一族當代族長日向天忍的長子,也是赤?這輩子的親哥哥,日向崇。
    他比赤?大了三歲,今年十二歲,是這一代日向一族裏“另類”的天才。
    眾所周知,如今的忍界各大家族獨占一方,各自為戰,受雇於大名與貴族來賺取費用維持家族的運轉和延續。
    其中以森之千手一族與瞳術宇智波一族為首,各方割據,日向一族雖也是瞳術大族,但在整體實力和族群範圍都不及宇智波一族,但也算是聞名忍界。
    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側重於強大的幻術和動態視力,日向一族的白眼則側重於查克拉的流動以及偵查。
    由此而衍生出的兩族不同的戰鬥方式,宇智波忍術,幻術,體術,甚至於刀具都能配合寫輪眼的動態視力,而日向專精於體術。
    在這其中,日向崇卻是個例外,他專精於武器,卻隻精於“劍”,他放棄修煉強大的體術來配合白眼的查克拉觀察能力,每日刻苦練劍,甚至別人稱他的劍為刀,他都會認真糾正回來。
    他熱愛劍,劍不是他的武器,是他的忍道,他的查克拉總量不多,在日向一族裏也算是平庸。
    可隻是這樣,他也憑著一把劍挑翻這一代的日向族人,獲得了認可,所以族人都稱呼他為另類的天才。
    自然,唯一的宗家繼承者隻能是日向崇,作為天生癡傻和目盲的赤?當然隻能是分家,也必須是分家,於是在赤?三歲的時候被烙印上了一輩子束縛自由的咒印“籠中鳥”,也就是如今赤?額頭上那青色的咒文,隻有死亡才可真正的自由。
    身為族長的父親即使不忍心,但族老的施壓又豈是他能說改就改的,更何況當年日向天忍娶日向惠奈這個瞎子的時候已經得罪過族老們了。
    是的,日向惠奈,也就是赤?和崇的母親也是個瞎子,不過不是天生的,是因為戰爭導致的。
    明明也是個可憐的女人,但似乎老天真的沒有憐惜她,日向崇出生那天,天地驚雷轟鳴不斷,甚至為她接生的接生婆瘋了一般地說日向崇是個怪物,有三隻眼,但是族老們也觀察過了,日向崇隻是眉間有一抹紅痕,並不是第三隻眼。
    然後就是赤?出生,天生癡傻地像個木偶,而且身為瞳術家族的繼承者竟然是個目不識物的瞎子。
    於是日向惠奈的地位更低了,她扛了太多的壓力與痛苦,但好在日向天忍是真的愛她,為她和他們的孩子力排眾議,保護至今。
    ……
    “哥哥,找我有什麽事嗎?”赤?不緊不慢地用繃帶把額頭上的青色咒印遮住,等待著日向崇的回答。
    。 。 。 。 。
    赤?∶“……?你倒是說話啊?”
    赤?沒忍住扭頭去看一直保持沉默的日向崇。
    “你能說話了,你的眼睛也能看見了。”日向崇將劍反手別在身後,黑發高高束起,神色淡淡地開口,語氣裏滿是肯定的語氣。
    赤?∶……牙白……
    “我……”赤?還想說點什麽,日向崇卻沒有聽下去的欲望,轉頭離開了房間朝著練習場走去,什麽也沒問,那個樣子完全是要去練劍啊。
    赤?保持著爾康手僵在原地。
    啊喂!尼桑,你這樣搞得我很沒有麵子啊!你再多好奇一點啊!多問一句啊喂!
    ……
    赤?滿頭大汗地從父母那跑出來。
    她感覺她的腦細胞死了一片,可算是讓父母知道她突然就能看得見,也用蹩腳的借口糊弄過了她以前癡傻的模樣,雖說她覺得她這輩子的父母完全沒信她的鬼話就是的了……但好在他們不知道為什麽也不打算深挖這個事。
    “總覺得有些名詞意外的耳熟啊?好像在哪聽到過,應該不是我的記憶。”
    赤?邊想邊在族裏瞎溜達著,不知不覺地來到了練習場,看到了裏麵揮汗如雨的族人,還有那個格格不入的哥哥,不僅是武器的方麵,更有一種氣質。
    “這個哥哥還蠻有有品位的,比其他人都帥。”赤?略微感慨了一下,然後不太感興趣地轉身離開了。
    “有些東西必須要仔細確定一下了,但不能在族裏,動靜太大了。”赤?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熾熱的黃金瞳瞬間點燃,宛若實質的精神力開始扭曲現實,竟然出現了一個由精神力構成的人,它變成了赤?的模樣走進了屋子裏,而赤?本體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日向族地,詭異的是沒有人阻攔她。
    此時,在練習場練劍的日向崇動作頓了一下,看向了族地門口的方向,他略微皺眉,然後將劍收好,在其他族人好奇的目光下離開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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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知道走了多遠。
    “哇,這個世界的空氣好清新啊~”赤?嗅著花香,一路蹦蹦跳跳地四處張望著。
    “如果有地圖就好了,可惜我不敢向那對夫妻要啊,太熱情了,我有些不太適應呢。”赤?雙手捂臉,一副苦惱的模樣,光是想想他們抱著自己親的模樣,赤?就直流冷汗。
    “這麽沒有目的地走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需要的是一處隱秘的地方,尼伯龍根就是最好的選擇,不知道哪有大型湖泊或者海洋,嗯……向水元素最濃鬱的地方去就行了吧!”消化了一部分諾頓記憶的赤?受到了諾頓的影響,也想把尼伯龍根建在水壓極大,很少有人踏足的深水地區,這樣的話無論在裏麵幹什麽都不會有人打擾。
    “哎?這樣的話用風元素建天上也行吧?”赤?摸著下巴抬頭看向天空思考著這個方案的可行性。
    在赤?思想天馬行空的時候,突然有聲音從林子裏傳來。
    “阿尼甲!你在哪,阿尼甲!”語氣有些無奈的少年聲不斷地喊著。
    正好從赤?抬頭看的天空上掠過,好巧不巧,兩人對視了……
    然後……
    “嘭!”
    少年一個走神,然後腳滑從樹梢上栽了下來,倒栽蔥似的掉進了旁邊的草叢裏,雖然他及時調整了姿勢,沒有用臉刹車,但也好不到哪去,整的灰頭土臉的。
    “天啊,那個,你沒事吧?”赤?趕忙收起自己的黃金瞳,因為剛剛少年路過的地方正是她精神領域影響的地方,她的精神幹涉了那片區域,導致少年的精神被扭曲因此摔了下來……
    “咳咳咳……我沒事。”少年用手捂住自己衣服上的一處地方,假意咳嗽實則皺眉觀察著麵前少女那特征明顯的雙眼。
    “那太好了,嚇死我了,突然有人從我頭頂飛過然後莫名其妙掉下來什麽的,真是太糟了。”赤?心虛地拍著胸口。
    少年起身的動作僵了一秒。
    “你是日向一族的。”少年站直了身體然後肯定地朝著赤?說。
    “哎?你怎麽知道?”赤?震驚。
    少年沉默了,然後用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看著她。
    赤?∶“……”
    光因為心虛熄滅黃金瞳了,忘了原來的眼睛特征也很明顯啊!
    這時赤?才注意到少年的模樣,白色的刺頭,紅色的瞳孔,白皙的皮膚,神色冷淡,冷酷又疏離,不過此時他的表情帶著點警惕和一言難盡,忽略掉他奇怪的束腰七分燈籠褲和坎肩穿搭,他也是個很帥的少年,雖說這穿搭完全忽略不了啊!
    “啊對對對。”赤?朝“奇怪潮”的少年發動了人類究極敷衍大法,不對,入鄉隨俗,應該是忍法·敷衍之術!
    白發少年額角一跳,這個少女讓他總有種麵對大哥的無語感。
    ‘日向一族的家夥為什麽會在這裏,這裏是河流下遊地區,他們的族地是在上遊地區吧,莫非有什麽陰謀,雖然日向和千手最近沒什麽太大衝突,但不得不防。’
    ‘不對,莫非是來打探宇智波和羽衣一族聯手的事嗎?又或者是來打探千手的現狀的?’
    少年,也就是千手扉間陰謀論地想著,但表麵上仍是一副冷淡的表情,隻是恰到好處地遮蔽了自己衣服上千手一族的族徽。
    “額,那個……你是忍者吧。”
    頭腦風暴的千手扉間突然聽到了麵前疑似探子的日向女孩說話。
    不由得內心一緊,悄悄地將手別在身後,從後腰處摸出一把苦無,準備在她露出破綻的時候給予她致命一擊。
    ‘嘖,該死,是我露出了什麽破綻了嗎,她這是要對我進行套話?她莫非確定了我忍者的身份了,憑借什麽?僅僅是我指出了她日向一族的身份,可這就算是平民也清楚啊!難道要動手了麽,可惡,我對日向一族了解的太少了,完全不知道她會怎麽攻擊!’
    ‘不行,我不能承認!要盡量避戰!’
    “……我不是。”千手扉間僵硬地撒謊試圖糊弄過去。
    “哎?好吧,那拜拜,我先走啦,下次注意安全哦,調皮也不要爬那麽高的樹然後亂跳的哦!”赤?根本沒糾結他是不是忍者的問題,就算他回答是,赤?也隻會讓他注意安全而已。
    說完赤?轉身蹦蹦跳跳地走了。
    千手扉間僵硬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啊?”
    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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